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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青年弟子重任在肩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今借「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之際,向師尊彙報我這個昔日的大法小弟子十三年來的修煉經歷。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叔叔、阿姨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底,和媽媽一塊得法的,那年我剛上高中。記的在一個細雨霏霏的下午,一放學,我和往日一樣,急急忙忙往家趕。一進門,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重病中的媽媽竟然在廚房裏做飯,而且飯已經做好了。我趕快上前,把媽媽攙扶到客廳,一邊扶她坐下,一邊埋怨:「等我回來做,誰讓你做呢,摔著了怎麼辦?」媽媽笑著說:「別說了,趕快盛飯,吃完飯我要到公寓去煉功。」「甚麼、甚麼?吃飯?煉功?」我更加吃驚了,幾乎是語無倫次。要知道,我媽媽患有嚴重的胃病,吃甚麼,吐甚麼,喝一口白開水也得「嘩嘩」吐半天,已經到了茶、水不進的程度了,全靠藥物維持著。半年多來,我一直這麼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中午我餵媽媽吃藥,她吃完藥吐的那個慘狀,把我嚇的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這會兒竟然要「吃飯」?我疑惑的看著媽媽。媽媽微笑著點點頭。

我趕快去廚房給媽媽盛飯。媽媽做的是龍鬚面打雞蛋。我盛了小半碗,遲疑了一下又添了一小勺,添成了大半碗,滿腹疑惑的端到媽媽面前:「她能吃嗎?」我看著媽媽吃了一口。媽媽大概看我站著不動,就催促道:「你也趕快吃呀,吃完咱們一塊去煉功場,別讓人家等咱們。」「好、好。」我趕快盛飯陪媽媽一塊吃。媽媽很快把大半碗麵吃完,毫無要吐的跡象,看的我瞠目結舌。我也顧不的再吃了,趕快給媽媽拿雙拐。媽媽一看,連連說:「不用、不用,趕快走,約好六點準時到,別遲到了。」說著,率先出了門。我扔下這伴隨媽媽一年多的雙拐(媽媽在一九九七年農曆新年前遭遇車禍,造成腰二椎壓縮性骨折,壓迫下肢神經),快步追上媽媽,邊攙扶著她,邊說:「慢點、慢點,別摔著。」媽媽輕輕拂開我的手說:「別攙我,我好了。」「好了?」再看看媽媽下樓時穩健的腳步,我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我一下子還真反應不過來。我快步追上媽媽:「媽媽,我不是在做夢吧?」媽媽說:「不是!」一會兒我忍不住又問:「媽媽,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媽媽說:「真的不是!」又走一會兒,我實在憋不住還想問時,已經到了煉功點。一位叔叔看見媽媽時間:「你是來學功的?」媽媽說:「是呀。」於是那位叔叔就教媽媽學功。

離媽媽學功的地方不遠處,傳來舒緩、優美的音樂聲,有一大群叔叔、阿姨也開始煉功了。我看了一會兒,也該去學校上晚學了,就對教媽媽學功的叔叔說:「叔叔,我要上學了,謝謝您了。」那位叔叔說:「別謝我,要謝就謝師父。這也是你媽和大法有緣。」

我轉身向學校走去。那位叔叔的話,我雖然不理解,但我就知道:媽媽那麼重的病轉眼間好了!這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是甚麼「功法」能比「現代醫學」更發達呢?職工醫院的院長是我們「老鄉」,也是胃病專家,曾對我千叮嚀萬囑咐:「你媽媽的病,一次藥都不能停,我開的這些藥吃完,馬上再來,我再觀察觀察。」

可是,媽媽現在好了──吃飯不吐了!我親眼所見!我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我也可以和我的同學一樣,無憂無慮、輕鬆愉快的學習、生活了!我不由高興的跳起來。我會記住那位叔叔的話的:見了師父我一定當面感謝!當然也要謝這個「功法」了。

二、選擇

媽媽開始煉功後,就不再吃藥了;一週,飲食就完全正常了;一個月,就開始工作了。整個家庭又充滿了歡樂。媽媽煉功一週後,在阿姨們的幫助下,請到了寶書《轉法輪》。週末,我陪媽媽到煉功場上煉功,煉完功就和叔叔、阿姨們一塊讀《轉法輪》。《轉法輪》打開了我的視野、開闊了我的胸懷、教會我做人的道理、使我懂得了「失與得的關係」和「真、善、忍」這一宇宙最高法理;叫我知道了神佛的真實存在,從根本上清除了邪黨強加給我的「無神論」的毒素。

