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我當時只抱定一念:我說的是真話!我看到罪惡,就給你抖落,這是修真,至於你這裏啥樣,跟我沒關係,我歸我師父所有!所以,我反而成了這件事的局外人,獨自坐在敞開門的監室裏旁觀亂景,只是到晚上,他們換了四個人特殊包夾嚴管我。但,我是不管換哪個「包夾」,都有辦法讓他反過來,站在我一邊,盯著管教,因我心裏堅定的決不允許任何一個對大法弟子造業,師尊就時時給我智慧。
* * * * * *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末,幸得寶書《轉法輪》的,從此我的生命灌注了全新的內涵和意義──證實法成了弟子在人中的全部。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師尊的給予,都是大法的恩澤。為了證實大法,僅剪取證實法中的幾個片段與大家分享。 一、笑傲秋風 那是二零零一年秋,我把「法輪大法好」幾個大字用自動噴漆噴到大樹上,被中共邪黨的惡徒綁架關押到看守所,邪惡利用二十多荷槍實彈的武警給我擺了一個陣勢,氣氛緊張恐怖,然後給我上了四天四夜抻刑。那一刻,我真是從骨子裏蔑視江澤民及其所代表的邪黨政府──它們太怕大法,太怕我的師父啦!以至於對我這個翻了半輩子土坷垃、不起眼的農民大動干戈。 很慶幸,警察們叫我「法輪兒」!雖然當時我只會背誦兩段《論語》,可我時時能感悟到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在身邊呵護著弟子。境況如此,也只有把心一橫,都有大法了,我把自己全交給師父就完了,啥也不想! 四天四夜的「十字架」酷刑,我是樂哈哈的過來的,我是睏了就睡,睜開眼睛就樂,有時是被自己的鼾聲叫醒。被關押的人看到被上抻刑的我樂哈哈的,卻還鼾聲不斷,他們個個淚流滿面。夜深時,為了給他們騰出些那有限的休息空間,我心裏求師父幫我,就能把手從那扣著的鐵環裏抽出來,天要亮時,再伸裏。那個所長氣的暴跳如雷,大罵「傻冒」,我只拋給他一句「你哪知修煉大法有多幸福!」就不想再說話。以後一次一個犯人被告知要給上抻刑,竟然跪地求饒,哭嚎半宿,方知此刑罰給人的恐懼。犯人們好奇尋機向我問這問那,我就給他們講當時我能認識到的修煉中的體悟,告訴他們記住師父說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就是你能同化宇宙這個特性,你就是個得道者」[1], 告訴他們記住真善忍,出去後一定尋找《轉法輪》,一定發願將來修大法。 一個細心照顧我的犯人第二天他的天目就開了。他已被關押在這裏六年了,六年未謀母面。此刻,他說母親頭髮白了,一臉哀愁,正在家中屋裏掃地。我告訴他與我一起時時念動師尊賜予弟子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當我心裏有不穩時,他就告訴我看到一個小孩在拍皮球;當我哪裏酸、痛、難受時,他就告訴我哪裏臥著一個貼樹皮、蟲子、花大姐、蟈蟈、螞狼之類或是變形金剛,或是用劍刺我的小黑人之類,我們就一起念動正法口訣,那些東西就化成黑水再就沒了。這以後,我知道修煉人身體上任何不舒服都是這些東西所為。 四天四夜之後,撤下刑具,我才看到我的鞋掉底了,襪子露出腳底板,腳趾甲掉了一個,那是惡徒綁架我的過程中給弄的。 取下刑具後的一天,監室裏的人都要求我給大家煉一遍功法看看,我靜靜的煉了一遍第一、第三、第四套功法。