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三十日】我以往就有「小小不言」、「差不多就行了」等觀念,做事從不要求儘量完美、認真。做證實法的事也是這樣。現在我認識到,這些東西都是應該歸正的。尤其是我們做證實法的事情,應該做到儘量完善、完美。因為我們做的好壞,會直接影響到眾生的能否被救度,事關重大呀!此時,我還悟到:我們歸正了自己思維上的一個缺陷,在更廣闊的意義上來說,就是歸正了我們自身對應的龐大宇宙體系中的一層天體或一個宇宙。 * * * * * * *一、讓真相滿門 伴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講真相,相應的發真相資料的人就少了。有的同修認為,前些年真相資料也沒少發,現在好像不用再大面積的去發了。也有的人覺的,現在發資料有些過時了,現在到了面對面講真相的時候了。也有出去講真相的同修認為,我講真相,就不用發真相資料了。可同修們講真相,大多都是以三退為主,由於時間緊,又想儘量的多救人,講大法的真相很難一下子講到位。這就出現一個問題:有的人即使三退了,對大法的真相還是沒有真正的了解,對大法還是不太認同。而且能走出來的同修畢竟還是少數,面對那麼多急需救度的人,要想在短時間內把大法的真相講透,還是很有難度的。 看著我們縣城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樓,進城的農村人越來越多,我覺的送真相資料這一塊還是要堅持的。看著各種各樣內容豐富、精美的真相期刊,我覺的真的是太有必要讓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 於是我和負責協調的同修A商量,決定在城裏大面積的發放真相資料。同修A也認識到了繼續堅持發真相資料的重要性,於是我們就開始在城裏大面積的發放真相資料。有時我們兩人一起出去,有時三、四個同修一起,最多時七個同修一起出去。 所有的真相資料在發之前,我都看上一遍。覺的內容真好,得快讓民眾知道,了解真相。我和同修疊好資料,以自封袋封口處為上,把小冊子端正的裝入自封袋,再把袋裏的空氣壓出去,封好。兩份內容不同的資料放在一起,在兩份資料封口處分別貼上膠帶,再把兩份資料膠帶對膠帶粘在一起,發的時候把兩份資料分開,封面朝外端端正正的分別貼在兩家門上。 我們大多數都是白天出去做(也有晚上出去的時候)。我們穿戴得體,拎著或背著兜子,穿著鬆軟的平底鞋,大大方方的進樓送資料。做的過程中,很少看到資料被扔的。有時我做完一層樓,下樓剛走到一半,樓上的人就開門把資料拿回去了。有一次我們剛做完一棟樓,往外走時,就看見一個女學生拿著真相期刊,一邊走,一邊看。也有的時候,剛發完資料,同修就看見院子裏觀看老頭老太太打麻將的小媳婦,拿著小冊子坐在麻將桌旁邊看了起來。讓我感到喜悅的是,有一回去補上一次落下的兩個單元,在三樓緩台處,看見三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圍坐在一張小桌子旁,桌子上擺著四本真相小冊子,都打開著,她們正在學習真相期刊呢。 在發資料時我有一個觀念,覺的信教的很頑固,不用給他們,遇到有的門上貼著宗教內容對聯的就不發給他們了。一次發正念中,我看見貼在門上的傳單和門一樣大,把門都蓋住了。這使我悟到:師父讓我做到真相滿門,不要有分別之心。大法洪傳,萬古機緣在眼前,我們要給眾生得救的機會,盡到自己的責任,讓眾生都了解真相。所以再發資料的時候,我做到了不落下一個門,不留下一個遺憾。真相資料不夠時,哪個單元或哪幾戶沒發,我都記住,有時間我就一定補上。 其實我們送給眾生的是希望,是最好的東西,在發正念清理所到之處的邪惡時,我看到同修們的功合在一處,像傾倒的瀑布一樣,以極快的速度清理著樓層;有時同修的功合在一處,像炸雷一樣把大地炸的乾乾淨淨;還看見向四處延伸的能量之樹,從樹上掉下像雨點一樣的能量,亮晶晶的,落在各家各戶的門上。我知道,那就是我們發的真相資料。 