可是,好景不長,不到一個月,「四二五」事件發生了;三個多月後,「七二零」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紅色恐怖,我們考慮了很多。我們是一個大型能源單位,局裏紅頭文件規定:「煉法輪功的子女不得參軍、不得接班、大學畢業不予安排工作。」媽媽說:「你努力學習,考上大學咱不回來,不找他們就業,有本事了咱自己幹,說不定咱還出國,不在中國待了。」我們依然決然的選擇了大法。不久的一個深夜,一個大法輪在我家客廳裏飛旋。媽媽說:「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我和媽媽在家堅持學法煉功。

三、除惡

在我上高中三年級時,學校放寒假,家家戶戶都在準備過年的東西。媽媽也在忙碌著,我一個人在看電視,突然電視屏幕上出現了「天安門」廣場上燃起的熊熊大火,報導說是「法輪功在天安門『自焚』」。我嚇壞了,趕快喊媽媽來看。媽媽看了半天,也沒說話。看得出媽媽心情十分沉重。晚上,媽媽跟著滾動播出看,一直看到深夜。整個過年期間,媽媽都很少說話。

過完年,有一天,媽媽騎自行車出去了,回來時媽媽帶回來一大捆紅紙,還有裁紙刀、墨汁、毛筆、碳素筆。媽媽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多問。只見媽媽把紙鋪開,裁成書本那麼大,坐下來就寫,寫完後,遞給我,我一看,上面寫的是:「天安門自焚是人為造假,用謊言殺人天理難容!」還有一首揭穿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自由體詩。我看完後,小心翼翼的問媽媽:「天安門自焚真是造假?偌大一個執政黨,不會卑鄙到這種程度吧?」媽媽瞅瞅我說:「我和你一樣,不相信偌大一個執政黨會卑鄙到讓人難以置信的程度!但這是事實!」媽媽憤怒到了難以自制的程度。媽媽接著說:「江××迫害法輪功,比毛××發動文革的後果更為惡劣!毛摧毀的是中國傳統文化,江摧毀的是全民道德!當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全民道德崩潰時,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就徹底完了!如果『真、善、忍』錯了,世界就沒有對的了!這個運動如不馬上停止,江××將從內部摧毀××黨。」媽媽嘆口氣接著說:「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我無以相報。在政府這樣肆無忌憚的誣蔑大法、誣蔑師父時,我必須站出來,憑著做人最起碼的良知,揭穿這個無恥的謊言。全部國家機器都掌握在它們手裏,咱們也有兩隻手,咱們就用最原始的辦法,讓老百姓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咱們盡力去做,雖然微不足道,但咱們盡力而為。」媽媽真不愧是老「運動員」了,她常說:「我們這一代經歷的太多了。」我能理解媽媽。

就這樣,媽媽寫白色的那一面,我就在紅色的那一面用隸書寫上「真善忍好!」媽媽寫多少張,我就寫多少張。然後再用一張紅紙一包,媽媽出去散發,我在家繼續寫。就這樣,寫兩天出去發一天。一直寫到開學。

開學後,就進入了高中畢業的最後衝刺階段,我住校了。星期天,我回家就和媽媽一塊繼續寫。一直堅持到高中畢業。後來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我們寫的真相資料都變成了一個個威武的小精靈,手裏拿著長矛,把許多惡魔給殺死了。

四、師父幫我選專業

高考結束,我用全部精力投入到配合媽媽寫真相資料中。不知不覺該報志願了,我把表拿回家,讓媽媽給我當參謀。媽媽停下筆,認認真真的幫我參謀,填完一、二志願後,媽媽說:「第三志願你自己填吧,想填甚麼填甚麼。」我想也是,已經佔用媽媽半晌時間了,第三志願不就是湊個數嗎,於是就自己找呀找呀,也不知當時怎麼選的,把每個學校的最後一項全填成「土木工程」了。誰知那一年各大院校的「土木工程」專業都沒報滿,我的前景是可想而知了。報完志願,我就徹底輕鬆了,甚麼也不想了,全力以赴配合媽媽寫「真相資料」,一直寫到開學。

後來聽爸爸一位當科技副縣長的同學說,才知道:「土木工程」專業竟是當前的「五大熱門之一」。謝謝師父幫我選了個好專業!

五、師尊的呵護

師尊不僅幫我選了個好專業,而且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師尊真的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這是真的!

