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一九九三年九月十二日,師父在重慶做了兩個小時的帶功報告,我有幸參加了。遠看師父儀表堂堂,近看師父皮膚特別細膩,發亮,有光彩,和我想像的氣功師完全不一樣,師父一出場,就覺得師父很正派,讓人非常尊重。聽完報告後覺得我整個人完全變了,連世界觀都改變了。當時心情很激動,就給全家都報名參加第二天師父的講法班, 九月十三號,我一家人都參加了師父在重慶辦的講法班。九堂課聽完後,認識到這個功法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氣功,是能使人道德回升,又能使人修煉返回去的高德大法,而且這麼短時間就受益良多,覺得這就是我一生中都在尋找的,終於找到了,這下我的人生有希望了,要一修到底。那時不知為甚麼,在潛意識中好像預感到最後可能會有一個想像不到甚麼方式的考驗,我下決心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堅定的修過去。 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但參加師父講法班的點點滴滴都留在我的記憶中。 記得有一次師父走下講台糾正我們動作的時候,有一個同修的小女孩六歲左右,師父在小孩額頭的天目位置上點一下,指著台上礦泉水的瓶子,問小孩:「看得見不?甚麼顏色?」小孩說是藍色的。可我們卻看到都是透明的。 還有一次,我們排隊等著師父在《中國法輪功》(後更名為《法輪功》)書上簽字,我丈夫拿自己的筆讓我給師父,請師父給簽字。我說,老師,用我這個簽吧。師父笑瞇瞇的說:「不用,用我這個吧,我這個威力大。」 一九九四年五月,我有幸第二次參加了師父在重慶三鋼電影院辦的講法班。有一次準備進學習班聽課時,遠遠看見師父走過來,穿一件襯衫,黑褲,涼鞋,很樸素,儀表堂堂,感覺師父很高大,這珍貴的一幕永遠留在我的腦海裏了。 我們一家人和師父照過像。這張珍貴的照片還一直珍藏著。邪惡抄過幾次家了,都沒有被他們發現。 得法前一身是病,煉功後一身輕。以前有過:白血球減少,血小板減少,膽囊炎,低血壓,低血糖,蕁麻疹,喉部嚴重的肥厚性水腫,整個喉頭被炎症包圍,聲帶炎,說話聲音嘶啞,低八度長達十年,因以前愛唱歌,很痛苦!心跳過緩每分鐘四十多下,整天就是累,沒有勁,看見人笑不出來,說話總是冒火,別人說我脾氣不好,不好接近,中藥、西藥吃了一大堆,斷不了根,病情反覆發作。 煉功後變成另外一個人,無病一身輕,性格也開朗了。單位裏不煉功的常人說,你們這功真好,經常拿我做例子,以前碰到就炸,你看現在她多好,所有的病都沒有了,這功法真神奇呀! 為了準時參加集體學法,我下了班就直奔學法點,學完法再回家做飯吃,都接近晚上十點了。也經常出去洪法,最遠的去過西藏,都是自費去,回來後曬得像個黑炭頭,就覺得這個法好,想讓更多的人受益。每天感覺過的很充實,很快樂。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從天而降,在迫害中,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關進洗腦班三次,被非法拘留一次,正念抵制兩次邪惡迫害,也遭受過各種酷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下面將我這十九年證實法的路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 大法書被保護下來了 一九九九年八月居委會通知交出所有的大法書,熟悉的幾個同修商量第二天去交書。某同修說看來不交還不行。當時我說了一句《轉法輪》也要交嗎!?她們沒吭聲。第二天她們說,昨天晚上書已交了,我當時思想中就沒有要交書的念頭,倒是想過,真的逼緊了,就把心得體會交了算了(這一念也不對),當聽到她們把書已交了時,我和她們說,你們已經交了,那我一個字也不交。