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七日】 一、在護士工作中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五月以前,我是醫院骨科護士長,我所在的科室有四十多張床位,醫生護士有二十多名。病人多時床位不夠用,需額外加床,工作量大,有時要加班。 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幹好工作是按照自己的道德標準在做,也就是用滑下來的道德標準衡量自己。得法後,我明白了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是「真、善、忍」,我就時刻牢記「真、善、忍」,按照宇宙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同事,善待病人,工作盡職盡責。在九九年迫害前,我每年都被評為院級、市局級先進工作者。 社會的腐敗現象在醫院的反應是病人請吃、送禮、送紅包;藥品商、器械商送禮、送回扣;醫生不講醫德,一味的開有回扣的藥品給病人用,以爭取多拿回扣。我們科是個大科室,病人多,每天都有手術。術後病人家屬請吃飯,科主任每天都在酒桌上,下午基本不見人。科裏的工作撒手不管,醫生抱怨,護士心裏也不平衡。我從來不參加宴請,也不接受病人的禮物。對科裏的工作,我嚴格要求醫生護士一定嚴格執行各項操作規程,特別強調不能執行口頭醫囑,搶救危重病人除外,危重病人搶救完後,要馬上補寫醫囑。我平時做好督促檢查工作,發現問題及時糾正。護士對醫生收受回扣心理不平衡,我就講大法中的得與失的關係給她們聽,使她們明白了不該得的不得,不失不得的道理。 我們科醫療混亂現象院長知道後開會研究,護理部主任告訴院長:「骨科多虧有一個認真負責的護士長,醫生亂,護士不亂,工作質量才得以保證,沒出現問題。」院長聽後表示滿意。 我們醫院每月都根據科室的經濟收入情況,從中提取一定比例的錢作為獎金發到各科室。為了不體現平均分配,醫院還制定了分配政策。按職稱高低、職務高低分配。實際上還是變相平均。我們科有兩個職稱是護士,工作比個別護師職稱的護士幹的好,如果按職稱的分配比例發放獎金,就不公平。我主動把自己高出她們兩個百分點的那一部份讓出來,分給她倆。雖然每月獎金不是太多,但是對她們也是一種鼓勵。有的護士對我說:「護士長,你月月把錢讓出來,你少拿多少錢哪?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我說:「大法師父告訴我們,錢乃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走,夠用就行了,要把個人利益看淡。」她們聽了覺的這個法輪大法很好,也想學,我就幫她們請來《轉法輪》。當時我們科室有七人走入大法修煉。 有一次,門診治療室需要一名護士,從我們科調出一名去門診治療室,工作比病房輕鬆,還不上夜班,很多人都想去,可這位護士哭著不願走。她說:「我要是幹不了治療室的工作,還要回到骨科來。」護理部主任對我說:「你這個人人緣怎麼那麼好,從你們科往外調護士不願意走,別的科護士要求到你們科來。」我笑著說:「那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 醫院每年年底都要進行職稱資格評定,評出優秀、合格、不合格。其中有一部份是民主評議,全院職工根據發放的名單無記名投票,我每次得票都是很高的。就是在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我被降職後的民主評議,我得票也是最高的。 護士這個職業女性多,女性擔任的角色較男性特殊。特別是懷孕、分娩、哺育,這三個階段對護士來說,負擔很重,護士還要值夜班。有時孩子生病了,多需要媽媽在身邊。每遇到這種特殊情況時,我都及時詢問有沒有甚麼困難需要幫助,及時調整班次,以保證工作正常進行。有時值夜班的護士突發急症,不能工作,我就去替班,從沒怨言。我們科有位護士說:「護士長,我所走過的科室,我都和護士長吵過架,就沒和你吵。」我說:「為甚麼?」她說:「因為你能為別人著想,沒有私心,不願佔便宜。」 我也有不理智的時候。有一次,手術室護士打電話說,我們科急症手術病人手術區域沒皮,要護士到手術室備皮。我一邊安排護士去備皮,一邊查看醫囑本是哪個護士執行的醫囑。一看是王護士簽的名,這個護士以前發生過一次類似的差錯,今天又發生了。我火不打一處來,馬上找到她,當著醫生、護士的面大聲訓斥她,傷了她的自尊,她哭了。事後,我向內找,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沒有做好督促檢查工作,如果我的這一道關把好了,就杜絕了差錯的發生。