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接上文: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紀實(二)) 三、咸寧市被迫害致瘋、致殘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十三年來,中共採用各種手段殘酷迫害法輪功,致瘋、致殘的也為數不少,咸寧市就有這樣的事例。據不完全統計,咸寧市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瘋的有三人,被迫害致殘的有四人,其中最小的當時十九歲,最大的當時七十一歲。現列舉如下: 1、汪靖華:男,一九八七年出生,咸寧市咸安區汀泗橋鎮彭碑村人。曾就讀於汀泗中學和咸寧高中,期間因向同學講法輪功真相被學校作為重點迫害對像,多次遭到咸寧市咸安區「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及學校多次騷擾、恐嚇,並被逼退學,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熟悉汪靖華的同學與周圍的人都知道,從小學一直到高中,他都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不但成績好,而且為人善良。曾在汀泗中學任校長的黃某某曾對人講:「星期五大掃除,所有學生都跑光了,他還在那一個人把地掃乾淨了再走。」但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他的善良,並沒有獲得學校老師的肯定,卻因為煉功,修真善忍,而備受歧視。 老師們故意藉口他成績下降,阻止他煉功,曾將他獨自鎖在空房裏一天。但他在二零零四年上半年咸寧高中的考試中,脫穎而出,直錄咸高。在咸高兩年的學習中,老師們並沒有關心他的學習,卻不斷對他施壓,學校校長朱某某和其他領導,還多次給家長施壓,使家長經常指責孩子。 班主任王少華,積極配合「六一零」、公安局非法查抄汪靖華的抽屜,翻查他的行李。曾將他扣押在公安局一天,後來讓他家長在保證書上簽字,強行要求家長陪讀,使原本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而汪靖華的同學因害怕也逐漸的疏遠他。最後學校逼他退學,在家長強烈要求下,才同意讓他休學一年,結果一年後卻拒絕他入學。 學校、公安局、「六一零」各政府機構不斷施壓,還恐嚇家長一同向孩子施壓,使汪靖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成績直線下降,這種全方位的壓力,連成人都無法承受,何況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被迫害得精神崩潰。 「法輪功人權」已經將汪靖華受迫害案例提交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將作為中共踐踏對未成年人保護國際公約的例證。 2、姜亞伽:女,三十多歲,嘉魚縣人,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姜亞伽和丈夫帶著八個多月的獨生子到北京依法上訪,被中共北京朝陽區惡警非法抄租住的房子,並把她母子倆非法關押在昌平收容站,她的還在吃奶的兒子也被一起非法關押。那時每天只有二個窩窩頭,第三天被非法遣送回咸寧後,從此其丈夫長期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斷了她家的唯一的經濟來源;她也被嘉魚化工局無理開除;兒子又小,公婆又不在本地。在內外交困的情況下,她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超過了她的極限承受力,導致她精神失常,一個人說話,一個人傻笑,不講衛生,經常把家裏弄得髒兮兮的,那麼好的漂亮兒子也被弄的髒兮兮的,也不讓兒子上學。 3、徐勇:男,三十多歲,原赤壁市蒲紡集團職工,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零零年上訪途中被赤壁市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後因檢查出其有病而釋放。二零零零年底,他又因為向人講清真相而再次被惡警綁架,被非法勞教。從勞教所釋放後,沒有在家中呆過一天,其所在工作單位就把他劫持在蒲紡集團醫院精神病科進行迫害,曾被放出來幾天,就又被邪黨人員們抓去繼續關在精神病科迫害。徐勇被迫害得失去了知覺,導致精神失常。 4、徐德明:男,七十八歲,原咸寧市食品飼料工業辦公室副主任,副縣級。因煉法輪功,受中共邪黨司法、行政人員的迫害,被綁架、騷擾、無理降級,行走十分困難,幾乎成了殘疾人。 一九九七年九月九日他開始學煉法輪功,時時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很快各種疾病不治而好,身體健康,家庭和睦,為人清正廉潔,深受領導和同事的充份肯定。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江澤民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一時間烏雲滾滾,上級領導給他極大的壓力: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下午,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公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溫泉公安分局副政委錢建新、一號橋派出所所長張培三人闖入他家,隨後來了幾個一號橋派出所的警察,他們搶走了他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音像製品等私有合法財產,並把他綁架到一號橋派出所非法審訊一個多小時,後來他的兒子把他接回家。 