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四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一直懷著對偉大師尊和大法無限感恩的心,遵循著師尊的教導,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 《轉法輪》是師尊不厭其煩地反覆讓我們學習的最重要的經書。我沒有別的,就是聽師父的話。就個人學法來說,《轉法輪》我自己也不知道學了多少遍了,光是背法我已經背了七遍了。很多時候,背著前邊,後邊的話就自然流淌出來了。師尊教導我們:「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精進要旨》<學法>)修煉前,我是個爭強好勝的人,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強烈的怨恨心,這些不好的心,不好的物質都是師父給拿掉的。人的東西少了,神的東西就多了,放不下的名利情也就看淡了。我體會到,我也沒有很是刻意地去甚麼心,只要心在法上,多學法,很多心就會越來越淡,不知不覺中就提高了。除了師尊給我提高心性,我的多種疾病也都相繼去掉了。 師尊還強調我們要集體學法,這些年來我也聽師尊的話,儘量多參加集體學法。在邪惡瘋狂的時候,學員家屬不是很理解的時候,學員家裏的條件並不具備,為了堅持集體學法,不讓家人操心,我們幾個學員甚至到公園僻靜的地方去學,還堅持了很長時間。後來,家裏的環境逐漸開闢出來了,我們有了正常的學法組,哪個學員有條件了,就給大家學法提供方便。我還參加了一個學法組,這個學法組的學員差不多都見過師父,這是非常難得的條件。無論甚麼樣的學法環境,大家都力圖把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好。很多時候大家一塊做事情往往能夠互通有無,互相補充,會熱情高,正念強,效果好。 除了集體學法之外,我還注意幫助沒有條件的同修學法。有這麼一個同修,自從99年720以來,一直沒有堂堂正正地走出來,所以身體也都一直處在病業狀態,而且越來越嚴重。我一直沒有放棄過她。我自己學法重要,同修學法不一樣重要嗎?我堅持陪伴她學法堅持了十多年。這十多年那並不是很平順的。她家的環境除了她都是常人,對大法的事不容易理解。外界的壓力不時反映到她家,她自己也是反反復復的。有時候她就害怕了,家裏有阻力了就叫我不要去打擾她。我就在心裏真誠地讓她正念起來。有時候她就抱怨我,說你怎麼老不來呀!我也沒有抱怨她。由於病業的原因,她的視力越來越下降,聽力也越來越跟不上。我自己能得到的經文和真相資料都希望她能看到。對於我的行為,不少同修也不太理解,說了不少讓我放棄的話,我也不爭辯,始終堅持著。後來大法弟子傳《九評》、勸三退。這個病業很重的同修還到北京和西安給自己的親屬講真相,做三退。雖然她沒有對外人講,但是她的一些親屬還是得救了。想到這些也讓我覺得多年的付出沒有白做,收穫還是有的。就在二零一零年,這位同修還是沒有抗住病業迫害,離我們而去了。想起來我因為沒能阻止這個情況的發生,常常感到痛心疾首。 其他有學法困難的同修我還碰到過幾個。有的時候他們自己找到了學法的伴或者我給他們介紹了學法的伴。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位周姓A同修,這個同修是從南方過來的,一點普通話也不會說,滿口都是家鄉話。她的女兒家在長春,生意卻總往外地跑。她也碰上過兩個同修,因為口音的關係,經過兩次以後就不再一起學法了。這事讓我碰到了,我想我一定全力投入,協助這個外地同修學好法。 這個同修的住處在城的東南邊,而我家住在城的西北邊。無論是我找她還是她找我,來回都不會少於三個小時,碰上堵車需要的時間就更長了,需要四五個小時的時候也是有的。我碰到她的時候正好數九寒天,東北的冬天冷啊!要一起學法要克服很多困難!第一次A同修冒著嚴寒,趕過來學法,她身上掛著霜,頭上冒著熱氣。我們對坐在一起,她要求自己念,我來聽,有錯誤就糾正她。對她的要求我沒有心理準備,看她那淳樸的感情和期待的目光,我感到了自己的責任。我想起了師父的話:「其實作為大法弟子,這時如果念正,想到的是修煉、是責任、是應該做好的,你就應該把你覺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的把它做好,這才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再精進》)我調整了心態,讓她開始讀,她認真讀,我靜心聽,不對的地方隨時叫她停下來,改正過來。開始的時候讀錯的地方不少,給她糾正錯誤還是很費勁的事,她不會漢語拼音,有的同音字她也不認得。還得實驗著來。讀的過程中還有丟字、增字、語音語調的毛病。我們都非常認真的對待。她盡心學,我仔細教。讀了一遍《轉法輪》後就好多了,越讀越順暢,需要改正的地方越來越少了。 同修感到是我在幫助她,可是我卻從她身上看到了了不起的東西。就說學法吧,這個同修有個習慣,她絕不輕易打斷學法,不管甚麼時候她都要學完一段法。我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她也是這樣「不懂禮貌」,把那段法學完之後才和我打招呼。還有她學法的急迫,找不著同修的時候她自己到市場上逢人就打聽,誰知道哪有煉法輪功的人,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就沒有想這樣做會不會帶來甚麼不安全因素。