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從我記事起,姐姐就是全家的保護對像。她從小體質弱,是個典型的「藥罐子」,總是兩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的,儘管媽媽是名醫生,也無奈於命運的多磨。 媽媽為了姐姐的身體到處奔波,其間也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偏方,只要能讓姐姐健康起來,媽媽甚麼方法都要去嘗試,甚麼離奇的偏方都讓姐姐嘗試了,在氣功高潮中還參加了氣功學習班,可是不見好轉。 在我眼裏媽媽的面容整日都是憔悴的,比同齡的人要老許多。爸爸是名公務員工作也很忙,而且還經常出差。對於像我們這樣一個有病號的工薪家庭,日子過的是相當拮据的,家裏還負了債。 唯一希望 直到有一天,我中午放學回到家,看到寫字檯上方方正正的擺了一本書,還用書皮包著,我好奇的翻開書,赫然映入眼簾的是《轉法輪》這三個字,再往後翻便是師父的照片,看著那麼面善還帶著威嚴,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正微微對我笑,那時卻不知這就是我幾經輪迴千萬年來所等待的宇宙大法。 我坐下來好奇的讀起來,僅是開篇的《論語》讀起來感覺就非常新奇,和我以往看過的書的感覺都不一樣,忍不住一頁頁的看下去,都忘記了要寫的作業,直到媽媽走到我身旁,我問媽媽這本書的來歷,媽媽說她是從以前她的一個老病號那兒得的。原來媽媽的那位病號是醫院的常客,經常找媽媽看病,整天臉蠟黃的,身體有許多疾病,甚麼肝炎、腸炎的。後來過了好些時候媽媽再也沒有見過他。過了近兩年,他才再一次出現,變得紅光滿面的,他去醫院看望媽媽,媽媽都沒認出來。媽媽問他是吃了甚麼靈丹妙藥,他就向媽媽介紹了法輪功。 從他身上媽媽看到了這個功法的神奇,想到了一直體弱的姐姐,便立即向那人詢問了具體情況,也請了本書回來,媽媽決定讓姐姐參加輔導站每天的學法煉功。當時還不知這是姐姐康復的唯一一條路。 媽媽為我們三人各請了一本《轉法輪》。雖然已經進入了修煉的門,但媽媽和姐姐開始時只是把大法當成了普通治病的氣功,並未真正體悟到修煉的法理,還是把它作為了一種治病的手段。那時姐姐剛好要面臨高考,學習也特別緊張,看書的時間也就少,一有空閒惰性一出也不願早起煉功了,就這樣帶修不修的狀態,並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 常人可以因治病的原因走入大法修煉中,但得慢慢轉變自己的思想,真正的成為一個修煉人師父才可以管你。 終於有一天,姐姐因為月經不止,失血過多,又住進了醫院。那次住院來講對姐來說真的是一大劫。 記得那時我週末回到家,家裏空無一人,突然有種不祥預感湧上我心頭:不會是姐姐又出甚麼事了吧。直到晚上我都已經睡下了,這時屋裏的燈突然亮了,是爸爸回來了,我迷迷糊糊的看到爸爸拖著疲憊的身軀,「撲通」一聲跪在了觀音菩薩像前,我躲在被窩裏不敢出聲,只聽爸爸哽咽地對著觀音像說:「請菩薩救我女兒一命吧,我在這兒給您磕頭了。」說著說著,爸爸連磕了好幾個頭。我忽然感到姐姐可能要發生可怕的事情了,偷偷的在被窩裏抹著眼淚,不敢哭出聲。爸爸看我沒動靜,一會兒就出去了。我知道這次姐姐是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了。我還能再見到姐姐嗎?此時想起了「神婆」的話,我心疼地痛哭起來。 但是到了第二天,姐姐卻奇蹟般的回到了家中,住院的行頭也一併帶回來了。姐姐看起來雖然有些虛弱,但精神卻很好。後來聽媽媽說,是大法師父把姐姐救了回來。原來姐姐因失血過多,出現休克症狀,媽媽托熟人把市裏最有名的老專家半夜都請到了醫院也無濟於事。醫生昨晚還讓爸媽做好心理準備。可過了一夜,姐姐卻出現了好轉,一大早便要求回家,因姐姐是重病號醫生不同意,可姐姐卻怎麼也不在醫院呆了,醫生無奈,說要再檢查一遍身體,如正常就允許出院。他們原想著根本不可能的事卻在姐姐身上發生了,檢查結果除了缺乏營養外,一切指標都正常,醫生覺得不可思議。就這樣姐姐又回到了家裏。 後來聽姐姐講述了那一夜發生在她身上的奇蹟:當時她感到非常無助,忽然想到了大法師父,就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後一根稻草,她閉著眼睛心裏呼喊著:「師父救我!」此時,一股暖流從頭一直灌到腳,全身開始慢慢甦醒過來,暖溶溶地仿佛躺在了慈父般溫暖的懷抱裏,就這樣她安詳的度過了一夜,第二天就出現了好轉。 