有了這一念,過後沒有任何人再叫我交書。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我準備進京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在當地火車站被劫持。當時還有點不知所措,因從未經歷過。同修們都互相鼓勵,背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也背《論語》等經文。 警察把非法劫持的同修們送往各派出所。到派出所首先搜身,把衣服解開。九月份在當地穿襯衫,同修放包裏的大法書《轉法輪》都被搜走了。我就想:師父呀,書不能讓他們搶去。我有兩本《轉法輪》,一本大的,一本微縮版,該怎麼辦哪?放在包裏也要搜,放在哪裏都不合適……突然師父的法一下閃在腦海裏:「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 」(《洪吟》〈威德〉)。師父點化放在身上是最安全的,我就把書插在腰上,因我的腰比較細,看不太出來。到檢查我的時候,邪惡從褲子口袋裏搜出電話本看了一下,又還給我了,在師父的呵護下邪惡想不起搜我的身,闖過了一關。 在派出所連續十六個小時不讓去廁所,很難受。兩天後在賓館關了一夜,看守很嚴,我看到一同修的兒子來了,馬上想到把書轉移出去,用尼龍袋把書包好,大步往門外衝,轉彎處將書迅速交給同修兒子讓他交給我家人,書終於安全送出去了。 每當考驗來的時候,總感覺到師父時時就在身邊看著,幫助我一樣。 正念闖出洗腦班 第二天把我們其中六個人送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我們不配合邪惡,堅持煉功打坐,講真相證實大法。有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大學生準備來給我們洗腦,我們就給他講真相,背《論語》。他趕快把門關上,說:「你們老師講的是有道理。」他一直聽完我們講的,知道了大法是教我們做好人。就這樣大法又救了一個生命。 有一天晚上,幾個值班的悄聲說:改變她們很難。最後幾天由公安局副局長坐鎮審問。進去一個就談一、兩個小時,最後問還去不去北京?回答:去!煉不煉法輪功?回答:煉!問一男同修要黨員,還是要法輪功?兩樣只能選一樣。男同修說:要法輪功。這個男同修得法前是晚期鼻癌,經常流鼻血,修煉後就好了,大法救了他一命,他能不煉嗎?還有一個同修不管他問甚麼,都是一個回答:「法輪大法好!」 整個洗腦班十五個同修,十四個都堅定的正念闖過了這一關,只有一個小男孩不煉了。 魔窟中闖過一關又一關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我到親戚家講真相,在那個地區張貼真相帖,被惡人舉報。四月五日,惡警闖到我家中把我綁架。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退休金扣發了一年多。開始被關在「人和女子勞教所」,半年後,劫持到「茅家山女子勞教所」(現稱「重慶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在茅家山勞教所迫害更為殘酷。 我那時不管到哪裏都覺得師父就在身邊,不管到哪都不忘講法輪功的美好,即使在被迫害的魔窟中也不忘講真相。在兩個所都有有緣人聽到我講的真相後對大法有了認同。其中有犯人也有獄警,那時還沒有「三退」的做法。 在勞教所,我不穿囚服,惡警威脅我,最後問我,到底穿不穿?我想到任何時候都要把大法放在首位,就回答:我不穿!這時惡警反倒不說甚麼了。 有一天邪惡騙我,問我願不願意和同修交流,我說願意呀,他們就把我帶到一個地方,當時我還很高興。一見面就急切的說要堅定的修下去等。可她們卻自豪的說她們進來一個星期就「轉化」了,我一下子明白了,她們都是邪悟者,要來「轉化」我,我一下臉就拉下來了。