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一日】我在大法中修煉也十九個年頭了,從得法修煉到助師正法,所經歷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滲透著師尊對弟子的心血和無量慈悲。十九年來,我時時都沐浴在大法師父的洪恩中,我在大法中見證的神奇太多太多,想要說的太多太多,下面只從某一側面談談自己在修煉中的感悟和收穫,以見證師父的佛恩浩蕩和佛法的偉大。 一、冥冥之中追尋大法 我今年五十八歲,出生在一個十分貧窮的農家,小時候家裏兄弟姐妹眾多,飢餓窮困,我多次生命垂危,然而多次大難不死。母親告訴我,我兩歲那年家裏房子倒了,我被牆體砸埋在涼床底下,三歲時右腳被火嚴重燒傷。四歲時,邪黨鬧共產風,我隨母親逃荒要飯,差點倒在路上,十幾歲時冬天還都光著腳丫,提著糞筐拾糞。記得十三歲那年,因為缺少衣物禦寒,得了肺炎,眼看沒救了,家裏為我準備後事了,可是我卻奇蹟般的活過來了。家裏的親戚、朋友都說:「這伢子雖然瘦弱,但命很強,這孩子說不定有後福。」所以儘管家裏很窮,父母節衣縮食,還是讓我上學讀書至高中畢業,成為我們家族第一個算有知識的人。為我今天學法修煉奠定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由於自幼體弱多病,從小就總想改變自己不如他人的命運,苦苦奮鬥。在學校讀書刻苦勤奮,成績優異,走上工作崗位後,無論在學校還是在部隊,表現都很出色,一心想出人頭地。同學、同事、戰友都說,某某腿上綁鑼,走哪響哪;可是甚麼提幹、晉級卻沒有我的份。由於迷失在常人中苦苦爭鬥,已經鬧了一身病:支氣管擴張,關節炎,走路右腿關節一響一響的,胸椎骨質增生,肺結核,一吐血就是一大碗,三十幾歲的我,又枯又黃,像個老人。正如師父說的:「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1] 人生為何這樣苦?誰能告訴我?! 人為甚麼還要生老病死?我一直對死亡極端恐懼。我自從十八、九歲時就對氣功、武術感興趣,不自覺中總在尋找甚麼。到處求師拜師,學了許多門派的氣功,可身體越來越糟,快不行了。 一次我在《中華氣功》雜誌上看到了大法師父的照片,知道世上有一個法輪功在傳,我立即寫信給北京同修,很快收到了回信,我有幸參加了一九九三年師父在合肥舉辦的法輪功傳授班,一九九四年又參加了師父在合肥舉辦的第二次傳授班。第一次學習班的第三天,我的右腳大腳趾突然排膿,師父為我徹底淨化了身體。當日我將隨身帶的藥品扔了,從此,藥品、醫院再也與我無關了。在傳授班上我親眼見證了安徽肥西一名學員,嚴重羅鍋,學習班結束後,他的腰桿直起來了,他在台上現身說法時,台下的人眼含熱淚,使勁鼓掌。還有安徽省氣功協會的一個老太太,鋼筋腿,開始每天坐著輪椅去聽法,也不知甚麼時候她扔掉了輪椅,每天晚上,她自己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師父的講法場。 聽了師父的講法,我好像從沉睡已久的夢境中驚醒:以前尋找的、不得其解的都找到了答案,知道了人生真正意義是甚麼,知道了為甚麼要做一個好人的道理。我慶幸我得到大法了,我有師父了!我知道宇宙的最高特性是「真、善、忍」,只要同化他,就能重返天國世界,我就能回家了。每天晚上離開師父的講法場,我走路飄飄的,我的身、心好像不在這個人世中。在整個修煉的過程中,我一直沉浸在興奮與喜悅中。睡夢中一驚醒,第一念就能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想到「真、善、忍」。 得法修煉後不長時間,我就明白了,我的生命是為得法而來。 二、學法修煉,沐浴師恩 在合肥聽師父講法時說:「人的生命不是為了當人。」[1]這對我震撼太大了。回憶少時的種種經歷,大難不死;成年後不讓我在常人中失德太多,冥冥之中有人看護著我。如今我終於得遇恩師親授宇宙大法,甚麼樣的後福能與之相比呢? 得法初期只有《中國法輪功》一書,我雖然知道要學好法,但還是沒有把學法擺到重要位置,只是煉功特別抓緊,每天打坐三個多小時,兩個多小時站樁抱輪 ,一個多小時煉動功,嚴寒酷暑從不間斷。只見本體發生突飛猛進的改變,所有的「病」一掃而光。我知道其實是師父給我消了無數的業,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了。 現在我快六十歲了,熟識的人說我只有四十多歲,不熟識的人說我只有三十幾歲。關節韌帶就如年輕人一樣,身體十分柔軟。有一次,同事邀請我吃晚飯,我急著要去放師父講法錄像,提前離席要走,同事只好送我出門。