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 遼寧東港楊廣波被迫害的經歷 我是一九九九年正月開始學煉法輪大法的。學法一個月後,大法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身體上所有的疾病都沒有了。通過學法使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我的思想完全變了,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去修自己,做好事不做壞事,做好人不做壞人。過去在這個社會中養成的不良習慣我都改掉了:煙戒了;撲克、麻將、牌九、色子這些東西從此都不玩了。我也斷絕了婚外情關係,勤勤懇懇的勞動,乾乾淨淨的做人。身體也越來越好。家跟前的人和其它村民組認識我的人都對我評價很好,都說我學法輪大法以後變了一個人。他們從我思想的轉變和身體的變化,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打壓法輪功,動用全國的宣傳機器來造謠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被惡黨的謊言所迷惑。更有一部份人被惡黨利用來迫害法輪功,使全國上下信仰「真、善、忍」的億萬法輪功學員遭受無辜的迫害,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了滔天罪行。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一、我第一次被綁架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東港市長山鎮公安派出所副所長王飛帶了四個惡警闖入我家,沒有任何證件、證明和理由,就開始非法抄家。搶走了家中的大法書籍、煉功磁帶和錄放機等。他們把我強行拉到長山派出所,用各種方式對我逼供。一個叫安悅章的惡警做記錄。我不接受他們對我的無辜迫害,也不配合他們的犯罪行為。他們就把我關進東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 為了叫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遭受的無辜迫害,叫更多的人在大法中受益、得救,我就給世人講真相。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下午,我給世人發放「法輪大法好」的卡片,被長山鎮第八村民組組長宋福生看見,而後他與村治保主任孫洪勝合謀構陷,把我舉報到長山鎮派出所。派出所的六、七個惡警再次闖入我家非法抄家,領頭的是惡警安悅章。把我家翻了個底兒朝天,再次搶走大法書,煉功錄音帶、大法歌曲磁帶。還有一百六十多元一箱的複印紙。抓我時,我當時身上帶的一百一十元也被他們非法搶去了。我被他們抓到派出所非法逼供。這次是一個叫於立清的人做筆錄。當時還有一名當地法輪功學員(女)被他們綁架。我們依然不順從邪惡、不配合邪惡。惡警把我和那位女同修一起拉到東港,關進東港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關押期間,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多次到看守所去提審我、對我逼供。在看守所裏每天被強迫做工藝品為他們賺錢。在那裏我被非法關押兩個月。期間我要求他們放人,起訴這些惡人非法抓人,負責這個監號的管教叫張所喜,他一直不給紙、筆,變相阻止我。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東港市公安局將我非法勞教兩年,送進丹東教養院。後轉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迫害。 三、在丹東教養院與本溪威寧營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第二年,即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東港市公安局將我非法勞教兩年,送進丹東教養院。在丹東教養院被關押期間,惡警每天逼迫我們做小蠟燭,擦鐵管子等。又是加班加點的幹,為他們撈錢。關押一年後,我又被轉押到本溪威寧營勞教所。本溪威寧營勞教所有一個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邪惡組織,起名叫「法制中心」。由這個勞教所的主任劉紹實,副主任趙文玉、郭鐵鷹、鄭濤,還有隊長丁會波、王志鐸和其他協教等十六人組成。每天有一半時間幹雜活兒,剩下的時間就是「洗腦」。所謂的洗腦,就是強行灌輸惡黨的歪理邪說,用惡黨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大法的謊言來欺騙法輪功學員,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不順從者,他們就用各種非人的酷刑手段來摧殘大法弟子。劉紹實是首惡,他領著那裏邊的惡警用各種酷刑非人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我被他們一直關押迫害到二零零六年八月下旬才把我放回家。 至今我修法輪大法已經十四年了。大法不但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還改變了我的人生,將原來一個不務正業、對人生自暴自棄、危害社會與他人的我,轉變成一個重德行善、時時處處做好人的人。法輪大法是真正救人救世的宇宙大法、高德大法!而億萬大法修煉受益者中,被大法改變過來的人何止我一個!法輪大法使病人變成健康的人,使壞人變成了好人,使好人變成更好的人。這麼好的一部利人利己、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大法,卻遭受中共惡黨十幾年殘酷打擊迫害,天理不容! 我們再次奉勸那些昧著良心、追隨惡黨迫害法輪功的人,你們應該切實的想一想天滅中共時你們將面臨的可悲下場。你們迫害這麼多好人,而且十幾年來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用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犧牲自己珍貴的休息時間,堅持不斷的、慈悲的給你們講真相,救度你們,你們卻執迷不悟,明知故犯。