我請師父加持弟子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裏呆,四十八小時後把我帶回原來的地方。自那以後,惡警沒再叫邪悟者「轉化」我。由於信師信法我又闖過了一關。 有一次司法局的一男一女找我「個別談話」,我一進門就對他們說:你們是不是來「轉化」我的,要「轉化」我就不要來,我是不會被你們「轉化」的。他們趕緊說,我們是來擺家常的。我說擺家常可以,我就讓他們給我家人帶話,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說我丈夫上午去找過他們,說他已有半年多沒見到我了。所以他們來看看我的情況。最後聽到他們私下說,我們是來「轉化」她的,她反而讓我們帶法輪功的話。 在魔窟,不僅受著精神上的折磨,在肉體上更受著慘無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從西山坪調來了很多男勞教所的惡警配合女子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他們互相交流迫害經驗以達到其迫害目地(莫水金大姐就是在茅家山勞教所被迫害死的)。 曾經有一次以軍訓體罰法輪功學員。我不配合,拒絕參加。勞教犯人就來抓我的臉,抓的我血流滿面。我還是不配合,他們就給我上銬,罰站三天三夜不讓睡覺。第四天早上我橫下一條心對旁邊的犯人說:今天打死我我都不站!覺得師父就在身旁看護著我。犯人去找惡警隊長報告,回來一聲沒吭。我又闖過了一關。 不讓大法弟子睡覺,逼站「軍姿」,逼唱邪黨紅歌,長期坐小凳,捆綁,等等是常有的事。到我快出來的最後一個月,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五月,那時迫害達到高峰,所有不配合邪惡的大法弟子天天挨打,每天軍訓若干次,從四樓到操場來回不斷折騰我們,動作稍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得挨打,打肩頭,打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男惡警上來就拳打腳踢,很多大法弟子被這幫男惡警打得渾身傷痕累累。 我在那裏曾經遭受過慘無人道的人身侮辱,有一次邪惡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所謂的「搜身」,衣服褲子都脫光了……,我覺得對於女性來說,這簡直太沒有人性,至今多少年過去了,我寫到這裏仍然會掉淚…… 有一次一個武姓的惡警大隊長非法審問我,我就先發正念,她表現出的好像累得連站都站不住,累得不行,就發脾氣,後來又不知誰告訴她,我在發正念(這說明正念是有威力的,一定要相信正念的作用)。 有一天晚上,每個房間都被叫出去一、二名大法弟子,在不同的房間審問,我是其中一個。由一個女犯包夾,房間裏像設公堂一樣,三個男惡警坐一排,還有惡大隊長武××。還有一名高個女犯人,像個粗野男打手一樣。那時我身體很弱,很瘦,但頭腦很清醒,覺得師父隨時都在我身邊。 他們叫我跪下,我不跪。他們在我的背上就是幾拳,強迫我跪下去。女犯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地上拽,當時氣都喘不過來,但頭腦很清醒,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心裏叫師父:師父啊,不管甚麼情況下我都不會妥協、‘轉化’,強制改變不了我對法堅如磐石的心。」那高個女犯在打完我之後,我轉過頭正視她,那女犯看到我,低聲說:「我看你的眼好害怕。」這就是正念的威力。 中間過程很多,審訊的話也多,就不細說了。一想到師父,我的正念就越強。男惡警問:「還煉不煉?」「煉!」最後問我有甚麼感想、體會,我沒有理他。