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八日】我今年六十二歲,得法前曾患七、八種疾病,特別是腦供血不足、低血壓、心臟病,有時心急甚麼、或抬頭看甚麼、或氣溫高時,就會失去知覺,栽倒在地,吃藥就像吃飯一樣,一頓都離不了,真是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我喜得大法,三個月後,全身的疾病全好了,那個高興啊,是無法用語言所能表達的!我真感到這個功法太神奇了!從那時起,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從沒有動搖過。 九九年七二零那天,我正在親戚家,六一零惡徒把親戚同修給綁架了。當時我也沒害怕,我心裏只有一念:這麼好的功法我學定了。不管它們有多邪惡,我就要這個法,一學到底。我對學法、煉功基本上沒有放鬆過。因為有堅實的學法基礎,在以後的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一切都按照師父要求的,一步一步穩穩的走著,過程中有驚、有險、有苦、有甜,也有沐浴在法光中的幸福。在修煉中也有許多奇蹟出現。現我想就病魔考驗的假相與同修進行交流。 我地有一位六十四、五歲的甲同修,平時人很精幹,身體也很好,自修煉幾年都沒吃過一粒藥,她和同修們出去發真相資料念很正,就是對錢財看的太重,法理認識不清。二零零九年十一月間,同修甲突發病,表現形式是心絞痛,身體直發抖。她老伴把同住一幢樓上的乙同修叫下來幫忙,倆同修也不知道發正念,乙同修還對著甲同修說:「這是舊勢力取你命來了!」她不但沒悟到,還迎合的點了點頭,瞬間感到噁心、氣短,她跑到衛生間嘔吐,這一吐就癱軟在地,嘴裏直吐白沫,再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他們趕緊叫車去醫院,等兒女們趕到醫院時,人已不行了。就這一念之差,僅幾個小時人就去了。甲同修去世後,其兒女們和院子裏的常人對乙同修很怨恨,對救度眾生是很大的損失。 這是一個深刻教訓。大法弟子們一定要記住,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念正了,師父就一定會為我們做主,誰還敢再擋。 我自己也經歷了兩次病魔考驗的假相。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的某一天,天氣炎熱,我和同修去發真相小冊子,快到下午,四點鐘左右,我把一本小冊子放到一人家時,頭一低感覺身體發軟,頭裏邊嗡了一下,心裏噁心、難過,有支持不住的感覺,我對同修說:咱們回吧,剩下的冊子明天再發吧,我難受的不行了。同修一看我臉色蠟黃,說:「那我送你回去。」同修騎自行車把我送回家,一進門,我就一頭栽倒在炕上,孫子正好在家,他給我倒了一杯水,過了一小會兒,他進來一看,說:「奶呀!你的臉色咋這麼難看,你要吃甚麼藥我給你買去。」我有氣無力的說:「你知道我有師父在管,過一會兒就好了。」當時我只覺全身像涼水澆了一樣,渾身發抖,手足冰涼,黃豆大的汗珠子直往出冒,頭暈的看房子像倒塌了一樣,心裏噁心難過,人不能動,那種痛苦呀!是無法來形容的。直覺舊勢力的黑手爛鬼邪靈來取我命來了。但我心裏清楚:不承認它,清除解體這一切干擾破壞。向內找,是我哪兒沒做好有漏了,讓舊勢力看見鑽了空子來迫害我的肉身。我求師父:「師父啊,弟子沒做好有漏了,使邪靈爛鬼來使壞來了。請求師父救救弟子,我沒修好但我會在法中歸正我自己的,不允許邪惡這樣來干擾迫害我的肉體,有這個身體還要去救人哪。」我坐不起來,就躺著發正念,大約有半個小時,心裏發嘔,一下吐了有半臉盆黃水,這下身上好多了,能坐起來了,我就堅持坐著發正念直到睡覺。早上起來感到身體輕輕的,只是頭還有點沉,喝了點水,早飯後同修不放心來看我,進門就問「怎麼樣了,昨天看你臉色很嚇人的。」我說「都是師尊的加持保護,是正念的威力,才使我闖過了這生死關。不然今天就見不到你了,那可真是舊勢力來取命啊。沒有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弟子,是過不了這生死關的。」同修說「昨天剩下的冊子今天你能去嘛,」我笑著說「能」,倆人就出門了,走在路上,身體很輕、很舒服,昨天那種舊勢力強加的假病業症狀全消失了。 第二次是在二零一一年正月初七的晚上,那天就我一人在家,我學法到十一點左右,這時感覺想上廁所,像拉肚子的狀態,剛蹲下沒兩分鐘,就感覺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子一樣,好像癱了一樣的感覺,起不來了,有承受不住的那種感覺。在這危急關頭,我第一念想到的是師父,我就大呼:「師父,快救救我,我是大法弟子,我雖修的有漏,但不允許舊勢力以病魔的假相來干擾迫害我的肉身,我的肉身是來這世上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來的,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呢?不能叫舊勢力就這樣把我拖走,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有師父在管,舊勢力不配。師父快救救弟子!」大約有五分鐘左右,我就感到身上有一股力量,我試著往起站,感到身體不癱了,慢慢站起來了,走進房子我就一直發正念到入睡。一覺醒來,感到身體輕飄飄的,好像甚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我流著淚向師父合十,感謝師尊的再一次救命之恩。謝謝師尊! 大法弟子在關難面前,動神念還是用人念來處理,事情的結局就是兩重天。當然毎個人的關卡可能不一樣,執著的東西不一樣,心性的高低不一樣,修煉的道路不一樣,但信師信法這一條,是永遠不可改變的,也是打不得折扣的。我們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才是師父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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