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今年六十二歲。自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曾經摔過許多跟頭,走過彎路。但憑著對師父的正信,摔倒了我沒趴著,爬起來接著修。在師父的呵護下,不斷的走向成熟。我深深的體會到:在正法修煉的這條路上,只要心態純淨,思想、行為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解決。現借明慧網的一角,與同修進行一次交流與切磋。 基點不同,結果不同 針對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期間,我兩次進京上訪。第一次是三月末,當時工廠領導為阻止本單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竟作出誰去北京就「開除公職」的決定。我是獨身,沒有家庭拖累,又是五十歲的人了,失去了工作靠甚麼生活呀?經過剜心透骨的割捨,心放下了,沒有工作,還有一雙手啊,可以打工賺錢養活自己呀。但心態不那麼純淨,帶著一種不能白修、為求圓滿的心去上訪。儘管這樣,師父看到我有走出來的這顆心,一直在幫我。 那時我是本地區的輔導員。中共邪黨一迫害,單位、派出所就把我作為重點對像,派專人監視,我上哪跟到哪。而且對進京上訪問題個個要表態,人人過關。當時我智慧的說:要走就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說到就得做到。事隔一段時間後,我真的通知了他們,問我哪天走,我說沒確定。可我心裏想,你們是看不住我的。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甩掉了跟蹤的人。經過四天的智慧周旋,終於到了北京──國家信訪局。可是單位與派出所去的四人在此處和北京火車站等候我四天了。回來得知,我走後,單位與派出所派了一路人到當地火車站堵截,另一路人乘飛機到北京堵截,後來又通過我妹妹得知我在某站換車的信息,又派人與麵包車追趕我,結果中途麵包車發生故障,待修復後到此車站時,我所乘坐的列車已開走十多分鐘。整個過程都是師父的呵護,否則根本到不了北京。後來他們把我押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九日,師父發表了新經文《理性》。師父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學習了新經文,認識到了第一次進京上訪出發點沒在法上,基點是為私為我,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零年十二中旬,我與本地十多名同修再次進京上訪,目地就是證實法。不報名,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和命令。走之前,我把穿的衣服和要帶的物品進行了仔細檢查,不能有任何的標識。但是在檢查中卻忽略了所帶的手錶,而這塊手錶是單位以前發的紀念品,手錶後蓋刻有廠家與我單位的名稱。上車後不久,我就發現表停了。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當時列車上氣氛非常緊張,許多便衣在查法輪功學員,堵截進京。結果以為表停與此有關,沒再多想。下車前,我到列車洗漱間刷牙。刷牙時,突然我的右耳出現一個男子聲音──時間、表,時間、表。我立刻意識到是師父在提示我,我馬上把表從小臂上拿下扔到列車上的垃圾箱中。從這件事中我深刻體悟到,只要基點正,師父無時無刻不在幫助著弟子。 下了火車,我們找了個地方吃點便餐,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待廣場來往人多的時候,我們陸續打開──「法輪大法好」等橫幅,喊出了心裏最想喊的「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喊聲陣陣,震撼天宇。瞬間,警察瘋狂向我們撲來,搶橫幅,拽衣服,往警車跟前拖。拽我的兩個警察開始不撒手,我說小伙子,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樣幹對你們不好,他們就把手鬆開了。後來天安門派出所將我們來自全國各地的五十名同修用大客車關到密雲看守所。在那裏,當地刑警、巡警、公安、司法組成五組,一組負責十人。他們不幹別的,就是摳你從哪來或在哪住。另一招是搜身、翻東西,查出來當地接走就完事。刑警是最狠的,一個女同修整個臉被打的變形了。警察見哄騙、打罵不管用,四天後放人了。我們這一次共放了10人,5名男同修,5名女同修。負責接待我的是一位巡警,四十多歲。我給他講為甚麼來北京;為甚麼不報名;學大法後我如何受益等,聽後他一點也不反感,對我還挺客氣,我想這個巡警有希望得救。 我師父說了算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進京上訪回來一週,派出所所長以「談話」為名,將我誘騙到派出所,叫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不寫就將我勞教三年。我說:「你說了不算。」他說:「誰說了算?」我說:「我有師父啊,我師父說了算。」就這樣,他將我非法押送到當地看守所。然後用逼、供、信手段逼迫同修給我寫材料,說是我鼓動同修進京上訪的,說我傳送經文等。分局找我核實此事時,我揭露了所長的違法行為。後來得知,本地區同修紛紛進京上訪,市裏有關部門為控制上訪人數下了一道命令:凡是進過京的法輪功學員都抓到看守所。當時已接近元旦和新年。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遇到的事都有自己要修的東西和悟的問題。 開始時,心裏不平衡,認為本地區太邪惡了,無故抓人,找警察、派出所領導反映,無結果。接著絕食反迫害。由於法裏不清,心性沒到位,絕食也很難堅持下去。這樣我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看守所環境雖艱苦,但最苦的是沒有法學、不能學法,只能反覆背十多篇經文和《洪吟》。後來同修們在一起,互相背、互相學,外邊的同修想辦法把師父的新經文陸續送進來。如《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建議》、《甚麼是功能》等,我趕快都背了下來。