過幾天後的一個下午,一號橋派出所副所長帶領七八個警察,用車把他綁架到溫泉賓館(原來的地區招待所),非法關在一個房子裏,軟禁起來,不讓他睡覺,並用三班倒的方式通宵輪流審問他,搞刑訊逼供,要他說出其他法輪功學員,他不配合。 同年七月十八日,當時的市紀委副書記吳××、市經貿委科長余祖慶闖入徐德明家,把他們做的「見面材料」給徐德明看。兩天後,市紀委副書記吳××宣布對他的處理:職務由副縣級降為正科級。地位變了,待遇變了,名聲臭了,他的家人對他怨天載道。他心裏清楚,自從他修煉法輪功那天開始到現在,他沒有找單位報銷過一分錢的醫療費,他是法輪功的直接受益者,面對打壓,他不能昧著良心去說法輪功的壞話。可是,中共公安、行政人員、他的家人卻都對他施壓。在這種內外交睏的情況下,他的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和打擊,他的身心的壓力承受到了極限,終於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早晨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在後來的五年中又出現過兩次嚴重狀態,目前生活、行走極不便利。 5、黃層秀:女,七十二歲,原赤壁市教師。因為修煉法輪功,遭到赤壁市和湖北省洗腦班惡人的殘酷迫害,在毒打中她的雙手被打斷,生活不能自理。 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上午八點,赤壁市教委主任胡某,鯽魚橋派出所警察汪波一行五人到黃層秀家強行將出看守所才一個月的她拖上車,說是到派出所打個轉,黃層秀一路高呼「法輪大法好」,車開到派出所後,汪波開始打她的嘴,將她的嘴打腫了,並將她左手掰斷。黃層秀抗議,他們置之不理。連車都沒下,他們一行五人直接將黃層秀送湖北省洗腦班,黃層秀一路高呼「法輪大法好」。車開到洗腦班後,洗腦班出來幾個人,一個人拿警棒,兩個人拿毛巾塞住黃層秀的嘴,黃層秀嘔出毛巾並喊他們住手,他們才停手。後經醫生檢查,查出黃層秀左手骨折,脫臼,心電圖檢查後,醫生說她哪兒都壞了,洗腦班不收。中午一點他們又將黃層秀送到家門口。黃層秀的女兒說:「簡直忍無可忍了,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為我媽媽好,今天是我親眼所見,你們在迫害她!」鄰居當場指責派出所的不法行為,說:「早上好好的一個人,下午回來手就斷了,實在是不像話。」 黃層秀雙手被毒打致殘,生活無法自理。 6、楊冬香:女,五十多歲,溫泉開發區岔路口居民。二零零零年新年,楊冬香被秘密綁架後非法送到沙洋七里湖勞教所,後又被轉到武漢市戒毒中心,由幾個吸毒犯包夾折磨,超時間超強度奴役勞動,最後被迫害得眼睛也看不見東西了。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戒毒中心要家人接回治療,花了好幾千元,也未見好轉。二零零一年六月,楊冬香重新開始煉法輪功,不久視力開始恢復。7月份,又被岔路口派出所白玉平等綁架,非法關押在雙鶴拘留所十五天。絕食抗議又遭多次野蠻灌食。回家後又遭惡人屢次上門騷擾。 7、方隆超:男,四十多歲,咸寧市咸安區楊畈村法輪功學員,原是長江水利局工程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到北京依法上訪,被中共武漢法院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誣判三年,被非法關押在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殘酷的迫害。在沙洋范家台監獄期間,他的右耳被惡人打聾了,聽力急劇下降。 四、咸寧市被非法抄家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十三年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手段五花八門,其中就有非法抄家的迫害手段。中共惡人假借抄家獲取證據的名義,從中非法撈取錢財,牟取私利,這才是中共惡人非法抄家的真正目的。據不完全統計,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被中共非法抄家的法輪功學員很多,次數也多,有的法輪功學員的家被非法抄過很多次,家中早已經被洗劫一空,其經濟損失無法用數字衡量。中共的這一招,就是在落實江澤民的「經濟上截斷」的法西斯政策。現列舉若干例如下: 1、鮑娟:女,三十多歲,赤壁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三日上午九點,法輪功學員鮑娟正在單位上班時被赤壁市公安局惡警綁架,並非法抄了她的家。 2、陳臘容:女,四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職工。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中旬,國保支隊長金國新等人到法輪功學員陳臘容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很多私人合法財物。 3、邵清明:男,七十多歲,咸寧市溫泉開發區楊家垴居民。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由於咸寧市邪黨黨校裏的惡人誣告,溫泉開發區公安分局和岔路口派出所的惡警左水生、陳迪堅跑到七十多歲的邵清明家中騷擾,說經核對筆跡在公安分局的真相傳單是邵清明所寫,甚至妄想非法抄家並通知分局來人企圖綁架邵清明。家人堅決抵制,分局只有惡警金國新一人來了,最後不了了之。