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五日】一路走來,每當遇到心性摩擦,想到師父的慈悲與苦度,內心就充滿了信心與勇氣;每當遇到坎坷與魔難時,想到自己是得了法的生命,內心就無比的寧靜與安詳。 一、開創當地用法律講真相的一片天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們當地幾位同修被中共當局綁架。由於同修們講真相窒息了邪惡,他們企圖對同修非法判刑,我的丈夫同修是其中一個。當時利用聘請律師、用法律講真相的還不是很多,本地同修在這一方面尚無先例。但是從各地律師做無罪辯護看,知道這種方式是給公檢法司的眾生一個明白真相的機會,也是向當地民眾利用法律講真相的一個重要環節。和幾位同修溝通後,得出的結論是這種方法比較好,但有沒有律師能給我們做辯護呢?當時由於自己被邪惡非法勞教回家時間不長,學法並不紮實,但是我想到還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承受的壓力,相信這條路是應該走下去的:一是對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的正義支持,二是向當地民眾及公檢法司人員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我決定自己去做。 第二天,帶著事先準備好的資料,我就自己上大街上去轉,看到律師事務所就進去,進去介紹一下情況後,根據律師的接受能力,就把事先準備好的資料給他們看。有的律師一見是法輪功的,就一口回絕,但相當多的律師則表示出同情心,可他們不知從法律的哪一條做無罪辯護,我就把廣西楊在新律師寫的辯護詞給他們看,看後,他們對大法的態度有了明顯的不同。也有的律師勸我不要聘請律師,因為這是政治案件,白花錢,共產黨是不講法律的,對這樣的律師我就進一步講真相。當我走到第三家律師事務所時,我終於找到一直想找的一位律師的線索。我知道這位律師是明白真相的,加上他的身份,相信他會做的。根據提供的線索,我找到那位律師,簡短說明來意後,沒想到他一口答應為我們做辯護。那時的心情,真的非常激動。 進入法律程序後,這位律師按程序會見了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同修。在此之前,公安為了得到所謂的證據,對同修進行了刑訊逼供,但自從我們請了律師後,邪惡怕曝光,他們再不敢為所欲為,看守所更是小心翼翼。並且這位律師又先後介紹了另兩位律師,其中一位對中共惡黨認識很清楚,並且非常同情法輪功,給我們提供了許多好的建議與幫助。在他們的建議下,我們給每一位同修請了律師,這在剛開始做這件事時是絕沒有想到的。 我們針對此事開了幾次會,並做了真相資料和不乾膠,開庭前一天,同修們把不乾膠貼到城市的大街小巷,並且貼到了法院的門口及大門對面。開庭那天,在法院門口聚集了不下二百位同修。由於同修們的整體配合,在法庭上,律師為我們做了很有力的辯護,其中一律師說:「(使用)‘利用邪教迫害法律實施’給法輪功學員定罪是沒有法律依據的,說《九評》是攻擊共黨的,是哪一級鑑定機關做出的結論?」法官被問的啞口無言,最後趕緊打斷律師的發言,讓把辯護詞呈交上去。 這一次開庭,給裏面的同修很大的鼓舞。正像後來師父講法中提到的那樣:「請律師在堂上辯護,這件事情的本身也是救人。不管坐在那兒聽的,你是中共邪黨派來的也好,還是一般民眾也好,那麼面對律師的正義論理,對聽者來講那就是講真相。那是不是也在啟迪他們的善心哪?有的法官聽了都耷拉腦袋不吱聲了,有的警察都佩服,走出來都得說兩句:講的真好。這就是人的善心被喚醒了。邪惡怕啥?不就怕這個嗎?所以我覺的律師還是應該請的。」(《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事後,我們針對此事製作了大量的真相資料廣泛散發,給當地利用法律講真相拉開了序幕。 