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四日】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顛簸,到了位於武漢洪山區板橋的所謂「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銧當」一聲,身後的大鐵門把我與喧囂的城市隔絕開來,一座秀麗的小院展現在我的眼前。鐵門左側是個籃球場,右側是個小停車場;小院中心是個小花園,一條石頭鋪的小徑直穿過花園通往餐廳,與大鐵門遙相對應的是個可容納幾十人的小餐廳,餐廳後牆外是板橋居民小區的「安逸園」,即安放骨灰盒的地方。小院右側是高高的白院牆,牆外是鐵路;小院左側有一座四層小樓,小樓後面一牆之隔的是湖北省女子勞教所院子。法教所小院裏冷冷清清,一個人影也看不見,只有兩隻肥碩的大野貓在院子裏大搖大擺的踱步。 這個所謂的「法教所」是2002年3月專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建的黑監獄。在這座花費老百姓巨額血汗錢而私設的中共黑監獄內,中共人員不惜採用威逼、利誘、高壓、恐嚇、偽善和欺騙,以及長時間剝奪睡眠、罰站、圍攻、侮辱人格、謾罵、野蠻灌食、吊銬、電棍電、藥物摧殘和毒打等等流氓手段,對綁架至此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先後有王浩雲、楊先鳳和鄭玉玲等學員被迫害致死,還有不少學員被迫害致傷、致殘,乃至精神失常。住在附近的農民,半夜裏不時的聽到從這個黑窩內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初期隸屬湖北省勞教局及省「六一零」管轄,至今已有十年歷史,最初建在武漢市洪山區湯遜湖一個偏僻、荒無人煙的度假村裏,在洪山監獄附近,後因度假村一帶改建為湖北省警官學院,法教所又遷址到現在的武漢市洪山區板橋,其上級領導後來改為省司法廳和省「六一零」,它與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互為鄰居。省法教所2002年建立初期的負責人和主要人員有:張幸福、江同方、畢慧瓊、田明、龔建、何偉、等人,前四人現已調走,龔建、何偉、徐紅等人已在此幹了十年,可謂「老資格了」。 一、入住「賓館」 我是半夜被國保大隊警察綁架的,詢問他們具體綁架原因,當地「六一零」和國保警察支支吾吾的說,中央要開十八大了,省「六一零」下命令送全省各地縣、市的法輪功學員來武漢「學習」一下,並炫耀說位於武漢市洪山區板橋的「省法教所」,是「賓館」級待遇,是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大型基地,生活條件「優越」,師資充足,比下面各縣、市自己辦的「法教班」條件要好的多,全國各地的「六一零辦公室」人員每年都要來此參觀學習、取經。 來到大樓門前,看見一樓大門的玻璃門左側坐著兩個身著一身黑衣的護衛隊員,此處每天24小時值班不間斷,除警察外,任何人進出一樓大門均要經過他們登記後才可放行。登記後由一名姓李的醫生開始給我量血壓、測心速,還有專人給我照相,這些入門手續辦完後,就把我送到一樓109號房間與其他人互相隔絕開來,然後警察進來,搜走一切隨身攜帶的私人物品、錢財,不許走出房門,以後的日子就只叫房間號不叫名字了,如我住的是109號房間,以後就喊109了;至此我已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任人宰割了。 一樓約有二十個房間,住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和陪教人員,最多時可關二十個法輪功學員,一樓還設有一個娛樂室,內有乒乓球檯、象棋、麻將、書報,專供陪教們閒暇時消遣、娛樂,因為他們也不可隨意外出,請假還要喻隊長批准。 