但邪惡之徒威脅邵清明的兒子(未修煉法輪功)不到派出所寫保證就強行抓人,並說他們不抓邵清明但誰去他家就抓誰。臨走時搶走放在桌子上的幾本《轉法輪》。第二天邵清明的兒子去溫泉開發區公安分局了解情況,局長宋瑞生(人稱笑面虎)又繼續恐嚇他。 4、方錦紅:女,三十多歲,咸寧市農業局農業環保站職工。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一日下午,咸寧市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方錦紅到咸寧市機關幼兒園接兒子回家時,途中被咸寧市邪惡的國保大隊長金國新帶領六人綁架,金國新等人將方錦紅及其兒子綁架到車上,方錦紅丈夫及家人堅決阻止邪惡綁架。但邪惡說是省「六一零」的指使。國保大隊長金國新等人將方錦紅綁架到雙鶴橋派出所。當晚邪惡國保大隊長金國新等人到其丈夫及其父母家非法抄家,並將家中用的電腦搶走。 5、陶維香: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咸安區醫院婦產科退休醫師。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當時五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陶維香被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公安分局及國保大隊惡警綁架,為首的惡頭宋瑞生帶領多個惡警在她家中非法抄家,搶走電腦等許多私人財產,不給任何收據。 6、汪禮迪:男,四十多歲,原咸寧學院醫學院教師。汪禮迪和他的妻子姜亞伽都修煉法輪功。十三年來,這個家被中共惡人洗劫過多次,完全是入室搶劫,搶走了現金上萬元。 7、許寒:女,四十多歲,原咸寧市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晚八點在湖北省咸寧市中南財大咸寧分院門口,從一輛車上竄下來的一幫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的便衣惡警,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將原市煙廠職工黃秋珍和許寒綁架至公安局。公安局一人對黃秋珍、許寒進行非法搜身,發現錢包後欲歸還她們,而被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強行搶走了,共計八百餘元。當晚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國保大隊長金國新、惡警左水生對黃秋珍、許寒進行非法審訊,並隨即把她二人送至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咸寧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三點多,溫泉公安分局惡警開了一輛車闖到許寒住處,七、八個惡警破門而入,把許寒家中的錢、物、大法書搶劫一空,最後就剩下幾件舊衣沒拿走,此暴行歷時近一個小時。 8、陳建平:男,四十多歲,原咸寧市煤化局職工。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二日,陳建平與妻子陳靜文在去親戚家的途中發給一世人《二零零八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光盤,被咸寧市古田鄉不明真相者誣告,隨後惡警劉軍伙同咸安區國保大隊及咸寧汀泗橋派出所多名惡警強行將二人拉上警車,陳建平的衣服被扯破。後兩人被非法關押在咸寧市第一看守所。以咸寧市國保大隊長金國新為首的九名惡警拿著從陳建平身上搶走的鑰匙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將其家洗劫一空。被搶走的有存摺、現金、手機、家用電器、大法書籍等等,只剩下飯鍋和衣物,並不通知其家屬及單位。在單位發現二人未上班後向金國新打聽才得知其被非法關押。 9、陶席珍:女,五十多歲,原咸寧時建築公司職工。十三年來,當地惡人金國新、程樂斌等多次非法抄她的家,搶走很多私人合法財產。如: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上午,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惡徒金國新、程樂斌、度志祥等伙同岔路口派出所陳迪堅等惡警、一號橋派出所惡警一夥,非法私闖民宅,強行搶走陶席珍家中的私人財產,邪惡之徒陰險狡詐,怕明白真相的世人傳遞消息,採取同一時間同時撬開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家門,非法搶劫私人財產。特別是陶席珍家,惡人把她家的大門用鐵器砸開,然後翻箱倒櫃,連廁所也不放過,搶走現金幾百元,另包括大法師父法像、書籍、講法錄音帶、錄像帶,連她兒子,女兒的東西也搶走了一些,簡直是活生生的一群土匪。邪惡之徒還搶走了她家中的接收衛星電台用的鍋、接收器、轉換器等。惡徒們非法撬門抄家時,法輪功學員嚴厲制止說:你們身穿警服竟幹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惡徒陳迪堅無恥的說:抄家就抄家,這不是你們講過我們都是政匪一家嗎?!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四日上午,溫泉公安分局程樂斌、劉寧、岔路口派出所所長張會龍、一號橋片警、咸寧市廣播電視局、溫泉鐵路療養院保衛科等八、九人闖入法輪功學員陶席珍家,在光天化日之下搶走了陶席珍家中的衛星電視接收器。法輪功學員劉雲霞、吳嫻意等也遭到騷擾。據悉,東升物業人員水電工張玉林一直非法監視陶席珍。 10、李金橋:男,七十多歲,原咸寧市建築公司職工。十三年來,當地惡人金國新、程樂斌等多次非法抄他的家,搶走很多私人合法財產。