旁邊的女犯又說:你說甚麼都可以,一下悟到師父借犯人的嘴點化我,我就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那個高個女犯低聲說,「爽快,有膽識。」偷偷對我豎起大拇指。 邪惡在記錄上叫我簽字,因當時被打的手也抬不起,背也伸不直,哈著腰走。拿起筆甩了一下手,因手抬不起來,我也有意讓邪惡知道:你們迫害了我。我寫上「法輪大法好!」簽名:大法弟子!寫完放下筆,感覺一身輕。帶頭的男惡警說,今天足夠判你的刑。你們不要打她了,不然你們都把德給她了,把她拖回去。氣得那頭把口供撕了。 走出門外有認識我的女犯人,因我換了好幾個號房,有很多都認識,都向我示意,我給她們也講過真相。 高個女犯說:阿姨對不起,我不打不行,是他們安排的,不然要加刑。 二零零二年五月,從其它監區調來了很多吸毒犯,所謂的「加強管理」,每監增加好多個犯人,晚上連地上都睡滿了。五月十八號正集合準備吃午飯,也不知道是啥事又把我叫出去。那時我走路直打晃,一邊走一邊用手提著褲腰,因瘦得皮包骨頭(腰一尺六),脫了人相,衣服大,褲腰也大。 走到大門邊的接見室一看,丈夫來接見,我問領路的隊長,我可以把裏邊的情況給家人說嗎?那隊長當時像甚麼也想不起來,立即說可以呀!說甚麼都可以。這都是師父安排,我就把裏邊包夾我的犯人打我的經過和身上的傷,頭部撞的包讓家人、隊長看,她說誰打的,我說不是你們叫犯人打的嗎?她說哪裏會呀。我說被劫持進來體檢時我血壓就偏高,現在又被打成這樣,出了問題,你們要負責。家人強烈要求送大醫院全面檢查,當時獄醫就來量血壓,我立即發正念:你的血壓表不好使,我的一切由我師父安排,量了兩次,低壓一百六十二高壓二百四十二,她倆對視了一下,立即叫我出去。他們商量一下,讓我回監號,休息,想坐就坐,想睡就睡,甚麼也不要想,還可以在走廊上走一走,我利用這些機會不停的發正念。邪惡召集包夾我的犯人談話,說出了事要她們負責。又假惺惺的叫一名大法弟子去問是不是被打過:是!從那天開始聽不到打人的聲音。因邪惡覺得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怕我死裏邊,因家人看到我全身都是傷,特別是背部全是紫色,也在找它們說理。 第二天,我被送到當地大醫院檢查後,又送回勞教所,檢查的所謂病情不告訴我,就是天天叫我吃三次藥,天天叫犯人給我熱敷有傷的地方。它們害怕罪證被曝光。天天量血壓都是不正常,我也在天天發正念。邪惡不放我,拖延時間就是想掩蓋罪證,也隨時來假關心。我說你們叫我休息,你那高音喇叭放的是甚麼,我怎麼休息,我的腳也麻了,頭也麻了,我要出去,要回家。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清靜不下來。從那以後高音喇叭停止了,甚麼都靜下來了,有時犯人陪著我放風,我留意觀察同修的近況,每道門都關的嚴嚴實實的,過道上沒有人,只有值班的。突然一扇窗開了,我抬頭一看,幾個同修面向牆罰站,聽說都站幾天了,知道了這個迫害一點都沒有減少,只是換了一種方式,採取面壁罰站,不讓睡覺。 在走廊上碰到一個同監室的剛被「轉化」了的同修,準備把她調到一大隊去。一般轉化了的就往一大隊送。她對我說:「你也快點「轉化」吧,我看了新經文,師父不管我們了,自己逃命吧。像我這樣就輕鬆了。」我一聽就知道是假經文,我知道師父從來不會不管我們的。旁邊看著我的警察指著我說:「她才不會‘轉化’呢!」 因血壓高,邪惡天天逼我吃藥,每天三次,還要張嘴檢查,但它們不敢動手怕出事。我巧妙的用智慧度過了難熬的這十天,吃的藥一粒沒進肚子。十天後,廠公安分局負責人和家人來接我回家,問:你怎麼這個樣子了?我說是它們打的。另一個負責人說,共產黨的監獄哪有不打人的喲。下車後他倆跟我家人說回去好好照顧她,她很嚴重(指病)。 自己沒有動念,也沒在意,這一念之差就有不同的結果。第二天勞教所一知情人打電話給我家人說:她很嚴重,當時醫院醫生要求立即住院,很危險,嚴重缺血,高血壓,冠心病等。我知道了也沒有在意。似聽非聽的,不知怎麼就是不當回事,腦子裏打不進去「病」的概念。