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原唐山鋼鐵股份有限公司職工劉娜,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白血病痊癒,獲得新生。可是一九九九年之後,劉娜屢遭中共迫害,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年僅三十二歲。 一、修煉法輪大法獲新生 劉娜,出生於一九七九年十二月,是個漂亮的女孩兒。 九三年的一天,驚人的消息傳來──他的爸爸在工作中出了工傷(唐鋼第三軋鋼廠工人),左小腿粉碎性骨折連帶傷到了腳趾,喪失了工作能力。 九六年三月份,即將初中畢業的劉娜,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學校,頂替她爸的傷工,到唐鋼第四軋鋼廠報到,成了大型國有企業的一名工人。 兩個月後,一天,劉娜突然發高燒,去醫院檢查,診斷出患了「白血病」。又一更為深重災難的降臨,使這三口之家真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接下來的日子,體弱的媽媽(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受過重傷)、行走不方便的爸爸,帶著唯一的寶貝女兒踏上了尋醫治病的艱辛之路。 在北京人民醫院,經專家會診,劉娜體內癌細胞已有百分之九十之多。住院需要押金五萬元,因家裏拿不出那麼多錢,人民醫院便把她介紹到北京德外醫院住院治療。在那裏治療了八個月,期間醫院為她下過兩次病危通知。同病區的病友們相繼離開了人世。醫生並不看好劉娜的病情,因為醫學上還沒有這個能力治好「白血病」。只是用醫療手段維持著她的生命,到哪天算哪天。為了給劉娜治病,家裏已經是債台高築,再加上報銷部份醫藥費很困難很緩慢,家裏實在沒有足夠的錢周轉。無奈,只好忍痛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了。但可喜的是,在醫院的最後一段時間裏,經人介紹,劉娜接觸了法輪大法。 九七年一月份從醫院回到家後,劉娜開始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後身體有了奇蹟般的變化。再去醫院檢查身體,癌細胞沒有了!全家人喜極而泣,感恩法輪大法師父給了劉娜新的生命!從醫院回家十個月後,就回單位上班了。當地很多民眾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二、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鎮壓法輪功,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九九年七﹒二零,劉娜和幾名法輪功學員一同到唐山市信訪辦上訪,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認為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他們堂堂正正的報了姓名和工作單位。信訪辦工作人員馬上偷偷的跟相關單位通了電話。劉娜到家後就被唐鋼四軋廠軟禁,十多天不讓她工作、不讓回家。單位領導逼迫劉娜承認「白血病」是醫院治好的,不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劉娜堅決否認,嚴肅地告訴他們是法輪功師父救了她的命!唐鋼公安處更有人散布謠言,說劉娜患病期間唐鋼給她捐款三十萬元,是醫院治好了她的病。劉娜患病期間確實接受過工友們和公司工會的捐款,而且全家人始終心存感激(母親單位:唐鋼金恆實業公司共捐款九千多元、父親單位是兩千四百元、劉娜單位四千六百元、公司工會兩千元,共計收到捐款一萬八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劉娜到北京去證實大法,被惡警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惡警問她幹甚麼來了,她說:「討還公道,法輪功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功一個自由的煉功環境。」晚上,唐山駐京辦事處的人把劉娜帶到辦事處,用手銬把她的手銬在暖氣管子上。第二天早上,唐鋼公安處、唐鋼四軋廠,來人把她帶回單位看管。因她不放棄修煉,被公司列為所謂的「重點人物」。