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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中成熟起來的經歷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宇君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師父講:「一路上無論大家碰到了甚麼樣的風風雨雨,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只不過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魔煉,過程中使你們成熟起來,去掉人心,最後走向圓滿,這就是你們走過的路。回過頭來看看也就是這樣。」[1] 我在這十幾年的修煉歷程中,有通過學法提高後的幸福;有看見眾生明白真相「三退」得救時的喜悅;也有錯過時機沒做好時的懊悔,但是最後都能夠做好。

一、沐浴浩蕩佛恩

一九九七年三月二十四日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這天好朋友向我推薦法輪功,當時書供不應求,我就借來師父的教功錄影帶,在家一邊放一邊跟著學動作,因為只借我看一天,我擔心動作記不住,就把動作畫下來並把五套功法的口訣也記下來了(我覺得很重要)。很快我學會了五套功法,丈夫看見說:「在家沒事煉煉功挺好的。」半個月後,終於請到一本《轉法輪》。

當時,我身體雖然沒有甚麼大毛病,但小毛病經常不斷:咳嗽、感冒(近一個月才好),還有附件炎、腿風濕、髖關節炎,有時無緣無故的頭昏,天旋地轉的。學大法後,師父幫我淨化身體,當時就覺得全身發冷,骨頭都冷,但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在學校門口接小孩,大晴天的別人都站在樹陰下,我卻站在太陽底下曬,覺得很舒服。就像師父說的:「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2] 三天後,身體不冷了,恢復正常。我只承受了這麼一點冷,而實質的病根都是師父幫我摘掉了,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從此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人也有精神了。

那時我對修煉名詞很陌生,一切都很新鮮,隨著不斷的修,漸漸明白了修煉的真正意義:就是返本歸真,返回到先天的本性上去。我和好朋友精神十足,凌晨三點一起到煉功點去煉功,晚上又一起到同修家去學法,按修煉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做個無私無我為他人著想的好人,道德水準提高了。這一點家裏人都看到了。有一次我丈夫對來我們家玩的戰友說:「叫你老婆去煉法輪功,你看我老婆煉了法輪功真是大變樣了,不但身體好了,也不和我爭吵了。」確實是這樣的。

在大法修煉中,我變的性格開朗了,脾氣變好了,相夫教子,使我從一個頭腦簡單,稀裏糊塗,自私心強的人,變成了一個頭腦清晰,做任何事都是明明白白的,能為他人著想的修煉人,更重要的是:我在大法中修煉,開啟了我久遠封存的記憶,使我走上返本歸真之路,是何等的榮幸啊!無以言表!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家人很支持我修煉,因此他們受益也很大,丈夫身體比原來更健康,而且事業有成;小孩也考上理想大學,我們全家都沐浴在師恩浩蕩中。

二、風雲突變 堅定的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當時我心情非常沉重:這麼好的功法,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無一害的功法,卻遭到誹謗、誣陷,我們都知道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是強加的。儘管心理壓力很大,但我心是堅定的,堅信大法是好的是正的,因此我遇到熟人都會說:「電視播的都是假的」。在這種情況下,心裏著急,可是不知怎麼辦好,只有在家拼命的多學法來緩減內心的沉重和壓抑。二零零零年四月底,時機成熟,我和同修踏上進京上訪之路,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路上有人問我:「去北京是回家還是工作。」我說:「是回家。」因為我覺得這是我邁出回家的第一步。

從北京被本地派出所劫回後,在派出所裏(我丈夫也來了)一名警察叫著我的名字說:「你不去北京,誰知道你煉法輪功。你現在說不煉了,就馬上可以回家。」我說:「我不會說假話。」另一名女警察說:「你在這裏說不煉了,回家你偷偷的煉沒人知道的。」我說:「在這說不煉,回家再煉,那不是口是心非嗎?我做不到。」在場的人包括我丈夫都搖頭笑了(現在的中國大陸人被共產邪黨的「假、惡、鬥」扭曲心靈,是非善惡不辨)。

為了更好更快的讓眾生明白真相,我和同修一起向各單位郵寄真相信件,同時又大面積的發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在惡人的構陷下,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慈悲的師父鼓勵我,讓我在夢中看到真相大白、大法弟子圓滿歸位時的壯觀場面:我看見師父的大法身顯現在空中,看見各層佛道神顯現在空中,看見了飛天跳舞,天女散花,花瓣撒向人間,我伸手接過一朵花瓣仔細看,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時,我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而且親身感受到白日飛升,停留在半空中。醒來已是淚流滿面,淚水把衣服疊成的小枕頭都浸濕了一大塊,我悟到:不管將來多麼艱辛,我都走到了最後,隨大法弟子一同歸位。每次回憶起這真相大白時的夢,我會止不住的流淚,也會鼓勵我做的更好。我深深的感到:我們在這期間不管吃多少苦,在歷史的長河中只是一瞬間,可是我們得到的卻是永恆的。