如: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上午,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惡徒金國新、程樂斌、度志祥等伙同岔路口派出所陳迪堅等惡警、一號橋派出所惡警一夥,非法私闖民宅,強行搶走李金橋法輪功學員家中的私人財產,邪惡之徒陰險狡詐,怕明白真相的世人傳遞消息,採取同一時間同時撬開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家門,非法搶劫私人財產。 11、劉雲霞:女,五十多歲,武漢市溫泉石化療養院職工。十三年來,當地惡人金國新、程樂斌等多次非法抄她的家,搶走很多私人合法財產。如: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上午,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惡徒金國新、程樂斌、度志祥等伙同岔路口派出所陳迪堅等惡警、一號橋派出所惡警一夥,非法私闖民宅,強行搶走劉雲霞法輪功學員家中的私人財產,邪惡之徒陰險狡詐,怕明白真相的世人傳遞消息,採取同一時間同時撬開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家門,非法搶劫私人財產。邪惡之徒還搶走了法輪功學員陶席珍家中接收衛星電台用的鍋,接收器,轉換器等。 12、吳嫻意:女,六十多歲,武漢市溫泉石化療養院職工。十三年來,當地惡人金國新、程樂斌等多次非法抄她的家,搶走很多私人合法財產。 13、袁志勇:男,三十多歲,咸寧學院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九月份,法輪功學員袁志勇在自己開的診所上班時被綁架,並非法抄家,他也被非法關押在貓耳山看守所幾個月後,勒索家中一大筆錢後才放回。 14、王淑謙:女,八十多歲,原咸寧市建築公司職工。二零零八年上半年,法輪功學員王淑謙在中百超市講法輪功真相時,被不明真相者誣告,隨後國保支隊長金國新等人綁架王淑謙並非法抄家,拿走私人財產,主要有外甥學習用的電腦、打印機,還有大法書籍等。 15、曾慶春:女,咸安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晚八點左右,咸安區國保大隊長曾國華及汀泗橋派出所所長龐斌等三人非法闖進曾慶春家,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曾慶春及在他家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劉明宏。 16、邵春榮:女,五十多歲,咸寧市馬橋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下午二點左右,邵春榮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的店裏做生意,突然以馬橋派出所所長徐峰(音)為首的四個惡警(另三個是:嚴鋒、陳傑、楊昌偉)竄到店裏,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在店裏非法搜查抄家,在櫃台裏亂翻,隨即就要綁架邵春榮。當時圍觀的百姓都說,邵春榮是好人,不能抓她,惡警就不讓百姓說話。邵春榮也抵制綁架,徐鋒又打電話叫來幾個人,強行把邵春榮抬上車拉到派出所。後來又要把邵春榮非法送看守所,邵春榮同樣不配合。當晚八點左右,幾個惡警拉的拉,拖的拖,強行要將邵春榮送到市看守所。當時邵春榮已經休克躺在地上,沒有知覺。惡警怕承擔責任,忙將其送往醫院搶救,後醫生診斷為高血壓,惡警一看此情形,又強迫邵春榮的丈夫和女兒簽字保證等邵春榮好後,還要支持他們繼續迫害邵春榮。 17、黃美英:女,七十多歲,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晚上九點多鐘,黃美英與黃秋珍在二號橋河邊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當時溫泉三號橋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後來又來了一車(約七、八個)警察,強行用暴力把這兩位法輪功學員拖上車,拉到三號橋派出所進行審問,並把法輪功學員的手機、三百多元錢、MP4全部沒收,惡警金國新還帶人到黃美英家去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書籍。第二天惡警金國新又到黃美英家非法抄家,抄走一部電腦。 18、章紅萍:女,四十歲,咸寧市溫泉開發區白茶村民。由於堅持法輪功信仰,她被惡人多次非法抄家迫害。如:二零零一年七月,章紅萍被咸寧市製藥廠保衛科長告發傳遞大法師父新經文,被咸寧市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度志祥非法關押在一小房裏,私設公堂,非法審問二個多小時非法抄家後一無所獲而釋放。二零零三年六月,便衣警察皮劍發現章紅萍傳遞《明慧週刊》,就綁架她,並把她非法抓押在三號橋派出所,並非法抄章紅萍的家。二零零五年六月一日,惡警宋瑞生、度志祥、皮劍、金國新等在路上綁架章紅萍,非法關押在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湖北省湯遜湖洗腦班、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並非法抄了她的家。 19、盛婆婆:女,七十多歲,溫泉軍分區休幹所職工家屬。由於盛婆婆腿走路不太方便,為了幫助這個老人,幾個法輪功學員有時間就到她家去一起讀書學法。