老天爺是決不會饒恕你們的! 遼寧東港寧兆光被迫害的事實 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得法修煉的。後來我妻子也得法與我一起修煉。得法後,我煉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煉自己的心性,時時做一個好人,我們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開始鋪天蓋地的打擊迫害。災難降臨到我們頭上。二零零三年,我買了一台電腦,在一個真相光盤裏,我發現有破網軟件,就上了明慧網。那時我還不太明白電腦,電腦裏安裝的都是國產軟件,被惡黨監控了我也不知道。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九日晚八點多鐘,丹東網監處科長鄭某、李強和東港市公安局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從我開的修理部(天成修理部)的後院翻牆,闖入院內。他們將我的房門玻璃砸碎,闖進屋內。晃了一下手裏拿著的東西,說是警察證,就來綁架我和我妻子。 我反抗他們的非法迫害,與他們撕扯有半個小時。而後,他們叫來「110」的惡警來,強行將我和妻子拖上警車。開大門時,又進來一個女的,名叫楊紅月,沒有任何其它證件、證明,就與翻牆破門而入綁架我的那三個人開始非法抄家。我和妻子被綁架到大東公安分局,家裏當時只有我剛滿十歲的兒子和十九歲的外甥女。他們非法搶走我的電腦、打印機、傳真機、VCD各一台,上網卡、複印紙、大法書籍等。我家裏的存摺和一萬元現金(妻子說,存摺和現金後來被要回)當時也被他們搶走。後半夜,我和妻子又被他們綁架到丹東市內的一家賓館進行非法審訊。次日下午四、五點鐘,我妻子被放回,我被非法關進丹東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關押了三十多天後,又被他們非法勞教,送進丹東教養院。 二零零四年九月底,他們又將我轉押東港看守所,給我非法判刑。二零零五年的正月十五前後,東港市公、檢、法合謀將我非法判刑四年,後因勒索家裏一萬元,又改判三年。參與迫害我的有當時東港市檢察院的馬光遠、於德旭;東港法院的審判長辛吉輝,審判員劉丹、由英春,書記員宋清華。我被非法送進瀋陽監獄城迫害。在那裏我被關押二十多天後,又把我轉押到遼寧撫順南花監獄迫害。 在東港看守所和丹東教養院關押期間,天天被惡警看著做奴工,完不成他們的定額,就沒完沒了的延長時間,直到完成為止。在南花監獄關押期間,看到有一名大法弟子因絕食抗議,遭他們野蠻灌食,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抗議監獄的殘酷迫害,不穿勞改服、不做奴工、不配合他們的各種迫害活動等,監獄惡警就不讓家人接見我們。大法弟子不斷的將他們非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曝光,抵制他們的迫害。我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年,於二零零七年五月被釋放回家。 在我被非法勞教、判刑的這幾年中,直接經濟損失達三萬多元,還有,我原本興隆紅火的生意也隨之倒閉了。在惡黨的迫害下,妻子承受不住而放棄修煉,並且因我堅持修煉與我離了婚。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惡黨迫害的妻離子散。 然而,在惡黨瘋狂迫害法輪功的十幾年中,像我這樣遭遇迫害的人又有多少?!像我們這樣被迫害的妻離子散的家庭又有多少?!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所有對大法犯下罪行的人,上天都不會饒恕的。如不痛改前非,彌補損失,在天滅中共之時,下場都是極其可悲的。 遼寧東港於淑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於淑新,今年五十四歲,家住東港市內。我於一九九七年五月喜得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前,我一直在尋求正法正道、想修煉,但卻不得正法。法輪大法使我真正走入了正法修煉之中,使我成為一個真正的正法修煉者。法輪大法教導修煉者按照「真、善、忍」的理念修心向善、處處為別人,時時做好人。大法修煉不僅使我的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且改變了我的人生,使我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目地和意義是返本歸真。我無限感激大法師父苦度我的洪恩。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非法打擊迫害法輪功,誹謗污衊法輪大法與大法師父。這樣一高德大法不讓百姓修煉,將億萬修心向善的好人推進苦難的深淵。在中共惡黨欺世謊言的矇騙下,東港市惡黨「六一零」、公、檢、法積極追隨惡黨迫害大法弟子。在長達十三年的殘酷迫害中,我四次被綁架,拘留、洗腦。以下是我遭迫害的經歷。 一、我第一次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日,東港市大東鎮原花園派出所警察李文開,還有孫眾等四人到我原單位東港房管所找領導,要求找我核實某事。領導打電話把我叫到單位,孫眾說「我們所長找你核實點兒事。」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就去了花園派出所。到花園派出所得知他們要核實我的戶籍,核實後他們說我的戶口不歸他們花園派出所管,這幾個警察又用車把我送到大東鎮向陽派出所。向陽派出所長王平說有人舉報我組織法輪功學員上北京,傳遞法輪功宣傳品。以此為由派人將我送進東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而後又把我轉到東港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我第二次被綁架,家人被勒索兩萬多元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構陷,將我舉報給公安局「110」,我被非法抓到公安局。政保科長王潤龍、副科長王元軍等十幾個人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大法師父法像,真相資料等。