只是感覺有點疲勞,累,但都沒有去多想,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後來聽家人說那時背也彎了,頭髮也白了,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都認不出來了,那時我才五十來歲。 在師父慈悲的加持、呵護下,正念闖過一關又一關,最後以「病」業的形式,提前十個月闖出了非法關押迫害我的魔窟。 正念對待各方面的壓力和干擾 闖出魔窟後,家人覺得我好像也就只能活三天了(恢復後家人說的),就要帶我到醫院檢查。我說不去,我要煉功。丈夫說不行,要去醫院。我說那你就把我送回勞教所去吧,我甚麼都放下了。過一天我又對他說,你剛才不在家,我打坐了十五分鐘,身體舒服多了。他說那你就煉吧! 經歷了很多家庭關,只要在法上去認識法,相信師父,堅定在法中,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在這個過程中悟到,自己修煉的提高的過程,是放下人的觀念的過程。人的觀念不放,神的一面就展現不出來。 這其中還有兒子、媳婦的工作問題,孫女的學習問題等等,只要把人心放下,甚麼都能安排的很好。僅舉一例:兒子原先在汽車高工位流水線工作,一天下來,累得不得了,腳跟不能著地,想換工種,要我去找人,我知道這是衝我來的,就是要我放下對兒子的情,我問兒子:「會不會死人?」兒子說:「那倒不會。」「那我們就把這顆心放下,放不下就改變不了。」過了幾個月,兒子被安排到一個比較理想的崗位。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下午六、七點鐘,我從外面剛回到家,就有人按門鈴,從貓眼看不到人,就以為兒子下班回來了。一開門闖進來七、八個惡警,拿著手機,掛著照象機,攔都攔不住,氣勢洶洶的闖進來。我說既然進來了就坐吧!第一念想到的就是:師父,今天我不能跟他們走。盤問多時,不正面回答,就講真相,發正念。又問認不認識誰誰?我一聽到姓名,就明白我被出賣了。 在主臥房,邪惡叫我打開抽屜和衣櫃,我說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不開。邪惡自己打開抽屜,亂翻一氣,東西扔了一地,找到一本《轉法輪》,一盤煉功帶,我說你們不能拿走,那是我丈夫的。邪惡說不行,於是我丈夫立即從他們手中搶過來,說:這是我的,我拿錢買的。磁帶是我找別人給我錄的,誰也別想拿走。本來邪惡迫害就不敢見光,邪惡就真不敢拿走。其實我房裏(我和丈夫分房住)有剛從外地拿回的一大包光盤等資料。放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收呢。我的抽屜裏甚麼都有,可我就是心不動,我看都不看放東西的地方,邪惡像是想不起來,就在其它地方亂轉,房頂、床下到處看,沒有找到一張他們要找的資料。最後,底氣不足的說:「跟我們走,還要做個筆錄。」我說:「大人、小孩都沒有吃飯,我要做飯,我不去!」邪惡看沒招了,只好說,你明天到公安局來一趟。一定要來做個筆錄。我當時就想,我才不上你們的圈套呢,去了就回不來了。當天晚上不停的發正念,清理資料,早晨趁天還沒亮,出去把整理好的資料發了。當天親戚打電話叫我離開,才想起來該離開了。在師父的點化,呵護下,化險為夷,闖過這一劫。 拖著一個病的不能自理的丈夫,到親戚家附近租了房子。自那被迫離家出走至今。晚上趁丈夫睡覺寫真相幣,給邪惡寄真相信,等到晚上半夜,丈夫睡著了,就出去張貼真相帖,發放資料等。 這期間,邪惡到處找我,找不到。 抓緊時間救人 利用回老家機會救人 二零零三年丈夫膽結石復發,正準備手術時,又突然轉危為安,想到是師父在幫我,師父在點化我,沒事趕快抓緊時間去救人吧!正好女婿有事去北京路過我丈夫的老家,女婿就藉機會了了老岳父總想回老家的心願。 回老家後,通過講真相,使四、五家人明白了真相,生命得到了救度。