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從燈光下剛出來甚麼也看不見,我推著重磅自行車走在前面,一拐彎的時候,有一個一人多高的水泥陡坡,底下是亂石和髒水,同事沒有來得及提醒我,我連人帶車一飄下去了,同事嚇壞了,急忙回家取來手電筒,可我已經走遠了,鞋子都沒髒,同桌吃飯的都來察看,他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此事在我們當地傳的神神的。 還有一次我剛出大門,不知怎的,整個身體橫著摔出去,摜在石板上,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像彈簧一樣彈起來,一剎那就站起來了。身上沒有任何疼痛,要不是修煉大法,有師父保護,對五十多歲的人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那不是筋斷就是骨折。我知道是師父在警示我甚麼,我可能甚麼地方沒做好,點化我抓緊時間修煉,不然真的要摔跟頭了。 有了《轉法輪》以後,我開始十分重視學法了,讀書學法過程中,就覺得自己身在一個清涼的世界中,那種感受難以言表。隨著經常不斷的學法,我知道修煉就是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在現實人世中事事處處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看淡人世中的名利情。在得法前,單位領導好像都很怕我,開會時都要看看我的臉色,怕我搗亂攪局;修煉不長時間我就改變了,再也不在單位裏挑事了,我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著好的變化。同事、領導他們親眼見證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對我不好的看法,轉而對我十分尊敬。也使得他們對大法有了正面的了解,以至於在後來邪黨迫害大法時,他們有的人能同情和保護大法弟子,為他們自己生命的未來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得法前家庭關係更是十分緊張,由於身體不好,脾氣特別暴躁,稍不隨意就發火,和妻子兩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還曾經離家出走,家庭快到破裂的邊緣了。得法修煉後,我很快徹底改掉了一切不良嗜好,但要修去爭鬥心和暴躁的性格,非一日之事,我經歷了一個剜心透骨的過程,有時憋的臉紅脖子粗,有時還是忍不住,過後痛罵自己不爭氣,恨不得搧自己兩耳光。隨著修煉層次不斷提高,心的容量也在擴大,家庭逐漸和睦,是大法挽救了我即將破碎的家庭。接著女兒也得法修煉了,妻子開始了解大法了,我一家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中。 得法以後,我內心深處感到師父講的法太好了,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告訴他人。我跪在師父法像前,發願一定要洪揚大法,讓我們地區更多的人得法。從一九九四年初開始一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幾乎每個雙休日時間都去洪法、和同修學法交流。 幾年內我縣得法修煉的近千人,從農民到縣級幹部各個階層的人都有。大法學員都知道重心性修煉,在常人中如何做一個好人,使社會不良風氣得到了截窒,好人好事不斷出現。當時,我所在的單位有二十多人,先後有四人得法修煉。本來不大的單位,可是人心卻很複雜,相互爭鬥經常出現,有一同修得法前,和領導關係也是特別僵,矛盾已經不可調和,得法修煉後,他徹底放棄了惡念,他的改變,周圍的人都感到很驚訝。後來他跟我說:「幸虧得法了,不然就準備傢伙,和他你死我活了。」是大法化解了一場即將發生的血鬥。隨著我們幾位同修心性的提高,單位了解大法的人也越來越多,單位氣氛逐漸和諧,就覺得那個場逐漸向好的方向變化。單位各項工作多年來和同行業相比一直處於領先地位。單位領導感慨的說:要是多有幾個煉法輪功的就好了,我們就不需要操心了,甚麼事情都好辦了。 三、巨難中助師正法 可是,邪黨惡首江澤民出於對大法和大法師父的妒嫉,一九九九年七月毫無理智的瘋狂迫害法輪功。因為修煉後我很少有時間看電視,當七二零迫害來臨時,我沒有預感,毫無思想準備。霎時間對大法的誣蔑、謊言充滿各個媒體,大有天塌之勢。七月二十二日下午,我正在同修家交流時,和另一個學員突然被公安綁架到縣看守所。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瘋狂迫害,一時不知所措。緩過神來我想,如果這個法是假的,那麼人就太可憐了,活的再也沒有希望了。