每間房約20個平方,裏面住三個人,兩個陪教加一個學員,房間裏有三張單人床,一個桌子、一把椅子、一台電視,一個小櫃子和水瓶,一台空調,一台壁扇,兩個床頭櫃,一個洗手間,洗衣粉、牙膏、香皂均為水貨,用洗衣粉洗幾次衣物就被鹼水咬爛了;三個人每月只發一小提捲紙,用完都得學員掏錢買了大家用;床上有一床被子,一床薄墊絮,一個枕頭,黃綠色的方格子床單、被單很破舊,布的質量很差且長度不夠,床單上有若隱若現的斑斑血跡,陪教淡淡的對我解釋說,那是警察給學員灌食時噴出來的血跡,洗不掉的。 兩個陪教和我寒暄了一會兒,就開始默默的拆洗被子、床單,我好奇地問道,剛換的新被子、床單為甚麼要洗呢?他們二人互相看看也不回答我,我只好接著又問,是不是上面有藥(明慧網上曾報導說床單上有藥物)?她們點頭說是有點藥,洗了會比較安全。入鄉隨俗,我也趕忙照此辦理,拆洗床單、被褥、枕套,以免睡覺時遭毒藥暗算了還不知道。 省法教班定的規矩是夜間睡覺不許關燈,還經常開著電視,兩個大燈管照得整個房間通亮,我問為甚麼這麼浪費電,要開燈睡覺,陪教答曰:「怕你們煉功,而且警察夜間還要下來查房2次,如果關燈就要扣我們的工資,你們煉功也要扣我們的工資,夜間我們睡著了也要扣工資,所以夜裏就不停的看電視、吃零食,生怕睡著了。」就這樣,在強光的照射、陪教的監視下和電視的伴奏中,我度過了在湖北省法教所的第一夜,半夜翻個身,陪教都要咳嗽一聲,表示她沒睡著。 陪教表面上是為學員服務的,如去食堂拿飯、晾曬衣服等(因為不讓學員外出,不許見家人和打電話,斷絕一切與外界的聯繫,剝奪一切自由,只能默默呆在各自的房間裏,與犯人無異),實際上他們的職責是監視學員並向警察彙報學員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有時也「好意」關心學員,叫學員不要堅持法輪功信仰,和警察頂著幹,以免吃虧,趕快寫了保證書好回家和家人團聚,並「好意」轉告我們,負責管他們的警察喻隊長說了:這裏實行的是「強制性」轉化,手段繁多,沒有一個人能扛得住,最後都得轉化。 陪教們白天娛樂、互相串門、打探消息,每天晚上寫好各自分管學員的彙報情況,第二天早上喻隊長組織他們開會時,每個陪教都要發言,詳細彙報各自學員的情況。我們下面村委會派來的陪教人員,沒有文化不會寫,就直接彙報說自己的學員吃了幾個饅頭,喝了幾碗稀飯。下面也有正直的陪教為學員打抱不平,說公正話,警察馬上就會送其回家,另換武漢的陪教人員來代替;這裏司法警察還定期評出優秀陪教,大照片貼在牆上宣傳以資鼓勵。 陪教人員每週可請假回家一天,早去晚歸,不能在家中過夜。這裏的陪教人員來自五湖四海,工人、農民,男女老少,甚麼人都有,武漢本地陪教人員較多,陪教人員之間可互相往來,互通食品,互通各自學員的情況,其中武漢有個時髦的瘦老太太是陪教領班,名叫杜道梅,七十歲了還在積極要求入邪黨,是武漢汽發廠的退休老工人,已在省法教所幹了好幾年陪教了,現在專門負責為省法教所介紹各種男女陪教人員,最後乾脆把自己的兒子也弄來做陪教了,她的兒子叫蔣明,是吸毒人員,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也沒有家庭。每天在法教所裏就是坐著抽煙、看電視、偷偷喝酒,給學員拿拿飯,每月還能賺2000~3000元的工資;還有個胖老太太叫張愛香,是武漢汽發廠退休工人,也帶著她的妹妹一起在此做陪教賺錢,另有兩個陪教是「三陪女」,是陪教副領班,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透視裙,舞藝精湛,深得司法警察喻隊長和梁隊長的青睞和重用。 三陪女除了陪教工作外,偶爾還被警察叫去二樓客串一下「三陪」角色,陪教們都說這裏的轉化手段五花八門、軟硬兼施、無所不用其極,有個武漢男學員李某不願轉化,警察無計可施,叫來該三陪女和李某單獨關在一起,施展姿色勾引該學員,被男學員怒而趕出。有一次為轉化一武漢女學員鄒麗玉,警察設計將女學員夜間關在隔壁板橋小區的安逸園內,裏面安放的全是死人骨灰,準備將鄒麗玉逼瘋,後有人提出改為電擊、毆打才作罷。 2002年六月份,華師女職工王浩雲被警察綁架至在省法教班學習一個月,因堅持信仰、拒絕轉化,受盡警察和幫教們的各種侮辱折磨,七月份被逼瘋致死,留下哭訴無門的丈夫和孩子,王浩雲是省法教班成立當年逼死的第一位學員,那時參與迫害的主要是張幸福、江同方、畢慧瓊、田明、龔建、何偉等人。 