我感到煉功中的我好靜、好熱、好大,雖然這裏鐵門、鐵窗、鐵鎖鏈,鬼火一樣的監燈,屋裏靜的有如凝固一般,在場的人都哭了。我被關押在這裏二十多天,身邊的人每天走馬燈似的調動,他們都答應我發願修大法,也有當時就跟我學煉的。 邪惡要送我去勞教所的那天,監室裏好幾個人放聲大哭,管教管也管不住。惜別時,他們心裏那份痛徹催人淚下,我含淚再次叮嚀大家千萬記住「真善忍」! 到勞教所,本來已與一個同伴一起走脫,由於我「怕流浪」的一念,使邪惡有機會把我們追回,牽累同修也被勞教迫害一年。勞教所裏,邪惡為了迫使我放棄修煉大法,動用了所有能調動的「說客」對我進行了長時間車輪似的圍攻,每天都有幾個人圍著我說亂七八糟的,我既不想污染自己,也不想他們造業,絕對不聽,心裏求師父幫我,求師父給弟子下個罩。所以,往那一坐,我就睡覺,他們看我閉眼,就搖我,我就睜著眼睛打鼾。沒辦法,他們只好把我這憨人送所謂的「掃盲班」學寫方塊字(我可是讀過高中的哎)。不管面對甚麼,我每天都是樂呵呵的,哪個聊的貼心,我就唱上一曲,以慰道心,談笑間多少顆心熔在一起,我們助師正法的信念更堅定。 那一天,傳話的說大隊長找我,我依然樂呵呵的推門進隊長室,隨著推門聲,我也高聲問了句:「隊長找我啥事?」好傢伙!屋裏二、三十位管教手持電棍分站兩排,又給我擺了一個陣勢,我瞟了一眼心說:「誰配?!」臉上依然樂呵呵的又問了一句:「隊長找我啥事?」隊長朝「電棍」擺了擺手,笑向我說:「這不挺好的嗎?笑呵呵的!」我哈哈一笑說:我當然挺好,老人們都說人一落草是哭的,可我媽說我一落草就笑!因為我今天有幸做個「真善忍」的實踐者!一句話說的隊長也哈哈大笑說:行了,回去收拾收拾,等著上飯堂。我心裏清楚是慈悲的師父又給我拿掉了一難! 被關押在勞教所裏的多數是法輪功學員,這裏曾經多少罪惡多少血腥!電棍的劈啪聲、「法輪大法好」的呼喊聲伴飲隨眠,小號,嚴管,包夾,圍攻,加長超時的奴工,借花弄景的作秀。記得那是恐怖七月的一天雨夜,一陣哀嚎劃破黑暗時空,把我從夢中驚醒,「共──產──黨──你要了我的命啊!──不讓我煉功啊!──嗚──嗚──是法輪功給了我的命啊!──你不讓我煉啊!──嗚──嗚──」監室裏所有的人都趴在窗前落淚。這生命悲涼的哀嚎撕扯著每個人的心靈! 幾天後我把這首淒婉的小曲寫在所謂的「思想彙報」裏,交上去了。這一下捅了馬蜂窩,整個勞教大隊炸營了一樣,調監室、換包夾、罵聲吵聲一片,管教罵人,有幾個看上去文明點的管教也拿著電棍高喊:「沒人聽著吧?!」(指那哭聲)我當時只抱定一念:我說的是真話!我看到罪惡,就給你抖落,這是修真,至於你這裏啥樣,跟我沒關係,我歸我師父所有!所以,我反而成了這件事的局外人,獨自坐在敞開門的監室裏旁觀亂景,只是到晚上,他們換了四個人特殊包夾嚴管我。但,我是不管換哪個「包夾」,都有辦法讓他反過來,站在我一邊,盯著管教,因我心裏堅定的決不允許任何一個對大法弟子造業,師尊就時時給我智慧。 我時時牢記著師尊的《洪吟》〈威德〉:: 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 環境越是嚴酷,越是不能離開法。我與兩個同修配合,每天晚上抄法,再傳給大家看,監室里長夜亮燈,上鋪床頭的窗子上頭是攝像頭,走廊里長夜有「護廊」看著,我們卻每天抄、傳不誤,若沒有慈悲師父的時時看護和點悟,我們是做不到的,何況還常常搜身、翻包的(衣服包、裝奴工活的包)。記得一次,我剛進廁所,腰帶還沒解開,胸前上衣口袋裏別著的筆「嗖」一聲被重重的拽出,「啪」摔到地上,當時只一個包夾跟著我,我心裏一驚,第一念想到「呀!