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提到對人類的藥物行兇和人體實驗,人們腦中可能會自然的反映出侵華日軍當年在偽滿洲國設立的「731」和納粹的奧斯維辛集中營等。事實上,在當今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在江××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下,為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藥物迫害被有計劃的、系統的應用到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在迫害者(如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非法組織等)人手一冊的所謂《反邪教內部參考資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人類最大的邪教組織)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毫不掩蓋的宣稱:「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重慶四川監獄醫院人員對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叫囂:「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被四川和成都迫害法輪功的610等人員內部稱為「基地」或「中心」的新津洗腦班(對外謊稱「法制教育中心」)位於成都市新津縣花橋鎮,作為迫害基地,新津洗腦班十多年來,除對合法公民的非法拘禁達千餘人次,並通過精神折磨、恐嚇、心理暗示、暴力、藥物迫害、欺騙等各種方法達到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已直接造成至少七人被虐殺、多人被迫害致殘、致瘋,洗腦班惡人們還實驗、研究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從而向全省輸出罪惡。 在新津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的強制轉化中,藥物迫害、投毒被濫用,並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從迄今披露出來的不到冰山一角的情況看,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到藥物迫害,只是藥效和劑量不同(如,有的是破壞中樞神經的,有的是損壞內臟的,有的導致人恐慌或身體劇痛),也就是說,下毒者想要達到的目的不同。分析認為,新津洗腦班作為迫害基地,除了具體的暴力迫害之外,也在被非法拘禁於此的法輪功學員身上做人體實驗,以找到他們認為的對法輪功學員「轉化」和消滅的最有效辦法(虐殺而不留痕跡)。 下毒的步驟和方法 第一步,在飯裏下毒。因為飯是由「陪教」去打來,湯菜飯和在一起,不易看出來。很多法輪功學員都發現自己吃過的剩湯裏有白色粉狀沉澱物,曾經發問,惡人不承認。藥性發作時呈全身症狀:昏沉嗜睡、醒時心煩意亂坐立不安、陌生恐懼、心胃嚴重受傷或嘔吐腹瀉等等。使法輪功學員修煉大法後健康無疾的身體,幾天時間各種疾病紛至沓來。這一步下毒的目的是既打亂法輪功學員全身生理機能,又為掩蓋毒殺留下藉口:病發死亡。 第二步,說法輪功學員病了,他們擔不起責任,把法輪功學員由幾個彪形男的強按捆綁住輸液。由一個姓周的輸液,輸的是破壞中樞神經的各種藥物,其中有迷幻藥。藥物由姓周的調配在液體瓶、袋裏拿來,根本看不到藥物名稱、說明等。輸了這些液後,不久即開始頭痛、精神狂亂、莫名恐懼、肌肉和胃抽搐、嚴重幻聽幻覺,全身細胞難受,每分每秒都在極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癱瘓或局部癱瘓;有的雙目失明,兩耳失聰;有的身體肌肉、器官腐爛;有的部份或全部喪失記憶,成為呆癡;有的導致內臟功能嚴重損害,表現為全身浮腫,腹部下肢腫脹,像懷孕八-九月的腹部,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腎衰竭症狀;有的被迫害致瘋;有的由於藥物發作很快死亡。這是眾多法輪功學員被強行輸液後的普遍嚴重中毒反映。 由於中共嚴密的信息封鎖,以及新津洗腦班對其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的妄圖控制和延伸的恐怖(很多被新津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回家,殷舜堯還經常到其家中騷擾、威脅),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被新津洗腦班迫害的情況未能被披露。尤其是濫用藥物的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更是不曾想到。很多都是藥性發作、並經親友提醒才反應過來。