二、破除人的觀念,給公檢法司人員講真相 二零零六年,邪惡把家人同修非法判刑,並秘密關押在異地,我們通過朋友找到後,知道家人同修在裏面積極反迫害,身體被迫害的相當嚴重,我們想營救他。我知道師父講過此法理,哪裏有迫害,哪裏就應該講真相。可是自己從小就不大願意與人接觸,可以說是怕事,看到街上打架的趕緊躲開,對那些蠻橫的人更是不敢招惹,所以要給監獄裏那些被邪黨洗腦的相當嚴重的人講真相,還要主動找他們,自己心裏很沒底,不知怎樣應對。 與當地同修交流後,同修們的熱情及正念極大的鼓舞了我。回到旅館,我背了一小時法後,我發自內心的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今生要追隨您到底,無論前面有甚麼困難,我一定走過去,請師父幫助弟子。」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我在年輕時談對像,由於根據自己的喜好做了一個輕率的決定,而傷害了一個追求我的人,給對方打擊很大。夢中的情景就是這個人變化成一個低靈的形像來羞辱我,我被控制著不能動彈,最後求助於家人及同事的力量才把那個低靈控制住。當這個敗物被滅掉時,它從我的後背抓走一把千絲萬縷的東西。我被驚醒了,出了一身熱汗。 醒來後,我的身體從未有過的輕鬆,好像壓在我身上的東西一下沒有了。我知道是師父通過這種形式幫我化解了一起恩怨,同時也幫我拿走了那個所謂「羞怯心」,就是這個東西在另外空間阻擋著我,使我不能向前跨越。第二天,我很有信心的朝監獄的辦公大樓走去,雖然在他們的辦公室面前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我最終叩響了他們房間的門。進去後,他們很客氣的接待了我,由於氣氛比較和緩,我給處長講了具體情況,請他善待大法弟子,用「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對大法弟子的判刑是沒有法律依據的,並給他講了善惡有報的法理。 有了這次突破,我先後找過監獄長及五、六個處長。由於不斷積累經驗,在營救其他獄中同修過程中,我曾經接觸過法院院長、各級檢察官、勞教所惡警、縣公安局局長及六一零人員,通過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的態度都有不同程度的改變,有的已聲明退出中共惡黨組織。 三、起訴實施迫害的惡警 二零一零年春,有好心人從監獄輾轉給我們帶來一些消息,當我們得知裏面同修的真實情況後,我們簡直驚呆了,看到裏面的殘酷迫害,我們真的想像不到被惡黨豢養的警察竟如此惡毒:他們把同修封閉起來,指使犯人變著法兒的侮辱、虐待、毆打及凍刑,把同修幾次迫害的不省人事。我和家人商議,如果起訴犯罪惡警,擺在面前要考慮的是:一、如果一旦這樣做,會不會對裏面的同修招來更大迫害;二、這樣做能不能達到效果,把惡警繩之以法;三、聘請律師對我們的家庭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但是學法中師父告訴我們,「這個問題呢,我想,如果誰迫害大法弟子了,那就要找找他。如果需要講真相就講真相;如果受到傷害了,需要訴訟到法律就訴訟到法律。這些事情都有先例,大家看看應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學法後,以上的顧慮完全消除,特別是同修們及家人的整體配合與經濟支持,也給了我正念走下去的信心。 在同修們的配合下,我們聘請了北京在這方面有長處並有影響力的律師,開始了艱難訴訟的一步步: (一)突破會見:律師與家人一起到監獄,遇到的第一個干擾就是路況不熟,本打算上午九點左右能到,可直到中午一點才到。吃過午飯後,律師與家屬就去了,主管的獄政處長不在,他們想摸清我們的真實意圖,竟讓教育處長給我們談話三、四個小時,律師都機智的一一應對,於是他們就跟家屬談,並說同修如何在獄中不「轉化」,他們想怎樣等等,用各種方法拖延時間,一個下午過去了,獄方讓第二天再去。 