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幾年前,我們搬遷到一個旅遊城市居住,每年都有很多親戚朋友來遊玩,只要我見過面的都要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其中包括各級政府官員,公檢法部門的領導等等,給《九評》,講退黨,大多都是一給就要,一講就退。再就是打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每月充手機費三、四百元,給我工作過的單位同事,同學,朋友,包括同修勸不退的,我就打電話講,基本上都很順利的就退了。再一個就是發真相資料。剛到一個新的地方,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不上,沒有資料來源,我們就自己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每天晚上一二百份的發,近處步行,遠處乘車或開車。我悟到大法弟子做的事情,只要是救人的,不管你認為的是大事也好、小事也好,根據自己的情況特長能力,悟到了就去做,貴在堅持,能夠持之以恆的做下去,形成機制,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提高精進,這就是你修煉的路。 在多次面對邪惡的時候,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說的「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兩年前,我們家被邪惡迫害,家裏東西被抄走,有電腦,打印機,傳真機等等物品。我被警察強行三次送看守所都沒送進去,前兩次體檢身體不合格,他們就找領導,拉關係,說假話,說我體檢沒問題,就這樣看守所也不收。警察氣的說我:「你以為你身體不好就進不去了,你妄想,死也得死在裏頭。」最後他們把我強行送到醫院治療,目地是想通過治療讓我的體檢合格,他們好把我送進看守所。我說我沒有病我不去,警察說一定要去,住院費他們出。我說你們說話就沒算數過,都是在騙人,我不出錢,我也不去住院,我沒有病。最後警察強行把我送到醫院裏,我心裏求師父,跟師父說:怎麼辦,師父,修煉人沒病不吃藥不打針,他們把我弄到醫院,要給我打針吃藥,怎麼辦,師父?心裏正著急呢,我一下子想起師父為消減一個弟子的業力喝了一碗毒藥的事情,這時自己一下悟到了,大法無所不能,常人的藥到我們體內不起作用不好使,因為我們的身體細胞被高能量物質代替了,一切都是超常的,這時自己的心才穩下來。在醫院住了十來天,血壓一天比一天高,到了最後一天早上,警察來了,說要帶我去最好的醫院檢查(因為在這家我的血壓一直很高,他們就想帶我去其它醫院,不管哪一家,只要出一份能通過的體檢結果,他們就達到邪惡的目地)。我說我哪都不去。他們說不行,不去抬也得把你抬去。我心裏很清楚,他們的目地就是想把我送進看守所,這時想起師父講過:「中共邪黨瞎折騰,(眾笑)它折騰來折騰去不算數。」(《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就想他們甚麼目地也達不到。 還和前兩次一樣,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鏟除警察背後操縱他們的邪惡因素,清除所有接觸過我的醫生背後操縱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及一切邪惡因素,求師尊加持,救弟子出去。在去那家醫院的路上,警察也開始暈頭轉向,開車跑半天又回到原地,怎麼也找不到那家醫院了,在車上那個為首的警察氣的在罵他的上級說:「好事找不到我,每次這種事都讓我來。」他就找了個出租車帶路找醫院,這樣才找到。去醫院一問,當天出不來體檢結果,又到另外幾家醫院也是一樣。沒辦法他們請示領導,只好又回到關押我住院的那家醫院,到醫院一量血壓將近200;驗血時我想到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骨頭是硬的,細胞是軟的,血是液體。想到這,求師父把血液的排列順序打亂,讓血液也有問題。檢查完後警察的頭說:「你的病很嚴重,我們給你治不了了,你回家自己治吧。」這樣當天我就回到了家中。 拉我去醫院體檢的時候,警察說,所有的費用都是你自己掏,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心裏非常平靜,一點都沒動心,心裏對他們說:「你們誰說的都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結果所有的體檢費和住院費都是他們出的,還有以前強行從家裏收的幾千元押金也全部退給我了。 