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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好人」觀念 做一個真修弟子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雖然修了十七年,但是對甚麼是真正的好人還是法理不清,直到近半年來才逐漸清晰些,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抓緊學法,入心學法,那就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否還在人世了。

我退休後,父母、婆婆相繼來病,由於證實法的事自己深知作為大法弟子不能不努力做好,這樣一來,就把自己累的整天疲憊不堪,看不清這到底差在哪兒了,怎麼事兒一個接一個啊?父親住院期間,晚上值宿少不了我,好在時間不超一週,不想母親又手腕骨折,天天往返自己家與娘家。母親骨折剛見好,母親由於上火,兩隻眼青光眼病狀來了,又去住院,我陪宿。青光眼治好後,又出現腦供血不足,迷糊,又天天去醫院治,打完針下午兩點多才能回家。我又得給去做午飯,正當我累得發暈時,母親又摔斷了胯骨,我又去陪宿二十來天,而且根本就不讓我睡覺,白天回家處理自家的家務後,晚上又得給醫院的父母送飯。這時候累得實在不行了,跟老父親商量能不能雇個人,我和其倒班護理。父親堅持說:「你媽不能交給別人伺候,要不然我在這值宿你回家。」我想他都八十來歲的人了,怎麼能叫他值宿?還是我挺著吧,好不容易挺到出院了,晚上能叫我回家睡個好覺了,但是還得往返自家與娘家。逐漸的我的身體開始出問題,早起無尿,周身浮腫,走路抬腳費勁。胃開始整宿痛,伴隨吐著各種顏色各種怪味的髒東西,整個人瘦了二十多斤,整個身體都是發黃、發黑,連白眼都是黃色的,由一個白裏透紅年輕氣足的我變成了一個乾瘦黑黃的老太太,我們家裏的一圈人誰都像沒看見一樣,照樣使喚我。為了證明修大法的人無病,自己也不敢說自己的痛苦感。隨著不斷學法自己也在悟到許多該去的人心,症狀逐漸變好些。娘家那邊也消停些,但是還得經常往那跑做家務。有一天母親說眼睛又起來了,還得住院,我想:完了,又得累我了,我一想這也沒完了,這時突然想起我是大法弟子啊,怎麼事情多的叫我寸步難行了,我想邪惡不許利用老人再干擾我,過兩天就聽母親說:「大夫說了,不用做手術了,用點藥就行了。」真像師尊所講「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一天突然又接著婆婆腦出血不省人事的嚴重情況的電話,我想這下又完了,婆婆雖然不會用我管,但住我家,我可怎麼做三件事啊?正當愁得沒招時,突然想起來我是大法弟子,不許干擾大法弟子做三件事,第二天趕去的丈夫告訴我婆婆醒了,四肢都能動了,而後只住了一個月的院就回家並很快康復了,過年前還拆洗了被褥。病發到過年只有半年的時間啊,真是又是對著我的正念不強的考驗啊!

因為我的正念不足,做「好人」和甚麼是真正的好人法理不清,魔難接著又來了。母親大年初三早上又腦血栓住院了。我想我這大法弟子怎麼老擺脫不了這干擾呢?這次我想我絕不能再聽從父親不雇保姆的想法,明著跟他講,再這樣用我我也許就會緩不過來了(因為我的身體還未完全復原)。他雖然讓了步,可母親超常的鬧人,保姆二十四小時不得休息。每換個人挺不住幾天,有的甚至半天就受不了了。我與丈夫每天輪換這凌晨三點起床趕到娘家換保姆睡點覺。雖然丈夫照顧我叫我少去他多去,我還是受不了,九點來鐘回家學法也是迷糊,下午身體發軟,就想睡覺。這哪行啊,三件事還是受到嚴重干擾。有一天我問我媽:「媽,我欠你的啊?你怎麼這麼魔我。」我媽說:「你欠我的,我給你帶孩子,做飯。」我當時心裏無奈的想這可怎麼辦呢?

一天發正念,我突然想到從修煉開始我就沒弄清楚甚麼是真正的好人。在單位上班時,一個同事竟然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做好人!就該伺候我。」那時他們天天中午玩麻將,叫我們兩位大法弟子做飯、買菜,吃完飯收拾的還是我倆,我聽完這話覺得不對勁,大法弟子做好人怎麼能成為好吃懶做的人的佣人了?但是也不清楚如何擺脫這種狀態。七、八年的時間才明白那時就該明白的理,直到今天累得要死了才明白,甚麼是真正的好人。即過多的做些常人自己該幹的不是真正的好人;大法弟子維護法,救度眾生不該被干擾是正念、是好人;大法弟子用自己修煉圓滿後福報還欠常人的債是正念,是好人。大法弟子不執著利益,但不等於該得的利益無償送人,只有發生爭執的時候我們的高姿態是正念、是好人。當然,好人的法理再昇華時會有更高的認識。

千辛萬苦總算明白這層理後,母親那邊基本消停了,不再超常的鬧了,不再過多的拖累我了。雖然魔難沒完全過去,但是,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如果正念不足,巨難足以毀掉我們,如果正念出來,一切難都在神奇般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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