她學法的狀態總是非常認真的。我覺得,幫助同修實際上就是在幫助自己,師父給我一面鏡子,時時用同修的修為照著自己。和A同修學法時,基點純正,思想集中,正念足,修去了學法不入心,思想溜號的浮躁心也去掉了。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你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歷史上安排好就是那樣的,所以不要小看了你們做的事情。」我與A同修結緣看似偶然,其實是師父的安排,是師父讓我找到她。和她一起學法開始時的猶豫是人心的阻礙,怕聽不懂是人的觀念。我們是同門弟子,同修一部法,法是超常的,是有威力的,師父安排我做就一定能做好。就這一念師父就會給我智慧和力量。A同修認真讀,我靜心聽,《轉法輪》中的每個字、每句話都能入心,入腦。在以後的互相交流當中語言障礙並不是問題,同修進步很快,我的心性也跟著往上提高。這是大法的威力,展現的是師尊的慈悲與威嚴。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沒有師尊的加持甚麼都做不了。 時間過的真快,我們倆就在一個沒有供暖的條件的房子裏度過了東北的嚴冬,轉眼到了春天。四月份,A同修的丈夫B同修從老家過來了,B同修修煉了十幾年了,在老家學法煉功講真相都做得很好。打坐能堅持三個多小時,臨來的時候,在家鄉已經給上千人做了三退。他《轉法輪》讀得很流利,有些讀的不夠準確的地方,A同修已經能夠給他糾正了。B同修因為學法有基礎,悟性好,心性提高快。當我們學到附體那一段的時候,他就把城北的房子清理了。清除了邪黨的讀物、毛魔的雕像等等,送走了花卉,不然的話,為了澆花還要從城的東南邊到西北邊來,太耽誤時間。 B同修回來後,我又找到了一位C同修,這位大姐八十歲了,九六年得法,早期學法煉功講真相都非常精進,身體變化也很大,修煉一年多就來了例假,聲音洪亮,笑聲朗朗。臉上光光的,皺紋很少。小時候出水痘,臉上有些淺淺的麻子,師父給她把麻子都去掉了。她法學的好,讀得很順暢,每個字的發音都很準確,她家搬到城東南以後,多年處於獨修狀態,學法少了,有時候還會腿疼。和我們集體學法後就不再疼了,這時候我們的學法小組增加到了四個人了。 師父說:「學好法、做好講真相的事,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致美中法會》)我們老年大法弟子的學法組普遍年齡大,可是做好三件事一點都不差。學法、煉功、發正念一次不落。誰落下了就找時間補上。講真相、勸三退每天都在做。出門身上帶著真相資料、神韻光盤、不乾膠等等,還參加到各個邪惡的黑窩附近發正念,花的錢都是真相幣。下面講一講A同修和B同修他們夫婦講真相的事。 A和B同修只要出門就帶著真相資料。粘貼不乾膠、發放小冊子。神韻光盤他們都是面對面地給。他們夫婦都是南方口音,在東北人們聽不懂他們說話,於是他們就把話寫在紙上,做成卡片讓別人看。他們沒有覺得語言不通是很大的問題,相信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就一定行。 有一次他們在集市上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他們相信自己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是最好的事,他們沒有怕心,心裏想著師父就在身邊。被帶到派出所後,他們就給警察講真相。講大法好,大法是正法。講師父是來度人的,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眾生。警察也是師父要救的人,認同大法好就能有福報,天滅中共是天意,三退能保命等等。還告訴他們善惡有報,勸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選擇美好的未來。其實因為口音的關係,警察也不一定聽懂多少,但是法是有威力的,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有力量的,他們明白的一面是清醒的。由於他們正的表現,警察也表示了對他們的關心,跟他們叫爺爺奶奶的,勸他們到旮旯胡同,小區樓道裏去發。還告訴他們說,就到七一了上邊要求可嚴呢,別在大街上、集市上發,有危險等等。最後看了一下表,說都一點多了,你們還沒吃午飯呢,都回去吧!這對夫婦同修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派出所。他們夫婦的正念正行也在鼓舞著我。大法弟子可沒有年老年輕的區別,都自豪地兌現著誓約。 我在寫這篇稿件的時候,時常感到師尊加持的力量,全身輕鬆坐在椅子上就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近來一直在讀網上修煉故事,同修們的精進心讓我不會再去求安逸,他們的純淨無私讓我在講真相救眾生中沒有怕心,鼓勵我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做得更好。在做好三件事上勇挑重擔,持之以恆,兌現誓約、不辱使命,精進再精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