姐姐明白是師父救了她的命,從此下決心一定要堅修大法,無愧於師父的救命之恩。姐姐的神奇經歷見證了大法的神威和師父的慈悲,也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媽媽更是如此,她明白了這世間唯一使自己女兒得救的方法就是修這部大法。 姐姐的命雖然是保住了,但師父說過:「在最低層次上修煉的時候,有一個過程,就是把你的身體完完全全淨化下來,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清理的話,帶著這樣一個渾濁的身體,黑乎乎的身體和一個骯髒的思想,怎麼能達到往高層次上修煉呢?」(《轉法輪》) 記得姐姐那時過病業關時家裏只有我倆,姐姐忽然肚子疼得在床上滾來滾去,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我嚇得問姐要不要去醫院,她搖搖頭說:「沒事,這是消業。」我儘管有些擔心,但內心深處相信有師父在,姐姐不會有事,不一會兒姐姐讓我去拿一水盆來,她蹲了下去排出了一攤黑血一樣的東西,這時我們都明白了,那一定是師父把姐姐身體裏的病業徹底清除後反映到這個空間的敗物。 從此以後,姐姐像換了個人似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轉,面色紅潤起來,以後再也沒有吃過一片藥。 從姐姐的轉變,我和媽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也使得我們對大法修煉更加的堅定不移。在以後的生活中,無論遇到甚麼事,都能夠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努力走好修煉中的每一步,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母女進京 一九九九年,正當我們同全國所有同修一樣每天共沐法光,精進實修,過著舒心又安康的生活時,中共邪黨卻開始迫害大法,一時間惡浪滾滾。媽媽告訴人們不能聽信廣播上說的,它們是在造謠。因為我們是真實的受益者,媽媽說我們應該向世人說明真相,不能讓師父蒙冤。 就這樣,媽媽帶著我們一起做資料、掛橫幅,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有時媽媽領著我們去城邊的村落裏掛橫幅:長長的繩子一邊連著橫幅,一邊墜著一顆小石塊。只要將石塊一頭對著可以懸掛的地方輕輕一拋,掛住後橫幅就自行展開垂下來。「法輪大法好」這五個大字在漆黑的夜裏顯得格外醒目,他是那麼的威嚴,震懾著空間中一切邪惡。每當我們做完回到家中,都感到無比自豪和欣慰,雖然有時跑的路途挺遠,但卻一點也不覺得累,我明白一定是師父在身邊加持著我們。 中共邪黨指使著全國媒體加足馬力的誣蔑大法,其惡毒程度讓全中國老百姓都站在了大法的對立面,這其中也包括爸爸。雖然姐姐的康復讓爸爸對功法的奇效有一定的認識,但是在接受了幾十年黨文化的毒害下,又加上每天看著電視上的報導,爸爸要我們在家煉,不能再出去了,說我們不知道共產黨的厲害。媽媽一直站在大法這邊給爸爸講道理,因為方式有些不對,說話語氣也不夠和善,爸爸一直都聽不進媽媽的解釋。我和姐姐那時都不敢吱聲,因為不想惹爸爸生氣,只是偷偷的做著與大法有關的事。 那年寒假的一天,媽媽突然回到家裏對我說她要和姐姐一起去北京證實法。我聽了當時腦子就一片空白,覺得這件事很大。我問媽媽我該怎麼做,媽媽讓我好好呆在家把家維護好就行。我也嚷著要跟媽媽一起去,可媽媽說甚麼也不同意,讓我好好地守護著爸爸等著她們回來。我對媽媽說在家也一樣正法,不去北京不行嗎?但從媽媽那堅定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答案。 媽媽走後,我的心忐忑的不得了,不知道接下來家裏會發生怎樣的情形,只能勇敢的去面對。下午爸爸回來了,問媽媽怎麼還沒回家打過電話沒有,我說媽媽去北京了,讓你不要擔心,很快就會回來的。爸爸的臉變得凝重起來,好像意識到要發生甚麼大事一樣,問我甚麼時候走的,姐姐是否也一起去了,爸爸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冷汗都出來了,我一直勸著爸爸不要擔心,可爸爸卻罵我不懂事沒有攔住媽媽,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我默默的流著眼淚。 