省法教所陪教人員每日工資70~100元不等,要看出錢單位而定,每個法輪功學員每月學費約為兩萬元,如果延期,學兩個月就得交四萬元,據我所知,最長一個學員曾被關在這裏9個月,名叫劉黎敏,是省殘聯的幹部,因她堅持信仰,在勞教所未轉化,到期不許回家,是直接從何灣勞教所送來法教所的,到法教所劉黎敏還是不願轉化,每日被司法警察二中隊女隊長江黎麗用電棍電擊,用盡各種方法摧殘、謾罵侮辱劉黎敏,也未達到轉化目的,最後他們要過年放假了,沒有警察值班了,才無可奈何的放劉黎敏回家,臨到出去時,劉黎敏已被江黎麗和其所在二中隊的警察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頭架子,走路都得扶著牆,劉黎敏家人來接她回家過年那天,在省法教所引起不小的震動,陪教們大開眼界,了解到劉的父母、姐妹、兄弟全部都是警察,來接劉黎敏時全部清一色的身著警服,站在那兒都快一個班了,陪教們吃驚不小,私下都議論:同為警察同行,龔建、江黎麗、鄧群等人怎麼還如此忍心下狠手折磨劉黎敏呢? 中隊長江黎麗是來自沙洋勞教所的女警察,年紀輕輕三十多歲,身高約1.62米,外表黑瘦,兒子約4~5五歲;二中隊男警察鄧群二十八、九歲,戴副眼鏡,身高約1.8米,體重約九十公斤,中南財大研究生畢業,其父母及妻子均為現役軍人,女學員王曉鳴在此關押學習時曾遭鄧群呵斥毒打,用板凳在王曉鳴的光腳面上踩,以致王小鳴的腳面幾乎骨折,江黎麗則拽住王小鳴的頭髮往牆上撞,抽耳光、謾罵侮辱。江黎麗經常對學員說:「在共產黨眼裏你們還不如個小螞蟻,打死也沒人管,實在不願轉化的,就判你十年、八年勞改,或者拉出去活摘你們的器官。」 湖北省法教所近年開始實行「滾動」辦班制,即中途一概不停班,每逢過農曆新年才放假停辦學習班,各縣市隨時來學員隨時接收,只要能交足2萬元「學費」就收人。而這裏的一切一切都是國家花費巨額投資、建造的,警察的工資也是由國家發放的,學員所交「學費」都成為這裏司法警察的額外獎金和生活福利了,這也是法教所警察賣力做轉化工作、強調百分之百轉化率的重要原因之一。 二、「上課」洗腦 每天學員早餐時間為七點,早上7點半左右,住在市內的警察乘依維柯和中巴專車來此上班,每天下午4點半警察準時開車下班,車上都寫有「司法」字樣,周主任的專車為一輛黑色豐田,由一名司機接送上下班,每天早上八點鐘左右,由龔建召集警察與幫教人員先開碰頭會,司法警察教育科長龔建四十多歲,中等身材,體格健壯、面色黝黑,有一兒子約十三歲在讀中學,此人專門負責分析學員思想動態,研究好當天針對學員的方案計劃,然後再派2名警察下來一樓,喊陪教帶各自的學員先後上樓,送到教室門口將學員交給兩名幫教人員後,陪教方可下樓,學員之間不許交流、見面。二樓約有七間小教室,一個大教室,還有兩個中隊辦公室,一中隊辦公室在右側,二中隊在左側,裏面各有四個辦公桌及空調、電腦等簡單設施。三樓是男女警察臨時宿舍,四樓有一小禮堂和秘密審訊室,對堅定學員動大刑、「攻堅」都在四樓進行,如張甦和張偉傑等學員都曾在此被用刑、毒打。 所謂「幫教」人員,就是以前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被省法教所警察臨時聘來做其他學員的轉化工作,幫教均為外地人,如來自黃石、十堰等地,不知為何這裏沒有武漢市的幫教,每月工資約2000元,幫教轉化成功一個學員另有獎金,省法教所中有兩對「夫妻幫教」,一是十堰市的季同力與姚淑芳,兩人均50多歲,均為十堰某企業工人,有一兒子20多歲,已工作;再就是雲夢縣的丁星樵與包愛華夫婦,兩人均50多歲,丁某原為雲夢縣農村小學校長,現在每月工資仍由學校發,但其本人不用上班,另外在法教所再領一份工資,包愛華為銀行職員,已退休,有一兒子20多歲,在武漢幹個體。「幫教」每月可輪流回家休息一週左右,與家人團聚,法教所幫教一般維持在十人左右。 每個學員由兩個幫教負責「上課」,每天早上8點半至晚上9點,為法教所正常「上課」時間,即每天學習12個多小時,學員中途不休息,2名幫教則可輪流午休、吃水果、洗澡。午餐、晚餐均在二樓教室和幫教一起吃,由一名幫教下去拿盒飯,另一名監視學員。 所謂上課,就是由幫教人員力勸學員轉化、寫保證書、脫離法輪功、攻擊法輪功及師父,與政府口徑是一致的,幫教說的話都蒼白無力,打個不太確切的比方,幫教就如同武林中的叛徒,為人不齒,一旦反出了教門,武功早已盡被師父廢除,那叛徒說的話正宗弟子還會聽、會信嗎?顯然不會。