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晚上,軍分區休幹所某政委伙同溫泉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金國新將門騙開,說對天發誓決不抓他們,盛婆婆就將門打開了,結果門一開,金國新一夥衝到她家把法輪功學員的書搶走了,並將幾位法輪功學員強行帶去審問到深夜才讓回家。 20、黃厚明:男,七十多歲,咸寧市建築公司職工。多年來,黃厚明老人開始生活不能自理,又不識字,溫泉法輪功學員陳新華(女,五十多歲)等,為了幫助老人,有時間就去讀法輪大法給黃厚明老人聽,放大法師父講法錄像給老人看,很快黃厚明老人生活能自理了,多虧了大法救了他。然而,二零零九年九月四日晚,溫泉建築公司到化纖廠聘請來的、在建築公司物業上班的保安彭小國帶領溫泉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金國新等八人沖到建築公司黃厚明老人家裏,在老人家翻箱倒櫃,把大法書、大法錄像帶搶走。黃厚明老人給他們講道理,其中一個惡警對老人說:你們再說把你們一起帶走。老人沒見到過這麼邪惡的不講道理的傢伙,當時急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哭。沒有人性的惡人威脅老人,還強行將法輪功學員陳新華帶到溫泉岔路口派出所審問,後由家人帶回。 21、黃彬:男,四十多歲,咸寧市咸安區交通局人事股股長。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上班期間,湖北省「六一零」、公安廳、咸寧市公安局、咸安區派出所等一夥人闖到黃彬的工作單位,伙同其單位人員以有東西要核對為由,把黃彬騙去、綁架,同時惡警非法抄了黃彬的家,電腦等物被搜走,辦公室也被翻過。 22、胡紅梅:女,三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職工。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二號晚上十點左右,咸寧市溫泉二號橋派出所一群惡警非法闖入胡紅梅家中,一把將她按在椅子上不讓動也不讓喊,然後在她面前亮了一下一張紙,沒等她看清楚是甚麼,就開始強行抄家。胡紅梅拼命站起來,並大喊:有人迫害法輪功啊,快來人呀!搶劫啊!其中一彪形警察用力狠狠地打了她兩巴掌,當時就把臉打腫了,並恐嚇她不許動不許喊。 中共警察們在胡紅梅家非法查抄了近三個小時,搶走諸多私人財物,價值人民幣一萬五千元左右。直到深夜一點左右,警察把胡紅梅強行塞上警車,一共三輛警車,把她綁架到溫泉鐵療招待所非法軟禁和審問,十幾人分兩班輪流看守著。警察們採用威逼利誘和謊言欺騙等手段,並拿出非法搜查到的有關材料,給胡紅梅羅列罪名。胡紅梅對他們講述法輪功真相,並絕食抗議迫害。直到第三天早晨七點左右,在警察們交接班時,胡紅梅跑了出來,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輾轉到上海打工。 23、劉社紅:男,四十多歲,咸安區人,人們都叫他牛仔。在武漢市白沙洲廢品收購交易市場上班。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牛仔和姪兒劉進華在武漢市江夏區噴真相標語,被江夏區公安分局綁架,並被兩次抄家,經證實已被抄走一百多本大法書,真相光盤一百多盤,電腦一套,Mp3,Mp4,音響等。 牛仔曾有數年吸毒史,走過彎路,得法一年多,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是朋友中公認的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人的好人。他要把自己從法輪大法中得到得益處告訴所有的人,就出來講法輪功真相,然而卻遭到中共惡人的綁架迫害。 24、劉進華:男,三十多歲,咸安區法輪功學員。在武漢市白沙洲廢品收購交易市場上班。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牛仔和姪兒劉進華在武漢市江夏區噴真相標語,被江夏區公安分局綁架,並被兩次抄家,經證實已被抄走一百多本大法書,真相光盤一百多盤,電腦一套,Mp3,Mp4,音響等。 25、陳銀芝:女,七十多歲,咸寧市大幕鄉東元村人。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咸寧市大幕派出所惡警錢勇帶六個警察到陳銀芝家裏,將她強行綁架到大幕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夜。第二天,把她送到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九天。在那裏,看到她是個不識字的老婆子,惡警使盡各種手段欺騙她,誘導她說誣蔑法輪功的話,勒索她二千多元錢,才放她回家。回家後,惡警又抄她的家,搶走了很多本法輪功書籍。 五、咸寧市被非法騷擾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十三年來,中共惡人非法騷擾法輪功學員的事情太多了、太普遍了,無法統計。嚴重干擾了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的正常生活,造成社會不穩定。中共才是社會最不穩定因素。這裏列舉若干例說明: 1、方媽:女,七十多歲,咸寧市橫溝鎮楊畈鄉湖橋村村民。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前,方媽夫婦倆、方媽的兒子、兩個女兒都修煉法輪功,全家樂融融。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方媽的兒子方隆超被中共誣判三年勞改後被非法關押在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殘酷迫害,他的耳朵被打聾了一隻,人脫了相。