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雲南報導)雲南省精神病院主治醫師胡今朝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底突然失蹤,直到二零一二年一月下旬家人才得知胡今朝已被中共綁架,現被關押在昆明市五華區看守所,但是具體情況家人全然不知,至今也未收到任何部門的通知。秘密失蹤在中共國已成「中國特色」。 此前,胡今朝曾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共邪黨雲南省第九次黨代會期間被「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非法劫持到昆明呈貢縣松花療養院,十一月三十日才獲自由。 更早以前,二零零四年胡今朝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勞教所,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年零四十天,期間備受毆打折磨。 希望國內外正義之士對胡今朝醫生的安危給予關注,對目前在中國大陸仍被中共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給予聲援和幫助。 以下是胡今朝醫生這次被綁架前自述多年來被迫害的情況。 我叫胡今朝,男,今年四十四歲,是雲南省精神病院主治醫師,九八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匪淺,我努力按照真善忍修心做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但是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因不放棄修煉真善忍,多次遭綁架迫害,在精神上和肉體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現將我受迫害的情況揭露於下。 一、拒寫虛假病歷被關進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我在醫院門診值班,下午五時十五分護士將一個病歷本放在我的診桌上,說有人看病,我正在翻看病歷時進來了三個不速之客,帶著一個「病人」,我讓他們介紹病人情況,其中一個年輕人說:「這個病人在外面散發法輪功傳單,你把他收住院吧!」我說:「這是精神病院,有病就收,沒病就不能收。」這人話鋒一轉,指著我桌子上壓在玻璃板下的「真善忍」三個字說:「你桌上壓著真善忍三個字,那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了一句:「你等著」。說著拿出手機就到外面去打電話了。 這時我叫病人過來,看他穿戴還整潔,只是頭髮蓬亂一些,說話聲音打顫,像是受到驚嚇。我問他:「你煉法輪功嗎?」他說:「我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我又問他:「你不知道法輪功,那你為甚麼發法輪功資料?」他說:「我沒有發,我正在街上走著,他們就把我抓來了!」根據問診情況我如實的在病歷本上寫上:「病人否認煉法輪功」。這時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人、官渡區國保大隊的警察、盤龍區國保大隊隊長都來了。我對他們說:「你們不應該這樣對待病人!」這時醫院保衛科的人也來了,就這樣我因拒絕配合他們寫虛假病歷,他們就以我桌子上有法輪功的「真善忍」三個字,將我綁架到官渡區看守所關押起來,一個月後被所謂取保候審。我回到家中才知道我被綁架時公安還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籍、錄音帶和我手抄的師父講法十多本。 二、被單位無理扣發工資 我從看守所回到單位後,由於我表示不放棄信仰真善忍,單位就無理的停止了我的醫療工作,叫我到後勤去掃地、打掃廁所衛生,對我進行人格侮辱和經濟迫害,扣發我的工資,每月只發給我極少的生活費,多則四百元、二百元、一百元;少則才幾十元和十多元,甚至分文不給,還要我照常上班,由於生活所迫,為謀生路我到外面打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共開十六大,單位又強迫我回到單位,監督勞動,仍然是掃地、打掃廁所衛生。妻子由於承受不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不堪忍辱終於二零零四年三月與我離了婚。 三、被綁架進洗腦班強行洗腦 二零零二年五月因為我表示堅持信仰真善忍,被單位配合六一零、國保大隊非法劫持到洗腦班強行洗腦,強迫看、聽誹謗法輪功的錄音、錄像,邪悟人員的歪理邪說,強逼「轉化」,一週後才回到單位。 四、被非法勞教三年多 二零零四年一天早晨,我正在打掃衛生,醫院保衛科的謝道洪和昆明市盤龍區國保大隊幾個警察,其中一個叫李猛的他們一上來不容分說就給我戴上手銬,謝道洪還用約束帶將我的腳綁住,並且怕我喊叫,在我頭上扣上一個全封閉的頭盔,幾個人將我抬上一輛轎車,就這樣把我直接送到了祿豐縣大坪壩雲南省第二勞教所。從早上九點直到中午一點,警察還不停的向上提手銬,以此增加手銬的緊度,使手銬幾乎陷進肉裏,真是痛苦不堪,直到將我送到勞教所四大隊才打開手銬,由於四個小時手的血液循環受阻,雙臂已腫脹的很粗,使我長時間雙手活動障礙。 