特別是表弟媳,陪我們轉了一天清東陵。裏面很大,乘汽車都要轉一天才行。她說以前一直下不了床,出不了門,今天怎麼精神這麼好,一點不累,笑逐顏開。我說相信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師父在管你。她激動的說:「我信!」看得出是出自於內心的信。 回過頭來又到北京對親戚講真相,近距離正念。發一念:清除北京所有爛鬼!後又轉石家莊向親戚、同學講真相,一般都接受真相。 在石家莊,與幾家親戚講完真相準備上火車時,遭到個別親戚的舉報,明真相的親戚鼎力相助,在師父的加持中,拖著丈夫趕路,並不停的發正念。那時開始檢票,親戚急來告之,靈機一動,買了兩張站台票,順利的上了火車,拖著一個癡痴呆呆走路都不靈活的丈夫正念走脫。真的是火車站「化險為夷」,這個過程現在說起來輕輕鬆鬆,當時真的是驚心動魄,當時站台上警察都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顯然這都是假相。 二零零七年一位老同修的弟媳在北京去世了,我要去一趟,同時給她那裏的親屬講真相。在這之前因老家親戚還有沒做「三退」的,也曾動過一念,想再次去北京救人。但也有干擾:當時丈夫留下腦溢血後遺症,行動不便,脾氣也怪,兒女都怕他,不願接受他,我若出去必須帶上他,而他當時不願去,我毫不猶豫的問:你去不去,他說不去,那我就訂一張票。他看我真去,就說也要去,訂了兩張機票馬上就走。救人急,腦子是空的,只有一個念頭能讓我走怎麼都行,也是一粒藥也沒帶,也想不起來,他也不說。就想著救人,覺得很多事都是隨心所願,都是師父在安排,自己哪裏做的了啊。 到北京的當天晚上把弟媳老家親戚基本上都做了「三退」,也講了真相。第二天一早在八寶山也抓緊時間救人:遺體告別儀式完了就抓緊切入主題勸「三退」,退了好幾個,三位從法國回來的親戚溫文爾雅,說話親切,他們明白真相後也都退了。 這一趟總共退了幾十人。 老同修弟弟說:你們怎麼不去參觀某某等名人的墓碑,好漂亮。我們只是笑,想的只是救人,對其它一點興趣都沒有,沿途又去了唐山,貼真相標語,順利的給五家親戚做了三退。表面我們在做,其實都是師父在安排,加持著我們去做表面的。眾生都在等著得救啊! 返回北京近距離發正念,總之走到哪裏正念都不停。最後到石家莊做完三家親戚及丈夫幾個同學的「三退」順利回家。 利用丈夫住院期間,救度有緣人 一次,丈夫突發腦溢血,我從外地趕回家,張羅著讓丈夫住上醫院。因我從勞教所剛出來身體消瘦,恢復階段在外地女兒家住。在丈夫住院期間不忘講真相救人,退了幾十人。又跟丈夫講,讓他默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CT檢查結果,腦血栓沒有了,醫生說這是奇蹟,一個月就出院了。這以後每年都要住一次醫院,我也利用這個機會讓有緣人得救。 二零零九年,在異地丈夫腦溢血復發,全身癱瘓,失去了語言能力。住了醫院,做了手術,還算成功。心裏明白,我應該利用這個環境,利用丈夫在異地的住院安排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因二十四小時都在輸液,又要吸痰,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為了講真相機會多一點,時間寬裕些,請了一個護工每天工資一百二十元,當時我們倆的工資加起還不夠付護工的錢,而且每天醫療費就三千多元,但想到能有時間做救人的事就一切都放下了。捨錢才能有時間救人。關鍵時候就看以甚麼為重。錢可以想辦法,救人機緣錯過損失就大了。 救人過程中出現過幾次奇蹟。例如,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凌晨,有一名七竅流血的男青年被送來腦科搶救,床位緊張,臨時在走廊上安了床。等著他的親人來辦理手續,二十四號晚上他弟趕來了,說是第二天照CT準備手術,可能顱內有積血。