經文……」便撒腿就跑,等我把包裏經文藏穩妥,包夾才攆上我,埋怨說:「幹嘛一驚一乍的?」我一笑不吱聲。雖然大陸環境險惡,從我拜讀《轉法輪》到今天,大法的經書和資料在我的手中沒損失過一張,我只抱定一念:大法洪傳,只要到我手裏的就是我師父賜給我,誰都不配動! 一年後,邪惡又把我綁送洗腦班。記得一位法律系畢業的研究生(被聘來洗腦班裝門面的工作人員)曾問我:「煉功為甚麼不吃藥?」我回了句:「沒病吃甚麼藥?!」他又接茬問:「為甚麼煉功沒病?」我想起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關於三千大千世界的法,就耐心的跟他講起在法中悟到的身體粒子與真善忍的關係。當你符合了「真善忍」時,你的一切就是有序的,就在機制中,這就是精神和物質的一致性。當生命善惡不分時,就是混沌的,它身體對應的粒子運行就是紊亂的,就會發生碰撞,在人的表面醫學上就說是病,這時就需要用「真善忍」歸正了,因為師尊在正法,一切都正了,也就都理順了,中醫也講正氣固而百邪不侵,我師父在法中告訴弟子「那麼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就是你能同化宇宙這個特性,你就是個得道者」[1], 這就是大法弟子正法修煉的意義,你說這修煉和藥有瓜葛嗎? 他又說他反對不愛國的人,你們師父為甚麼在國外?我告訴他,大法弟子遍布世界各個角落,可不都是黃皮膚的,所有的弟子師父都要管的,何況我師父九六年出國,而中共九九年造謠迫害法輪功的,別跟著謊言跑。 之後,我反問他:「你腦中的愛國概念是甚麼呢?」我說:我不否認愛國也意味著一寸山河一寸金,我的師父出身平民,從來就沒把任何一寸土地送給過任何別國或者大佬!所以這個問題我師父是最清白的!單就一個國字,圈裏王字多一點,我的師父在法中告訴弟子神給人定下的理是兵征天下王者治國,那麼王者要守王道,他得珍惜寸土、愛惜子民,中共的出現使中國地圖從秋海棠葉子變成現在的啥型你自己去查查看!也許你說是雄雞,可據我看快成禿雞了!你們的老毛頭講戰天鬥地,講揪辮子打棍子秋後算賬,對人好嗎?你們的鄧××講殺二十萬換二十年穩定,對人好嗎?你們的江××講悶聲發大財,對人好嗎?中共隊伍裏的人幾個得善終的?征場有勛的彭德懷、林彪又如何?當過主席的劉少奇又如何?我的姑父就曾做過你們徐向前將軍的警衛員,十五歲跟紅軍跑,子彈曾經穿過前後胸,幾次重傷脫命,最後成為獨臂人,文化大革命時被遊街批鬥活活凍掉了耳朵。餘暇時,你再去感受一下「六四」母親們的決絕哀痛!再看我師父講的真善忍,真是做真人,善是處處與人為善,對你好的你要善待他、對你不好的,你也要善待他,忍是矛盾衝突面前,要寬容忍讓,要遇事先為別人著想,我的師父慈悲苦度弟子億萬,卻從不要弟子感謝,從不要弟子一分錢,只要弟子一顆向善的心!這得多大的無私和胸懷?!你不感動嗎?!偉大啊!所以我願把我生命的所有交給我的師父,所以我願用我生命的所有讚頌我的師父!因我寧其偉大決不卑賤,這是我生命的追求和選擇!我的師父講的真善忍才是真正的愛惜每一個生命。那麼,哪個國度裏的人奉行真善忍,那裏人的道德就是高尚的,素質就是好的,那裏能不是禮儀之邦嗎?那裏能不富強安康嗎?大法從中國傳出,中國是福地,所以我的師父才是真正的愛國者! 他滿眼噙淚,定定的望著我說:你別說了,再說我跟你學了。他回去跟那些負責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的人彙報說,他的學問太高,給他講微積分和粒子學,他講不過我。