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六日】我家在內蒙邊陲小鎮,以前由於受多年黨文化的毒害,我不信有甚麼佛道神的存在,更不相信甚麼善惡有報。我的脾氣很不好,易怒、沾火就著。初中畢業後正趕上所謂的開放搞活,我便下海經商賣服裝,在商品經濟的大潮中,我整天奔波在服裝市場,討價還價、處心積慮、唯利是圖。那時由於家庭很窮,更是把常人的錢財看的比命都重。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的商場日益擴大,心裏也有了一些成就感,沾沾自喜之餘我便整天和朋友在一起喝酒、玩樂。酒更是我每天都離不開的東西,一天少說喝二頓、多則三頓四頓。跟朋友喝、跟親戚喝、在家喝、出門還要跟朋友大喝。整天高談闊論,耍酒瘋,昏昏沉沉陶醉在常人所謂幸福之中。 97年春的一天,我和以往一樣坐在北去上貨的列車上,和朋友一起談論著一些經商,處事,為人之道。當談到全國有許多人練氣功的時候,我就不吱聲了,因為我對氣功很陌生,再說壓根兒我也不相信這些東西。有位姓劉的朋友突然說;「二哥,你煉煉法輪功唄,聽說法輪功如何如何的好!」我說,「我不相信這些東西,我只相信酒!」嘿嘿一樂,這時車也到站了,下了車朋友互相話別各奔東西。 沒過多久姓劉的朋友領著兩個外地人到我家跟我說:「有點事找你幫忙,代賣點服裝。順便給你請了本書讓你看一看」。我順手接過那本書,一看上面寫著「轉法輪」三個字,也沒細看漫不經心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那兩個人一看我對那書沒上心,就緊接著介紹說:「這可是一本寶書,這本書能治病,能救人,是一本如何指導人修煉的書,我們在家不洗手是不摸書的,…… 」 過了一段時間那兩位外地人又來了,看一看服裝賣的怎麼樣了?順便又給我帶來了大法其他相關書籍和教功錄像帶。閒聊了一會,我把代賣服裝所收錢款交給了這兩位外地人並扣了他倆800元錢櫃台費。臨走時那兩個外地人囑咐我一定好好看一看那些書。 有一天我妻子到鄰居家串門,鄰居家大姐說:你家買賣那麼好,應該請個保家仙,好好保祐保祐你家多多的發財。我妻子就相信了,沒幾天所謂的「保家仙」就請進了家,又上香又擺貢品忙的不亦樂乎。我當時也沒太在意,心想淨瞎折騰。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我妻子神情不對勁,回想起近幾天她總少言寡語,做甚麼事都心不在焉,在我再三追問下她一反常態,整個人我都不認識了,說話的語氣、語調、聲音都變了,性格也變了,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我驚訝,嚇壞了,不知所措,本能的從鄰居家叫來幾個人來幫我,鄰居家人一看到這種情況也非常的吃驚,一貫內向溫柔體貼的她怎麼瞬間就變成一個又捉又鬧,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非常理智的說要和我單獨談談,瘋狂起來的時候,讓我毛骨悚然。 我害怕的不行,不敢單獨和她在一個屋裏呆著,特別是晚上,我找來幾個朋友看著她,我這幾個朋友也都嚇得不行,讓她在小屋,我們幾個人在大屋,整夜就這樣守著誰也不敢睡覺,就連門口的沙發都沒人敢坐。就這樣我這幾個朋友,白天在家睡覺,晚上過來看護著她,困頓中恐懼中就這樣一天天苦苦的煎熬著。 突然有一天半夜兩點多鐘屋門開了,我們四人嚇的眼睛瞪得很大,就見她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面目表情非常嚴肅,直呼我的名字說:「我要和你單獨談談。」話音沒落,我直覺我渾身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瞬間全身無力癱軟在沙發上。她白天黑夜不睡覺,也不讓我睡覺。 聽一些明白的老人說:你妻子得的是癔病,我也不懂甚麼是癔病,而後我就白天給她看病,晚上跟朋友一起看護著她,這樣商店一關就是半年,整個我們這個地區(我們這個地區比較小也就四、五萬人口)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我妻子得了怪病。 我聽說本地區姓劉的「大仙」能治這個病,一大早我就打車拉著她到了「劉大仙」家,「劉大仙」看完說:「沒有問題,保證手到病除,但病人必須得‘出馬’看病。」