我上大三快結束的那一年的五月四日,媽媽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我失去了生活來源,心靈上受到了很大衝擊:從「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已初步認識了邪黨的惡毒,真擔心媽媽在黑窩裏會是甚麼樣。在學校,這樣的事連最要好的朋友都不能說,再大的痛苦只能深深埋在心裏。白天我強打精神,晚上睡在被窩裏我就求師父:「師父呀,我媽媽那麼重的病,轉眼間您就讓她好了,這次我求您保祐我媽媽,讓她快點出來吧。」心裏想著想著就睡著了,而且睡的還很香,我自己也覺的奇怪。

放暑假時,它們把媽媽又弄到了「洗腦班」。媽媽還是回不了家。它們讓我勸媽媽放棄修煉。這不是要媽媽的命嗎?我可不能這麼做。它們讓我去見媽媽,我當然想見呀。我告訴自己:「見了媽媽不許哭。」見媽媽的那天,我真的沒哭,我不但沒哭,我還告訴媽媽:「別擔心我,我長大了。」媽媽問起我的學費和生活費時,我說:「沒事,我有獎學金。」我和媽媽的會面,惡警始終在旁邊監視。

會見結束時,我走出黑窩大門,回頭笑著和媽媽揮手再見。沒想到,我的笑激怒了惡警,在回家的路上,他們威脅我:「你不配合我們,我們就把你媽媽煉法輪功的事告訴你們學校。」我憤怒的說:「你們真無恥!停車!我要下車!」他們真停下車,我從車上下來,他們的車開走了。我舉目四處張望,還真不知道這是哪裏。我站在路邊冷靜了一下。一輛客車停在我身邊問:「去某某嗎?」我一看,真是去我們那兒的車。我高興的上了車,順利的到家了。我一路在心裏謝師父。

再開學就是大四了,我卡上的錢越來越少,交完學費吃飯就是問題了。怎麼辦呢?誰知一開學好事就來了:我連續三年成績優異,拿了個最高獎學金。這一下,一個學期的吃飯問題基本不成問題了。接下來是「全市大學生演講比賽」、「大學生辯論會比賽」等等,凡有比賽,系裏、學校就通知我參加,凡是參加,我就拿一等獎。我真是好事連連呀,我的燃眉之急就這麼輕鬆的,師父都幫我化解了。這還不算,更神奇的還在後邊呢。

畢業時,同學們都在聯繫工作單位,大家都知道中國的現狀:大學畢業就等於失業,就業是非常難的。而我同時有三個選項:一、按我的學歷,我完全可以回我們原單位上班;二、本省內一家路橋公司;三、是遠在大西北的一家路橋公司。同學們都羨慕我。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從修煉自由角度和工資待遇考慮。我選擇了去大西北,其實這也是師父的有序安排(這時,我和媽媽失去聯繫已經一年多了)。

到大西北後,工作方面就不說了,單說師尊對我的呵護:到西北路橋公司不到半年,師父就安排媽媽和我取得了聯繫。我的高興勁兒可想而知了。媽媽經常鼓勵我:「要聽師父的話,按師父的要求做。」(我和媽媽有特殊聯繫方式,電話上是不能這麼明著說的)

在西北一年多,我要回來過探親假了。我和媽媽快三年都沒見面了,真是歸心似箭。回到媽媽身邊,已是年二十九的中午。我在媽媽身邊待了不足二十天,這期間,我和媽媽共同學法、看《九評》、一塊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一塊面對面勸三退,總之每一天都非常充實、快樂。

還沒到正月十五,單位就催我回去,而且是十萬火急,我就托鄭州的同學、信陽的同學等,凡是能動用的關係都動用了,就是買不到那趟火車票。沒辦法,只好買下一趟吧。結果,當我回到單位,才知道,就在離我們單位所在地不遠,被龍捲風捲翻了十一節火車,死了好多人。那趟車正好就是我買不上票的那一趟。我趕快給媽媽打電話,我和媽媽都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六、走師父安排的路

在大西北待了三年半,也有了一定的積蓄,環境也比較安定,我就打算把媽媽接到身邊。又一個新年過後,我提前托鄭州的朋友預訂了兩張火車票。媽媽也沒有反對,只說:「是師父的安排,我就去;不是師父的安排,你也帶不走我。這個事你還是問問師父吧。」我說:「不用。閨女養自己的媽,師父總不會反對吧。再說了,我一個同事的三媽也是煉功人,您去了,就和她們在一起,又不脫離修煉環境,師父不會反對的。」這個事,我特自信。

