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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一次排除病魔干擾的經歷
文/內蒙古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前幾天,我後背手搆不著的地方很癢,一看有拳頭大的面積有一片疙瘩,當時也沒在意。十六日晚上,胳膊一會倏地疼一下,一會倏地疼一下,緊接著後背有雞蛋黃大小的一塊地方發射性的疼痛,後來逐漸的擴大範圍,疼痛加劇,再後來疼的挺不住了,想躺下緩解一下,剛躺下更疼了,馬上起來,起來更疼了,總之坐臥不得,沒辦法起來煉功。之後夜深了,便躺下睡一會。

剛一入睡就做了一個夢。夢中我與很多人準備參加一次考試,這次考試是最後的一次考試,再也沒有補考的機會,成敗就在這一關。此時我們在一個大教室裏忙著複習提綱,有兩三個工作人員在一邊閒聊,其中一個人說:這部份人中還有很不錯的一部份人也在裏面,520分以上的有二十多人也在其中呢,有誰誰誰。他也點到我的名字。之後我就醒了。我知道師父是在鼓勵我,讓我別洩氣。

我悟到這次病痛假相就是一次考試,同時悟到這次過關很嚴酷,因前些日子有兩個同修起了同樣的疙瘩,有一同修承受不住,放棄過關去了醫院。此種疙瘩西醫叫病毒性皰疹,民間叫蛇盤瘡,奇痛無比。我小的時候聽人講長了蛇盤瘡不死扒層皮,所以師父提前點化我,讓我嚴肅對待,不讓邪惡的魔鑽了我放任的空子。

我想我怎麼過關呢?就是信師信法。我馬上發一念:我不承認你舊勢力的迫害,連你的存在我都不承認。

晨煉前發現前胸又出了兩片疙瘩,左臂出現了多處疙瘩,胳膊不動時有很強的痛感,但用手觸摸沒有知覺。煉第一套功法時,抻的動作感到體內有根病痛的弦就要抻折了。當時我想要是不抻不就是承認它了嗎?所以我得抻。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這時我想起師父在《道法》中講的一段法:「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我仔細的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心性,要努力達到標準,讓師父少一份操勞。這時看到我胳膊上就有三個黃豆粒大小的法輪在轉,第二天胳膊略有一點痛感,第三天就正常了,不怕抻了,疙瘩開始乾巴了。

我發正念清理邪惡因素迫害時,感覺上氣不接下氣,是邪惡在抵抗嗎?後來悟到是修煉中有漏,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於是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到了怨恨心、互不服氣的心、報復心、怕心、讓人認可的心,找到之後,有所好轉。後來也不特意對此發正念,該幹甚麼就幹甚麼,連邪惡的本身也不承認它。

到女兒家吃飯,發現有兩種魚上了餐桌。按照常人的說法魚是發物,吃它可能觸發或加重炎症。吃不吃呢?吃!不承認它。於是我就吃了,沒甚麼反應。

該洗澡了。是不是等好了再洗呢?等好了那不又是承認它了嗎?於是去洗澡,照搓不誤,甚麼反應都沒有。

有兩天痛感若有若無,脫下衣服一看基本正常。但是穿上衣服感到疼痛加重,我悟到這還是承認它了,它又來勁了,不要把它放在心上,徹底否定它才行。於是我再也沒看它一眼。

胳膊活動基本正常了。可是有一天覺得胳膊一動就有被抻壞的感覺,而且症狀有重於以往。我覺得問題很嚴重,馬上向內找:是因為我與女兒吵了一架,沒做到忍,那些心沒放下。這時我想起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表現上只是悟到了還不行,要正念正行才可以。」

經過一個多月的正邪大戰,我走出了這個病魔關,靠的是信師信法,整個過程中就是前幾天有些疼痛,但是也能挺得住,後來也無甚麼大礙,該幹甚麼,幹甚麼,甚麼也沒耽誤,我知道這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用盡我的語言也難以表達我的感恩,真是無以回報,我只有精進,再精進,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歡喜心帶來的教訓和思考
當日後一篇文章: 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