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從法中我們懂得:大法弟子所走的路給未來人開創人成神之路,在常人社會中能不能走正也是極其關鍵的。我沒有修煉的時候由於心裏直奔名利而去,放下了專業,搞起了企業,由於堅修大法,在邪惡的迫害中傾家蕩產,一無所有。二零零六年底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回到專業崗位,月薪只有六百,當時一片茫然,同修說你記著這是證實法。一年後我換了單位,成了項目負責人;二零零九年來到了南方,成了一家公司的專業板塊負責人,年薪已有幾十萬。我在這裏默默的工作,靜靜的傳播著大法的真相…… 一、迷途紅塵業滿身 師尊救度返歸程 九五年,我三十歲,從不信神的我那一年被名利慾望糾結,苦不堪言,生命深處產生了尋找師父的一念,那年五月我跪在菩薩腳下發了一願,如果能得到心靈的寧靜我可以用世間一切去換。時隔三月,也就是八月的一天,大法弟子把大法著作送到我手中,從早上九點到下午四點,我讀完了一遍《轉法輪》,興奮,震驚,思想一下被打開了。 我曾遍讀西方古今哲學,鑽研東方道儒學說,讀過佛經、聖經,沒有人說清人生與宇宙,剛剛讀了一遍《轉法輪》,我就知道了這是我的追尋和等待。那時候在個人修煉上提高很快,幾乎每週都能感到師尊的灌頂淨化,在紛繁複雜的矛盾中主意識很清醒,不好的思想出現了,常常能認清,很快把它們滅掉。學法常保證在六個小時以上,靜不下來就抄,《轉法輪》一共抄過四遍半。《精進要旨》幾乎每天都看。 九八、九九兩年邪惡迫害的事情就開始零星出現,同修中維護人和維護法的各種認識便表現了出來。九八年的一天我主動去省委宣傳部講真相,澄清對大法的歪曲報導,當天領悟到佛是宇宙真理的保衛者的神聖境界,師父為我加持了很大的能量,從那時便走入了講真相,維護法的正法之路。 二、狂風滌清蓮 歸正救眾生 在迫害開始時,心性不穩,有維護法的正念,也有人保護自己的掩蓋。獨自被迫害三個月後,順水推舟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掉了下來。那時候發生了許多可歌可泣的事情,當見到同修,知道了大法弟子整體維護法的壯舉之後,我羞愧的無地自容,決心從新做好。我被轉關在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經受了非常大的迫害,但是我知道時時刻刻師尊都在我身邊,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和大法給予的大善大忍的胸懷,別說修煉救人,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 僅舉一例,記得一天早晨一個惡警看到我煉功,就把我拖出去,手銬在冰冷的鐵柱上,當時冬天零下十六七度,她脫掉我的棉大衣,我只剩下一件毛衣在身,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她掄起巴掌就開始打我的臉,大概幾十下吧,她捧著手走了,我卻一點疼的感受都沒有。過了一會,她把我叫辦公室問我,你認識我吧,我搖頭,她說我就是剛打你的,我說我忘了,她問我疼不疼,我說沒感覺,她說我的手疼得抬不起來了。她告訴我,她家和我在同一座城市,她的母親也煉功,後來她對我很照顧。 大法弟子的慈悲感動著眾生,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常人都很羨慕大法弟子的身份。有一天晚上說話被惡警看到,全室罰站,我說這麼幹站著你們不如和我一起煉功吧,結果我們全室七個人一起煉了四十分鐘抱輪。我抄寫了大法書,有人就一講一講小聲念,很多人幫忙往外傳消息。有一次我抄的《洪吟》沒給一個常人看,她還埋怨我, 有一個人跟我們絕食,她說她也得法了,也是大法弟子了,惡警非常不屑,折磨她很厲害,她表現得很堅定。 在很長時間裏,破除了對我的迫害,可以公開學法煉功,邪惡只是不想讓我看到他們迫害其他大法弟子的惡行,怕日後他們的惡行被曝光。在這期間我抄了一遍半《轉法輪》傳給其他大法弟子,寫了很多洪揚大法、維護大法的文章給各級職能部門,給了邪惡很大的震懾。(記得二零零零年四、五月份,有一次勞教所把我們十幾個絕食的大法弟子弄到中醫院體檢身體,其中專門抽了血,有隊長說別鬧了,到時候不一定把你們送哪兒了,如今想來很可能與器官摘除有關。) 二零零一年初,司法部來人,那個官員先見了所謂「轉化」的學員,後指名見我,他把勞教所所長和一幹人擋在門外,想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了甚麼。