每次發資料前,我們都重視發正念。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剛立掌,我就看到灰濛濛的空中,下來一支令箭,扎在地上。緊接著天門大開,出現了一群大清侍衛,他們從天而降,在地上布圍,只見他們做著各種動作,每一個動作都很矯健、剛勁,還伴隨著強大的能量,地上巨大的一個紅色惡龍很快解體破碎,在惡龍殘破的軀殼中,一幢幢高樓顯現出來,高樓迅速變的清亮起來,天空也變的澄澈起來,藍天、白雲,形成一幅美麗的畫面。 有位同修以前在發資料時,被常人搶過裝資料的兜子,還被威脅說報「一一零」,這位同修產生了怕心。我們一找她發資料,她就害怕,有一次發正念時,我看見大清侍衛站在頂樓,一揮掌,整個單元一片透亮,緊接著我看見這位同修站在樓頂也是侍衛裝扮,沒等揮掌自己就嚇的腿軟,在濃重的黑色物質包圍下,像麵條一樣倒下去了。 我知道,我們大法弟子在歷史上都有過輝煌的過去,在今天又都承擔著巨大的歷史使命,如果不能夠更好的救度眾生,做不好師父交待的三件事,留下的遺憾,將來是永遠無法彌補的。 一天上午,我出去發資料,中午時A同修找我,我又和她出去發。晚上六點發正念,打蓮花手印時,我看見周圍許多天兵天將,他們圍著我,我想,這是幹甚麼呢?我看見他們一邊鼓掌,一邊說:太棒了,你今天做了兩次。我想到自己做的不好,還有人心,不敢擔當「太棒了」三個字,淚水差一點奪眶而出。過後我想,我做的這一點和同修們比,微乎其微,而在天上竟然是驚天動地。 還有一次發正念中,我看見四位仙子,身材高大,有兩三丈高,光芒四射,下到一個黑乎乎的糞池子裏,四位仙子用力擦洗著糞池子,不一會兒糞池子被洗的乾乾淨淨。糞池子清洗乾淨後,我看到我和同修們都在師父食指指甲上一點點的一個地方。 其實我們發真相資料,就是在滌盪污濁的世間,就是在清除邪黨對民眾的毒害,就是在救度眾生。 一次發完資料,我騎著自行車回家,身體輕盈,心情舒暢,我想,我不怕苦,也不怕累,只是希望世人能得救度,世人一定要珍惜這些真相資料啊,想到這兒,我不知怎麼的,淚流滿面,在這一瞬間,我看見一個廣袤的空間,無數的眾生跪在那裏,第一行眾生手中舉著兩個條幅,上面分別寫著:偉大的主;偉大的王。 二、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歸正不正確的觀念 一次,資料快裝完袋時,我順手打開一本真相期刊,發現有一頁當中,兩行字重疊在了一起,這種情況可能是打印機出了毛病造成的,而做資料的同修沒有發現。我又抽查了幾本真相期刊,發現七八本真相期刊當中就會有一本出現這種情況的。我想了一下,覺的常人能看懂。我之所以這樣想,從我的個性來看,我不屬於做事追求完美的人,有些事覺的差不多就行了。從大陸環境看,常人中的盜版書盛行,字錯的,字倒的,或字左右躺著的,我以前看書時經常碰到,自己就把它順過來了,沒覺的怎樣。而且製作的小冊子中,有同修的心血和財力,因為一點小缺陷就不要了,太可惜了。還有一點,我給這些資料裝袋,都裝到半夜一點多,覺的有些累,眼睛也發木。要想把有問題的小冊子挑出來,還得挨個拆開檢查,覺的很麻煩。就順理成章的休息去了。 第二天和同修B說起這件事,同修B說,大法中的東西,必須儘量完美,那代表著大法的形像,否則常人會不珍惜的。我還認為自己沒錯。他說,有錯誤的一定不能發出去,會影響大法形像,會影響救度世人。看我不改變自己,他說,你不改變,我不強求,但我的原則是,有缺陷的決不能發出去。同修說的話,我仍然沒有在意。 在發這些資料時,在一個二樓,我正往門上貼,上來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他看見了,說:真有毛病。說完哈哈大笑,笑聲乾澀狂妄,根本不是一個孩子的笑聲,我真切的感到像是魔在笑。 做完這幢樓,我經過做過的第一個單元,在門口發現被扔的一本小冊子,我趕緊撿起來。在撿的時候,看見樓道裏還有兩份被扔的真相期刊。我又進去把它們撿了起來。我想,我心性上出了甚麼問題,為甚麼會這樣,快找找自己。當時也沒有找到。