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建三江前進農場法輪功學員於松江,今年48歲,以修自行車為生。因為他遵照大法的標準與人為善,做事先為他人行方便,很多人都願意到他那去修車子。 就是這樣一個好人二零零九年三月被前進農場公安局「六一零」主任石平等綁架,被迫害精神失常。於松江回家後,在法輪功學員的關心下恢復正常,就在他又能重操舊業不久,又被石平等人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轉化」迫害。 「六一零」是江澤民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為了達到他自己要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的意圖而專門建立的自上而下的非法的法西斯式的迫害機構。 下面是於松江自述其被綁架和在青龍山洗腦班遭迫害的經過。 被劫持、非法關押到公安局監號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號,我正準備出攤做生意,石平帶了三、四個警察,闖進我家,石平讓我到公安局去有點事情交代一下,說清楚就回來。我說:你的話有準嗎?石平說:「真的就幾個問題。」說著就強行把我帶到公安局教導員辦公室。教導員蘇怡剛說:「等一下,三江來人要問你一些情況,你要據實回答。」我說:我有甚麼情況?你們都知道,說甚麼?我要回去了。我剛要走,蘇說:「就是你還煉不煉法輪功的事?」我說:煉。石平說:「那你等一會三江來人問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下午四點多鐘,建三江國保大隊劉長河和於文波來了,於文波對我說:咱們都是一家子,聽我勸,別再煉法輪功了,國家都取締了,你咋還那麼傻,寫個三書就可以回去了。法輪功是×教,你以後不要再煉了。我說:不行,為甚麼不煉了,我正因為了解了法輪功,確實是強身健體淨化心靈,使人道德回升的好功法。並向他們講了我是如何因病修煉法輪功且得到徹底根治的。劉長河威脅恐嚇我說:就不許你再煉了,誰煉就抓誰,就你上次的事(指零九年三月被抓那次),就夠判最低四年徒刑的。你把別的你知道的煉法輪功的人告訴我們,寫個三書就可以立即回家了。我說:我不會出賣任何人的,因為你們上次對我的迫害,到現在我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過了好一會,劉長河、於文波又進來偽善的對我說:你這麼頑固,別說我們沒有幫助你,明天送三江去,到那還看你這麼硬嗎?你要是現在寫了還來得及,等到了三江,就不行了,判你幾年就完了。我說:我不會寫的,絕不配合。他倆說:就這樣吧,再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想通的話,你跟石平說一聲就行了。我說不用想了。這時,石平把我關進公安局內的監號裏。 晚七點多,又關進來一個喝醉酒鬧事的人,屋裏就一張床,那人躺在床上酒氣熏天。我只能坐在水泥地上打坐。那人醒來時問我:你為甚麼進來的?我說:因為煉法輪功。那人說:不讓煉不煉唄。我說:法輪功讓人做好人,有罪嗎?那人沉默不說話了。我跟他說:你要記住:遇到危難時,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定能得福報,那人點點頭答應了。天亮了他就被放了。 青龍山洗腦班失去人性的迫害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石平進來對我說:上車。我問上哪?石說:到三江。可是車一出大門卻向青龍山方向駛去。我說你騙人。石平說:我嚇唬你的,不用害怕,到青龍山幾天就回來。到了青龍山。因沒帶錢,洗腦班不接收。石平打電話給建三江政法委書記劉博說明情況。劉回話:「你們先回去,明天拿錢再來。」回到前進農場,怕我被綁架的消息洩露出去,石平又把我關進了公安局臨時號裏。 四月二十三號上午十點多鐘,石平等幾個警察把我帶到車上,石說:你真牛呀,我們公安局拿著錢才能送你。石平掂著手中的錢說:「這是八千元錢夠你用的了。到了青龍山法制中心─洗腦班,石平辦完手續後,高興的對我說:「你好好的,過幾天我就來接你。」 洗腦班公安局的副局長房耀春,讓我放棄修煉,並講了些誣蔑大法的話。看到眼前被邪黨毒害的眾生,我心裏非常難受,就把自己修煉法輪功受益的事實告訴了他,希望他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否則會遭報應的。並向他講了前進公安局前任六一零主任王維倫就是因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車禍身亡的事。 四月二十五日,洗腦班來了好幾個人(事後才知道是建三江六一零主任李春耀帶著各農場迫害法輪功的頭目們,到青龍山來開迫害法輪功的交流會),進來的人問我:有沒有認識錯誤?我說:我沒有錯,做好人何錯之有?