晚上爸爸幾乎聯繫了所有能聯繫到的親戚,向他們訴說著這件事,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六神無主,不知怎麼辦才好。親戚們一個個輪流勸慰著爸爸,說著媽媽的不是。我躲在屋裏不敢出去,也不想聽他們對媽媽的抱怨。但當他們說著誣蔑大法的話時,我實在忍不住推門走了出去,向他們講大法是好的,不能聽信電視上的,姐姐就是煉大法身體才變好的,人應該知恩圖報,伸張正義。媽媽去北京證實法做的是全世界最正的事。爸爸驚訝的看著我的舉動,整個屋子也靜了下來。但不一會兒,他們繼續批評媽媽,還說媽媽把我也教育壞了。我滿含淚花的跑回屋裏,坐在檯燈下翻開《轉法輪》繼續學著大法,因為此時大法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望著書裏師父的像片默默地求師父:一定要保祐她們平安回來。每當此時,我全身都暖暖的,我相信師父一定在我身旁陪伴著我。 臨近過年了,也不見媽媽和姐姐回來的身影,我開始有些不安了,猜測著種種壞事的發生,想著想著眼淚就不知不覺得流了下來,但又很快抹去,我不想讓爸爸看到,因為我是個修煉的人,應該堅強,爸爸看到後會更不好受。 記得那年的除夕是在沒有歡笑中度過的,舅舅一家為陪我們就和我們一起過的年。那時的天空每天都是陰暗的,感覺就像是要塌下來一樣,空氣凝結的有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現在通過學法我明白了當時為甚麼會有那樣的天,因為那時的空氣中都布滿了邪惡的因素。但是那時在我的心靈深處總有種感覺,認為媽媽和姐姐一定會平安回來,師父會保祐她們的。 大年初二的早晨,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屋裏,定睛一看是媽媽回來了,她的臉消瘦了許多,我忍不住抱住媽媽哭了起來,媽媽則堅強的說:「哭甚麼,媽媽這不回來了嗎?」爸爸眼裏也閃著淚花,問姐姐怎麼還沒回,媽媽說是路上走散了。爸爸一時有些惱火,說媽媽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職責保護姐姐。媽媽沒有和爸爸爭辯,只是對我說姐姐很快也會平安回來的。晚上媽媽給我講述了她去北京證實法這一路上的經歷,聽完媽媽的經歷我越發覺得為有這樣的媽媽而自豪。媽媽說她是靠正念一路走去的,最後也是憑借正念奇蹟般得逃離邪惡的。在這次正法中媽媽遭到了惡警的抓捕,受到了打罵。但媽媽無悔於此行,她說她在天安門前拉開了橫幅,向世人展現了大法的威嚴與神聖,此生也無憾了。我望著媽媽腿上一塊塊的淤青,問媽媽還疼不疼,媽媽笑著擦去我眼角的淚珠說:「一點也不。」我堅信媽媽在當時那樣惡劣的環境下能夠脫離險境,一定是師父庇佑的。 正如媽媽所說,第二天姐姐也平安回來了,這樣我們全家又團圓了。 媽媽和姐姐在路途上的經歷,讓我明白了事實的真相和邪惡的瘋狂迫害,更加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偉大,從而深刻理解了正法是每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而且不可推卸,是師父為何層層下走來到宇宙最低層這一小小塵埃上的目地,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應兌現自己在久遠年代所立下的「助師世間行」的史前大願。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了,我們三人如同其他億萬大法弟子一樣,坦坦蕩蕩的走在正法的隊伍裏,這其中也有邪惡的干擾和去各種人心的考驗,但我們都能夠憑著對大法的正信,事事對照大法去做,向內修自己,互相扶持一步步走到今天。 我非常慶幸能夠生活在與師父同在一世的宇宙正法時期,幸運的得到了這部宇宙大法,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助師世間行。在這十惡毒世裏能夠轉生到這麼一個助我修煉的環境裏,而沒有迷失於常人社會中隨波逐流,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在久遠歷史時期早就安排好了的,我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一番苦心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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