因此,報導出來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在已知的新津洗腦班虐殺的七人中,至少五人是被毒藥毒殺,他們比較共同的特點是內臟受到嚴重損傷致死。 以下是透過重重封鎖傳出的法輪功學員被新津洗腦班藥物迫害的部份案例: 四人被直接毒殺 謝德清老人離世時遺體逐漸變黑 謝德清,男,六十九歲,四川省成都勘測設計研究院病退職工,家住成都市清江東路一八八號。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上午,謝德清夫婦在四川省成都高新區法院外被綁架並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短短二十多天後,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謝德清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成人樣、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伴有嚴重的心絞痛。新津洗腦班殷舜堯等為推脫殺人害命的罪責,於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又讓成勘院保衛處方國富等人將謝德清從洗腦班拉回,扔到家裏。 在隨後的四天時間內,謝德清老人多數時間處於昏迷狀態,昏迷中手按住心臟部位,艱難的輾轉呻吟,痛苦萬狀,如內臟在撕裂。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點十五分左右,謝德清含冤去世。老人離世時,雙手變黑,遺體也逐漸變黑。 被綁架前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謝德清 |
謝德清被新津洗腦班迫害20多天後,在極度痛苦的昏迷中離世。有明顯的內臟損壞、中毒症狀 |
劉生樂,女,五十三歲,住成都新都區。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下午和幾個老年朋友在其居住區域的新都區新桂湖公園遊玩、散步時被綁架,並於十五天後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劉生樂在家人被逼交一千元罰款後,於五月二十三日被接回家時的情景慘不忍睹:赤腳、頭腫、胸部青紫、腹部腫大、口吐白沫,全身疼痛,整天用手按著腹部(與謝德清症狀相似)。劉生樂回家僅三天,便於五月二十六日上午死亡。 李曉文,女,六十七歲,住成都雙流縣。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雙流縣「六一零」、惡警強行綁架到新津洗腦班關押迫害,生命垂危。李曉文老人曾被強行綁架多次,受盡各種摧殘,但每次通過煉功,身體都很快恢復健康。這次遭惡警綁架前,老人身體健康,容光煥發。在成都新津洗腦班遭受迫害後,人骨瘦如柴,出現嚴重中毒症狀,鮮血呈噴射狀由胃從口噴出。二零零八年三月回家後,經常大噴血,五月初因大噴血昏迷不醒,家人送到川醫搶救,於六月初含冤離世。 四川成都雙流縣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鄧淑芬,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關押迫害四十天。鄧淑芬被迫害的吃不下飯,當時老人已瘦得皮包骨。老人雙目怒視長達兩月,於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去世。 尹華鳳死於慢性毒發 德陽市黃許鎮尹華鳳,幹練、思維敏捷,九六年四十歲多時,看上去像二十七、八歲,年輕、漂亮。九九年後,一次她在成都某大學講真相時被綁架,被成都「六一零」強行送新津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她不報姓名,被關的小同修喊她無名阿姨。她絕食、絕水抗議迫害五十多天,被強行注射不明藥物。她趁包夾、警察不注意時拔掉針頭與塑膠管的連接處,沒有讓藥物全部輸入體內。其他被注射不明藥物的同修當時就發生耳鳴、視力模糊、舌頭僵直、四肢無力、反應遲鈍等症狀;她的症狀要來的慢一些。 從洗腦班出來後,親友明顯發現她的語速慢了,舌頭僵直,幾斤重的東西她都提不動,從洗腦班回家後一直這樣。大家分析是不明藥物中有損傷內臟器官的藥物(可能是一種慢性損傷內臟器官的藥物)。零五年,尹華鳳死於慢性毒發和多年中遭受的各種摧殘。 還有一些被新津洗腦班迫害過的,後來含冤離世的。他們的離世是否與被下毒有關?也許,現在暫時看來不太容易查找證據,但將來真相都會大白於天下。尤其是王立軍事件後,很多各級官員,尤其參與迫害的人員,都在為自己留後路而收集證據。相信新津洗腦班裏的所有罪證也一定都能被全面的保留下來。 成都「法制中心」給周善會老人灌的甚麼藥? 周善會,彭州市軍樂鎮香水村人,出生於一九四七年,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周善會老人劫持到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老人絕食抗議迫害,被灌食毒水,當時老人感覺很鹹,很快就開始全身疼痛,愈來愈痛,難忍的疼痛,她滿床打滾,整個晚上也這樣痛啊痛。直到次日,邪黨人員看見她人已經不行了,就將其送進醫院裏。