到了鄭州火車站,我把媽媽事先準備好的真相信投進郵箱,心裏很坦然。離上車還有幾個小時,我準備把包存一下,然後帶媽媽逛街。到了存包處,才發現:安檢人員讓存包的人把包打開,每一個包都翻個底朝天。我忽然不安起來,小聲問媽媽:「媽媽,您的包裏沒裝甚麼吧?」媽媽說:「沒有。《轉法輪》在這個小包裏,我隨身帶著,不用存。」

可我心裏還是不踏實,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呆呆的站在大廳裏,心裏默默問師父:「師父,我該不該把媽媽帶走,如果我做對了,就從外邊進來兩個女士,如果我不該把媽媽帶走,就從外邊進來一男一女。」剛想完,就從外邊進來一男一女。我的眼淚唰一下流了下來。我趴在媽媽的肩上,哭著對媽媽說:「媽媽,我錯了,我不該把您帶走。」我把求師父的過程給媽媽敘述了一遍。媽媽說:「別哭、別哭,師父不讓去咱就不去,退票去。」我順利的把票退了。

回到姥姥家,我對媽媽說:「師父不讓您去,我也不去了,我就在家和您一塊修煉。」媽媽說:「師父不讓我去,沒說不讓你去呀。」我說:「票全退了,十天之內的票是買不到的。」媽媽說:「如果是師父安排你去,乘飛機你也得去。」我說:「我可沒那待遇。」媽媽說:「看師父咋安排吧」。

隔一天,單位打來電話要我趕快回去。我說:「十天之內的火車票是買不到的,我怎麼去呀。」領導說:「你乘飛機來」。媽媽在旁邊聽著笑了,我也笑了。我一邊上網訂機票,一邊對媽媽說:「也不知道機票好不好定。」媽媽說:「是師父安排的,最後一張機票也在給你留著。」我們當天坐夜車趕往機場。第二天上午八點半,到售票大廳取票時,售票員告訴我們:「這是飛往烏魯木齊的最後一張機票」。我和媽媽都笑了,在心裏感謝師父。

這件事情使我感觸很深:作為大法弟子,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會越走越寬暢,否則真是寸步難行。

今年大年三十中午,西南一家路橋公司高薪聘請了我,我當即就回絕了,因為我就想和媽媽一塊修煉。媽媽說:「你不加考慮就回絕了,如果是師父安排的,你不又犯錯誤了。」我一聽,急了:「我已經回絕了怎麼辦?」媽媽說:「不要緊,如果是師父安排的,他們還會給你打電話的。師父慈悲,不會生你的氣的。但是以後遇到甚麼事,一定要先問師父,形成自然就好了。」我記住了媽媽的話。下午,他們真的又打電話過來。我就答應了,因為這是師父安排的。

七、昔日大法小弟子 今日重任擔在肩

回首十三年修煉路,我深深的感到師尊的慈悲,修煉的嚴肅和每個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和媽媽雖然是母女,也是同修,但是,修煉的路是截然不同的,各自都有自己的使命,師尊安排的非常有序。媽媽常對我說:「師父給你安排這麼豐厚的經濟收入,可不是讓你在人間享福的。」我說:「我知道。」

今年新年期間,我在《明慧週刊》上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內容是「否定舊勢力的經濟迫害」,說是一個資料點在運作過程中,資金不足的問題。我當即拿出一個一萬七千元的活期卡交給媽媽,我對媽媽說:「這筆錢你掌握,哪個資料點資金不足,你就往上補。不夠,我再給你打。我還有一張快到期的卡。您不是常說:咱的命是師父給的,咱傾其所有也報不完師父的救命之恩嗎。現在,我鄭重宣布:您閨女掙的錢,全是大法資源。」媽媽看著我的自豪樣,開心的笑了。

前幾天我還打電話問媽媽:「要不要再給您打點錢」?媽媽說:「暫時不用」。

文章寫到這兒,我真的很自豪:我工作六年了,第一年就不說了,自從和媽媽聯繫上以後,我陸陸續續給了媽媽好幾萬元。我知道媽媽把錢都用在了證實大法上。我媽媽說的對:師父給我安排這麼豐厚的經濟收入,就是要往證實大法上用的。其實,這也是師父借媽媽的嘴在點化我。我一定聽師父的話!