第二天,律師準時到了他們的辦公室,可是這次還沒怎麼談,邪惡的干擾再次出現,很少出現的停電情況竟持續了一整天,直到第三天上午十點左右才來電,他們就以停電不能正常辦公為理由,我們只能等。在第二天等待過程中的中午,天突降大雨,電閃雷鳴。那時的我先是感到一股淒涼:炎熱的夏季,身在異鄉,旅館沒電,又碰上大雨,事情沒有進展。但是我心中很清醒,在正法接近尾聲的時刻,這些邪魔爛鬼製造的魔難,它們只是在表演,根本動搖不了我們來時的大願。師父的法鼓勵著我,「只剩下邪惡的人在表演了」(《 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但是我也決不允許邪惡這樣干擾,我們的時間是有限的,每天的消費也是個不小的開支。於是我就對電神及雷神說:請你們助我,我們共同助師正法,這也是你們建立威德的機會。果不然,幾個大雷在監獄的正上空劈下,我知道師父給我們把空間場清理了。 第三天上午他們還妄想拖延,要律師不煉法輪功的證明,律師依法且智慧的回答,讓他們自己都感到很沒理,到上午十一點多快接近十二點時,手續辦妥,於是成功突破了省內不讓律師會見法輪功學員的先例。 (二)艱難訴訟:我們把律師寫好的訴狀及證明材料複印了若干份,分期分批寄給了司法部、高院、人大等十幾個單位,並和律師一起親自遞交到當地檢察院及駐監機構,由於是異地,我們成功遞交每一封信、每一次行動都是一次正邪較量,但我很明白:這也許就是我要走的路,這條路雖然沒有多少人走過,但自己內心清楚,有師父在前面為我們引路,一定會走到曙光來臨的一刻。 (三)惡警被處理:由於律師和我們不停的追訴,駐監獄的檢察官告知獄中同修:監獄要給惡警降職、降級及調離的行政處理。雖然在惡黨的淫威下很多人不敢出來作證,該惡警暫時沒被繩之以法,但是,真相會有澄清的一天,惡人會有惡報的那一日。 起訴惡警這件事,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獄中上上下下都知道該惡警被控告了,獄中警察及非法關押同修的中隊的犯人們都知道了那個惡警的所作所為,紛紛譴責,他在沒有調離前見到同修家屬時再也沒有以前的狂傲,低頭繞道而行。也沒人再公開為難獄中同修,用一個刑滿釋放的人的話說:「不用說百分百,我敢說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對法輪功很敬佩。」 幾年來,在與公檢法司的人員打交道的過程中,師父一步步把我帶到了今天。現在的我,沒有了以前的衝動,學會了遇事向內找,體會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奧妙,再遇到所謂的權貴階層,沒有了以前的悸動與害怕,心裏想到的是怎樣救度他們,把他們都看成是要救度的眾生。我知道在這個過程中處處有師尊的呵護。 記得一次監獄阻擋我們會見,另外空間的爛鬼也針對我的身體進行迫害,我暈倒兩次,一次摔在樓道裏,一次在雪地裏,我甦醒後,發現在雪地,我艱難的爬起來,師父的法《路》中的話打入我的腦海:「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頓時我感到一股熱流,身上漸漸有了力量。回到房間,我開始發正念,而後煉了四十分鐘的靜功,然後我毫不猶豫的一路發著正念朝監獄長辦公室走去,沒有一個人阻擋我,事情順利解決。 想到師父像帶孩子一樣一路牽著手把我帶到今天,我就莫名的激動,在這幾年的修煉路上,真實的感受到師父的苦心安排:每當我遇到心性關時,師父就會把有相同經歷的人帶到我的身邊,啟悟我法理;每當遇到困難,前面的路不知該向哪一個方向走時,師父就會很巧妙的把有經驗的同修安排到一起,幫我共度難關;當我針對某件事法理不清晰時,師父就把很理性、學法紮實的人安排與我配合一段時期,幫我化解魔難。我知道:沒有師父的一路呵護,我不會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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