這下傳開了,來這裏的人都要找機會來與我聊聊,甚至找不著機會接觸我的人,就搶著給我送茶送水。在這裏兩個月的時間,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素質的人找機會來跟我聊天。 記得一次這裏的一個主任說來看看我,進屋就打官腔說,「江主席」政策寬大,沒把法輪功打成敵人,應該感謝之類的話。我有些急了立刻回敬他:別整這,沒用的!哥哥,兄弟貼心,就說些掏心窩子的,沒打成敵人,牢也坐了,打成敵人,又怎樣?整國外去?!行於江湖,也得立於江湖,人在人中,何以立命?!「人」字兩筆看似簡單寫好不易,做直更難!勸你遇事三思而後行!這時,跟他一起來的小警察拍著手笑說:「整國外去就好了,那我也跟你學,好能出國。」我們都笑了,打破了尷尬,他沒話找話跟我聊了會兒體育場上的新聞就走了,以後直到我離開這裏,他都是躲著我。唉,是我的爭鬥心和人的觀念阻擋了他了解真相。但願他不錯過與大法的機緣。 二、法光沐山鄉──喜迎神韻 自從我知道師尊親自做神韻,知道神韻直接就在救人時,我就開始努力向人推廣神韻晚會光盤。過程裏,沐浴在法中的神聖,使弟子漸漸達到慈悲祥和,心定神清。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幾年下來,經過不斷深入講真相,推廣神韻光盤,我的很多親朋好友和鄉鄰都成了固定的神韻喜愛者,他們見面常囑咐「新的來了,別落下我」,也常有人來找我要的。 其實,大法弟子都知道神韻具有法的內涵,都知道神韻直接就在救人,所以就該向當年弘法一樣的熱情推廣神韻。個人認為眾生對神韻的喜愛和對真相的接受程度就是大法弟子付出的回報。神韻是偉大的師尊給予眾生的恩賜,我不可以讓自己的人心和不足阻擋了師父要做的,作為弟子我只有盡心盡力的份。 眾生對神韻晚會光盤的喜愛和渴求時時感動著我的心!我就和幾位同修配合到山鄉大集市向有緣人推廣神韻晚會光盤。帶著神韻晚會光盤,無論在哪裏,我只抱定一念:大法弟子領師尊法旨救眾生來了,神韻來了,這是大法的恩澤,是師尊的恩賜!你看了就得救,眾生千萬別錯過機緣!法輪大法救度眾生!然後就把思維定住,身外環境的變換,決不會使我心起漣漪。 第一次去的那個集市,雖然天很冷,可還沒等趕集的買賣全面開張,我們帶的幾百套神韻晚會光盤就被大家一搶而空,沒得著的滿心滿臉的遺憾跟著身後攆著囑咐:「再來多帶點吧,我沒撈著,我來晚了。」 再次去前次去的集市,所帶的神韻晚會光盤再度被大家一搶而空,依然有沒得著光盤的人跟著身後攆著囑咐:「再來多帶點吧,我沒撈著,我來晚了。」也有攆著問我們「去年的還有沒有?」「前年的還有沒有?」也有問還有沒有其它內容的光盤。我們再去就捎帶上部份其它內容的光盤。眾生對真相的渴求使我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師父講的救人急。參與其中的大法弟子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助師正法的神聖與自豪。 星期天,那是個將近年關的集市,車多人密,喜氣喧囂,我們這次帶來兩千多套神韻晚會和幾百「放光明」製作的其它內容真相光盤,還有幾千本台曆掛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被大家一搶而空,人們互相傳告、詢問,開車的司機都伸出手,大聲跟我們要,有沒撈著的急得直按車笛,有乘坐四輪車趕集的人沒等車停穩,就跳下來,奔到我們這搶光盤,有先得到光盤的人樂得搶起我們裝光盤的包,往車斗上一站,便給人們遞光盤,口裏直喊:「快,快,要沒了。」