八、工作與婚姻

自從走入社會,開始工作,我處處事事按照師父要求的標準去做:我到西北不久,有一個公司就給我打電話,以高出一倍的工資聘請我,我回絕了。因為我知道這是在去我的利益之心。我告訴對方:「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接受,因為我現在走了,這兒沒有合適的人接我的工作,現在的招標工作正是緊鑼密鼓的時候,現在讓這兒的老闆現找人也來不及,我不能只顧自己的利益而不顧大局。我相信您能理解的。」

誰知,這件事在同行中很快傳開了,也傳到了老闆那兒,老闆很感動,他說:「沒想到現在還有你這樣的人。」不久,老闆以我「工作量大,工作效率高,人品突出」而給我破格加薪。以後年年加薪,去年,我已接近總工程師的待遇。那個公司的工程遍布疆南疆北,出差是經常的。無論是出差,還是工程量上,都有好處可撈。有的工程隊長公開提出,多開多少土方或石方,給我多少好處,我都堅決拒絕了。我把「真、善、忍」這一宇宙最高法理,在工作中貫穿始終,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沒有絲毫的弄虛作假,贏得了老闆與同事的信任與尊重,就連曾經胡攪蠻纏要我給他多開土、石方的工程隊長,也對我欽佩、尊重有加。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

截至去年,我已拿到國家「二級造價師證」、「工程監理資格證」、「工程安全施工監督資格證」等建築專業從業資格證書。

本來,我今年哪兒都不想去,只想和媽媽一塊修煉,我就想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沒想到,我的好名聲會在同行中,從大西北傳到大西南,從未謀面的老闆竟出「天價」工資聘請我。向這位老闆推薦我的同事打來電話:「給你開天價工資你也不來呀?你不食人間煙火呀。」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到大西南後,大西北的老闆又給我打電話,邀我還回去,我歉意的說:「我已經到西南公司了。」大西北的老闆惋惜的說:「放你走就是我的錯。這兒的位置給你留著,歡迎你隨時都可以回來。」我一再表示感謝。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都是大法給的。我會珍惜這一切,珍惜我身邊的一切生命,才是珍惜我自己;善待我身邊的一切,才是善待我自己。在我短短的工作閱歷中,我體驗到了「真、善、忍這一普世價值」對人類的真正含義。

說完工作,再說說婚姻吧。我的婚姻觀很簡單:順其自然;一切交給師父安排。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婚姻也是這樣啊。該有的就有,不該有的我也不強求。在我們親朋好友中,我也算是大齡的了。我每次回來過年,幾乎都有人給我介紹男朋友。

有一年,舅媽給我介紹一個志願兵。交往中,我就以我的閱歷,智慧的給他講真相、勸三退,他退出了黨團隊,一個生命得救了。但我發現這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只是以這種形式讓我救他而已。

媽媽曾給我講過「月老牽紅線」的故事:一個不修煉的常人,婚姻大事還有「神」在管。那麼我們大法弟子的婚姻也一定有師父的「法身」安排呀,我們想多了不就是執著心嗎?更何況我們都是「來自天上的客」。

在我很小的時候,也就是我和媽媽沒修煉之前,媽媽就給我講了我的故事:媽媽懷我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在一列火車上,車廂的地板上鋪滿了銀幣,人們都在拼命的搶錢;媽媽沒動,隻身站在車窗口,凝視著天上五彩繽紛的雲霞。忽然,從彩霞的最亮處,飛出一隻碩大的孔雀,迎著媽媽飛來。接近車窗時,大孔雀變成了小仙女,穿過車窗飛進媽媽的懷裏,媽媽就醒了,後來媽媽發現懷上了我。那時哥哥只有一歲多,剛剛斷奶,而且計劃生育政策又緊,一人超生,全單位的獎金就沒了。單位領導還要降職受罰,媽媽甚至會被開除工職。媽媽正發愁呢,單位領導通知媽媽外出學習一年。這下好了,媽媽在學校裏孕育著我,等到媽媽學習結束,我也出生滿月了。就這樣,我平平安安的來到了人間。媽媽不但沒受罰,單位領導還幫助為我報戶口。他們說媽媽沒有因為我而影響學習,「克服了難以想像的困難,圓滿完成了領導交給的學習任務」。

得法後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師父給我們做了這麼周密的安排,能是讓我們來過常人生活的嗎?「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們千萬不能「有辱使命」呀。做好師尊安排的「三件事」,完成我們下世的洪誓大願,才是真正的、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層次所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謝謝師尊!謝謝大家!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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