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九日】我叫劉麗敏,是黑龍江七台河市法輪大法學員,全家於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我只有十二歲,看到父母學法、煉功,我和哥哥沒多想,也跟著學、煉。由於父母得法早,知道大法好,媽媽的各種疾病都好了,家庭和睦,真是幸福快樂!父母就跟鄰居們洪法,隨後很多有緣人都得了法,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當時我年齡小,又貪玩,對家裏人多好奇,就跟著父母去煉功點煉功,晚上在家和同修們學法,那時的我真是開心,全家人都很幸福。 九九年的七月,家裏的環境變了,叔叔阿姨們都不來我家學法了,爸爸媽媽給我和哥哥買了好多吃的,跟我們簡單的說了一些話,就跟叔叔和阿姨們去了省政府,我看了電視才知道,是九九年的七﹒二零,電視上報導了許多關於法輪功的負面消息。只剩我和哥哥在家,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著,看到電視上天天誣蔑大法,有些害怕,也有些擔心,我和哥哥就把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都藏了起來。 九九年十一月份,媽媽和同修們去了北京為法輪功上訪,爸爸由於放不下工作,放不下我和哥哥,沒去北京。十一月二號晚上,剛吃完飯,同修張大爺、朱大爺(朱大爺已被迫害致死)來我家串門,剛進屋沒幾分鐘,沒說幾句話,就進來十多名警察,有一個扛著錄像機,警察說他倆來我家找我爸是非法聚會,就對我家一陣亂翻,嚇的我和哥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把我嚇得站在房戶嬸的身後,他們把家裏翻個遍,連洗澡間也翻了,翻出師父的法像和一些大法書,和一些煉功用品拿走了,把爸爸和大爺都帶走了。我問警察爸爸甚麼時候能回家,警察說:不知道,就走了。房戶過來安慰一下,就回去了。 我和哥哥看到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的,衣物被扔了一地,我問哥哥:爸爸、媽媽甚麼時候能回家啊?我想爸爸、媽媽。哥哥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倆就哭了。當晚我倆都沒怎麼睡,一想到晚上發生的事,就害怕,哭了一夜。從那晚上起,我只要一聽到警車響,我就害怕,看到警察也害怕,怕是來我家的,又來抓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被非法關押期間,天天早上起來我倆自己做飯,準備好一天吃的,晚上回來燒爐子,晚上睡不著時,常常想如果爸爸媽媽都在家多好啊,如果在家,放學回來就一進屋就不會冷了,就能吃上熱呼呼的飯菜了。終於盼到爸爸媽媽回來了,我和哥哥都很高興,以為事情都過去了,又恢復到以前的生活,但是沒想到高興只是暫時的,爸爸、媽媽在當地是輔導員,又被掛了名,多次被非法關押,邪黨定的甚麼所謂的敏感日,包片警察劉義等來我家騷擾,每次警察來我家時,我就非常害怕,怕爸爸媽媽再次被綁架離開我們。 九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媽媽又被非法關押,爸爸照顧我和哥哥,一天做三頓飯,還得上班,晚上回來會給我們念大法書,一次書包開線了,爸爸很快就縫上了,我當時心裏很難受,如果中共惡黨不發動這場迫害,我家就不會這樣。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剛開學,週末我回奶奶家,家人又沒有往日的笑容了,才得知,叔叔被綁架了,嬸嬸不讓警察帶走叔叔,跟警察發生爭執,被警察打得多處受傷。爸爸回家換衣服上班時,聽鄰居說昨晚十點多,來了六、七個警察到我家,其中一人拿著手銬,敲門見無人開,就敲鄰居家門,問他家人呢?鄰居說去他媽家了吧,進鄰居家轉了一圈,警察就走了。 爸爸聽後,就到單位請了假,去了奶奶家,嬸嬸去公安局要叔叔、打聽到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無奈之下,大爺、大娘、爸爸、媽媽都被迫流離失所了,臨走時,把我和哥哥叫到眼前,沒多說甚麼,很無奈的走了,當時感覺像天塌下來一樣。 我們學法、煉功只是為了強身健體、祛病健身,做個好人,並沒有做對不起國家的事,竟發生這麼多的事。爸爸媽媽走後,我和哥哥照常上學,只是人在課堂,心在擔心父母,整天沒有笑容。 快畢業時,學校要分配,得交一千多元的路費,當時想,父母也不在身邊,將來得靠自己,就把錢交了,週末回奶奶家,嬸說我媽媽來電話要衣服,我一聽可高興了,還沒等學校分配,我就收拾東西,決定去父母身邊,看到爸爸媽媽,都瘦了,我難過的哭了,知道爸爸掙錢很辛苦,我和哥哥也找了工作,這回我們終於能呆在一起了,日子雖然過得很清貧,但很幸福。 我哥哥性格內向,整天憂慮無語,為父母擔驚受怕,在修車時突然暈倒,被送回家,晚上爸爸商量明天去市裏檢查,查完後,得知是白血病,家人都很傷心,心情非常壓抑,沒過兩個月,哥哥就走了,父母非常傷心、難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