兩天後,四軋廠書記馬國中(男,現已退休)、廠長董賀民(男,當年四十多歲)、黨辦主任於偉(男,當年四十多歲)、保衛科長李文龍(男,當年五十歲左右),指使下屬人員,把劉娜綁架到唐山市第二看守所(由於二所正在施工,故二所全部借住在唐山豐南看守所)。 看守所惡警們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包括電棍電、罰站、坐鐵椅子、上手銬、腳鐐、背銬、不讓睡覺、不讓家人見面、私自扣壓法輪功學員錢物、對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採用非正常手段,野蠻給法輪功學員灌東西。慫恿刑事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來換取減刑期。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還要被迫做奴工,為看守所賺黑錢。 十月下旬的一天,天氣陰冷。法輪功學員們在監室外鐵罩子圍著的小院裏煉功,被代所長(男,當年五十歲左右)看到後,指使刑事犯人用大盆從罩子頂上往下猛潑涼水,弄得法輪功學員們從頭到腳全身是水。同時代所長還叫囂:劉娜說她「白血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看她感冒不感冒(獄醫曾說過白血病怕感冒)。劉娜父親屢次三番找四軋廠領導,要求單位把劉娜從看守所接回來。劉娜在看守所被關押了36天後,被單位人員帶回廠裏。 在唐鋼主廠區南門外,前方大約一千多米的地方,有一個鮮為人知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唐山市新華東道東口,原唐山市紡織大學校址)。那是二零零零年四季度,在唐鋼財力、物力、人力各方面的全力支持下,唐山市「六一零」(凌駕於法律之上,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在此建立了所謂「唐山市法制教育學校」(洗腦班)。當時,唐山鋼鐵公司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負責人是:唐鋼黨委副書記劉玉印(男,現已退休)、唐鋼「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馬國力(男,現已退休)。 這個不大的院內,有一棟四層樓房。經過加工,成了沒有任何法律的監獄。所有窗戶都焊上了鐵罩子,每層樓內都有大鐵門,平時上著鎖。不敢見光的「招牌」掛在了樓門口。對著馬路的院門也上著鎖,還有門衛把守。從市直機關和各廠礦抽調來一批所謂「幫教」人員,實際就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張再森任校長(男,當年四十多歲)、扈士禮任副校長(男,唐鋼公安處刑警隊隊長。當年四十多歲)主抓後勤工作。所有的幫兇們吃、喝費用都是來自於被綁架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的工資中強行扣除的錢(第一個月一千五百元,以後每月一千元)。但法輪功學員們吃的用的都是最劣質的食物。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星期一早晨,劉娜去上班,到單位後就感覺不對勁兒,有人告訴她,科長叫她去一趟。到了科長辦公室,科長李文龍叫她寫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她堅決不寫。李文龍叫來了劉娜的父親,李還是沒有得逞。他父親走後,廠裏的麵包車開過來,三個女辦事員強架著劉娜往車上拽。劉娜緊緊抓住鐵門的欄杆抵制她們的行為,她們就狠勁地掰她的手,保衛科的徐俊忠(男)、劉海山(男)和黨辦主任於偉也加入其中,不顧一切的把劉娜架上車,上午十一點左右把她綁架到洗腦班。 洗腦班關押著包括唐鋼在內的多個企業的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裏,每人一個房間,門外上著鐵鎖。窗戶用紙糊上,室內一個痰盂、一個髒水桶。定點上廁所,有幫兇跟著監視,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交談。整夜開著燈,夜間幫兇還要查房,不許法輪功學員煉功。