我在科室會上誠懇的向王護士道歉,她表示理解。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調到醫院新成立的科教科負責教學、科研方面的工作。我走時,科裏的護士依依不捨,她們在送別的宴會上都哭了。走時我把平時分獎金剩餘的錢,拿出來分給她們。她們都說:「護士長,你不給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別人貪還來不及,你做的太正了。」我說這都是大法師父教我的,師父要求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後,由於我堅持修大法,衛生局下達文件免去我的行政職務,把我分配到全院最忙最累的神經外科工作。神經外科的特點:腦外傷的病人多,重病人多,急症多,病情變化快,護士的工作量很大。面對這一切,我想:不管怎麼迫害,這個大法我是修定了。腦外傷的病人,病情複雜,有時還合併其它臟器的損傷,而且還因病人意識不清,不能自述病情,延誤搶救。這就需要護士密切觀察、及時發現病情變化,以贏得最佳搶救時機。在工作中,我認真負責,及時巡視病房,嚴密觀察病情,特別是獨自一人上夜班時,多次因我及時發現病人的病情變化,及時手術,使病人轉危為安。我的工作得到科主任、醫生、護士長及同行們的認可,一位和我同齡的護士長對我說:「年輕的護士說你不愧為護士長出身,工作做的就是好。」她還說:「你沒給我們老護士長丟臉。」我說:「這都是大法所給予的,大法教我做人,大法使我身心健康,我才能幹好工作。」 護士每天都要到藥房去取藥,藥房工作人員發完藥後,護士要進行核對,無誤後取回。有時藥房人員疏忽偶爾會發多或發少了,我核對時發現了,就多退少補,時間長了,他們都稱我是:信得過的人。(因有的護士多的藥品自己拿回去用)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和一些退下來的老護士長、老護士離開病房調到門診工作,護理部給每個人按標準打分,按分數順序自己挑選工作,因為我修大法護士長被免去,就沒有行政職務加分。輪到我的時候,就剩下內窺鏡室、門診手術室,因為門診手術室負責一些外科小手術、婦科小手術的術前準備,工作量比較大,特別是每天還要到供應室送、拿手術包,供應室離門診比較遠,冬天冷,夏天熱,所以沒人願去。我後面的那位同事以前就在內窺鏡室幹,我考慮到她對內窺鏡室的工作是輕車熟路,而且比門診手術室輕鬆,我就選了門診手術室,她對我的選擇感到意外,我告訴她,我是按照我師父要求做的,我師父叫我們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她聽了後很感動,她說:「就憑你這個人的品行,我就知道法輪大法好。」 門診手術室每天接觸醫院各科室人員比較多,每個人的心性高低不一樣。只要有本院的職工領著做手術的,都想佔便宜,想少交手術費或不交手術費,有的甚至為達到少交費的目地,把錢塞到我手中,說這錢不用交了,你拿著就行了。遇到這種情況,我都告訴他:「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要的,我替你交到收款處。」時間長了,他們都知道這樣行不通,就自覺交費了。手術室的一次性醫療用品比較多,我從來不拿為己用,有的同事或熟人要用一次性注射器、手套等,我數一數用了多少,我再從門診藥房買回來補上,因為學大法使我懂得了「不失不得」的道理。 二、丈夫和我的得法經歷 一九九六年秋我婆婆去世,我丈夫和濟南來的姨夫(參加過師父的講法班)在聊天,姨夫問我丈夫:「你的病怎麼樣?你相不相信氣功?」丈夫他不相信氣功。我姨夫說:「你有病難不難受?」他說:「難受,太難受了。」然後姨父給我們介紹了李洪志師父傳的法輪大法。我因為丈夫患慢性乙型肝炎十多年,中西醫都治過也沒治好,所以最關心的是這個氣功能不能治病。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我對丈夫說:「你就學學法輪功吧,說不定就好了。」他說:「好吧,咱倆一起學,互相督促,能堅持下去。」我同意了。 當時沒有大法書,我們就先學動作,每套動作的口訣用紙抄寫下來背誦。我姨夫講他老家有一套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被別人拿去看了,不知道送沒送回來。我丈夫聽說後就要去取,那時已經是晚上了,到他老家有八十多里地。我丈夫開車去取,他家人說錄像帶剛送回來,當時想真是巧事,現在看都是師父安排的。丈夫拿回錄像帶,晚上就在我妹妹家借來放像機看師父的講法。我丈夫看的很入神,他看了不長時間就看到了師父的法身。當時不知道是師父的法身,他問:「怎麼師父的頭髮是捲捲的,是藍色的。」我姨夫說:「那是師父的法身,看來你的根基不錯,和大法很有緣份。」