我發出一念:可能我有沒意識到的錯誤,但我一定會找到,不許邪惡干擾。但這一次發資料,我明顯感覺到一種無形的阻力和壓力,明顯不如以往順利,心裏也沒有了往次發資料時的輕鬆、敞亮。 和同修B說起這次發資料的經過和感受,同修B說,就是真相期刊的事兒,質量有問題。此時,我一下明白了,是不應該把有缺陷的真相期刊發出去,就是這個原因。發正念時,我想到真相期刊的事,心裏說:師父,我真的錯了。這時,我看見另外空間的我,掉下一顆悔恨的淚珠,淚珠掉在真相期刊重疊的字上,兩行字一下子分開了。接著眼前出現一行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耳邊聽到一句話:都歸正過來了。 回去後,我把剩下的三十多本真相期刊挨個拆開封袋,詳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一本有問題的。我知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歸正了自己錯誤的觀念,神蹟出現了,是師父把有問題的真相期刊歸正過來了。 我以往就有「小小不言」、「差不多就行了」等觀念,做事從不要求儘量完美、認真。做證實法的事也是這樣。現在我認識到,這些東西都是應該歸正的。尤其是我們做證實法的事情,應該做到儘量完善、完美。因為我們做的好壞,會直接影響到眾生的能否被救度,事關重大呀!此時,我還悟到:我們歸正了自己思維上的一個缺陷,在更廣闊的意義上來說,就是歸正了我們自身對應的龐大宇宙體系中的一層天體或一個宇宙。 三、向內找消除間隔 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和同修A也時常有矛盾發生。A同修負責協調大夥兒,有熱情,有能力,做事雷厲風行,但有時會表現出幹事心、歡喜心、不尊重別人、指責別人、自以為是等,她說話的語氣,辦事的方式,有時引起我和其他同修的不滿。而我和其他同修對同修A的指責、埋怨,也使她做事的熱情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度覺的委屈、消沉,甚至產生過放棄協調大夥發資料的念頭。 我和同修A經常在一起,有較重的情在,所以她跟我說起話來也沒有甚麼顧忌。一天上午,發完資料後,同修A想著下一步的目標,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你走著去同修那兒拿資料。而我因為家裏要來客人,正琢磨著回家做飯呢,看著她的表情,我心裏有些不舒服,說:我不去。她說:你必須得去,我讓你去,你就得去。我有些不滿了:我就不去。她又說:我比你大,你得聽我的,就得你去。我也很生硬的說:我就不去。正在我心煩的時候,另一位同修從後面趕上來,一腳把我的鞋踩掉了,同修A看了哈哈大笑,說:你還不悟,鞋都被踩掉了。她的笑,也刺激到了我,讓我越發生氣,我不吱聲繼續往前走。她一邊樂,一邊說:看你那魔性都上來了,還不悟,鞋都被踩掉了。我使勁抑制著自己,但是這種不好的物質,我已經要控制不住它了,我沉著臉,也不說話,同修A還笑著,說:我心性把握的好,我沒生氣,就你生氣。我趕緊離開了她,不想和她再多待一分鐘,覺的再多待一會兒,我就要爆炸了。 回家後,我心難受,頭也疼。忙活了一中午,客人走後,我到師父法像面前跪下,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做證實法的事情,不應該執著自己,不應該生氣。然後我就去學法。看書時,我看到我頭上有一團密集度很大的黑色物質,我知道,這就是我生氣時產生的不好的物質,看書中,這團物質在消減,看完一講,我頭不疼了,心也不難受了。我又來到師父法像面前,雙手合十,叩謝師父。師父說:再看一講就消去了。我聽師父的話,認認真真的又看了一講。過後,我找到了自己的一顆心,那就是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是這顆心被觸動了,讓我動了氣,又產生了不好的物質。 