方媽的老伴積勞成疾,加上方媽的老伴那時被文革時的「幹將們」打的好多內傷,在悲痛憂慮中含冤過早離世。方媽為此很痛苦。後來,兒子出獄後又被中共迫害得不知去向。所有這些對方媽的打擊是巨大的,黑髮變成了白髮,生活無著落,身體日趨衰弱。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想起了法輪功,她覺得法輪功那麼好,教人做好人,不做壞事,對身體又好,她也煉起了法輪功。這法輪功真是太靈驗了,果然她的身體狀況日趨向上,越來越好,臉色變的紅潤,身體變的輕鬆。就在方媽平靜生活之時,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七日早晨六點多鐘,咸安區橫溝鎮楊畈鄉湖橋村村書記楊大林(男,四十多歲,)與另一個村幹部高萬開(男,五十多歲),受人指使到處找方媽(因方媽已離開湖橋村幾十年了)。最後,他們找到她女兒家,非要她女兒說出方媽的下落或說出她的電話號,並要她女兒替方媽簽字。女兒說不能簽這字,並質問他們:「我媽怎麼了?一個七十多歲的婆婆了,我爸被中共整死了,弟弟又被中共整的不知去向,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生活無著落,你們從沒人來關心她的生活,卻還要找她的麻煩,你們有沒有良心?我媽七十多歲了,只要身體好,就好。」。他們看到其女兒不肯簽字,又要方媽的女婿代簽,女婿也不簽。他們就說自己隨便簽個字。臨走時,又逼方媽的女兒說出了方媽的電話號碼。他們當時就打電話去騷擾老人。 2、胡偉:男,四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職工。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咸寧市捲煙廠是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嚴重的單位之一。捲煙廠解體後,在當地建立了金葉小區,金葉小區居委會人員艾玉華和門衛陳登洲經常配合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艾玉華和陳登洲這二人經常跟蹤法輪功學員,給國保大隊通風報信。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艾玉華和陳登洲配合當地國保大隊金國新二次到「壹佰家」那邊騷擾法輪功學員胡偉的家;半月後,這兩人又配合當地國保大隊金國新到本區陳臘榮家騷擾,並非法入室搶劫;有一次,本單位職工黃秋珍到本單位同事家來玩,門衛陳登洲告密當地國保大隊,騷擾黃秋珍家。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一日,本單位職工唐會雲、胡紅梅在晚上十點鐘從附近的恆豐公司門口經過,艾玉華和門衛陳登洲又向當地國安告密,當天晚上國保大隊金國新一夥人到唐會雲家騷擾,並非法入室搶劫。 3、廖保清,赤壁市棉麻紡織廠職工。二零零四年正月,被中共惡人逼迫在外流離失所的廖保清回到家中,四月一日到所在單位開始上班。四月二十二日這天,市「六一零」成員王某,馬某等人逼迫正在工作崗位上的廖保清立刻關閉機器,拿一套換洗衣服隨他們走,是要送他去武漢洗腦班。廖保清不從。 廖保清的妻子聞訊後趕來說:「我丈夫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家對得住老婆、孩子,在車間對得住老闆。以前我丈夫是先進工作者,獎二百元錢沒要,給車間職工做了福利。工作上該我丈夫做的事他都完成得很好,不該他做的他都主動去做。別人動不動就爭工資,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事情,這樣的好人你們還要去迫害他,真叫人心寒,你們要拆散我家,全廠職工知道了都會罵你們沒人性。」 「六一零」王某和馬某見廖保清、葉欣不配合,就打電話叫來一惡警,準備強行帶人。廖保清車間的江老闆也對「六一零」的人說:「當初給我施加壓力要安排他工作的人是你們,現在好不容易安排了,你們又要帶人走,廖保清在我們這工作的表現非常好,你們把他帶走了,我的車間就要停產。」 「六一零」的人對江老闆說:「廖保清以後殺人你們負責嗎?」以如此荒唐的理由來抓人實在令人嗤之以鼻。並逼迫江老闆在當日一定要招人來代替廖保清的崗位,聲稱二十三日定要將廖保清帶走。 廖保清二十三日辭去工作,四月二十七日頂替廖保清工作的二名員工都走了,江老闆再次請廖保清上班。 四月二十八日中午,市「六一零」王某和市供銷社聯社主任龔某又找廖保清的妻子葉欣進行騷擾,揚言要用武力押人。王某無恥的說:「你就當廖保清還沒回家就是了。」 葉欣正告他:「我丈夫不在家近三年,你們不迫害他,他能跑嗎?現在好不容易一家人團聚了,家裏貧困極了,靠鄉下婆婆送米送油才得以生存,這次好不容易才上點班,你們又要拆散我家,你們太無人性了!」 迫害還在繼續,廖保清一家人精神處於很大的壓力中過著每一天。 4、陳芳:女,三十多歲,原咸寧市製藥廠職工。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六日下午,咸寧市六一零姚雄、公安分局金國新,還有一個長的瘦瘦的人等三個惡人到法輪功學員陳芳上班處騷擾,要她寫甚麼所謂的思想彙報,並要求其去沙洋范家台監獄接丈夫(同修),目的是要她去做丈夫的轉化工作。均被法輪功學員拒絕。 5、徐長虹:男,四十多歲,咸寧市中心醫院藥劑師。二零零九年七月七日,咸寧市國保大隊度志祥、金國新等人到徐長虹家去騷擾,企圖再次迫害法輪功學員徐長虹。當時徐長虹不在家,徐長虹的兒子徐正圓抵制惡人,不給惡人開門。徐長虹本來是市中心醫院中藥房的藥劑師,因被非法判刑三年,隨之被單位開除了。剛從監獄回來不久,中共惡人就去騷擾他。 6、陶席珍: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建築公司職工。