我和妹妹看到十一點多鐘就睡了,他們一直看到天亮,錄像帶也沒看完。我丈夫說:「這個大法把我不明白的東西都解答了,這個法太好了,我要學。」 我們把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拿回來,買來空帶到廣播電視局找熟人另錄製了一套在家看。有一次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第七講〉「治病問題」,師父說:「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一般的氣功師看不見,一般的特異功能看不見,只能看到人身體有黑氣了。哪個地方有黑氣,哪個地方就有病,這是說對了。可是黑氣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個空間當中有那麼一個靈體,是它發出的這個場。」(《轉法輪》〈第七講〉)這時,丈夫對我說:「我肝區這部位‘唰唰’下去了一個東西。」我笑著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我還不太相信他說的。那時我們沒有煉功帶,也不知道煉多長時間,就在睡覺前每套功法煉三遍,五套功法有時煉半小時,有時煉幾十分鐘。 一天晚上十一點鐘,丈夫覺的腹內好似翻江倒海,鬧肚子急著跑衛生間,到衛生間排完上床,剛躺下不一會兒,就又起來去排,根本躺不住,一直到早晨五點,一晚上也沒睡,往外排的全是黑綠色的水,排泄總量大概有三水桶,但是肚子不疼,人還挺精神的,一點也不像拉肚子的樣。吃完早飯上班走時還準備了一些手紙拿著,準備白天用,結果一整天甚麼事也沒有。但到晚上十一點鐘,他又開始跑衛生間,又是直到早晨五點鐘。就這樣連續三個晚上,他說排出去的髒水總量約有六水桶。從此他人精神起來了,渾身輕鬆,他對我說:「我的病好了。」我還是問他:「你說的是真的嗎?用不用到醫院化驗?」他說:「不用。」他真的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當時我們都不知道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在以後的學法中,我們才明白是師父在給調整身體。 我們急切的找我姨夫請《轉法輪》。他回去後,給我們捎來了大法書和煉功帶,從此我倆就正式學法煉功了。 從一九八四年得病到一九九六年得法前,十三年間,丈夫一直在吃藥打針,在病痛中煎熬。一九九六年得法後,師父給他淨化身體,把體內的毒素都排出去,至今是十六年,丈夫身體非常健康一粒藥都沒吃,我從丈夫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丈夫的身體好了,也了卻了我的一樁大心事。以前他的病總是在我心裏想著,為他著急,為他無奈,因為我在醫院工作,知道他的病在現代醫學上是根本無法治好的。而師父所傳的法輪大法我們才學了那麼幾天,就把他的病根除了,這太不可思議了!法輪大法徹底打破了我實證科學的觀念,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我們醫院傳染病科的醫生,都非常了解我丈夫的病情,當他們得知我丈夫煉法輪功身體好了,他們也覺的這法輪功太神奇了。後來他們經常向乙型肝炎病人介紹法輪功治好我丈夫的病,建議他們也學法輪功,有的病人想學,就來我家詢問,我們都真誠的向他們推薦法輪大法,並告訴他們要做到無求而自得。 一九九七年以後我們這裏有了煉功點,我們就每天參加晨煉,晚上參加集體學法,互相切磋,每天都過的很充實。回想起那時的學法煉功環境,真是讓我深深的懷念。 今生我有幸修煉這曠世難遇的大法,大法能使人在道德上昇華,要求我們按「真、善、忍」做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在矛盾面前向內找自己,然後和平、理性去解決問題,對家庭和睦、社會穩定都大有好處。法輪大法在短短二十年傳到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受到三千多項褒獎,截止到二零零五年五月,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被譯成二十五種語言並在世界各地出版發行;《法輪功》已被翻譯成三十種語言並出版發行;還有更多語種的翻譯正在進行過程之中。請大家不要再受中共一言堂謊言的欺騙,去掉對法輪大法的偏見與仇恨,來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甚麼,來讀一讀《轉法輪》這本書,你同樣會受益無窮的。請別錯過這萬古機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