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九日】我是中國大陸的一位醫務工作者。在我37歲那年,也就是中共迫害法輪功一年後的2000年7月27日得法的。在這裏首先感謝發真相資料的同修們!當時中共瘋狂打壓法輪功,但隨著每天電視、廣播、報紙針對法輪功連篇累牘的反面宣傳,我卻反而由最初對法輪功抵觸和不解,開始逐漸變得好奇,甚至想知道個究竟。當我仔細看過從門上撿到的法輪功真相資料和光盤後,深深的被法輪功學員們無私、無畏、善良、堅忍的精神所打動,也為他們入情入理深入淺出的講述法輪功真相所折服。 要感謝的另一位同修就是與我家遠隔千里的親戚,我到那裏度假,是他再次更加耐心細緻的給我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為了堅定信仰所遭受迫害的真相後,我才知道原來在我生存的這片土地上,還正在發生著如此慘烈、悲壯卻又感天動地的正與邪的殊死較量。我想法輪功一定不是偶然出現的,而且一定有他存在的理由。我就是在這種純正的道德和精神力量的感召下走入其中的。 在邪黨瘋狂的迫害中走進大法 回首得法的風雨十二年,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使我發生了脫胎換骨般的巨變,一切都從法中得到了歸正;以及所經歷的邪惡迫害,一幕幕往事,歷歷在目…… 在得法前,我是佛教居士,也就是在這個亂法末世自欺欺人的所謂信佛者。那時我的身心都很疲憊,貧血、便血、低血壓、神經性頭痛,經常頭暈失眠,整日面色蒼白、全身乏力、心煩氣躁、精神憔悴。就是在這樣糟糕的情形下,我幸運的得到了《轉法輪》。 當我用兩天半的時間讀完第一遍《轉法輪》之後,我內心的感受真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腦中只是反覆的想著:我到今天才遇到這麼偉大的通天之書,真的是太晚了!強烈的感覺到,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從沒如此確定過就是他!幾天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原來跟隨困擾我多年的各種不適感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離我而去了,那些遍訪名醫卻始終不得醫治的頑疾,就這樣不翼而飛了!那一秒鐘我的眼睛瞬間濕潤了,幾乎是哽咽著感恩大法帶給我的奇蹟。 在這之後,我便懷著喜悅的心情,將這些美好告訴了我年邁多病的母親。當時母親也是疾病纏身,高血壓、腦血栓,半身不遂、全身浮腫、口腔黏膜長期潰瘍不癒、患口腔癌早期等。因母親不識字,只能讓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沒多久,母親就扔掉了那些本以為要帶進棺材裏的一身頑疾全都康復了,將一箱子的瓶瓶罐罐的藥全部扔掉,換成了一盤盤珍貴的師父講法錄音帶了,還在古稀之年長出了黑髮。 家人看到我和母親的變化,也都真心的相信大法好,受益良多。例如:我有一位在農村種地的哥哥,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種地年年豐收,別人家歉收,他卻豐收。有一次下霜,別人家的莊稼都被霜打壞了,唯獨他家的完好無損。更超常的是,以他家的黃豆地為線,像刀切一樣,與別人家的黃豆地形成鮮明對比,綠油油的,竟沒有半點損傷。鄰居都說:「真是怪了,你家的地咋沒事呢?」他就大聲地說:「因為我經常念‘法輪大法好’,是法輪功師父保護啊……」還有很多發生在我家人身上的神奇之事,在此就不一一列舉了。 被迫流離失所二年 講真相找回工作 中共邪黨造謠誣蔑打壓法輪功,我作為一名深受大法洪恩沐浴的受益者,怎麼能袖手旁觀,卻只是從中獲得好處呢?於是我做了決定,於2000年11月29日(當時我剛得法四個月)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並在12月1日到達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上訪,向信訪辦及世人講清真相,被綁架到北京朝陽看守所折磨20多天後,於12月25日天還沒亮,突然弄上車偷偷運到了邯鄲第一看守所,2001年1月3日被單位保衛科接回關到當地看守所。 2002年4月9日對於我和我的女兒來說真是一個恐怖而又難忘的日子。白天我還像往常一樣來到單位上班,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晚上九點三十分左右,我家的房門卻被人用萬能鑰匙打開,隨之闖入三個氣勢洶洶的彪形大漢。當時只有年僅十四週歲的女兒獨自一人在家,她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禁不住失聲痛哭,一夜沒敢閤眼,第二天也沒敢去學校上學。當她終於打通電話找到我時,早已泣不成聲,半天才斷斷續續將晚上發生的這一切告訴了我,還不停的反問我:「媽媽,你不是說鎖上門就誰也進不來嗎?警察怎麼就進來了呢?警察為甚麼對好人還那麼兇?」當時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孩子作出合理的解釋和安慰。那可怕的一幕在孩子的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至今想起這些她還心有餘悸……事後,我及時向院裏彙報了這一情況,保衛科也就此問題與相關派出所進行了交涉,得到了他們不抓我的承諾,保衛科長讓我安心上班,我信以為真,可下班回家時卻發現他們竟在樓下蹲坑,準備抓我呢!