還有一次,我們上午發完資料,下午我上班去了,回家後,剛想好好學法,同修A打來電話說:晚上你在某處等我。我剛說不去了,同修A嚴厲的說:趕緊出來,不許耽誤。我心裏又開始反感,說:我怎麼這麼不願意聽你說話呢,就掛了電話,不想去了。轉念又一想,不應該這麼做,先學學法。看了十多頁書之後,我想同修做的是正事,我得配合。晚上和幾個同修匯合一處,同修A一臉著急,騎著自行車在前邊,我和另一位同修騎著自行車跟在後邊,路的另一側一位同修跟著跑。我想,那麼遠,跑到地方得多累呀,我想和那位同修一塊走著去,可那位同修只顧跑,也不停下來。到了地方,同修A停下車來,一回頭,看見一路跑過來的同修樂了,說:你怎麼過來的。我心想,你只顧自己跑,也不顧及別人,還這麼問。我問同修累不累,同修說:我一點都不累。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同修的心性和自己的不足。 在發資料的過程中,由於事先沒有安排好,以至於幾個同修發完各自的單元後,再發別的單元時,有幾次幾個同修碰到一起。而後中途真相資料又不夠了。所有這些,我都認為是同修A沒有安排好,對她又生出了不滿的心。我努力糾正自己的狀態。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做最正的事,有人心,一定要修下去,不許任何生命利用我的人心來干擾,請師尊加持我,請宇宙中的正神加持我,那些不好的心不是我,我不承認它們是我。做完資料,回家上樓時,我想,我心態把握的還可以,做的還順利。在這一瞬間,我看見師父高高在上,下面有無數的佛道神,師父說:你不好的物質,給你消下去一半了。我很震撼,也很感激師尊。 第二天早上,我跪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叩謝師尊,說:師父啊,弟子有不好的思想,有指責、抱怨之心,不珍惜同修,沒默默圓容、補充同修的不足,我錯了。此時,我看見師父的法像光芒四射,一個黑乎乎的我,在師父的光芒下,褪去一層黑黑的殼。我看見了師父給我灌頂,我變的乾淨了。我聽見師父慈悲的聲音:你們都是我的孩子。 一直以來,我們幾個同修在互相配合的過程中,看到的都是同修A的不足。現在我能站在同修A的角度考慮問題,真切的體會到同修A的不容易。比如和我們配合的其他幾位同修,平時自己基本上不怎麼出來發資料的。同修A叫上她們,不只是想要多發一些資料,也有想帶著她們走出來,對同修負責的心。因為安全的原因,和那幾位同修都沒有直接的手機聯繫。每次發資料,同修A都得親自去找。這邊找同修,安排時間;那邊和資料點協調資料的事;又要親自找好地方,到甚麼地方去發資料;還得親自裝資料,等等。而我們平時看到的都是同修A的不足,甚麼說話態度,甚麼比比劃劃,不尊重人;甚麼資料不多安排那麼多人,以致資料不夠,白白浪費人力等等。卻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如果沒有同修A的從中協調,我們不可能一個月堅持下來,幾千份真相資料發了出去。 當我看到同修A有幹事心、歡喜心、不尊重別人、指責別人的心,自以為是等人心,我毫不客氣的指出來時,何嘗不是指責、埋怨、自以為是。同修是面鏡子。通過同修A我也看到了自己的諸多不足。 在寫這篇法會投稿時,同修A又給我打來電話,讓我今天完成稿件,明天好繼續出去發資料。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放下了許多人心。我知道同修A也在向內找,也放下了許多人心,也提高上來了。 經過和同修A的矛盾、磨擦,我們認識到了自己的缺點和不足。在以後的發資料互相配合中,我會更多的站在同修的角度考慮問題,和同修配合好,爭取讓家家戶戶都有真相資料,真正的做到:真相滿門。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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