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七日】我在漫長的人生路途中度過了七十四個春秋,但只有在這最後的十四個年頭中才找到了人生的真諦,知道了人生的意義,明白了為何而生,為何而來。 一、找到了真正的師父 我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憑著自己的辛苦勞動養活了四個兒女,為他們成了家,我仍然在拼命的奮鬥,帶著孫子、孫女開著小賣部,可以說是我一生都在拼搏。在氣功高潮中也沒把我落下,甚麼太極拳、太極劍、燒香、磕頭樣樣涉入。1998年以前我已經在其它氣功中修練多年,打坐中經常去另外空間,也不知道甚麼地方是我的歸宿。 1998年8月的一天,我看好多人經常去鄰居家,我就好奇的跟了進去,原來他們在煉功,還有書。我就把他們的書借來看,是《轉法輪》,我看這書第一頁就在說:「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這個,那個干擾;修那個,這個干擾,都在干擾他,他已經修不了了。」於是第二天我就借了一本,再往下看,哎呀!這本書就是我要找的書,幾十年來都找不到,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今天終於到手了,再看師父的照片,這麼熟悉,似乎見過,但想不起在甚麼地方。當時我就說:這就是我真正的師父,他能帶我回家,從此後我成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二、邪黨刮妖風 趕快去北京 正當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在大法中精進實修、身心都健康受益的時候,突然刮來了一陣妖風,北京有個科學痞子誣蔑大法,還有褳襟羅幹到天津抓了人,有的還被打了,這怎麼行?雖然我們對政治不感興趣,我們也不要人手中的權,我們只需有一塊煉功的地方,有信仰大法的自由,但是連這個都不給我們就要走出來了。人間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我們修煉人要維護人間的正義,要捍衛宇宙的大法,於是99年「4.25」清晨我和同修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在中南海外,我們築起了一道人間長城。這道長城是用大法弟子的身體和修煉的心築成的。我們時而肅然站立,時而盤腿打坐,時而學法切磋,這是一群世上最純淨最善良的人,我們對人間沒有要求,只需有一塊煉功的地方,能自由出版大法的書籍,釋放被無理抓捕的同修。我們沒有犯人間的任何法律和規範,我們連警察扔下的煙頭都撿起來。我們坐在牆外向中央政府派出我們的代表反映我們的心願。我們的壯舉感動了上天,震驚了天神,午後天空中顯現了無數的五顏六色的旋轉的法輪。那是師父在鼓勵我們,眾神在為我們護法,天女在為我們喝彩、散花。另外空間也在進行著一場正邪大戰。這一切都向我們預報這勝利的喜訊。果然晚上9點多鐘,從中南海傳出了代表我們的聲音。我們迅速的撤離了這個萬上人上訪的場地,消失在夜幕之中,地上連一片紙都沒有留下。 然而喜訊並沒有延續多久,腥風夾著血雨向大法弟子撲來,黑雲壓著大地使我們喘不過氣來,我們的煉功點時常被干擾和破壞。果然,7.20迫害開始了。於是我和同修帶著她五歲的孫女北上,中途被截回來,第二天,我又同同修坐汽車去北京。 汽車到了石家莊就不走了,我們只好徒步走了一段路,在一個小站才得以上火車。可是到了涿州,又把我們截下來,我們租三馬往天安門趕,可是連三馬也被截回來,又把我們送到涿州,我們二次被押回涿州後,有經驗了。我和同修商定:一定要闖過這個關卡,想法到達天安門,我們繞過來很多路,穿過玉米地,鑽過了地洞,爬上了一個高高的鐵路段,但是我們完全暴露在警察的視線中,他們要來抓我們,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開來了一輛列車擋住了警察的視線,我們在列車的掩護下,經過了三次周折,終於到達了天安門廣場。 然而邪黨害怕我們的壯舉,在天安門我們遭到了綁架。我和同修被打散了,我們被關押在景山體育館,又轉到廊坊地區,最後邢台公安把我們接回,同修被關押,我也成了重點監控對像,要罰我200元,我說是否交200元後,我就可以自由上北京了,如果是這樣,我就交,誰也不敢讓我交錢了。 三、坦坦蕩蕩修 光明正大煉 我是一個能幹的女人,上養老人,下養子孫,年輕時種地,靠體力收穫,不種地了我帶著孫子,孫女,開著小賣部、外出擺攤等等。年紀大了,感到這些事影響我做三件事,不想幹了,手中也有點積蓄,也能獨立生活。但是必須把兒女不明真相的思想正過來,轉變他們的觀念。 我兒子因為我父親被迫害了幾十年嚇怕了,又因為我煉法輪功被邪黨迫害,不願意讓我受這個罪,就說:「胳膊扭不過大腿,老爺都被整死了,你還煉,你再堅持我就不給你口糧了。」而且還把我告到了村支書那去。我想:「這不是邪黨整人那一套在家庭中的翻版嗎?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救他們,我拿著迫害不讓煉功後的片子去找支書:「你知道我沒有煉功時一身病,血壓高、心臟病、腿疼的走不了路,胃疼的不能吃飯,疼的直不起腰來,煉功後好了。你再看這是7.20迫害後不讓煉了,看我這椎骨彎成甚麼了(指片子),你再看我重新煉功後的身體,腰板多硬實,我甚麼病都沒有了,我給國家節約了多少醫藥費。為甚麼兒子反而不管我的口糧了?咱們看一看,他那二層樓的地皮是誰的?國家佔地的錢我有多少?現在的耕地我應有多少畝?」我不需要甚麼錢,我就在這裏小住幾日就走,但是我要正人間的法,我要用慈悲代替親情,用正法代替人心,必須把他們當作一個普通該救度的眾生來對待。他修不修,我決定不了,但是我要救他們,決不能接受他們跟著邪黨來迫害我,我用人間的這個理來正他,他有義務養我,他必須養我,不能讓他毒害到因為我煉法輪功了就不管我了。我還要進一步讓他們明白這法輪功是幹甚麼的。這場家庭正邪大戰的結果是:兒子必須養我。 四、消業神奇快 眾生不徘徊 我雖然知道年齡大了,正法到最後的最後了,但是我這顆常奮鬥的心,拼搏的執著心還是很難去的,師父多次點化我不悟。在國道上兩次收了100元假幣了,還賠了兩條10元的煙,兒孫們不讓我幹,我捨不得這個貨車;買個太陽傘總壞,同修說我也不悟;後來乾脆把腳崴了,三個腳趾還骨折了,這個跟頭可把我摔醒了,我悟到了:我要全力以赴來做三件事,其它甚麼事也不幹了。女兒和女婿把我接到了他們家,還給我打上石膏,女婿天天逼我吃藥:「不吃藥可不行,你是70歲的人了。」我心裏明白,求師父幫我,結果第五天女婿出差走了,我再也不吃藥了。我感到我的腳趾被抻了一下,疼的難受,悄悄的打開石膏一看,腳趾復位了,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我向女兒要了一根棍下地試試看走走,兩天後棍也扔了,我的腳奇蹟般好了,大家都感到震驚,我開始走出去講真相,雖有些困難,所到之處我向村裏人說:「誰都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70多歲的人,骨折了幾天就好了,這不是神奇嗎?這不是大法給弟子我帶來的福報嗎?這不是法輪大法好嗎?」人們都相信這是大法給我帶來的福報,誰也不再相信邪黨的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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