白天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栽贓、陷害、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節目等,妄圖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 因為劉娜不「轉化」,兩個幫兇挾持她,一個人緊緊攥住她的手(強把大法書擱她手裏),另一個人打開打火機燒大法書籍。 一天, 洗腦班叫法輪功學員們聚在一起,叫來了唐山市電視台的採訪人員和錄像師,還有一個市精神病院的主任醫師。劉娜不配合邪惡的陰謀,跑出教室、跑上樓。隨後兩名女幫兇追過來強把她拽下樓。由於法輪功學員們不配合,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接著一個幫兇叫劉娜填寫一張測試精神病的表格,她不填。幫兇說:「沒精神病為甚麼不敢填表?填完後有病沒病不就清楚了嗎?」劉娜說自己很正常,不需要測試! 五月的一天,四個女幫兇將劉娜拽下樓,在一間暗室裏,強迫她脫衣服。劉娜不脫,一個幫兇就動手打她臉,撕扯她的衣服。然後她們又把她拽到樓上辦公室。男幫兇王志傑去搜查劉娜的住室,找到大法經文。一個叫田林峰的男幫兇跑到劉娜面前狠勁抽打她的臉,邊打邊喊:叫你藏、叫你藏。他們一間一間屋子的翻,很多女法輪功學員被打、被電棍電。下午,一男幫兇又把劉娜叫到辦公室,問她大法經文的來源,她不說。幫兇就威脅她:「你不說,就把看過你的家人都抓起來。你好好想想吧。」劉娜說:「我想好了,法輪功學員不應該遭受這種虐待!」劉娜開始絕食反迫害。 絕食第四天,一個醫生和一男兩女三個幫兇進來了,男的把劉娜按在木椅子上,椅背放上枕頭,把她雙手背在椅背後攥住,另一隻手拽她頭髮,使她仰面朝天,上身在身後枕頭的作用下前挺。一身高體壯的女幫兇,一隻手掐她下頜骨兩側,另一隻手用不鏽鋼開口器撬她嘴。劉娜嘴唇緊閉,女幫兇叫道:再不張嘴把牙給你撬壞別怨我。幫兇累得夠嗆也沒達到目的只好作罷。最後醫生往劉娜嘴唇裏打了些濃鹽水,劉娜不住的吐血沫。幫兇們不但無視給人造成的傷害與痛苦,而且還譏笑劉娜,然後他們揚長而去。 五月十二日親屬來接劉娜,卻沒看見她單位來人。原來,劉娜父親聽說女兒在絕食,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他著急上火的去找四軋廠書記馬國中,讓他們趕快把孩子接回來。馬國中卻通知劉娜老叔,讓他把劉娜接到他家,別讓劉娜父母知道,養幾天再把她送回洗腦班。他老叔答應了馬國中。過了些日子,劉娜又被送回洗腦班,一去又是兩個月。 幫兇們整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等,劉娜不順從邪惡的安排,他們就把她銬在鐵床的鐵管子上,讓她動不了。她又開始絕食反迫害。後來,身體極度虛弱,人已脫相,瘦的皮包骨。父親得知消息後,再次到唐鋼「六一零辦公室」找主任馬國力,要求他把女兒從洗腦班接回來。馬國力推托說要出差,沒時間管。劉娜父親又到四軋廠找馬國中,告訴他們再不放劉娜就會性命不保,為了女兒他也會拼命。領導們密謀後,由四軋廠黨辦主任於偉、保衛科長李文龍去接劉娜。他們到那後,洗腦班書記孫明良,讓劉娜寫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就放她,劉娜不寫。母親看到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女兒,剜心透骨的疼痛。對孫說:寫甚麼保證?人都迫害成這樣了,我們不接了,出了事你們負責!孫明良為了推卸責任才放劉娜回了家。 劉娜前後在洗腦班被關押了四個月,闖出邪惡的黑窩回到家。單位領導要求她交四千五百元洗腦費,劉娜不交。單位領導們就決定從她工資中強行扣除。一直扣了好幾年(每月從她僅有的三百元生活費中扣除一百元)。邪惡的迫害使劉娜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回到家後她堅持修煉法輪功,身體漸漸好轉起來。 劉娜回家一個多月後,單位領導們獲悉劉娜還真活著,而且身體有所好轉。他們就派保衛科長李文龍等人,每隔一段時間來一趟她家騷擾、恐嚇一番。尤其到邪惡之徒們所認為的「敏感日」更甚。叫門不給開,王強就會爬到劉娜家陽台罩子上連喊帶叫,攪得四鄰不得安生。 劉娜在家調養身體的兩年多時間裏,她一直堅持著討還公道。用她的話說:「我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江氏流氓集團卻以白為黑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犯罪的是它們!我上訪是對政府的信任才去反映真實情況的。作為中國公民,在遭到不公的對待時,我有說話的權利。