不僅如此,他們仍像孩子所描述的那樣,無所顧忌的隨便出入我家。我再一次向保衛科說明了這一情況,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欺騙我院領導,給我羅列了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變本加厲的繼續對我進行無理騷擾迫害。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給院長寫了一封信,向他申請和說明對此次騷擾和迫害我準備迴避一段時間的打算。於是我被迫走向了流離失所的坎坷之路,當時是2002年4月中旬。 離開我曾經擁有的一切時,那種痛苦的心情難以言表。而離開這一切,我又將流落何方?為了安全起見,所有我認識的人和有認識我的人的地方都不能去。世界之大,竟找不到容留我的一方安身之處,那種茫然、淒苦和孤獨無助的感覺深深的刺痛著我的心……在這漂泊不定的日子裏,我曾身無分文、風餐露宿,當無吃無喝飢寒交迫之時,我曾向好人討過飯、要過衣、借過宿,總之吃盡了人世間無數的苦。 2004年春4月,通過學法修煉我悟到:該回家了,家裏的親朋好友、同事、需要我回去向他們講清我被迫害的真相、救度他們。就這樣在2004年4月25日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鄉。當我將自己的這段親身經歷講給他們時,他們甚至覺得我比《竇娥冤》裏的竇娥還冤。 2004年5月8日,我到單位找到了相關領導,提出我想要回單位上班的請求,書記說:「我們單位規定超過三個月不上班屬自動辭職,你都兩年多沒上班了,就屬於自動辭職。」(實際也就是被開除了)我想他們是沒明白我被迫害的真相,需要我去努力、需要我去講清,就這樣我開始往回找工作、講真相的艱難歷程。經過一番努力後,院裏終於同意我上班,但前提是我得寫保證。我怎能昧著良心寫這個保證呢?我不寫,書記很生氣的說:「院裏對你已經夠寬容的了,讓你寫個保證你都不寫,不寫甚麼也談不上,你走吧!」我只好回家,多學法、向內找、調整自己。過幾天後我又去了單位找書記,可是他已調走。我又找院裏的其他領導,院長、書記、保衛科長等,他們說:「你寫保證,原工資原崗位上班,不寫保證,每月三百元錢按家屬工待遇。」 我知道他們還是沒明白我被冤枉而遭迫害不能正常上班的真相,更沒有明白大法的真相,我又繼續向他們講:「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更想像一個正常的人一樣,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照顧好未成年的孩子,有美滿的家庭,但是由於惡警的無理迫害,我卻不能。我的確兩年多沒上班,給單位帶來了麻煩,但我及我的家人所承受的痛苦、無奈以及心靈上的重創,你們是難以想像的!也是難以理解的!這兩年對於一個生活在正常環境中的人、一個美滿的家庭而言,只是一段短暫的時光,而對於我及家人來說卻是充滿了苦辣和辛酸,似乎每天都顯得那麼漫長。我修煉法輪大法的目地只是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做一個身心都健康、擺脫病痛和苦惱的人,可是沒想到做一個好人是如此的艱難不容易,各位領導,我相信你們也都是善良的人,當你們的親人受到如此傷害時,你一定也會很痛心的,這保證我真的不能寫,我在大法中受益非淺,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錯,如果我們人人都按‘真、善、忍’去做,人心向善,那麼我們的國家就會太平富強,我們的生活會無比美好,目前已有一百多個國家受益於法輪大法……這麼好的大法讓我寫保證說不好、說假話我肯定做不到,不讓我修煉法輪大法更不可能。各位領導我希望你們用心認真分析、判斷一下,到底是對是錯、是好是壞、是正是邪,免得給自己留下遺憾,我也真誠祝福你們身體健康,平安幸福!」 歷經四個月艱苦不懈的努力講真相,喚醒了周圍領導和同事們的良知和善念。院長說:「經過院領導班子研究,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你需要這份工作,需要有經濟來源撫養孩子,院裏同意你上班了,你就寫一個好好上班的保證吧!」我說:「院長我不用寫保證,我只要按大法的標準做,處處都會做好的,你放心吧!」就這樣沒寫任何保證,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原工資原崗位上班,並補發了流離失所期間落下的一切級別工資。 在此謝謝師父,謝謝法輪大法在我修煉十一年當中給予我的神奇和美好!同時也祝願善良的人們早明真相,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日得到大法的洪恩,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也奉勸那些不明真相跟隨邪黨仍在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人,快快找真相,停止迫害,為你及你的家人負責,免得劫難來臨被淘汰,真誠的希望並祝願你們幸福安康,永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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