「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誰也否定不了,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做好人沒有錯! 我在監室裏回憶著師父慈悲講法時的一幕幕情景,回顧自己幾年來的修煉歷程和在修煉中見證的奇蹟,我切實的感到「真、善、忍」已經溶進我的血液和生命中了,我再也不可能回到常人中了。被非法拘留這段時間,不斷有單位同事、領導、親朋好友來勸說,要我表態放棄修煉,公安局還把我八十歲的老母帶到看守所,妄圖用親情動搖我,達到讓我放棄修煉的目地。母親見到我甚麼話也說不出來,嘴角顫抖,眼含淚花,突然雙膝跪下。那一刻我心裏好痛好痛,人怎麼會又怎麼能知道和理解我們大法修煉者的心態呢? 從看守所回家後,每天晚上看到電視新聞都是連篇累牘對師父、對大法的造謠誣蔑,我在家裏再也呆不住了,為了師父的清白、為大法討回公道,一九九九年十月和本地十幾個同修毅然進京上訪。十二月底在北京被本縣國安綁架,無任何手續被非法勞教兩年 。勞教期間生活極其艱苦,就連一張衛生紙也沒有。初期我一個人被關在樓梯底下幾個平方米的狹小空間中,不得和任何人接觸。長期的寂寞使我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許多常人之心也開始往外返,我不斷回憶師父的講法, 默背《洪吟》,想起密勒日巴的修煉故事,心漸漸平靜下來了,避開管教,堅持煉功。 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家庭自然也受到牽累。家人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妻子對我不理解,寫信到勞教所要和我離婚。女兒也遭受邪惡的迫害,在我勞教期間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在她彌留之際,我也沒見到最後一眼。 邪惡製造和利用一個個巨關巨難,想徹底毀掉我,我憑著對師父的正信、對大法的理悟,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沒有倒下,雖然修煉過程中也有諸多的遺憾,但我終於闖過來了!邪惡的瘋狂迫害,只是讓我更加看清邪惡的本質,更加體悟到佛法真理的偉大,只能使我們鍛煉的更加純淨。師父說:「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社會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2] 二零零一年三月回家。我很快就溶進了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洪流中。我們地區當時沒有資料點,同修經常去幾百公里的省城取資料,不方便也不安全。在外地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我地區建立了第一個資料點。農村地區同修文化普遍不高,我就先行一步學習相關技術,然後教會同修。這樣我很自然的承擔了技術、協調、明慧通訊員的工作。目前,我地區原來文化很低的、從沒有上過學的同修都學會了上明慧網,學會了刻錄、打印,資料點像一朵朵小花遍地盛開,這是明慧的要求,也是師父的期盼。我看到同修製作的精美的資料,心中有說不出的甜美,就覺得我們地區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走的越來越堅定,越來越穩健。 回顧十九年來我走過的修煉之路,每一次遇難過關,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每一次生命的昇華都傾注了師父的心血,師父給了我全新的生命,特別是正法修煉時期,我就像一個剛學走路的孩子,不斷的摔跤,是師父牽著我的手走過來的,就是窮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師父對弟子的洪恩與慈悲,過多的語言表白顯的情重,大法弟子只有在剩下不多的時間裏更加精進,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自己的誓約,才是對師父最好的感恩。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再論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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