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下午三點左右,一輛車停在法輪功學員陶席珍的樓下,從車裏出來一年輕人到陶席珍家敲門,見家裏沒人又到對面敲門自稱是派出所的,問陶席珍的情況,恰巧那時陶席珍不在家,那個自稱是派出所的年輕人還到陶席珍家的房子旁邊像小偷一樣的到處看。另一個便衣坐在車裏賊頭賊腦一直到五點多鐘看陶席珍真的不在家就開車走了。他們自稱是警察,如是真是警察就沒有其它的事幹了嗎?為何要浪費一下午的時間來騷擾煉法輪功的群眾,真是丟警察的形像! 7、黃秋珍:女,五十多歲,原咸寧市煙廠職工。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晚八點在湖北省咸寧市中南財大咸寧分院門口,從一輛車上竄下來的一幫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的便衣惡警,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將原市煙廠職工黃秋珍和許寒綁架至公安局。公安局一人對黃秋珍、許寒進行非法搜身,發現錢包後欲歸還她們,而被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強行搶走了,共計八百餘元。當晚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副局長宋瑞生、國保大隊長金國新、左水生對黃秋珍、許寒進行非法審訊,並隨即把她二人送至咸寧市貓耳山看守所(咸寧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八月二十三日凌晨三四點多鐘,兩個穿制服和兩個穿便衣的惡警到溫泉建材大廈叫開大門,追問黃秋珍家住哪棟樓,無人回答,八月二十三日下午,這伙惡警又到黃秋珍單位叫人配合抄黃秋珍的家,也被人拒絕。二零零九年七月下旬,溫泉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金國新帶一夥惡警手提著銬子到法輪功學員黃秋珍家去準備強行抓黃秋珍,由於當時黃秋珍不在家,此次惡行未果。 8、邵清明:男,七十多歲,溫泉開發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由於咸寧市邪黨黨校裏的惡人誣告,溫泉開發區公安分局和岔路口派出所的邪惡之徒左水生、陳迪堅跑到當時七十多歲的邵清明家中騷擾,所經核對筆跡在公安分局的真相傳單是邵爹所寫,甚至妄想非法抄家並通知分局來人企圖綁架邵爹。得知此事的法輪功學員正念加持,家人機智周旋,分局只有金國新一人來了,最後不了了之。但邪惡之徒威脅邵爹的兒子(未修煉法輪功)不到派出所寫保證就強行抓人,並說他們不抓邵爹但誰去他家就抓誰。 9、陳銀芝:女,七十多歲,咸寧市大幕鄉東元村人。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底,大幕派出所的惡警天天到陳銀芝家騷擾,並在她家附近蹲坑,監視她的言行,讓她不能自由生活。二零零八年,由於陳銀芝的女兒生了孩子,需要她去照看孩子,她就去了。然而,大幕派出所惡警錢勇等人又到她女兒家去騷擾。給她女兒家的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干擾了她女兒家人的正常生活。 陳銀芝的丈夫是個很善良的農民,膽小怕事。這些年來,由於陳銀芝常常受到非法關押、罰款,她的丈夫常常被恐嚇,其精神壓力很大,加之她的丈夫身體弱,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就過早離世了。丈夫的過早離世,完全是中共邪黨經常迫害她造成的。 六、咸寧市被非法關進精神病院的法輪功學員部份案例 十三年來,中共採用各種手段殘酷迫害法輪功,其中就採用了精神病醫院迫害法輪功,將精神病院用做治療非精神病人的地方,從而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的,這已成為中國人權惡化的主要憂慮之一。一些非常理性、理智、和平的人被迫接受精神病治療。他們不僅被關進精神病病房,而且被注射有害的、損害神經的、或試驗性藥物,以及遭受電休克治療。聯合國禁止酷刑委員會曾質疑中國的國家審查:「中共當局應該採取行動確保無人因非醫療理由被強制關押在精神病院。在一些精神病院,如因治療理由需要住院治療時,中共當局應該確保完全依照獨立的精神病專家建議做出決定,並確保可以對這樣的決定提出上訴。」據不完全統計,咸寧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進精神病院的法輪功學員有2人,其中一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迫害致瘋。現列舉如下: 1、劉曉蓮:女,六十多歲,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農婦。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被赤壁鎮邪黨惡徒綁架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迫害。在赤壁市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政協主席方保安的直接指揮下,赤壁市蒲紡醫院精神病科惡醫韓海、沈祖波、張宏景,是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曉蓮致死的直接行為者,他們一定要對此負直接的責任。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劉曉蓮老人被中共集團第四次非法抓捕,這次抓捕,並沒有送進拘留所和看守所,而是直接綁架到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這次的拘禁,目的十分明確,那就是非要置劉曉蓮於死地!