醫生診斷書說:雙肺已經黑了,苦膽已經壞死了。不能正常進食,頸項不能自由活動,已經完全喪失勞動能力,記憶力大減,生活自理都很困難。 其它部份案例 四川省新津縣鄭淑賢老太太,七十三歲,家住四川新津縣鄧雙鎮辜河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當地中共人員肖學玉帶人綁架到新津洗腦班迫害。進洗腦班的第二天,老人每頓飯後心裏發冷,從來沒有過的病狀,以後每頓不敢吃完,仍然心裏發冷,大約半個月後,喉管咳,有時咳出血。在鄭淑賢要回家的頭一天,在洗腦班吃了粉蒸肉後,感到全身像好多蟲子在爬,心裏難受,全身無力,天昏地轉的。家人不敢相信一個健健康康的好人被折磨的皮包骨頭,人形都變了。 陳金華,原溫江區和盛鎮副鎮長,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八日被綁架至新津洗腦班。陳金華在家身體健康,洗腦班卻藉口其身體有病,第二天就強行將陳按住給其輸液。一瓶藥水還沒有輸完,陳金華就氣緊、氣喘、呼吸困難,就沒輸了。次日還要強輸,陳極力反抗堅決不輸,同時呼吸困難越來越嚴重,喘氣不贏,喉嚨極度嘶啞說不出話來,目光呆癡,生活不能自理。陳回家後,人們看到陳金華神色很不正常。 白群芳,女,六十四歲,成都市溫江區人。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十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半,洗腦班醫生龔突然拿來藥要給沒有任何疾病的白群芳輸液。白群芳拒絕但被強行輸。第三組藥輸完白群芳上廁所、洗臉後,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說不出話來,周身不能動,到新津縣醫院檢查,這時已是十月十五日晚上八點過,在新津縣醫院做CT後,醫生問輸了甚麼藥,兩個陪教和王秀芹都不說話。白群芳的臉上起瀠瀠(圈圈),手上出現藥物中毒症狀,已成半癱瘓,出現生命垂危徵兆。看到情況嚴重,縣醫院醫生馬上給白群芳喝了二瓶急救藥水,並叫馬上住院。王秀芹說不住。被扔回家後,白群芳不能動,半身癱瘓,說不出話。 李光豔,女,七十多歲,新津縣人,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點多鐘,李光豔老人被綁架到新津蔡灣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當天中午吃完飯約半小時後,心頭髮慌,頭部感到脹大,像要爆炸一樣,心臟像火燒一樣,撕心裂肺的疼痛,臉部浮腫,嘴唇、臉發烏,全身發軟,真的是生不如死。老人以前曾遭受過新津洗腦班的迫害,她知道自己吃完飯後的這種毒性反應,是洗腦班工作人員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菜裏放了毒藥,目的是破壞人體內的神經中樞,好使法輪功學員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被轉化、寫「悔過書」。 董玉英,女,六十歲,住資陽市雁江區,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三月十七日中午,董玉英看見吃剩的飯菜湯裏有白色粉狀物。半個多小時後,藥性發作:頭昏沉、嚴重嗜睡、心胃不舒服、煩躁緊張。接著,幾個彪形大漢把董玉英拖上車到醫院「看病」,然後一個約三十歲姓周的花橋鎮醫院醫生,第二天拿來幾袋配好的黑色液體藥,在洗腦班裏強迫董玉英輸液。輸進去沒多久,突然眼前變得模糊,開始出現各種幻覺、耳中出現各種聲音,頭劇烈難受,一種所有腦細胞被嚴重殺傷的感覺,分分秒秒都在拼命掙扎,要用盡全部的意志強力控制,才能使精神不突然分裂。心胃處劇烈難受,嚴重躁狂、恐懼、緊張。董玉英要求姓周的把那些黑色液體的藥名和使用說明書給董玉英看,姓周的沒拿出來。這種毒藥的毒性一直持續到今天還時有發作。連殷得財都當董玉英面說董玉英目光呆滯、行為呆傻。他們把董玉英送到上海家人處時,董玉英的家人都說董玉英變得不認識了,並且記憶也喪失大半,頭髮也幾乎全白了。 譚紹蘭,女,川棉廠青年職工。二零零三年九月,成都新鴻路辦事處伙同川一廠保衛科的惡人,強行將譚紹蘭從其住處(川棉廠單身宿舍)綁架到新津洗腦班迫害。譚紹蘭在遭迫害期間,其妹妹經多方打聽才知道其下落,但一直沒見到譚紹蘭本人。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晚,一夥不知名由的人,把譚紹蘭送回川棉廠宿舍區,像丟貨物一樣將其放在一間長期無人住的破平房裏。去看她的人這時才發現:喊她的名字也無反應,眼睛發呆、頭髮亂麻似的遮住半邊臉部,面無表情。處在一種毫無意識的狀態。因為譚紹蘭被迫害得不能說話,在被關押的一年多時間裏,遭受到怎樣非人的迫害才至於此?由於她至今處於瘋傻狀態,所以至今她的親人和同情她的人都不知她在新津洗腦班遭受了甚麼可怕迫害。譚紹蘭親屬為此找辦事處評理、並要求補發多年來非法扣發的譚紹蘭的工資,給譚紹蘭治病,可辦事處的人與廠區小龍橋社區的人一直互相推諉。譚紹蘭的生活費是她那已下崗的妹妹在幫助支付。面對譚紹蘭現狀,其妹根本就無能為力,造成譚紹蘭無人照管。了解她的群眾看她被迫害成這個樣子,都感到十分震驚,說:「把一個能歌善舞的好人折磨成這樣慘,還無人管,政府是幹甚麼的?天理何在!」 