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我今年五十九歲,喜得法輪大法已是十四年有餘。得法前我的人生道路很坎坷也很複雜。因我父親曾經是國民黨縣級官員,在那紅色恐怖的年代,從小我的心靈上就遭受了太多的挫折和創傷。因為倔強和喜歡較真的性格,小小年紀就曾經挨過批鬥。 我家祖上相傳就是信基督的,家中長輩們都引導我信教,從小耳濡目染,這方面因素也不少。而我外祖母家是信佛的,佛教的經書我也涉獵過。但無論哪種信仰都不能圓滿解答我心中的疑問,也無法寄託我的精神追求。人從哪裏來,到哪裏去?人生的真正目地和意義是甚麼?這是一直困擾我而又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題。我想選擇,但無可適從,很困惑。 八十年代末,當我在鄉辦企業謀得一官半職後,名欲、權欲、利慾心空前膨脹,加入了邪黨組織,跳進了邪黨這個腐敗墮落的污水坑,隨波逐流、玩世不恭。從貪圖玩樂、陪伴客人、奉迎領導開始學會了抽煙、喝酒、打麻將,日漸三癮齊上,特別是賭的昏天黑地,導致債台高築,傾其家當也還不上欠黑社會的「閆王債」。我由「好後生」蛻變成了「耍錢鬼」。妻子為此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和打擊,兒女們的心靈上也烙上了很深很疼的傷疤,家庭的經濟基礎徹底崩潰。我在鄉親們中的形像和聲譽一落千丈。有人唾罵:「還活著幹啥?有骨氣的早上吊了。」甚麼難聽話都有。有的甚至直截了當勸我妻子另嫁高門。 為躲賭債、為逃避這個現實環境,我離家出走到京城打工。我一個人在一個大院子看門,沉重的債務壓的無法喘氣,歸家團聚的日子遙遙無期。 一九九八年二月二十八號,是我生平最慶幸、最難忘的日子。窮途末路的我也奢望著「龍抬頭」,想不到天下真有物極必反、否極泰來、絕處逢生的大好事。在京郊的一個小理髮店,我有幸看到了《轉法輪》這本天書,徹底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人生觀,理髮員引我找到了煉功點,從此我踏上了法輪大法修煉的這一方淨土。我真想站在泰山之巔向全宇宙大喊:「我得法了!我得救了!我新生了!」 當時我的工作是一個新組建的建築隊的會計,因工程項目尚未落實,我一個人看著一個大院子。白天黑夜的時間都由我支配,除每天參加煉功點的集體學法煉功,其餘大部份時間我也都用在學法上。我覺的法輪大法的法理超越任何宗教信仰中的論述,我從小到大在各種學術和宗教信仰中所產生的疑問和我一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在這裏都一一得到了圓滿的解釋。我下決心一定要在法輪大法中一修到底。就在我第一遍讀《轉法輪》看到師父要求弟子戒煙戒酒時,我當日將煙、酒戒掉,從此至今十四年再沒破過戒。這是我步入大法修煉的第一個改變和收穫。 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我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知道了人的富貴窮通都是由人的德和業所決定的,而德和業在另外空間都是物質存在的,都是人自己造成的,做好事會積德,會有好報;而做壞事會損德,會造業,業多了就會有惡報,就得承受償還,就會有痛苦、有災難。我茅塞頓開,觀念隨之大轉,十來年難捨難棄的賭癮剎那間煙消雲散、無影無蹤。從此至今十四年我再也沒有賭過一分錢。 就在我臨近得法的那幾天,困擾我多年的三叉神經痛正在發作,間隙性的劇痛使人痛不欲生,強烈止痛藥也只能稍微緩解。可意想不到的是在我專心致志讀《轉法輪》的時候,歷經多方求醫問藥久治不癒的疑難雜症卻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了。從此至今十四年再沒用過一點藥。 咱且不說人生中最大的幸福莫過於健康的身體和良好的心態,這我在剛剛得法時就得到了,這就算是精神層面的,是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退一萬步來算,現在人不是最看重金錢嗎?僅抽煙喝酒一天至少十塊錢,十四年就是五萬多,加上不能預計的醫藥費,再加上沒法估摸的十賭九輸的無底洞,大家想想,這是個甚麼數字?這對我們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庶民百姓來說是多大的份量。 我在大法中得到的太多了,雖然經濟上還很貧窮,而精神上卻十分充實。我想起來家鄉的父老鄉親和親朋好友,就分別給他們發了信,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並且還發了一個願:一定要把大法傳給家鄉的有緣人。我平時省吃儉用,積攢了一些錢,前前後後請了七本《轉法輪》和兩本《大圓滿法》,還有十來本其他大法書,還怕不足,自己抓緊時間反反復復的抄了好些手抄本。九九年過大年時,我帶著這些寶書回到家鄉,趁正月裏走親訪友洪揚大法,逢人便說大法的美好神奇和自己得法後的深刻變化。當時就有十來個人看了《轉法輪》,有四個人開始學法煉功。 大法書是我的生命 可是就在我們村的煉功點建立不長時間,江氏集團出於妒嫉利用竊取的手中大權在中華大地掀起了一場對法輪大法及法輪大法弟子血雨腥風的迫害。