【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轉眼大法洪傳二十年,得法時還是年輕學子的我,如今已在恩師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十八個年頭。經歷了助師弘法的幸福歲月,也在狂風暴雨般的邪惡考驗中成熟起來。雖然經歷了常人想不到的魔難,但心裏一直擁有無限的幸福和感恩!因為我知道了生命的真實意義,是一名有恩師救度的、有偉大責任和使命的、有著師尊賜予的無限美好未來的大法弟子! 我很幸運,讀研時就參加了師尊的講法班。以前讀書辛苦,心眼又小,爭鬥心和妒嫉心搞得我心裏老是憤憤不平,我經常失眠。我就屬於腦袋需要調整的那種人,所以在師尊講法時,我就是睡覺,感覺沒記住啥,可是失眠的毛病徹底沒了。基本上都是腦袋挨著枕頭沒幾分鐘就睡著了。我原來有甲肝,醫院說這個肝病終生帶菌,獻血都不要我的血,我也被同學避而遠之。修煉大法後,不久研究生畢業時接受單位專查這一項,發現我的肝病不翼而飛。師父下的體外氣機我都有很強的感覺,煉功時做動作手都是飄飄的。 修煉大法這麼多年,雖然經歷了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但是我變得越來越堅強。修大法使我越來越能體諒別人,遇到問題逐漸學會先找自己有沒有錯,現在很少生氣,從內心自然而然表現出的和善。我不但心態變好了,很陽光,面貌和體態都年輕,皮膚比二十幾歲時都光滑細膩。最近到一個新單位,有很多人以為我研究生剛畢業分來的呢,其實我都四十多了。因為我修的是性命雙修的高德大法。 邪惡瘋狂迫害不久,我被迫離開原來的教學崗位,來到一個新學校教書,是單位的教學骨幹,期末學生評價我全校排名第二。有一天,教務處長打電話告訴我,有警察要來找我。剛放下電話,兩個警察已經上來了,要帶我走。我說我跟院長說一聲,就去了院長辦公室。院長一聽就急了:「怎麼說抓人就抓人,干擾我們正常教學秩序!」讓我在他辦公室呆一下,他去找警察說理去。這時另外一名同事知道了情況,告訴我趕緊下樓,他把我藏在教材室裏。過了十幾分鐘,看那些警察不走,在樓上跟我們院長吵起來了,就護送我從側門出去,打車離開了學校。 樓上和外面等著的警察發現找不著我了,就氣急敗壞的要帶院長走。正直的院長一下子拿出人大代表證,說:「你們今天敢動我,明天法庭上見!」其他很多同事也在那裏和那些警察吵。警察沒辦法找到我,就想出個邪惡的點子:到幼兒園把我三歲的孩子扣下當人質,只能我去接孩子(我丈夫那時因為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真話,已經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幾個同事去接孩子,都不給。晚上八點多了,一個去接孩子的同事說:「孩子再不給我們,我們也不來要了。出了甚麼問題你們負責!」警察一看用孩子做誘餌的辦法不行,只好把孩子交給同事。聰明的同事就把孩子轉手到另一個人那裏,又換了幾次出租車,甩掉警察,把孩子安全的送到我手裏。那些警察又坐在警車上在我家樓附近挨凍了一宿,希望我回來能把我抓住。 如今寫出這段經歷,心裏複雜的感受真是無法形容:拿著百姓納稅錢養著的人民警察,在邪惡的政權指使下,對信仰真、善、忍,敢於說真話的百姓竟使出如此低下的手段,真是可憐可悲啊!那些在最邪惡的紅色恐怖下還能善待大法弟子的世人啊,我們永遠也不會忘記! 不久,我丈夫出獄了。但在邪惡製造的高壓之下,我們無法回家,只好放棄心愛的工作,一家三口提著手提箱,來到另一個舉目無親的陌生城市。我也很快找到一份工作,一家人安頓下來。沒多久,公公打來電話說,原單位的人接到上級命令,說不能失去對大法弟子的控制,幾次去我公公家騷擾,要找到我們的下落。 無奈之下,我們為了有個自由的身心,又打算離開心愛的教學崗位。走之前我給學校董事長打個電話,泣不成聲的告訴他我們要離開的原因。董事長大驚,讓我們在家等他,他馬上開車過來。他趕到之後,了解了來龍去脈,就安慰我們說:「共產黨幹的壞事實在太多了。我知道你們是無辜的,你是個難得的好老師。你留下來別走,事情可能不會像你想像的那麼嚴重。」過後,他與學校其他幾個領導開會討論,最後決定保護我,留我在這裏繼續任教。我能理解那時候他們是要冒著怎樣的風險保護大法弟子啊! 事後,我公公說原單位的人去家裏三次,可是平平的路上翻了三次車,最後一次把橋墩子撞斷了,再也不敢來了。好在沒有人員傷亡。 我們學校以前的院長是研究馬列出身的,口才很好,也是當地的四大名嘴之一,他說的一句話非常精闢:「最大的黑社會是紅色的。」一次我們去看望他,他說:「江澤民幹了最蠢的一件事,把一億多人推向對立面。」 邪黨自己幹盡壞事,必然要招天滅。其實最可憐的是被謊言欺騙仇視佛法的人啊,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是為了不讓你們和邪黨一起消亡。那些明白真相,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正念的世人,都給自己創造了美好的現在和未來。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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