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從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吳淑傑老人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三次被邪黨綁架。一次被非法勞教近兩年,一次被非法判刑長達七年之久。在萬家勞教所、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多種酷刑折磨,被迫害的滿頭白髮,牙齒幾乎掉光,雙腿行走困難。這場迫害給她造成的精神打擊更是無法言表:二零零三年,她的兒子王偉華被迫害致死,讓白髮人送黑髮人,多麼淒慘,令眾人心酸。 中共惡徒對吳淑傑老人實施的迫害罪行,真是罄竹難書。 以下是吳淑傑老人含淚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吳淑傑,今年六十一歲,齊齊哈爾市人。我自小體弱多病,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那幾年的時光太美好了。大家都說我又年輕又漂亮。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及中共沆瀣一氣,開始鎮壓法輪功,我就再也過不上安穩的日子了。 中共在齊齊哈爾市文化辦事處、建華區刑警隊和新江路派出所的代理人──惡警們,不斷的騷擾我,天天上門逼迫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家呆不下去了,我就決定在一九九九年的十月二十日到北京上訪。還沒到天安門,在北京郊區就被三河站前派出所綁架了。他們搜去了我身上的五百元錢,通知齊齊哈爾市有關人把我劫持回當地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 一個半月後,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又把我送去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他們說我去北京,就要被勞教一年。真是可笑至極。我不能容忍他們的迫害,絕食抗議並揭露他們的違法行為。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四日,雙合勞教所把我和七名法輪功修煉者轉送到了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在萬家勞教所受盡了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所長史英白讓我們十五位法輪功學員寫不煉功的保證,我們不寫。所長史英白就驅使幾十名惡警把我們連踢帶打的都關進了小號(禁閉室),還不許說話,誰要說話就把誰拉到小號門口坐老虎凳。人坐在上面,全身、手、腳都動不了。每天有七、八個法輪功學員被逼坐老虎凳,二十四小時被折磨。小號裏陰冷潮濕。我沒進小號之前全身已長滿了像疥瘡一樣的東西,一身疙瘩,奇癢無比,還長了一身膿包,腿腫的很粗。誰看了都忍不住直皺眉頭。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在小號裏受到的迫害,簡直難以想像。那些惡警不讓我們睡覺,還逼我們二十四小時站著不許動。站的腿腫的比腰都粗了,膝蓋腫的都亮亮的了。走去廁所得一點點挪,方便時蹲都蹲不下去。我實在站不住就坐下了。這一來我就被鎖在了老虎凳上。鐵椅子緊緊的箍著我的身體,手、腳都被鐵鎖鎖住。因為腿長了那麼多大膿包腫的很厲害,鎖腳脖的鐵鎖都銬不上了。那些警察就使出吃奶的勁硬給我銬,鐵鎖都深深的摳進肉裏去了。他們卻像沒看見一樣,全然不顧。 酷刑演示:鐵椅子 |
膿包每天都流膿流血,內衣得一天一換,可是他們十多天也不讓我換。內衣裏邊結滿了膿痂、浸透了血水。小號裏沒暖氣,警察穿棉衣還一個勁的說冷呢,我們呢,被警察踢進小號時,外衣都被他們扒走了,只穿著一件內衣。在小號裏就這麼站了三天三夜,還不讓睡覺,連打個盹都不行。誰要打盹就把誰拽到鐵椅子上,劈頭蓋臉一頓打。 每天只許早上去一次廁所;一天給送兩次飯,一次三勺苞米麵糊,稀稀的,一口就喝完了。 第四天晚上讓我們睡半宿。小號裏溫度也就零上幾度。我們不但沒有被子,連厚點的衣服都沒有,甚麼都沒有,只穿著一件單衣躺在冰涼潮濕的地上,太冷了,再困也睡不著啊。只好坐起來,坐著也冷,凍的直哆嗦。有一天遇到一個有善心的警察值班,看到我們一個個凍的臉都青了,就說:快出來活動活動。要是我們早凍病了。一週後,三個人才給了兩床薄被。我們集體絕食抗議。兩個半月才把我們放出小號。 因為我不寫保證,又加期一年。我們每天都要求放人,不許迫害我們這些要做好人的人。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五日,我終於走出了魔窟。 回家後當地新江路派出所不斷來騷擾我。所長付百濤、片警龐鳳凱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逼著我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我不寫,他們就讓我把戶口遷走。 二零零三年我去哈爾濱探望兒子,順便找個活幹。就在這年的四月一日,我竟被哈爾濱市南崗分局和國保大隊綁架到文化派出所。然後把我劫持到一個地方上了一宿電刑。 有個范姓隊長和另外一個惡警電了我半宿。他倆三十多歲,個頭都近一米八,其中一個人比較胖。他們把我按在老虎凳上電手、電腳。姓范的還使勁的捏我的肩胛骨和兩肋。還用一種像鐵棍一樣的硬棍夾在兩手指中間,使勁捏。我叫他們不要迫害好人,不要犯罪了,他們就更使勁的踢我的頭。還對我惡狠狠的罵著,滿嘴都是髒話。我那時五十多歲,和他們的父母年齡差不多。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