我不懂甚麼是出馬,更不懂怎樣看病,詳細詢問後晚間開始作「出馬」的準備。鑼鼓聲中病人開始「出馬」,「劉大仙」振振有詞開始一邊唱著一邊作著很古怪動作,折騰了一夜收了我1200元錢。我和我朋友都被折騰的精疲力盡,病人體力消耗也是相當的大,隨後病人躺在床上昏睡過去。我的朋友也要各回各家休息去了,送走了朋友我心想這下好了,她的病該好了,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昏昏沉沉醒來已是下午,我走過去打開她的屋門,意外的發現她早醒了,我剛要邁步走近她的時候,她又是哭,又是鬧,比以前更加嚴重了。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我詫異的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倆打車來到「劉大仙」家,我問怎麼回事,你不說手到病除嗎?「劉大仙」一看到她又捉又鬧的樣子對我說:你回家先上上香燒一燒紙,我在家給你叨咕兩句就好了。我回到家照「劉大仙」說的香也上了紙也燒了,可還是不管用,就這樣來回又折騰了幾天還是不見效。 我茫然了,就在想究竟差在甚麼地方,是「劉大仙」沒有這個道行還是嫌棄咱給錢給少了,這一天我又來到「劉大仙」家,「劉大仙」正在家給他家那些所謂大仙們上香。「劉大仙」對我說:「她家的大仙禮大必須三叩九拜。」我知道她說的意思,為了家人早日解除痛苦,為了我妻子病能早日康復,我順手從兜裏掏出二千元錢放在香案上,彎下腰去跪在地上磕了足足三九二十七個頭,回過身來我對「劉大仙」說:「我長這麼大沒跪過誰,就我這脾氣更沒求過誰,我該花的錢我花了,我不該花的錢我也花了,你的名氣那麼大,你究竟有多大的道行你使吧 ,別再讓病人遭罪了行嗎?你也知道我這脾氣,否則我也饒不了你。」說完我氣沖沖就走了。過後她單獨來過二次我家給我妻子治病,可還是不見效果,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找過她,也沒心思去找她麻煩。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妻子還是整天折騰著鬧著,有時鬧的越來越兇。有一天鄰居家的女孩想,嫂子病了我過去看看她,女孩來到我家剛開開她的屋門,就聽到一聲「滾!」緊接著一個枕頭就撇了出來,嚇得女孩拔腿就跑,跑回家中。我每天看著這一切,心裏一次次問自己,為甚麼?為甚麼會這樣?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沒有辦法只好給我岳母岳父掛電話,讓他們來幫我一起照顧他們的女兒。 第三天的上午我岳父岳母來到家中,看到這種情況心裏也非常的難過,我岳父說:「我前些年在別人家也碰到過類似的情況,她不是甚麼實病,很可能就是被黃鼠狼給迷了,或有甚麼鬼魂不好的東西上身了。」我聽完當時就懵了,心想這可怎麼辦哪,又一個朋友說:「實在不行找後街東頭老高看一看吧,聽說他的道行挺高。」大家都同意。第二天把老高請到了家中。老高來到病人的房間,跟病人說了幾句話,上下打量一下病人轉身來到大屋。跟我們說:「我的天眼是開的,我看到你妻子這個事還挺大,必須請外地二位高人才能行。」 就這樣二天後外地二位高人到了,當天晚上外地二位高人把出馬的一切都準備好了,按照當時講好的我付了錢,然後他二人讓我給準備些紅紙、筆、紅布、還有蛋等。二位高人一邊唱著一邊跳著一邊作著很古怪動作,又折騰了一夜。 第二天是端午節,我早早起床到小屋一看妻子睡的很香,臉色也好看了許多,我很高興,心想這下好了,連忙叫了一輛大發車,大發車開到家門口,我讓司機等一下,回屋挨個把他們都叫醒,讓他們洗了一把臉,對他們說:「今天過節你們出去上山玩一會吧!我在家做飯。」看著大發車開走的背影我心裏非常高興。他們走後我開始在家忙著做飯,他們回來了,我的飯菜也擺好了,還煮了雞蛋。看得出來他們玩得非常高興,大家來到飯桌前坐下開始吃飯,我為大家滿了酒,大家一邊喝著酒一邊談論著,異常的興奮。我一邊喝一邊注視著他們,我發現他們吃起東西那個樣,簡直狼吞虎嚥,笑 、笑聲都和人不一樣,我聽到瘮得慌,再看一看我妻子,說話、面目表情、一舉一動完全不是她本人,只是不哭不鬧了,變得異常的興奮,他們還在說著,還在笑著。我呆呆的坐在那裏,我的神經再也受不了,我回身拿起菜刀用力往飯桌使勁一拍說:「你們都是些甚麼東西,你們要真有能耐就用這刀把我殺了吧!」