再到後來,我能熟背師父的經文40多篇,為後來破除舊勢力和中共邪黨企圖利用看守所和邪悟者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打下堅實的基礎。 二零零一年三、四月間,看守所利用邪悟者「轉化」同修。開始由一個人跟你談,後來就是幾個人或十幾個人一起轟炸。那是最後一次,他們把我弄到一個大房間,有將近二十個人圍著我,一個個跟我講,弄得我腦袋發脹。我知道它們發出來的都是黑糊糊不好的東西,不能再聽了,我要求睡覺。他們當然不讓我睡。我說頭暈,不讓睡我也得睡。哪能睡的著啊,就背法,背了一個多小時的法,大腦清醒起來了,告訴自己不能允許他們再這樣下去,我得給她們背法,破除背後操控她們的邪惡因素。我就智慧的說,不能光聽你們說,也得聽聽我的想法吧。我一氣呵成背了《建議》、《為誰而存在》、《走向圓滿》、《排除干擾》、《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等。到下午,警察就把我調回原監室,自那以後,他們再也不給我作「轉化」洗腦工作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下旬,公安局要來看守所「檢查工作」,讓所有在押人員背「監規」。考驗又來了,背了就承認自己是罪犯。師父的法講的非常明瞭,我決定不背。不背,會有來自各方面的干擾。班長(管理監室的在押人員)罵、打;同修說:「背吧,只要不‘轉化’就行了」;我能理解同修的話,在邪惡環境下,往前走一步真的都很艱難。在這之前,我和班長相處很好,經常給她講大法的美好,她也很支持我們。所裏要搜監,她把經文保護起來。可是牽涉她本人時就不行了,說我不識抬舉。當我堅持要做下去的時候,她也就變了。她到警察那替我說話:年齡大了,別叫她背了。警察同意了。同修知道這樣做對了,都不背了。一下子捅了馬蜂窩,甚麼難聽的話都能罵的出來。第二天吃早飯時,粥盆、鹹菜盆往我身上扣,反映到當班警察那,警察還對我說:「看我怎麼收拾你。」到了晚上,我一夜未閤眼,心想:豁出這把老骨頭;又想到了師父講運用功能的法,明天要是給我戴腳鐐,我叫你戴不上;打我時叫你打自己。 第二天上午,柳暗花明又一村,分局來人叫我準備回家。那時,多數同修都被非法勞教,而我又被非法關押半年了,回家的希望很小。聽我妹妹說,分局兩次上報勞教都未批。很長時間我才悟到,未被勞教的原因是我說的那句話起了作用,在危難關頭相信了師父,師父替我化解了一切,從中我也悟到被非法關押半年多是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真念為他,善化一切 二零零二年初,我與兩位女同修到外縣比較偏遠的農村去發真相資料。據同修親屬介紹,針對法輪功,頭半夜村村設有民兵巡邏,還有巡邏車。本來打算晚上做,只好改為後半夜。當我們做完四個村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八點鐘了。因為材料還有,就繼續往前做。當我往農村供銷社大門裏投進一份材料後,可能院內有人發現了。等我們走出村子一、二百米遠時,同修發現有人在追趕我們。我知道是我的原因,就說,你倆趕快走,減少損失。過了一會,兩個男子就追上來了,一個中年,另一個是年輕的。中年男子說:「這傳單是你發的吧?」我說是。他說:「我就是幹這個的」,然後從衣服兜裏掏出一個卡片,意思就是負責抓法輪功的。我說:「不管你們是幹甚麼的,我師父讓我們發材料,明白真相你能得救,你說你抓救你的人,你不在害自己嗎!」就這麼幾句話,年輕人聽明白了,馬上說:「把你手裏拿的塑料兜給我,你走吧。」因為兜裏有六、七份材料,可能他要看,我就給了他。那位中年男子也沒阻攔,我就走了。 碰到類似情況不止一次。要敢於面對,為他著想,告訴他你這樣幹是害人也害己,一般都能化解。因為你的慈悲啟發了他的善念。 MP4回來了 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我乘公交車外出,人較多,上車時裝有大法資料的MP4被人當手機掏去了。發現後馬上找自己:不應該和常人一樣擠著上車,雖不是為了座位,那也不是修煉人的狀態。另外修煉人把法丟了,可是個嚴重問題,別人偷去把法消掉會造大業的。我馬上發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不正的因素和操控盜竊者的背後的爛鬼、邪靈,不能因為我的人心、執著被邪惡鑽空子而利用世人犯罪。並請師尊加持,用大法賦予的搬運功搬回家中。果然MP4回到家中。 十多年來,在做三件事中,正反兩方面的經驗與教訓使我體悟到包括學法、發正念,是不是為挽救眾生而做,結果都會不同的。 利用各種形式救人,多救、快救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救人時間真的是很緊迫。過去自己不太精進,浪費很多寶貴時間,失去很多救人機會,現在感到很慚愧,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愧對眾生的期望。 目前,要想多救人,首先多學法,實修自己,時時事事用法歸正一思一念;第二發好正念,長時間加大力度清理自身空間場和邪惡在人間所能利用的空間;第三妥善安排好時間,上午學法、發正念,下午講真相,晚上繼續學法、發正念。 今年,我搬到了新建居民區,真相資料很少見,我每週利用兩個半天在小區內發資料。其餘下午帶著神韻光盤和語音真相手機去救人,遇到有緣人就面對面講真相,講自焚、講中共的邪惡、講大法的洪傳,修大法的美好和為甚麼要「三退」等,儘量讓人聽明白。講通了再給神韻光盤和大法資料等。有時候找個地方打真相電話,打幾個就有人到跟前和我搭話,是師父安排有緣人來了,這樣的人一講就能接受大法真相和「三退」。現在我感到師父都把路給我們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看你做不做。 我知道自己做的很不夠,距離師父的要求和法的標準還差的很遠,還有求安逸心,對親人的抱怨之心,較重的邪黨文化中的爭鬥心等。我有信心通過多學法一定能把它們破除掉,用純淨的心態,救度更多的眾生。 謝謝師父的呵護,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有不正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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