下半夜又來了兩個四十多歲的惡警,他們也不戴名籤,拿一個大號電棍。他們拿兩根粗銅絲綁在我的兩個大腳趾上,另一頭按上電棍放電,還把鐵椅子倒控過來,讓我頭朝下。強大的電流使我身體極度的抖動,五臟六腑都難受到極點。我被電的上不來氣,眼看就沒氣了。他們就用礦泉水往我嘴裏倒涼水。看到我又呼吸了,他們就繼續施暴,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的心臟突突的跳的厲害,身體抖個不停。感覺頭腦思維都不清了。我擔心自己會精神崩潰,我努力控制自己別糊塗。兩個惡警把我拖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裏邊的人看到我的手指頭和腳脖子腫成那樣,嚇的她們都不敢看我。看守所有個女醫生給我檢查心臟,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讓兩個人二十四小時看著我。有一天晚上她們看到我嘴裏都是血,嚇的她們直喊。 後來把我轉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一進監獄就讓我寫所謂「保證」,我沒有犯罪,寫甚麼保證?有一個戴眼鏡的蘇姓警察拿一卷子書使勁抽我臉,邊打邊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打的我頭暈腦脹。我不寫,她就要把我送小號。當時我的身體被摧殘的已經相當壞了。後來集訓隊隊長呂靜華又找我談話,試圖「轉化」我。 沒多久,集訓隊把全監獄所有的職務犯都調到集訓隊「轉化」我們大法弟子。不「轉化」就不讓下監區。警察採取各種方法打、罵、體罰。法輪功弟子每天從早五點坐到晚九點,腳和腿幾乎都控腫了。我根本就坐不住了,每天只能躺在監舍裏。警察用各種辦法也「轉化」不了我,就把我弄到當時最邪惡的八監區(現在的二監區)繼續迫害。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女子監獄突然間黑雲密布,全監獄的二千多名刑事犯都不讓下車間幹活,都回監舍看著法輪功學員。原來這是獄長劉志強一手策劃的對法輪功學員的又一輪迫害。劉志強逼迫法輪功學員從早五點開始坐小板凳,一直坐到晚九、十點鐘。然後一個個拉出去進行又一輪精神攻擊,強制「轉化」。當時在新成立的十一監區和十三監區私設公堂,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 我因為受迫害太重走路費勁,每天上廁所警察追命似的讓快走,推搡著,我直摔跟頭。一次次的,臉都摔青了,還腫起了大包,膝蓋摔的二十多天都不敢走路。腳也擰筋了,腰也疼的厲害,正常坐都坐不了,更不能坐小板凳。惡警陳冬月是監區長,逼著讓我坐,不坐就扣刑事犯的分。那些膀大腰圓殺人的等二十多個犯人,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的按在小板凳上,不坐就一起打,真是生不如死。然後又一個個的拉去十一、十三監區黑窩進行強行「轉化」。 這兩個監區和其它屋隔離。那是真正的人間地獄,暗無天日。十一監區隊長叫王雅麗,邪惡至極。進去的人不讓和任何人見面。白天黑夜七八個人圍攻一個大法弟子,強行洗腦「轉化」。他們輪班睡覺,用各種方法折磨大法弟子。他們怕把消息傳出去,連刑事犯都不讓和外監區的人見面。一個叫王洪洲的大法弟子在十一監區被迫害的直吐血。有刑事犯到醫院看見她臉色蒼白,瘦的很,目光呆滯。 有一天,八監區姓崔的隊長撒謊說有人找我。我去一看,是十三監區的隊長賈文君領一個人來帶我,想把我拉去「轉化」。我說我兒子都被你們迫害死了(我的兒子也是法輪功學員,在二零零三年被哈爾濱監獄迫害致死)。我都被你們搞成這樣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我?我把她們來的目的揭露出來。她們沒敢帶我。 就這樣每天遭受非人的折磨,我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被迫害了整整七年。 齊齊哈爾市新江路派出所伙同建華刑警隊在我被綁架後,把我家僅有的一千多元錢連同電視機、錄音機、放像機、英語復讀機、皮箱、首飾等家中略微值錢的諸多物品搶劫一空,聽鄰居說是用車拉走的。 我被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的滿頭白髮,牙也掉的沒幾個了,吃飯都困難。非法關押的七年監獄生活,連走廊都不讓去,根本不讓出屋一步。現在我走路都費勁。剛六十一歲的人看上去卻像八、九十歲的老太太。兒子沒了,家也沒了,家破人亡啊。心理的創傷加上身體的迫害,一個好端端的人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邪黨這惡魔幹出來的。他們的罪惡勾當天地難容啊。 十餘年所遭受的迫害太多了,一時也說不完。我的被迫害只不過是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冰山一角。不久的將來,中共所有的罪惡必將會曝光在全世界人民面前,並受到天上人間法律的嚴懲。正告迫害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善惡必報是天理,早日覺醒吧,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不要做中共的陪葬品,不要玩火自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