三、證實法 兌現誓約

由於本地真相資料緊缺,二零零四年十月通過和同修交流,我們決定自己來做資料,買的第一台噴墨機就放在我家,因我家有現成的電腦,環境也很好,再說我也有自己動手做資料的願望,師父就幫我達成心願,就這樣我們的資料點成立了。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心性提高的過程。我們一切從零開始,自己摸索著邊做邊學。一上來資料的需求量就很大,但噴墨機太慢,一天打印不了多少。一次,我在電腦城看見一輛小三輪車裏裝滿了剛複印出的表格,我情不自禁的問:「這是一天打印出來的嗎?一天能打印這麼多?」旁邊的人聽到我這幼稚的問題都笑了,他們推車走了,我還傻傻的站那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想:我也要一天做出這麼多的資料來。我有願望師父就打開我的智慧:我們買來激光打印機,速度大大提高,也就滿足的了同修們的需求量了。當我第一次用破網軟件時,這點一下,那點一下(腦子空白的),然後把自由門的圖標往裏一拖就成功了,這樣就學會了;還有打印光盤貼、PVC卡護身符等等,都是在師父的點悟下學會的。表面上看我沒費多長時間就把東西做出來了,其實都是師父在幫我,靠我自己是做不出來的。

經過幾年的魔煉,我們已成熟,做出的資料是應有盡有,質量上也有很大突破,每台打印機都發揮著自己的作用,時間長了,這些打印機都很靈了:一次打印小冊子,打印背面時放反了,打印機就不動,一檢查才發現紙放反了,把紙正過來打印機又歡快的運轉起來;還有一次打印了幾個小時的《九評》,打印機明顯的慢下來了,轉兩圈才出一張紙,我想:打印機累了,其實我也累了,再堅持一下哦,把這本打完,我們就休息。我就這麼一想,打印機馬上運轉加快,一圈一圈的出紙。我整天和打印機在一起,和它們都成了好朋友,我想甚麼它知道。

在講真相方面,我們從沒停止:沒資料時,我買噴漆晚上出去噴:「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標語;自己做資料了:我會隔段時間就背著包晚上出去發,有時帶真相不乾膠出去貼,有時發真相短信,平時出去買菜,上街辦事遇到有緣人就勸「三退」,我利用做完資料的空餘時間,隨機做著別的項目證實法,救眾生。

例如:一次我遇到一位很久不見的熟人,以前沒說過話,但我知道她(十幾歲參軍,後來任本地婦女會主任,現已八十多歲,早已退休),遇見她我很高興的叫她:「阿姨」。她認不出我了,我告訴她我是誰誰家的女兒,她一下想起來了,拉著我的手,我們高興聊起家常。然後我對她說:「阿姨我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現在天災人禍接連不斷,是因為人心變壞了,當官的貪污腐敗,人沒有道德約束了,才招來了天災人禍。」我還沒說完她就問我:「你是信仰甚麼的?」我說:「我是信仰法輪功的,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現在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是教人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在國外都讓煉,就中共不讓,歷次運動中共害死八千多萬中國人,相當於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還多,現在又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來牟取暴利,天理不容,天要滅中共,這是天意,誰也擋不住,只有退出它的一切組織才能走入未來。」她認真聽著,我接著說:「阿姨我知道你一定是黨員,退出黨團隊,天滅中共時,你就不會跟著它遭殃了。」她說:「你怎麼知道我是黨員。」我說你是幹部啊,她說幹部可不一定是黨員,我說:「阿姨退出邪黨,災難來了能保命呀,用化名退也行。」她突然雙手往我肩上一搭,加重語氣說:「好!都聽你的。」我說:「阿姨你既然都聽我的,告訴我你是黨員嗎?」她不說話,我說:「阿姨你入黨團隊時要宣誓把一生獻給它的,那宣誓就是在發毒誓,你不聲明一下作廢,毒誓要應誓的。」她又一次重重的把雙手往我肩上一搭,加重語氣說:「都聽你的。」說完她說要買菜和我揮揮手就走了。

昔日的同修,我的好朋友(前面提到的),在迫害開始後消沉下去,整天忙生意,人影都看不見,早出晚歸,偶爾遇見也是匆匆忙忙的講不了幾句話,現在修煉到最後,不忍看到她這樣下去將來後悔。求師父加持後,我們終於有時間在一起,現在我們一個星期一次在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她每次來還能帶來「三退」名單,看見她能跟上來,真高興,這是法的威力。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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