這一次走過魔難,主要是發正念求師父,講真相卻不是太到位,以後要改進。在師父的加持下,心態特別好,不是強為的,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坦然的自然而然達到的,就是放下人的一切念,真的是正邪大戰,思想一放鬆有了人念就麻煩,深深體會到師尊講的修煉的嚴肅性,真的不是兒戲,來不得半點含糊。 回來以後,想想這段經歷心裏有點後怕了,有幾個月的時間狀態都不太好,怕心很重,見了警車警察都不敢面對,躲著走,連在家裏都不敢待了,逐漸的通過學法背法發正念清除了很多怕心,但是還是不徹底。 幾個月後,公安局、國保大隊和610的頭頭從我的住處強行把我劫持走,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怎麼去的,我還要怎麼回來。我甚麼都不會說,一個字也不簽。」他們不停的追問我其他同修以及真相資料的問題,我一概不承認,然後就給他們講真相:「我們請的律師,你們千方百計的阻撓不讓律師給法輪功辯護,律師和你們理論,你們說,‘對法輪功就沒講過法律,沒事也得整出點事,小事也得整成大事,從上到下都是這樣幹的。’你們哪裏講理了,到處都一樣,你們知法犯法,你們才是社會不穩定的根源。法輪功教人做好人錯了麼?」當時現場一片肅靜,後來我突然就暈過去了,我兒子當時在場,就衝他們大叫:「我媽要是今天死在這裏你們誰負責?」他們趕緊說,「你是他兒子,我們不管。」兒子抱上我就衝了出去。結果他們是白忙活一場,甚麼也沒得到。從那天以後,我的怕心一下子全解體了,沒有了。 後來我就一個人到公安局,看守所,610,政法委,律師所,法院,檢察院,司法廳,監獄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不少人明白了真相,還三退了。講的過程中,我根據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方式方法,總之一點,他們能接受明白就行。 去年,我和其他幾位同修一起在乘車時給司機講真相,由於安全意識不足,被司機惡意構陷,後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我們幾個體檢都不合格,看守所不收。警察就說:「你們煉法輪功不是沒有病麼?怎麼一到我們這裏來就有病了,你們是不是裝的。」我說,你說我們裝的,醫院的機器也是假的嗎?我們師父說了,你離開大法不學法不煉功你就是個常人,常人就該生老病死。我們原來一身病,學了大法之後全好了,你們把我弄到這裏,不能學法煉功,(如果放棄了修煉)那就是常人,原來的病還得還給我們,所以檢查就有病。他又問:「你們煉法輪功的是不是餓不死,我說,修煉好的餓不死,修煉不好的照樣餓死。」他聽了後甚麼也沒說就走了。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們幾個要一起出去,兩天後我們就出來了。 我是1998年和老伴一起得法的弟子。在修煉前,我全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毛病,三天兩頭感冒發燒,嗓子發炎,頸椎、腰椎、膝關節骨質增生,手關節也腫大,慢性胃炎,右腎積水,膀胱炎,尿血尿膿,子宮肌瘤,胸外肌瘤,坐骨神經痛,美尼爾氏綜合症。不到30歲就未老先衰,腰已經彎不下直不起,連上下樓梯和上廁所都已經很困難了。因為我在醫院工作,北京上海的專家經常來院坐診,專家也看了,土醫生也看了,甚麼偏方都用過,家裏書櫃全是各種藥品,都無濟於事,自己也非常苦惱。為了活命天天和老伴跑步鍛練,打太極拳,還練了各種氣功,幾年下來,還是老樣子,甚麼都沒改變。活動一下只是暫時輕鬆一下,根本的東西一點都沒動,原來甚麼樣還是甚麼樣。老伴的眼睛是脈絡膜視網膜病變,漿液性眼底滲漏,看東西眼前全是黑色的,帶曲線的。在幾家醫院住院治療了幾個月也沒甚麼好轉。修煉大法後,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老伴眼睛視力全部恢復,連小字都能看清楚了。真像師父講的走路一身輕,年輕人都走不過我們。 修煉十四年來,自己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現在,每一步都離不開慈悲偉大的師尊細心的呵護,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會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不負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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