其中青龍山一個女的問我:做好人,怎麼做到這裏來了?我說:這是你們把我非法抓來的。她說:那怎麼不抓別人呢?我說就因為煉法輪功的人最正,你們才最害怕。「共產黨不是最講認真嗎?」那咱們好好講講吧。這時房過來擺了擺手說別說了。就把那幾個人領走了。我聽到他們邊走邊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挺能說,真的不假,一個修自行車的也這麼能說,真得好好「教育」一下他們。這時我一抬頭看見對門監號裏有我們農場的一個女法輪功學員。這是在我之後,又有兩位法輪功學員遭綁架。 下午,他們就給我調了監號。到了天黑時,房耀春來到我跟前偽善的說:小於子,你服個軟,我保你馬上出去,你只要放棄修煉,寫了三書,我立馬給上面說放了你。再說你是一個孝子,早點回家孝敬雙親多好啊。你不寫,就得判四年到七年,你不怕死嗎?那一天,我只喝了點房耀春給送來的「熱水」,晚上正準備打坐。這時,來了一個叫高軍的管教說:不許盤腿打坐,就走了。不久,我的頭有點迷糊,都不知道是怎麼入睡的。到天亮時,我出現了幻聽幻覺,好像有人在耳邊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難以安靜。突然間我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大腦好像被控制,對著窗外對面公安局的一個窗口又說,又唱,又笑,最後竟大哭起來。 從五常學習迫害法輪功經驗回來的洗腦班主任盛樹森來到監號,他逼我寫三書,並讓我幫他轉化其他人放棄修煉。盛還滿嘴污言穢語誹謗大法與師父。我說:不會放棄大法的,堅決不寫。氣得盛邊大罵邊惡狠狠地說:你等著,你看看你的罪行能判幾年。我說:不在乎了,人固有一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盛拿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條例威脅我說:你得判七年。 一天,我把貼在牆上的「揭批」法輪功的目錄表撕下來後,盛樹森衝了進來,破口大罵說:我還沒有見過敢撕牆上的制度人呢,揮手打了我兩拳,讓我再貼上。我沒理他。盛氣呼呼地說:要給我好看的,打死算自殺。他出去帶了幾個人進來,問我放不放棄?我說:不放棄。他氣急敗壞的打了我幾拳頭後,要我坐起來說話。 第二天下午,來了三個女的兩個男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天黑了,那三個女的說了一些謗師謗法的話,我聽出來她們都是邪悟者,我不再聽她們的了。她們一看我不理她們,就走了。過了一會房躍春又來逼我,我不再說話。他就出去了。第二天幾個人,對我又輪番逼攻,無果後都灰溜溜地走了。 惡徒盛樹森與邪悟者相互勾結,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加之每天強迫灌輸歪理邪說洗腦、必寫所謂的揭批材料。盛樹森其人卑鄙流氓至極:經常猥褻女大法弟子,動手動腳,揚言:你們不寫,我就叫人強姦你們,誰敢告我?夏天穿的衣服都很少,盛也不顧廉恥的隨便闖入女監號;開著監控器對女監號不斷的窺視。 在青龍山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悟者有:黑龍江五常市老莫、周和珍,哈爾濱的陳傑、陳梅,大慶的張長江,還有一個叫趙豔芳的。自己寫了三書的必須得再轉化別人,不然就通不過,再就是叫你喝酒、殺生、跳舞,凡是煉法輪功不能幹的,都叫你幹。還有:你要是頭腦不理智時,就讓罵師父罵大法。有時又軟硬兼施不寫就讓看誹謗光碟,或叫邪悟者與剛所謂被轉化的他(她)們「交流」,斷章取義歪曲師父的經書。我的頭腦不正常時,陳傑叫我罵老師、罵大法是×教,還要感謝農場公安局拿錢來轉化自己。再就是回家後,讓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不許說出他(她)們的一切迫害手段。 毒打 五月四號那天上午,三江六一零頭目李春耀、三江國保大隊劉長河等七、八個人來了。他們在外面與盛樹森等人說了好長時間才走的。 下午盛樹森氣勢洶洶進來,先是罵我:不識抬舉,不給他面子,要是再不寫,就把我送到五常去,那裏的酷刑誰也受不了,不死也得扒層皮,還得判幾年等。盛又說:問你最後一次,寫還是不寫?我說:我都說過多少遍了?不寫。他發瘋似的掄起拳頭,照我頭上和胸前一頓打,並威脅說:一會給你好看的。 晚飯後,七點鐘左右,盛樹森帶了幾個協警,衝進來邊罵著便劈頭蓋臉的向我打來,連踢帶踹把我帶到審訊室,幾個協警有金言鵬、周景風、任響、韓笑等,他們把我雙手分開拉直銬在兩個鐵床頭的底邊橫樑上,使人既坐不下,也站不起來。盛樹森拿椅子坐在我的面前,手打著我的臉說:抬起頭來,邊打我嘴巴,邊咆哮著:不寫就上刑。他叫那幾個協警和金言鵬輪番打我六、七十個嘴巴子,接著掀開我衣服在我後背上,用皮帶狠抽了幾十下後,金言鵬又騎在我的背上像騎馬似的上下不停的顛著。 盛強迫我蹲著。