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我是東北人,一九九八年十月二十日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就在十一月二十一日,夜裏一點多,我和工友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當時我在煤礦幹活上夜班,臨下井之前,井長就囑咐我,有一個掌子面回收,這地方很危險,一定要注意。因為這是個三十度坡,在三十米處往回收木頭,這是個下寬一米八,上寬一米六,高度一米六、七的作業面,頂板幾乎都是採過的煤矸和石頭,回收不太安全。為此,我安排兩個比較有經驗的工友上去。 分完活,我坐那呆了一會,想到他人的安危,得上去換老周(不煉法輪功的話,我不會這麼做的)。我上去對老周說,你歲數大,你下去我來幹,開始他不好意思在推辭,在我的堅持下老周下去了。其實,煤礦除了瓦斯煤塵爆炸,再就是冒頂(地下開採中,上部礦岩層自然塌落的現象)所造成的重大的傷殘死亡事故,一旦發生在場的工人九死一生,非常危險。往往這種情況,井下工人也不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在幹,而是憑工作經驗,也都是認為沒啥大危險的情況下才幹的。 不大一會,真的冒頂了,瞬間,我只覺得眼前一黑,臉朝下身體一點也動彈不了了,上面不斷冒頂的石頭互相撞擊和滾動聲「隆隆」作響。我急忙喊小劉,他回答了,他在我附近不遠。我問他怎樣?他說;「不能動」。耳聞上面繼續「隆隆」的響聲,他說,「大哥,咱倆完了,說不定多少石頭,憋也把咱倆憋死了」。我說,「沒事,我煉法輪功,有師父保護,沒事的!」 老周在下面聽到響聲就知道出事了,馬上通知井上緊急營救。但他們一開始就認為我們不可能活著了。三個多小時以後,當營救人員快扒到我們跟前的時候,他們聽到了我回答的聲音,有人說,「沒死,還活著」。 當他們把我們扒出來,發現我一點沒傷著;而小劉則因抻著他的胳膊往出拽,結果造成胳膊神經拉傷一年多不能幹活。當時我們從井下上來的時候,礦長、井長和其他人,都主張我也去醫院看看,我說,「沒事,煉法輪功,我啥事沒有。不煉法輪功,恐怕我們倆命都沒了。」 他們也覺得不可思議的神奇,這麼大的事故,身上三米多厚的石頭,人不但沒死,而且還沒傷著。冒了近兩間房子那麼大的空場,上面堆積如山的石頭和煤矸子,卻不往下滾,他們也感覺奇怪。 事情過後,我上去看,本該滾落在我們身上的石頭,在我們被壓趴下的上方頭,卻形成了一道由雜亂不規整的亂石築成的石牆,擋住了上面的石頭。按自然規律來講,這居高臨下之勢,冒落的石頭都將堆在我們的附近和身上,那樣的話就是大問題了。像這麼狹小的作業面,三十度的坡,營救的難度和參與人員的危險,可想而知。大石塊只能用炮崩方能解決,再說哪敢用炮啊。此次事故中冒頂的石塊自然形成便於營救的狀態,這就是常人覺得最不可思議的地方。事後井長對我說;「有一塊幾百斤的石頭,倆人一塊上去處理,一旦發生意外情況不好閃身,可我一個人那時不知哪來的力氣,卻把它搬下去了。當時我深深的知道,都是大法師父為了救我們的巧妙安排。 還有一次,夏季的一天傍晚,我騎著摩托和妻子去二十里地以外,給遠方的朋友買紅傷藥,往回返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點多。當時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星星零零的落下了雨點。由於擔心雨下大了還在路上,我把車速加到七十馬力以上,在一條六、七里比較直的公路上急速行駛。妻子在後面叫我慢點,我也沒聽。由於車速太快,前面這個屯子的東北角是個急轉彎的地方,就在我思想中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卻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見此情況,我下意識的喊出一聲:「師父保護」!瞬間,摩托帶人就撞到兩米多深的溝裏的一顆大樹幹上(這是城市通往農村的公路,溝裏都是樹)。 當時我只覺得身體有一股力量往後推我,使我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妻子也是同樣的感受。我問妻子怎麼樣,她說啥事沒有,那也沒壞。我們心裏感謝著師父的救命之恩,安然無恙的站了起來。妻子給朋友打電話,請他們幫助把摩托弄出來。朋友來了,拿電棒一看,摩托前面的塑料殼和車燈全沒了,兩個把套也撞飛了。 第三天,用車拉著摩托去經營買賣摩托的修理鋪當廢品處理。修理鋪的人一看摩托撞成了這樣,問我們:摩托撞成這樣,人啥樣了?我妻子指著我說,「在這呢!」他不相信,我們說是煉法輪功的,大法保護我們才都沒有事。他說那可是真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