他們震驚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的不知所措,放下筷子匆忙逃走了。 從那以後又找幾個人給她看病,也都不見效果。轉眼已到了秋天。我有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他的母親是外地的,這一天千里迢迢來看望兒子。從他兒子那裏老人得知我家的情況後,來到我家看望我妻子,看到我妻子難受的那樣,心情非常的難過,臨走時說:「過幾天我就回家,走時你倆跟我走吧,我們那裏有家氣功治病的,聽說療效非常好。」我聽後心裏非常高興,就趕快應下了。沒過幾天我們真的來到了這座城市,經過我朋友他母親給介紹,很快就來到氣功治病那家並住下了。真是有病亂投醫,無奈之下練了一個多月的氣功,錢也沒少花,可還是不見好轉,只好垂頭喪氣回到家中。 不知不覺我又看到了放在我桌子上很長時間沒有翻看的那本書《轉法輪》。我把書拿在手中,想起了那兩位外地人跟我說的話:「這可是一本寶書,這本書能治病能救人,是一本如何指導人修煉的書,我們在家不洗手是不摸書看的……。」當時我一驚,啊能治病,不洗手還不能摸書。我倒要看一看這本甚麼樣寶書。 就這樣我從頭一直看到完,雙手輕輕合上《轉法輪》。我的心在哽咽,我的淚水止不住地奪眶而出,我喃喃的呼喚呼喚著,「師父……,師父,我甚麼都明白了。」 靜靜的,靜靜的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慢慢的轉過神來,擦乾眼淚,定了一下神,把我岳母和我的妻子叫到我的房間。我對她娘倆說;「這真是一本寶書,只有師父能救咱們全家,現在咱娘仨就煉這個功。」我把教功錄像帶放上,一晚我們就把五套功法全部學會了。 第二天我妻子的身體就一切恢復正常了!隨即商場又重新恢復正常營業。 商場又開始營業,對於這個偏僻小鎮來說仿佛是一件大喜事,人來人往,街坊鄰居也都相繼前來道喜,都問:「你妻子的病好了,咋治的?」我大聲的告訴他們說:「煉法輪功煉好的!」走在大街上朋友也關心的問,我說:「是我師父給治好的。」 說到這裏我不知怎樣感謝那兩位外地同修才好,是他們千里迢迢給我送來了大法書,我心裏更不知怎樣感謝師尊,挽救了我這個家!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早早起床煉功,晚間大量的學法,心性也提高的非常快,煙也不抽了,酒也戒掉了,收外地同修的800元錢的櫃台費全數退還。不久我們就找到當地的煉功點。每天我們都到當地廣場煉功,幾乎每個星期天我們拿著大法圖片,提著音響到當地廣場 、主要街道去洪法。當時我們用的音響很小,聲音不大,遠處的學員聽不到,我就自己動手做了一個大大的音響,讓大法美妙的音樂響徹廣場的上空。我們這個小鎮到了秋季天氣非常寒冷,每天晨煉的時候學員的手凍的像貓咬似的,輔導員向單位借用了一房間,房間很小學員多,裝不下,這樣就有許多學員不出來煉功了。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心想怎麼辦呢?回家跟妻子商量,我說:「實在不行把商場騰出來吧,師父讓我們一切都要為他人著想,大法給予我們這麼多,我們也應該為大法做點甚麼。」妻子說:「是啊!多虧大法,要不是師父救我、我現在還是個瘋子!」 商量完第二天我們就開始削價,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把商場裏20多萬的服裝全部賣空,和當地站長、輔導員說明我們兩人的想法,站長、輔導員說:「好啊!這是一件大好事,這事我們正著急哪。」第二天學員們忙起來了,有的找木匠打了學員放鞋的架子,有的拿來學員打坐的墊子。我打了一張大大的方桌,上面放著我新買來34英寸松下電視機和高檔進口音響。我們大家一起把師父的法像掛在西面牆的正中央,法像兩邊一邊一張法輪圖形,還給師尊買了很多花,大家一起恭恭敬敬的把那些花擺在師尊的法像前,東面和南面牆掛滿了弘揚大法的圖片,整個煉功場是那樣祥和與殊勝。 每天早上我們娘仨都早早的起來和大家一起晨煉,全家人都露出久違笑容。是師父拿掉了我妻子身上附體,是師父引導我們娘仨一起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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