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一日】我今年八十三歲,是河北蠡縣某鄉鎮的農民,上過四年小學,老伴是文盲。她長年以來患多種病,吃了不少藥,病也不見好。因整天帶病幹活,成天愁眉苦臉、哭天抹淚,沒有過過痛快日子。一九九六年鄉親們告訴她:煉法輪功,師父給學員調整身體,很多人的病都好了。從此她去了煉功點。 一年下來老伴對我說:我好了,沒有病了。真的是師父給我調的,一天一天的慢慢的不知不覺的好了。其實我早就看到了是師父用慈悲的神功救了她,我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我就主動和老伴一同煉功學法。在這之前,我雖然小毛病時來時去的,但沒甚麼大病。我學法的目地是跟師父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們學法小組的好幾個人去北京,要給師父討回公道。當我們走到高碑店時被截住了,強制押回。在本鄉政府被非法關押十幾天,罰款二千元後才讓回家了。出來後,心不移、志不變,依然修煉。反迫害、講真相救人、做師父所要的。 二零零八年早春的一天晚上發完十點的正念,就躺下睡了,感覺有點涼就醒了,開燈一看是血,已濕透了被子頭,枕頭也濕了一片。被子上還有血塊。清理完後,睡不了一會又開始流,原來是鼻子流血了。老伴弄來一些草灰鋪在地上,不一會又開始流,每次流的都有半碗多,總共五次。到六點了,發了正念,吃了點飯就再也不流了。在這過程中,我和老伴沒有害怕,老伴還說:流了那麼多的血,臉色更好了。我自己也覺得身體更輕鬆有力了。我們明白,是師父慈悲呵護著弟子平安的過了這一關。 二零零九年我八十一歲時,我們學法小組做資料的同修去了外地,協調人找到我。我沒有想自己老了又沒有文化,看到協調人為了大家很為難。我當時想:資料沒人做了怎麼行,怎麼證實法、救人?我硬著頭皮接過來了。 因為我甚麼都不懂,我就一點一點的學,一點一點的摸索,這樣,我這個八十一歲的老漢也能做大法的資料啦! 二零一零年秋天的一個中午,覺得頭有點痛,沒去學法,想:等好點了再去,可是這痛勁一會比一會厲害,好像這腦袋要被炸開一樣。一下一下的一會也不間斷,好不容易挨到天黑還是痛。晚上不能睡覺,頭不能挨任何東西,就這樣一個晚上過去了,一會兒也沒睡。我心裏難受到極點:老天哪,叫我睡一會行嗎?真的叫我死嗎?這時,我無意抬頭看到了師父的法像,一下想起了師父說的話:「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1]我真的不用試,我就照辦吧。忍!堅持到了第六天,那天是星期六,我又想:該做資料了,強打精神,難受也去試試,坐到了機子前和往常一樣按部就班做了起來,資料做完了,痛勁又來了。我開始問自己:做資料時疼了嗎?不知道,但要真像那個疼法我肯定是做不了資料的。一定是師父在看著我做的。 從那以後,疼痛變了方式了,在持續的疼痛中有那麼一兩分鐘不痛,我就抓緊這一兩分鐘立馬睡覺,還能睡著,直到痛醒。這樣,痛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了,能睡覺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了。就這樣又持續了三天,以後就徹底不痛了。 謝謝師父又一次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救了回來,對師父的恩永世不忘。 註﹕[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