由於長時間的蹲著我的雙腿失去了知覺,坐了下去,盛等人惱羞成怒,五六個人連踢帶打讓我蹲下,就在這時,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使我幾乎站起來,手銬連著的兩張床也被我提了起來。幾個人都嚇慌了,抱腰的,踹我膝蓋的,拉床的,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氣,又把我強行摁蹲下。說看好幾頓沒吃飯了還是很有力氣,要是平時,我們是不行。這時金言鵬問我以後報不報復他,我說:我們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知過了多久,我又一次的坐了下去,五、六個人坐著的兩張床,竟被我把床拉近了。他們一陣連罵帶打,想叫我再次蹲下,此時我甚麼也不知道的昏了過去。 我醒來時,感覺滿臉是水,雙眼疼痛的睜不開,金言鵬用牙籤支著我的眼皮,我不自禁的閉了一下眼睛,牙籤折了。盛樹森這時進來叫喊著:不能叫他睡覺,今天就是不能讓他睡,不寫就不許休息。五常來的老莫也說:不能讓他休息。盛、莫叫幾個人打開手機放音樂。老莫來到我的面前說:小於子,你寫了三書就可以回去了。不然你是過不去的,就得判刑。這一夜我休克了三次。當我最後一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終因難以承受的痛苦折磨,違心、恥辱的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不該做的事──妥協了。 當我扶著牆艱難的回到監號,發現兩個手腕被銬的都腫起來了,而且看見了露著的骨頭,血跡都凝固了。手腕上的血是凝固了,可此時我的心在滴血呀,好痛,好痛啊。 我是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一日回到家的,由於在魔窟長時間的洗腦,一段時間,思想轉變不過來,遇到問題還用邪悟來為自己開脫。與法輪功學員們交流時,也用歪理狡辯。回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不配大法弟子做的事,真是愧對師尊的慈悲救度。 二零零九年三月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事實 二零零九年三月初,中共邪黨召開「兩會」期間,於松江因參與營救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前進農場公安局六一零主任石平、片警胥興勇等七、八個警察非法抄家、綁架到當地拘留所。搶走一台價值5000多元的電腦,兩台打印機和耗材等。於松江弟弟存放在他那的300元錢也被一起搶走。 於松江在被關押期間,石平耍流氓手段,挑撥離間,誘騙製造偽證。對於松江說:「其實,都是×××(法輪功學員名字略去)讓你們幹的。」石平又拿出一疊紙說:「這都是你們(大法弟子)寫的。」卻不讓看內容,誘騙於出賣法輪功學員和相關事情,並讓於松江回家後,給他們當內線:監視法輪功學員的行蹤。在高壓威逼恐嚇下,於松江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在監號裏經常做出一些異常舉動:晝夜大喊大叫,有時鑽入床下不出來,有時四週用被褥圍起來,躲在裏面……。 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二號,於松江被折磨得頭撞在窗台上,磕得滿頭鮮血直流,石平等怕承擔責任,於松江在被關押四十天後,被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元旦後,前進農場公安局「六一零」主任石平和警察孫寶山等在晚七點左右,騙開於松江家前面租戶的房門,闖進於松江的家。石平對於松江說:把電腦拿到公安局檢查一下,馬上送回來。於松江說:你又在欺騙……。不管於松江說甚麼,石平等人還是搶走了電腦,綁架了於松江。到了公安局,石平拿出了偽造的所謂「三書」對於松江說:這是×××(該法輪功學員名字)寫的保證(放棄修煉)。」當於松江戳穿:這根本不是×××的筆跡時,石平說:你就別看了,你寫不寫?於松江沒理他。過了好一會,石平說:「你寫個證明我們拿了你的電腦。」於松江寫完證明,就讓回家了。 第二天,於松江因有事,離開了前進農場。事後,聽說在他走後,有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公安局也在到處抓他,石平還帶著工商局劉剛等人到於松江的親屬家登門騷擾。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於松江再次被建三江國保大隊劉長河等綁架,關進青龍山洗腦班,遭「六一零」 石平、公安局的副局長房耀春、洗腦班主任盛樹森等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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