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八十多歲,是九七年元旦早上晨煉正式走入煉功場的法輪大法弟子。當時我有多種疾病,經常頭痛頭昏不能堅持上班(因有內耳眩暈症)一年有四分之一多的時間都在醫院度過,四十多歲就戴上老花眼鏡,而且越戴度數越高。就這樣單位領導、同事也都叫我去煉氣功,我說氣功我不相信,因為我知道別的人練氣功花了很多錢也沒治好病,誰能治好我的頭痛病我就相信。 突然一天早上我散步走到電影院,看見好多人在那煉功,多數是我們單位的同事,都熱情的打招呼,我又看了簡介說不要錢,我回家一邊走一邊想不要錢能治好病嗎?後來有一位我們單位的家屬(老太太)是煉法輪功的,她說給我一本書看。又叫下午到她那看師父講法錄像。我一看錄像就打瞌睡,就站著看,還是要打瞌睡,不知怎麼回事。回家看《轉法輪》師父在第二頁上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我就想我本來有病才來的,師父不治病,要給我淨化身體,就想這句話有另一層意思存在,看怎麼給淨化。所以我就把書繼續看下去,大約看了兩講就過元旦了,我就與老伴說明天從元旦的第一天開始,我去煉法輪功,他們對我很熱情,晚上到學法小組學法。 開始不懂氣功就是修煉,在看書的進程中逐步明白了,人為甚麼會得病,人從哪裏來,人來在世上幹甚麼的,隨著不斷深思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師父就把身體給調整好了,從此精神起來了,不吃藥了,天天上班了,對人熱情開朗有笑容了,單位同事、街坊鄰居、熟人,都奇特驚訝追著問:你病好了嗎,哪裏好的?這麼精神,臉色也好了,吃的哪家藥?我說沒有吃藥,煉法輪功好的。 家裏人也覺的神了,老伴也開始修煉了。就這樣我們倆調整好工作時間輪流跟縣輔導站的一起到各鄉鎮、學校、單位、片區進行洪法活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流氓集團開始迫害,電視台滾動式誣蔑,鋪天蓋地迫害來了,晚上就有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七八個警察打門氣勢洶洶,進門來的其中一個是派出所的指導員,一看是兩位老人,我就叫他們別動,他說講一下,我說講真話還是講假話,他說當然說真話。我說我是煉功祛病健身去的,現在我的病全好了,老伴的病也好了,戴了三十多年的老花眼鏡也摘掉了。他說你們在屋裏不要出去就行,他們就走了。 不管形勢怎麼嚴峻,我從沒說不煉功。邪黨人員接二連三的騷擾,我就把大法書籍資料全部轉到安全的我大女兒家。派出所不斷跟蹤、盤查、監視等,二零零一年就非法抄家三次,又辦我所謂「學習班」(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我和同修們商議,不聽邪惡的,不聽包夾的,我們背我們的法,一切不理他們的,只是做我們的。沒幾天,個個包夾都找惡人不幹了,具體幹的警察也要求不幹了,洗腦就垮了。 老伴由於怕心重,一次在片警的威逼下寫甚麼煉功的經過,在結尾寫了一句不該寫的話,被另外空間邪惡抓到了把柄,至此逐漸逐漸出現病態嚴重病態心臟病,二零一零年六月離世。我怎麼辦,畢竟我也是八十歲的人了,跟誰過,人心出來了,但我一下子認識到,修煉人有師父管,八十歲算個啥。因此,在喪事的第二天,我就把兒女們都叫來,向他們再次表白我的意願:媽媽要將大法修到底,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是我的心願,師父要求我做的三件事,你們不要干涉,從現在起就我一人獨居,不和任何一家住,他們都表示支持。他們知道有一件最神奇的是:邪惡瘋狂時,我大女兒保護了大法書和資料,她九九年在重慶婦幼保健查出的鴨蛋大的子宮瘤不見了(沒手術),膽結石也好了。 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我就和妹妹同修合作,凡是娘家兄弟姐妹有甚麼聚會生日慶賀等,都會合作去講真相,辦三退,個人時也不放鬆,如探病號,訪朋友。記得去年正月初一,我去了兒子高中時的老師家(因他妻子病了)帶去拜年禮物,給他講了真相,夫妻都三退了,又如去年有一較好的同事病了,生活都不能自理,帶上禮物去問候,當時她女兒在護理她,講真相為她好,結果女兒和她都三退了,現在同事生活能自理了。 去年我看到明慧週刊上寫的叫大法弟子收集民間電話,我就帶著小本子筆,開始抄寫,牆上的廣告牌的,後來叫我的兒子在他的客戶收集了一千個電話,妹妹同修的女兒也幫忙收集,接下來兒子女兒出門遊玩我也叫他們收集。同時送神韻光盤、用真相幣,在各種環境想法救人,賣菜的、賣水果的、擺攤的、設店的、發廣告的儘量做到不落下。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