我把自己所見之事講了,他們做了記錄,然後問我對自焚的認識,我說那是政府造謠,又問我為何學法和其它個人的疑問,我一一憑自己所悟講給了他,最後他說:你可以帶著你的信仰離開這裏。 在正與邪交戰的大戲中的確展現了不同生命的不同心性。還有一次冬天我被關小號,當晚絕大多數人去看節目去了,我獨自在冰冷的一個盒子間裏,有個值班的從窗外看著我,她說你不怕嗎?都說這兒像棺材。後來她激動的打開窗戶跟我說:你真是修佛的啊,我看見你坐在一個金色的光圈裏,身上放著光,頭上還有一個金色的光柱! 我想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用各種方式度化著有緣人。不少從勞教所出來的人找我丈夫要《轉法輪》。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發起燒來,我被強行拉去醫院, 他們把我強行捆銬在床上輸液。當時邪惡女隊長的神情很怪異,她說這可是我們都用不上的好藥啊,當時有另一個同修也被強行輸液,她大聲喊,師父救我!我還沒做到全盤否定,當時就想那個常人的物質對我無效。同時想,當年密勒日巴為了度那個害佛的大罪人喝了他的毒奶,我就以非常祥和的口氣與在旁監督的一個平時打人非常兇的男中隊長講真相,他說這是來自天堂的聲音,並與我講了許多肺腑之言。但是我不知這上天的慈悲有沒有最終救了這個惡人。一週後我身邊那個同時被注射藥物的同修失去了生命,她是一個區裏輔導站的負責人。從我後來反映的症狀(牙床鬆動,記憶極大受損,精神很難平穩,身體內仿佛有許多毒蟲噬咬等)來看,邪惡是給我注射了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我後來在不被宇宙認可的邪惡迫害中跌倒了。零三年立春,昔日的同修千里迢迢來喚醒了沉淪中的我,當看到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之後,邪悟的迷霧,還有種種趴在那裏不能精進的藉口煙消雲散 ,我回到了正法修煉的洪流中。 三、做正法中的一個法粒子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讀著師父剛發表的講法,讀著讀著為自己曾經走過的彎路失聲痛哭,後來睡著了。在定中出現一口深不見底的井,再一看那是層層層層坐在光圈裏一望無際的神在看著我,非常嚴肅、靜穆,那一幕對心靈的震撼無法形容,我想自己一定要證實大法,做合格的大法弟子,不辜負師父的慈恩。 那一段時間生活非常艱苦,因為迫害的因素,我從私企的法人幾乎淪為了地道的農婦。在迫害發生之前,我洪法的對像多是社會中上層,遭受迫害時主要是對那些執行迫害者講真相,現在變成了中國大陸最底層的民眾。師父法中說了:「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1]我想這也是我自己放下一切常人之心,用最純淨的心看待和救度生命的昇華過程。師父說:「修煉是殊勝、嚴肅的,能不能放下你們那特殊的常人之心,對你們來說是一個很難過而又必須過的一大關。不管怎樣,作為一個實修弟子就必須放下這一執著,因為你們絕不可能不去此心而圓滿。」[2] 我靜心反思,在迫害前曾專門與老學員切磋師父關於大道無形的法理,此時心裏漸漸明白了一點,甚麼形式也配不上這個法;甚麼人也配不上這個法,對個人的放大,就是對法的玷污,邪惡就會找理由毀掉這個生命,因為它們也看這個生命是太狂妄可笑了。 道理上明白了,做到還是不易,自己一直沒有真的放下自我,邪惡也就把你當個「人物」,而同修也有慕名之心把自己當個大粒子,而這個人心不去,被邪惡虎視眈眈的盯著,被同修的常人之心捧著,踩著,被親朋好友心驚膽戰的牽掛著,如此怎麼能證實了法呢。我決心從新認識自己的修煉,從新開始實修,就從點點滴滴一張傳單,一個真相開始。開始放不開,後來做到了當面給真相光盤、傳單、護身符,每一個生命都是上界的王來世的,都是一樣的慈悲對待。 當做到一點的時候心裏無比幸福,感到自己溶到了正法中,雖與周圍精進的同修比還是差距很大,但是我想,這方面的能力自己是差,師父看的是弟子的一顆心。因為沒條件成立資料點,我就幫著做橫幅剪字,當時做的最多的是「法輪大法好」,我就靜靜的用心去剪,然後每個字我都用能量去加持,讓橫幅救度更多的生命。那時每天幾乎都是講幾個到十幾個人。 我悟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幫弟子們了願,我一直以來有一念要讓大法的尊嚴在人間體現,按照人間的法律來說邪惡的迫害也是違法的。