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身陷魔窟,惡人要她配合放棄信仰,以免遭迫害。她拒絕並回答說:正道絕對不配合邪道。惡醫張主任與赤壁鎮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鎮拿六千元錢來殘害她的生命。惡醫張主任及其幫兇使用高壓電擊、電針她四個小時、並指使年輕男精神病號侮辱、打罵、侵犯她。使用毒藥灌食、吊針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藥水十斤,毒害她的生命。這次注射後,她整個身體發黑,與黑人沒甚麼兩樣。這次她被惡人毒昏了兩天兩夜,待她清醒時突然不能說話了,成啞巴了…… 在拘禁於赤壁市蒲紡精神病醫院的兩年半時間裏,劉曉蓮老人受盡了精神和肉體上的百般折磨,或者長期給被注射毒針,或者強逼吃精神藥物,或者在食物中暗暗下毒……惡醫說:劉曉蓮只能活二十幾天。赤壁鎮惡人看到全身浮腫、進食困難、生命奄奄一息的劉曉蓮,確信她只能活二十幾天了,就支付了蒲紡精神病醫院五萬元的迫害費後,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將她放回家。 從醫學常識看,劉曉蓮老人這回的身體狀況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被摧殘得更為徹底。在前幾次拘禁結束時,身上的毛孔還往外滲血、結痂,可這回,就連血也滲不出來了,尿也不排,全身浮腫,透過皮膚看去,那氣色就像全身的肌肉已經被腐蝕成了水一樣。上醫院做彩超時,連醫生也忍不住說,真是太慘不忍睹了,心臟被打移了位,心室心房全被打得再也合不攏…… 在過去累計長達五年零四個月的非法拘禁與折磨中,劉曉蓮老人多次奇蹟般地死裏逃生,已經一再讓中共惡人領教過。赤壁鎮派出所一個何姓警察也曾對人說,按道理劉曉蓮早就應該死多少回了,如今居然仍活得好好的,這真是個奇蹟! 在飽嘗了中共集團累計長達五年零四個月的非法拘禁與非人折磨後,在抗拒了中共集團數年以來處心積慮的無恥虐殺後,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劉曉蓮老人含冤離世!劉曉蓮的死,完全是中共惡人的瘋狂報復和殺人滅口。因為惡人害怕劉曉蓮用她的嘴再次把它們的邪惡迫害陰謀揭露出來! 2、徐勇:男,三十多歲,原赤壁市蒲紡集團職工,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零零年上訪途中被赤壁市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後因檢查出其有病而釋放。二零零零年底,他又因為向人講清真相而再次被不法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從勞教所釋放後,沒有在家中呆過一天,其所在工作單位就把他劫持在蒲紡集團醫院精神病科進行迫害,曾被放出來幾天,就又被邪黨人員們抓去繼續關在精神病科迫害。由於徐勇被迫害致瘋,他受迫害的詳細經歷無從知曉。據法輪功學員劉曉蓮老人說,法輪功學員徐勇,因年輕,遭受的迫害更慘烈,徐勇被迫害失去了知覺。 那麼,是誰將法輪功學員送進精神病院迫害的?誰是真正的幕後真兇呢?通過上述案例,我們不難看出,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罪惡核心就是中共的惡毒迫害政策。「六一零」和政法委正是迫害政策的罪惡執行者。罪惡的「六一零」及凶險的上層領導(「六一零」是中共專司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對法輪功的迫害幾乎全部與它相關。沒有它的指令或默許,就不可能有這麼大規模的在精神病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狠毒的執法部門(有了「六一零」的前車之鑑,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執法部門就更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就是中共體製的「上行下效」。)、陰險的政府機關(並不是只有執法部門能夠做出如此滅絕人性的迫害,有時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單位也會成為劫持法輪功學員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的元凶。)、被矇蔽的家人(中共爪牙在精神病院慘無人道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外卻極盡欺騙之能事。要不,一些不明真相的家人也就不會把自己的親人送到精神病院了。)這四個方面,是將法輪功學員劫持進精神病院迫害的主要責任者。由此我們也可以看出,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範圍之廣,民眾受毒害的影響之深,以及在社會上的瘋狂迫害程度,都是史無前例的。中共從中央到地方,整個系統都對法輪功犯了大罪。法輪功修煉者在精神病院受到的虐待充份暴露出中共的凶殘、虛偽和沒有人性。然而,這惡貫滿盈的巨大罪惡,卻被中共的謊言掩蓋著,不被世人所知。世人被中共的謊言長期欺騙矇蔽著,認不清中共的真面目。 不要讓這場迫害再繼續下去了,請把我們的被迫害經歷告訴您身邊的人,請把迫害真相傳播給您所有認識的朋友,讓所有善良的人認識這場邪惡,看清中共的邪教真面目,從而自救和救人。這是慈悲和大善之舉。這是我們現在能做的,也是你們現在能做的,也是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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