五、在雲南省第二勞教所四大隊嚴管隊遭到的折磨 我被綁架到勞教所當天,醫生要給我體檢,我不配合,就被勞教所警戒科科長曲開明猛力將我摔翻在地上,隨後幾個警察上來按住我,踩住我的背,使我幾乎窒息,又把我臉朝上翻過身平躺在地上,曲開明用腳踩住我的雙手,並且用力踩蹬在地上搓揉,使我痛不欲生,隨後將我拖起,給我戴上手銬,而且還不斷的提手銬,扣緊手銬以此來增加我的痛苦。直到把我送到四大隊才打開手銬。 剛到四大隊頭幾天我絕食抗議勞教所的違法暴力行為,因為我認為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我被勞教是非法的,所以我拒絕集訓、拒絕出工幹苦役。警戒科科長曲開明聞訊後到四大隊對我進行施暴,他用腳狠踢我,把我摔倒在地,折磨我到幾乎窒息,致使我頭枕部頭皮被撞破,雙腿多處軟組織挫傷,腳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二零零五年六月中旬,我被單獨弄到四合院的圖書室進行所謂「轉化」,每天強迫聽污衊大法的東西,不准說話,不准煉功,只要一講話,兩個「包夾」上來就把我按到,捂住我的口和鼻,幾乎使我窒息,他們還把我按在地上,用膝蓋頂住我的大腿內則敏感部位,或者「開飛機」,不斷的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並且還揚言:「這種方法別人看不到外傷,又讓你痛苦難言」。還有一次,一個「包夾」用髒抹布在腳上擦後,吐上口水,拉成條狀勒我的嘴,他一邊用力壓住我,一邊用力來回拉我的嘴,立刻我的嘴唇被磨破流血,當他們壓住我時,我立刻就不能呼吸了,直到我幾乎窒息而亡,這時才鬆開手,停止施暴。在施暴過程中,還不停的破口大罵,滿嘴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就這樣他們不斷翻著花樣折磨我,妄圖使我「轉化」。開始我還記著被迫害的次數,以後也不知有多少次了。 每當勞教所要開展甚麼活動時,就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之時。比如,勞教所要搞甚麼「三不傷害」(不傷害他人,不傷害自己,不被他人傷害)活動,就以這個名義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要煉功或者與法輪功學員呆在一起,「包夾」就要施暴。問他們為甚麼傷害我們?他就說:「你不傷害別人,別人怎麼會傷害你?」「我們煉功,在一起傷害到誰了?」他就說:「你們煉功我們就要被處罰,當然受到傷害了,所以你們就要被罰……。」這真是強盜邏輯!在中共邪黨的邪惡連坐規定下,有的人已經完全喪失了辨別是非、善惡的能力。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和五大隊的一位同修一同被綁架出勞教所到昆明滇池邊的一個所謂「法制教育基地」搞「轉化」。我被單獨關押在一幢二層樓的一個房間裏,進屋後就不准出來,窗戶緊閉,窗簾不准拉開,裏面看不見外面,外面也看不見裏面。勞教所專門派了一名警察二十四小時看守著我從不離開,吃喝拉撒全在屋子裏。頭四天無動靜,等到第五天來了三個人把我弄到一樓的會話間,開始對我進行所謂的「轉化」,虛偽、假善、威脅、恐嚇、利誘等等各種卑鄙手段、招數都用上了,真有要把人逼瘋、逼死才甘休之勢。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由於我始終不配合,他們無奈只好將我送回勞教所。 回到四大隊後,我再不配合邪惡迫害,凡是點名時我們法輪功學員都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於是包夾就上來打嘴巴,按倒在地,使勁捂嘴,常常臉被打腫,衣服被撕爛,或者用腳踢,跪在我們身上,用腿來回搓,身上經常被搓、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有時被打的起不了床,躺在床上動彈不了……。開始我還把迫害記錄下來,後來次數多了,也記不過來了。用包夾的話說:「我們對你們是每星期一、二、三小打,二、四、六大打,星期天暴打,你們真是有你們師父保護,要是換了我們早被打死了!」但是我們依然不配合惡人。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
四大隊的四合院內經常充滿污言穢語的狂叫聲,歇斯底里的打罵聲,迫害中的喊叫聲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聲音。 四大隊是勞教所嚴管隊,勞動量,勞動強度都很大,我到四大隊的第二天就被強迫出工到磚廠幹活,三個多月後又強迫到寶石廠幹活,每天早上六點一直幹到晚上十一點或者十二點才能收工。我與另一位叫李文波的法輪功學員經常被折磨的不能走路,甚至起床上廁所都困難,我們常常互相幫助,互相鼓勵,他站不起來我扶他,我站不起來他扶我,日復一日。 就這樣從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加期四十天),我在雲南省第二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度過了人生最黑暗的三年零四十天。 以上是我十多年來所遭到的迫害,實際情況比寫出來的更殘酷,更殘忍。我將我被迫害的情況揭露出來,目的就是想告訴世人中共邪黨的罪惡,揭穿它一貫「偉光正」的謊言,讓善良的人能早日認清中共邪黨的罪惡面目,明白真相,走出謊言,遠離中共,在天滅中共的時候不成為它的殉葬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