一時間陰風四起,黑雲壓城。我心情好沉重好沉重,經過反反復復的思前想後,我確認法輪大法沒有錯,我的選擇也沒有錯,如果沒有大法我就不能從根本上得到改變,就沒有我全新而又永恆的生命,也沒有我完整和睦的家庭。我離不開大法,離不開師父。我下定了鋼一樣硬的決心,我要不惜用生命來維護大法、維護師父、維護我手中的大法書。 鄉書記因我向他洪過法,出於保護我的好意,派人給我透風:「派出所要去找你時我會一塊下去的,你可準備交出一兩本書來應付了事,然後你在家想煉再煉。」我堅決的告訴來人:「請你把話帶回去,我一本書也不給!」就這堅定的一念,我的師父保護著我,邪惡一直沒有敢來打擾我。 當時也不知道要講清真相,只是出於一種護師護法的本能表現,從迫害一開始我就為大法和師父鳴不平,無論在田間地頭、街頭巷尾、農家炕頭還是在施工現場和紅白喜宴,我都理直氣壯的、還有點慷慨激昂的向人們訴說,我講我對大法的認識,講我得法後的深刻巨大的變化,講高太尉對林沖的迫害,講秦檜對岳飛的構陷,講文革時劉少奇等人的冤案等等以此來說明中共對法輪功的誹謗定性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莫須有」的罪名。大講‘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儘管自己當時還很不成熟,在公眾場所講真相時很多時候就走入了辯論爭執的誤區,達不到盡善盡美的效果,但畢竟還是有人開始明白真相,贊同大法,支持我的觀點立場。我決心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脫胎換骨的變化來塑造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形像,我要用大法的高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從生活、工作等方方面面的點滴小事做起,用鐵的事實揭穿江氏集團及中共邪黨誣陷大法、愚弄人民的謊言,以此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 事事體現大法弟子的風範 因為我當時的主要矛盾是「欠債」,在大法修煉中我悟到「欠債要還」和「以苦為樂」的法理內涵,我放下常人中的一切臉面、架子,去建築工地當小工,給大卡車當裝卸工,甚至為掙一天十塊錢去幫人放羊。只要能維持生存,只要能掙錢還債,我不管多苦多累多髒的活兒都幹。從租種別人的鹽鹼荒灘地獲取經驗受到啟發,我開始開墾因鹽鹼大而不保苗或多年生雜草成患的棄耕荒灘,這些都是村裏的種地能手們幾經易手的老大難地塊。我在春天用火燒雜草的時候,過路的人都在取笑我,真有點智叟笑愚公的味道。治理鹽鹼我採用深翻、濃灌、地膜、黑礬(一種酸性肥料)。治理雜草我採用冬天刨草根、春夏狠鋤草的辦法。第一年初見收穫,第二年大見成效,第三年就畝產超千斤。 我把這些老大難荒灘治理成良田,在我們村裏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蹟,在這過程中,我流了的汗水、吃了的苦頭,鄉親們都看在眼裏。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形像又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有的人誇我吃苦耐勞的精神,有的人讚我堅忍不拔的意志,有的人說我有恆心與骨氣。每當我聽到人們的這些誇獎與讚許時,我都要由衷而自豪的告訴他們這是法輪大法和我的師父改變了我。 後來,我連租種帶開墾共經營六十畝土地,還上了所有賭的或因賭而借的債務,給兒子娶了親,還在大道旁購置了門面房。人們對我的看法在改觀,對法輪大法的態度也在改變。當然,我們作為修煉人是看淡世間一切名利的,我只是用一個浪子回頭的親身經歷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 有一年中秋節前,我們村有加工月餅的作坊,周邊十里八村的鄉親都要來這裏打月餅,輪到我家打的時候已是深夜最後一家了,上一家的一盤子二十多個月餅給我留了下來,當時上一家的人已經走了,打月餅的師傅根本就搞不清楚。我發現有疑點,但又怕我妻子如果一時轉不過彎來引起爭執會讓她尷尬,我就私自做了記號,等回家後說服了她,第二天我問明白了上一家是六、七里外村子的某某,我騎著摩托親自趕早給人家送去。要是按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來說,這也不過是很正常很普通的一件小事,可是在當今這道德急速下滑的時代,人們很驚訝,也很感動,特別是在作坊裏打工的我們村的治保主任感到很震撼,他對著幾十號鄰村上下的人反覆大聲的誇我,說現在的人有十個人十個人就做不到,說我如果不煉功我也絕對做不到,並明確說是法輪大法好,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想不到這麼一件小事有這麼大這麼好的效應。通過這件事情之後,這個治保主任還辦了「三退」,一直在暗暗保護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