我被關進東港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多天。當時的公安局長叫劉華,副局長叫周恆臣。親人為營救我給他們送禮花掉兩萬多元。最後王潤龍等人將我以「取保候審」的罪名從看守所放出來。 三、我被送進洗腦班迫害半個月 我從看守所被放出來,即二零零一年九月,王潤龍等人又直接把我送進東港洗腦班。洗腦班的地點在東港市內橋東區的老人福利院,是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主辦的。我看到還有東港市公安局、各鄉鎮政府、派出所、村委會,東港市內各區委、社區街道等部門的人參與。洗腦班上,東港市六一零頭目王金凱、政法委幹事趙玉龍、王潤龍以及各鄉鎮政府、派出所、社區街道的人,以各種方式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採取的手段是邪黨通用的流氓手段,就是強迫法輪功學員看邪黨偽造的栽贓誣蔑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而後叫法輪功學員罵大法師父,逼著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與大法決裂的「悔過書」、侮辱批判法輪大法的「認識材料」(邪黨稱「三書」) 等等。洗腦班吃、住在一起。警察和各鄉鎮政府安排的脅迫人員一齊監視法輪功學員的吃、住、行,包括上廁所的時候,他們都要跟著。在洗腦班裏,我被非法迫害半個月。 四、我第三次被綁架,搶走財物一萬多元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日上午約十點左右,王元軍等四人到我單位說有事核實一下,強行用車把我從單位往家拉,到我家門口一看,樓前樓後都是警察,我進到屋裏一看,屋裏屋外都是警察,家已被抄,大法書、複印機、耗材等價值一萬多元的東西已經被他們搶走,我趁惡警在客廳裏聚集講話之機,將裏屋門的鎖反鎖上了。惡警打不開了。惡警不斷的敲門逼我開門,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將善惡有報的天理,誠勸他們停止迫害。但是他們不聽。到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他們把東港市內一家配鑰匙的人遲某找來幫著撬我家裏屋的門,十幾分鐘後門被撬開了,門邊被撬壞了。這時我堵在裏屋門口說,「今天誰要來綁架我,我就死給他看!你們統統從我家撤出去!」這時,他們沒再往屋裏進,都退回客廳。一直持續到下午五點半左右,他們才撤離我家。 五、我第四次被綁架,被搶走現金財物兩萬多元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早晨近七點,我家所在小區翠園小區的負責人岳春玲來敲我家的門,我把門打開後,十幾個警察一擁而入。國保大隊徐永和命令他們其中的四個警察把我推進警車送到花園派出所,徐永和等六人,還有丹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兩人留在我家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大法師父法像、一台電腦(一萬多元)、兩台噴墨打印機(合計三千多元)、一台激光打印機(近萬元),大刀一把(四百多元)、小刀一把(七十元)、幾包A4紙等。我在客廳裏掛的四個挎包裏的幾千元錢都被這八個惡警給偷走了。我打電話給大東公安分局的人追要被他們搶走的錢,他們還不認帳。 六、在生命危急的情況下被東港國保大隊強行送進看守所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被綁架後,拉到大東鎮花園派出所審訊,一直到下午五點,國保大隊惡警徐永和與另外七名惡警將我拉到丹東,到他們指定的丹東第一醫院給我強行體檢。之後又把我拉到丹東白房子看守所。看守所獄醫查看我在丹東第一醫院體檢的結果後,說我不符合關押條件,心臟不好,拒絕收我。但徐永和等人仍不放我,逼著看守所獄醫給我做心電圖。做完心電圖之後,獄醫看檢查結果之後,說:「還是不合格。」 這時,徐永和還是不放我,逼著獄醫再次給我做心電圖。做完後,檢查結果還是不合格。看守所還是不收。這時,徐永和又變了一種手法,對獄醫說,「都這麼晚了,我們還沒吃飯,還是收了再說吧。」丹東看守所所長戴某對徐永和說,「要收的話,你得寫個‘生死保證書’,出現問題我們不負任何責任。」當時檢查我的心臟脈搏是一分鐘跳一百一十一下。徐永和立即打電話請示他的上司。放下電話後,徐永和拿筆開始寫了一份「保證書」。看守所所長戴某看後說,「不行。你寫的是‘保證書’,不行。我叫你寫的是‘生死保證書’,出了問題,我們一概不負責任。」徐永和又在「保證書」這三個字前面添上「生死」兩個字,變成‘生死保證書’。就這樣把我強行送進了看守所。在丹東看守所我被關押了十一天。因為看守所的人,知道我身體狀態危險,所以沒有格外迫害我。在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安的挺過來了。 七、東港市大東公安所繼續不斷的騷擾我和我的家人 東港市公安局與其下屬大東公安所,從我被放回來至今,不斷的打電話騷擾我和我的家人。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大東公安所的警察於偉華打電話給我姐姐,叫我到他們公安分局去簽字,說簽了字就取消「取保候審」。我沒有順從他們。因為我修煉真、善、忍,處處時時做好人。大法弟子帶給家庭、社會的都是善良和美好。對惡黨強加給我的一切罪名和迫害我都不承認、不接受。二零一一年六月,大東公安所通知我姐姐說,他們已經在互聯網上發了抓我的「通緝令」。 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他們心裏非常清楚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社會上最好的人、最高尚的人。迫害法輪大法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更是違背天理。在遭受迫害的十幾年中,大法弟子為了挽救他們,一直堅持不懈的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天理,誠勸他們停止作惡,將功補過,贖回自己的未來。可是他們卻為了自己的身名利益,執迷不悟,昧著良心迫害大法弟子。不聽勸告,最終毀的是他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