他弟急得團團轉,我主動與他說話,我以第三者的身份告訴他弟弟大法真相,當時他就退了團隊。他不想讓他哥做手術,擔心有後遺症。當時他哥處於半迷糊狀態,不說話。我告訴他弟讓他哥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哥開始有點清醒了。他父親也從湖南趕來,我就勸他父親和他一塊念,其間我每天都發好幾次正念,清場。一家三口都作了「三退」(父親是黨員)。他弟說只要我哥沒做手術病好了,我就要告訴別人是法輪功救了我哥。 最後一次CT檢查後,他弟告訴我:現在一切正常了,不知怎麼一下子腦子裏的出血就沒有了,醫生也覺得是奇蹟。弟弟很感激的說:「感謝大法師父!謝謝阿姨!」我說不用謝我,是我師父要救你們全家,通過這種形式安排,我們才有緣相見,你有緣聽真相。一個月後這個病人就出院回湖南老家了。 很大一部份人我都是理智的用第三者身份勸「三退」,用智慧編成故事講效果很好。 丈夫二零一零年三月七日,假死過一次,醫生都認為他馬上就斷氣,兒子、媳婦請了喪假,當晚乘飛機趕回來,呼吸機也拔了,氧氣也停了。兒子和我不停在耳邊跟他說:走到哪裏都要記住回家的路,「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想到,十幾個小時後,把痰吸了,他又活過來了。醫生說他生命力很強,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 這個地方屬於中等城市,城區路況不好,車禍特別多。重傷多,死亡多。因這是腦外科,來了一批又一批。還有眾生要來這裏得救。我就繼續給來醫院的病人家屬講真相。丈夫活過來後我又勸退了七、八十人。這次丈夫住院期間,我前後給三百來人做了「三退」。我是腦科住院部公認的好人,別的病人拉屎拉尿等,我都主動幫助。 六月底醫生說我丈夫現在是最好狀態,可以回家了,他的時間不會太長。女兒怕他死在外地,可我是因反迫害長期在外,兩難。女兒問我怎樣決定?我說:回去。悟到師父借醫生的嘴點化我們該回去了。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我們乘火車順利回到家。我發出一念:誰也看不見我,誰也不配來迫害我,請師父加持。 七個月後,二零一一年的大年初三,丈夫去世。一般人死亡,派出所、居委會要來家裏簽字證明,是否正常死亡,因是過年他們忌諱,人沒來家就簽了字。這也是師父安排的,不讓邪惡上門找麻煩。 之前已和殯儀館聯繫好,由他們一條龍服務。小區派出所的人都知道我丈夫人走了,可就是看不見我,就與當初回來一樣,誰都沒有看到我。我來回上下樓梯,殯儀館的人來往不斷,就是碰不到他們。悟到平時發正念很重要,我想「不讓人看見我」就沒人看見我。心正念正就隨心所欲,發出強大的正念就會出現神通。發正念的同時,師父也在加持我們。在殯儀館也有一些有緣人得救。 丈夫過世時,家裏的錢,現金和存摺上的錢平白無故的多出很多,剛好處理我丈夫醫療費和後事,一點不多,一點不少,我沒有背債,在心裏感謝師父。 處理完丈夫的後事,我就和一位八十二歲的女同修到四川邊遠農村利用當地的習俗(農曆二月十九日的觀音會)講真相。我和老同修配合勸「三退」幾十人,下午快散場了,還有的人來不及勸退,我就站在稍高的地方,大聲告訴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反覆幾遍。悟到救人的機緣錯過了一次,很可能就沒有下一次機會了,要珍惜每一次機會救人。 比起國內外的精進的同修,我做的還是有差距。海外的同修很辛苦,為減輕大陸同修的被迫害,做了那麼多,做得太好了,也給了我勇氣。 現在我仍在外地,我抓緊利用所有的時間做好三件事,不負大法弟子使命,跟上正法進程,圓滿隨師還。 所作,所寫,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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