我工作認真從不謀私(劉娜在門衛工作)。只因為我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不順從邪惡勢力的安排。你們一幫子大人,甚至是我父母輩份的長者,為了自己的利益,昧著良心,從上到下的一連串,利用各種手段加害與我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孩子。瘋狂的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堅持反迫害,我以命抗爭,差點把身體都搭上,才闖出了邪惡的黑窩。不僅免我的獎金、扣我的工資,還要再掠奪我四千五百元錢!?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是應該受到憲法保護的。把我害到這種地步,你們必須得給我個公道的說法。」 騷擾、恐嚇仍然繼續。主持公道的事情,從上到下相關部門的領導們,全部都是不作為。 二零零七年四月,四軋廠停止生產。全單位人員陸續被分配到唐鋼所屬的各單位,剩下的,除劉娜以外,都是等著辦理退休手續和老弱病殘的工人。劉娜找到唐鋼勞資處,詢問處長羅家寶(男,五十多歲),她為甚麼沒有被分配?羅家寶嚷嚷道:「分了,因為你煉法輪功各單位都不要你。你要寫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馬上分配你。」劉娜堅決不寫。唐鋼「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馬國力更以流氓口吻放言道:「你劉娜有本事自己找單位去,誰要是敢要你,我馬上就分配你。」羅家寶把劉娜的檔案轉到唐鋼「再就業中心」(下崗),以此報復劉娜堅持修煉法輪功。劉娜不承認這種迫害,拒絕到「再就業中心」去報到。 接下來的幾年裏,劉娜一家三口多次找唐鋼勞資處長羅家寶,要求分配劉娜的工作。然而不是被拒之門外,就是遭受侮辱與恐嚇。再就編些瞎話對付他們一家人,橫豎就是不給劉娜分配工作。 邪惡之徒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時候,表現的窮凶極惡,無所顧忌。當夜深人靜、獨自面對黑暗時,也許一陣陣恐懼就會襲上心頭。越是恐懼,就越是害怕罪惡行徑被曝光。每到他們所認為的「敏感」時期,唐鋼集團就會派出「探子」監視法輪功學員(所謂的重點人物)。劉娜質問他們:為甚麼派人監視、跟蹤我?他們竟然恬不知恥的回應:不能讓你離開我們的掌握之中,我們是關心你。 二零一零年,劉娜全家三口再次去找公司勞資處長,要求分配劉娜的工作。在唐鋼勞資處長、唐鋼「六一零」負責人孫××(男,三~四十歲,戴眼鏡)、再就業中心主任耿小芹(女,五十歲左右)等人的密謀下,策劃出了對劉娜工作問題的處理決定。表面的中心意思就是:要求劉娜每天(上、下午),用家中座機給再就業中心打兩次電話,算是簽到。每月發給她一千二百元工資,而且從二零零七年四月開始補發。如果同意就簽字,否則還是維持原狀(一分錢不給)。劉娜看得很清楚,這是對她迫害的繼續。如果她簽字,就是自己認可下崗。這就達到了他們的第一個目的。劉娜說:「我不同意,我要求分配工作。我在四軋廠時,工作認真、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供應科庫管員,廠機關統計員)。領導和同事們都看的很清楚。就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你們就找藉口不分配我工作。這是對我的迫害!」 由於他們採用了表面偽善的言詞表白,極具欺騙性。在金錢的誘惑下,使一些不明真相的親朋好友們對劉娜的行為不理解。唐鋼參與解決此事的人們,更是惡語相加。劉娜承受著來自社會各方面的極大壓力,痛苦不堪,但她沒有妥協,最後拒絕簽字。「六一零辦公室」的孫××氣急敗壞的吼道:「你以為真讓你在家呆著呢?美的你!我還得上班呢。你不是想上班嗎,把你分配到外縣去,上不了立刻開除你。」他們陰謀的就是要一步步尋找機會和藉口開除劉娜,這才是他們對劉娜最終要做的事。 十多年來所遭受的迫害,使劉娜身心遭受到巨大的傷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年僅三十二歲的姑娘劉娜含冤離世。 法輪功學員被邪惡殘酷迫害的十幾年裏,罪惡累累的唐山鋼鐵公司至此又增加了一筆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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