師父看到了我的心,就安排了我去北京給同修請律師。一路聽著師父講法,一路上都在感到宇宙中洪觀微觀中的眼睛在看著弟子。到了北京,在天安門沿著中軸線發了一個半小時正念,然後很順利的見到了律師,這也是正法中的安排吧,律師的正念很強,後來做了很多震驚世人的事,也遭到了嚴重的迫害。回來在火車上一路講真相,滿車廂的人都靜靜的聽,籠罩在慈悲殊勝的法光裏。我體會到當自己的心純時師父一切都給做好了。 其實修煉處處都是神跡,但有時是自己的人心招致了不必要的麻煩,是慈悲的師父給擋了、化了,否則輕則給自己帶來迫害,失去生命,重則給整個地區的大法形勢造成影響。一次由於自己的爭鬥心、妒嫉心不去,長期過不去關,當著常人的面與同修爭吵,第二天幾十個惡警抄家抓捕,並聲稱定了勞教,那時我正在整理當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那天早晨打開電腦,電腦莫名其妙一片雪花,根本不能用,邪惡來時,我才明白是師父保護我,當時我發出一念,我證實法的東西請師父給罩住不讓邪惡看到,結果邪惡之徒真沒看到。當時我就坐在院子裏像學校的老師上課一樣給他們大聲講起了真相,有近十個人在靜靜的聽,面露佩服的神色。我心想雖然弟子的心性沒到位,但這種迫害是決不能承認的,當被帶到洗腦班的時候,我一直在發正念和向內找,找到自己心性上的漏洞並請求師父慈悲加持,讓弟子從新回到師父安排的正法路上,四個小時後我和同修走出了魔窟。 二零零八年奧運我們地區離京較近,成了邪惡迫害的重點地區,我的常人工作很忙,但由於正念比較足,每天下班便組織學法(當時學法小組在我家),集體學法發完正念後,基本是和衣而睡,不論是幾點,只要睜眼就發正念、學法(為了不打擾丈夫同修,我當時單獨住客廳),下班一走進小區就發一念,發出法輪在住宅區上空清理邪惡救度眾生,講真相也做到了。由於正念強大,當時邪惡讓一個六一零頭子來所謂包幹我,我正好找他講真相,並勸退了他,他還給家人也辦了三退。是大法的威德讓迫害變成了清除邪惡和救度眾生。 但是由於常人的名利心歡喜心沒去,加上同修之情,在接近二零零九年新年參加集體學法時被邪惡勞教一年。當時丈夫同修看到有生命來向我索命,他感到我一進去就很難活著回來了。在去勞教所的路上,剛開始我的心還沒有堅決的否定,但有一瞬間我突然明白必須用全力否定迫害,才是師父安排之路。我感到師父就在我右上方,我發出一念:師父在上,弟子在下,師父啊,弟子一定走師父安排的救度眾生的路,邪惡安排的路我一步也不走。結果送勞教所時體檢,心臟幾乎不跳,血壓低壓一百八十,高壓二百四十,邪惡不死心,從早上到晚上一直在測,最後終於把我送回了家。 四、走正修煉路 在邪惡的迫害中,我傾家蕩產,一無所有。二零零六年底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回到專業崗位,當時一片茫然,年近四十的人與二十多歲剛畢業的孩子們在一起,還要向他們請教,月薪只有六百。同修說你記著這是證實法。周圍的人大都對我很好,熱心幫助我,對大法也有正念,大多都三退了。一年後我換了單位,成了項目負責人;二零零九年來到了南方,成了一家公司的專業板塊負責人,年薪已有幾十萬。我在這裏默默的工作,靜靜的傳播著大法的真相,公司給了我相當高的讚譽,由於我的傑出工作,獲得了國家級大獎,已經成為了小有聲望的專業人才。 這一年我的車裏開出了一叢叢的優曇婆羅花。我深深知道這是師尊的肯定和鼓勵。我在專業領域的成長之路本身就是神跡,展現了大法的威德。大法修煉帶來的清靜單純,無慾無求的心態和善待眾生的胸懷給我開啟了處理各種複雜問題的智慧,對宇宙真理的認識鑄就了走正修煉路的正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所在的這個單位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辦了三退。 由於在專業領域的成就,大學的同學都心悅誠服,我們夫妻雙方的同學在師父安排的機緣中有近一半三退並給家人也辦了三退 ,他們多是高知、高管,或行業主管。二零一二年我和丈夫分別成為兩個行業高端企業的高管。我在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在無聲無息中與眾生結緣了願,在點點滴滴中把大法的純正美好帶給眾生。 走在大道無形的證實大法的路上,儘管有孤獨寂寞,但我知道師尊時時就在身邊,盡力做好該做的。在這個曾經陌生的城市裏有掉隊的同修在往回走,有社會精英人士要學法,有覺悟的生命在向法中走……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