也有得到台曆掛曆的人端起我們裝年曆的箱子,站到高處,邊發給大家,邊激動的高喊:「法輪大法好!」這振動寰宇的呼聲在這偏遠鄉村的集市多處響起。參與其中的大法弟子們常常被這呼聲和喜氣感染著。沒得著光盤的人依然跟著我們身後攆著囑咐:「再來多帶點吧,我沒撈著。」 那是個雪後初晴的日子,一個偏遠鄉村的貿易大集市,東西南北兩條馬路十字形伸展,比上次去的集市大一倍。這次我們帶來神韻晚會光盤兩千多套,其它內容真相光盤一千多套,掛曆五千多本,台曆幾箱子,還有年畫,福字。一說是贈送給大家的年禮,哪還用我們發啊,那就是搶啊,搶的你兜子都拽不住,有人樂得搶過包,兩手高高舉起,邊發給大家,邊激動的高喊:「法輪大法好!」這振動寰宇的呼聲在這喧囂的大集市上此起彼伏,親歷者個個被這呼聲和喜氣感染著! 寫到這裏我想起師父講的:「我叫人在未來要給大法一次回報,就是剩下來的人吧,要給大法開創一次最輝煌的時期,全盛時期。」[2] 甚麼也擋不住師父所要的,其情其境以讓參與其中的大法弟子感受到將來眾生將給大法開創輝煌的預示。 三、假相不惑金心 這一小節該是這篇徵稿的結語吧。很長時間以來,自身修煉狀態不到位,學法狀態不好,外來干擾很大,常被一種麻木因素抑制著,主意識有時處於不清醒狀態,自己也著急,有時還會反應出很重的恐懼心。所以這篇徵稿才是一篇遲到的徵稿,寫稿的過程,突破諸多干擾,也從新認識一些問題,牽出許多人心,歸正一些觀念,清醒了許多。 師父在法中告訴弟子:「我給大家舉個例子,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3]那麼我也只當自己的這種修煉狀態也是一種假相,不再去看重他,不再去感受他,要求自己加強學法,清醒的發正念,一切假相都會像一縷浮雲隨風而逝。 說幻象,想起初春時節一次給外地採購證實法項目所需物資材料的經歷。本來所購資材要用客車搭載,可無意中發現我運送資材必須搭乘的客車所行必經路段警車林立,過往車輛嚴格搜查,包括過往客運車的乘客也要搜身,我意識到是怕心促成的假相,因我受一次同修被惡警綁架事件牽扯一直流落在外,有些怕的觀念被觸及,怕心有時也往外冒。我只能求師父幫助,同修那裏證實法項目不能被耽擱,又不想增加那裏同修的心理負擔,更不允許購買資材到位時間拖長,只求師尊做主,弟子絕不允許個人自身不足影響整體配合項目,不論弟子有甚麼不足那都是弟子證實法中還未走完的路,弟子認識到甚麼都會無條件在法中歸正的,拜求師尊加持! 我默默的在這路段附近轉了三天,靜觀其變,三天後,發現警車所剩不多,也不再有搜查車輛、搜查乘客的現象,只是給過往車輛拍照。我不再有任何猶豫和顧慮,趕緊回本市採購發貨。 還有一次,有事與一同修一起去一老同修那,回來時,發現街面很多輛警車穿梭巡查,一輛警車在我們身邊停了一下,當時自己心裏也有些不穩,和同修一起繞路而歸。這被觸及的還是一個「怕」。在此把這「怕」和「恐懼」以及一切「怕」所形成的觀念與因素曝光清除。 自從我的處境人逝家荒、流離在外之後,大家一直在關心著我。只要我金心不改,只要我正信不丟,一切假相都會像一縷浮雲隨風而逝。我相信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相信我的師父會把我度成!我將以我生命的所有讚頌我的師尊,讚頌法輪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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