楊建中,7111廠國家級工程師,曾為中國航天事業做巨大貢獻。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楊建中去不久就感覺頭昏腦脹,成天昏昏嗜睡,早上吃了飯就想睡一直睡到中午「陪教」喊吃飯都還不想起來。回家後記憶力喪失,以前腦袋裏裝的東西都想不起來了,忘了。最後迫害得患嚴重肺氣腫、心動過速、喘咳不止,流清鼻涕,鼻孔上下腫起血泡,呼吸困難,不得不輸了七天液和氧氣。 王秋茹,蒲江縣壽安鎮金家村人,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二日晚,被洗腦班送到新津縣人民醫院檢查,給她吃了不明藥物後,立現全身浮腫,血壓接連升高十多天。 四川省廣播電台幹部李喜慧二零零四年八月底送其姐姐回英國時,在機場被綁架到新津,在洗腦班遭受嚴重殘害,(大概零五年的時候),其父母、同事去看望她時,她已不認識,兩眼發呆,毫無表情,估計極有可能被注射了毒藥。 趙玉清,成都市溫江區永寧鎮八角村的法輪功學員,四十七歲。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洗腦班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醫生」周琴給其灌食專門用來傷胃的不明藥物(周琴把標籤扯下來銷毀了),令趙萬分難受。周琴說:「我要害死你,你知道嗎,醫生殺人是不拿刀不見血的。」周琴和張姓醫生給其注射了無數針傷中樞神經藥物,輸入後頭昏眼花想睡的很,醒來後下地無法站立,全身無力。 二零零九年五月份,青白江區攀成鋼廠僅以鄧忠素上街,不放心為藉口,伙同青白江610頭目黃孝雲帶頭秘密綁架到新津洗腦班,期間遭惡警用藥物迫害。據知情人透露,鄧忠素的體重由原來一百二十多斤,瘦到只有八十幾斤了。 李文鳳,家中成都市成華區。二零一一年五月四日五點左右,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在被關三個多月來,出現中毒症狀:李文鳳每天感覺腦袋昏沉沉,身體發軟。眼睛脹。每天大便有時候是紅的,有時是綠的。 一位未透露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在網上發文:「我在2008年7月被綁架到四川新津洗腦班。頭幾個月身體健康狀況一直很正常。10月中旬的一天晚上,突然感到呼吸困難,不能睡下,背靠後坐著,呼吸也很費勁,整夜很難受,無法入睡,幾天後逐步緩解。12月,從洗腦班剛回家後不久,出現胸悶、頭暈、心裏會突然難受,更嚴重的是吃不下東西,喝一點像米湯一樣的稀飯還得慢慢地喝,稍不小心就會噎著。很短時間內瘦了30多斤。當時沒有想到這是洗腦班投毒所致,前一段時間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其並說自己的狀況與眉山市法輪功學員陳仕明從洗腦班回家後的症狀相似:咳嗽氣喘,吃不下東西,體重驟減等症狀,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陳仕明後不久因毒發身亡。 以上只是突破重重封鎖,傳出的發生在新津洗腦班裏面的迫害的冰山一角。更多的真相,必將隨之中共的解體而全面公諸天下,並必將得到應有的清算。 當我們還在面對奧斯維辛的罪惡,誓言「never again」, 對著「731」的滅絕人性痛斥、聲討之時,我們也許沒有想到,類似的罪惡就在我們身邊,正在發生著。如果說,這兩者之間有甚麼區別的話,那應該就是:「731」的罪惡源於異族入侵,而在新津洗腦班內發生的,卻是對自己對同胞的慘烈的罪行…… 相信將來的人們都會記住成都市新津縣花橋鎮蔡灣村的那兩扇紅色大鐵門,記住裏面發生的罪惡,以及所有和這些罪惡聯繫在一起的名字,作為人類永遠的教訓,就像今天的人們紀念奧斯維辛一樣。在歷史翻入下一頁之前,讓我們所有善良的、有正義感的人們,以及良知尚存的人們,共同呵護善良,對新津洗腦班的罪惡說「不」,立即結束這場劫難,減少我們將來的懊悔和遺憾! 成都新津洗腦班: 地址:成都新津花橋鎮蔡灣村成都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黑監獄),郵編611432 電話:028-82461856,82461166
成都市新津洗腦班李峰, 洗腦班頭目 殷舜堯,又名殷得財,洗腦班頭目13880590177 包小牧,洗腦班科長 18980097136 王秀芹,洗腦班人員,原川棉廠下崗工人,13608177484 徐丹 (所謂「幫教人員」):028-82461856,82461166 黃忠智(音):028-82461856,82461166 王洪強:028-82461856,82461166 蔡家祥13547810369 王主任13608177484 周某,女,四五十歲,新津中醫院退休醫務人員,偽善,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學員,給大法學員下藥等。 周琴(周芹),女,新津花橋鎮醫院醫生。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學員,給大法學員下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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