幫教背後依仗的是警察,如果學員堅持法輪功信仰、表示自己不同意轉化,幫教就開始威脅、暗示說:「法教所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都是強制性轉化,不轉化誰也出不去,這裏警察很聰明,辦法多得很,會用各種手段逼你轉化的」。警察中隊長也會根據幫教的彙報,經常來教室進行威脅、恐嚇學員:不轉化就判刑、送你去勞教、勞改、活摘器官。 後來的日子證實幫教所言不虛,並非空穴來風,對付不轉化的學員就由警察親自出面動手,幫教輔助,我和其他學員先後經歷了法教所警察的各種體罰和非人折磨,如不許睡覺,不許吃飯,強行野蠻灌食、打毒針、不許上廁所,長時間罰站、飯裏、水裏下毒,打耳光、謾罵侮辱、電擊等等,令人防不勝防的是警察通過法教所裏萬醫生給每個學員飯裏、水裏都下了毒。萬醫生約有50歲,中等身材,走路一瘸一拐的,陪教們都說他原先不瘸的,後來遭了報應才瘸的,萬醫生和女護士小洪一起專門負責給學員灌食、打不明藥物針,小洪約二十歲,個子矮小,黃石人,為外聘護士;學員進來時都很精神、血壓正常、身體很好,第二天進食後,學員突然都變的頭昏腦脹、全身浮腫、上吐下瀉,血壓升高,這時幫教、警察就會說:「看看,煉功還不是照樣生病。」中毒情況最嚴重時,學員都是扶著牆走路,即便如此也不許休息,照常上課,用幫教的話講:「這裏的「生意」很俏,外邊各地公安國保大隊都在排隊,等著送學員進來,你們不出去,別人進不來。」 我曾親眼見到一個武漢老年女學員身體很難受,捂著胸口請求外出看病,萬醫生冷冰冰的說沒有必要,硬是不批准外出看病,也不開藥。2011年武漢網球俱樂部教練張甦進來時體格健壯,精神抖擻,後被飯裏下藥、毒打、電擊,血壓高至220也不准外出看病,照樣要上二樓上課。張偉傑進來時身材魁梧,最後在法教所慘遭警察折磨,被罰站15個日日夜夜不許睡覺,接著又不許吃飯,加上野蠻灌食,警察還把灌食噴出的飯菜直接抹在張偉傑的臉上,使他窒息,陪教們回來都說看不下去,太慘了,最後,硬是把一個堂堂大男人折磨的神志不清了。 警察一中隊隊長叫劉成,麻城人,中等身材,體格健壯,約30多歲,有一兒子約1歲,劉成經常毒打不轉化學員,嘴裏喊著:「莫把老子搞煩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轉化老子踢死你、整死你、餓死你。」女學員肖映雪在法教所期間,就曾被劉成用胳膊肘打在胸口上,疼的肖映雪透不過氣來,差點一口氣憋死;男學員張甦、張偉傑也曾遭他毒打、灌食、罰站、電擊折磨。 黃梅縣的女學員戴美霞因拒絕轉化,二中隊警察劉成、彭剛、徐紅梅等人先不許戴美霞吃飯,每天給戴美霞吊幾瓶不明藥物,然後由萬醫生、小洪進行強制灌食,每天用罰站、毒打、謾罵從早上折磨戴美霞至深夜一點,據當地學員透露,至今戴美霞仍被關押不放,家人上告無門。 一般學員關押二十天後,開始強迫學員看電視,從早看到晚,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不知甚麼人,殺人、自殺的血腥造假鏡頭,看了晚上都不敢睡覺,每個教室由一個幫教監督幾個學員一起看,不許閉眼睛,如果有學員看累了閉了眼睛,第二天還得從新再看一次;有個幫教由於這類電視看得太多,把眼睛都看腫了。每天還要強迫學員寫作業,違心的謾罵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法教所成立以來已折磨致死幾十名學員,很多學員都是回家後,由於身體、精神在法教所備受折磨,精神創傷太深,身體不能恢復,最後離家人而去,造成人間慘劇。 陪教們說二樓有個女幫教來自潛江,名叫鄒紅萍,三十多歲,在寶豐女子監獄服刑八年,受盡折磨,面對丈夫離婚,都沒有轉化,結果勞改到期後,當地「六一零」不許鄒紅萍回家,直接送到法教所,被四個男護衛隊員抬上法教所二樓,一週就被強行轉化了,而且轉化後不准她回家與老母、女兒團聚,休假才能回家,要在此做滿三年幫教工作才可離去,說是防止她中途反悔,又從新開始修煉。 三、摧毀人性 每期學習班結束時,警察科長劉瓊、何偉會給學員上法律課,劉瓊約四十歲,女,聲音細小,有一兒子約十歲,和她一樣瘦弱矮小,看起來精神很疲憊;何偉約三十多歲,有一兒子,據說何偉為轉化學員已熟讀《轉法輪》上百遍了,他本人則說從《轉法輪》書中甚麼也沒看到,這就對了!打個通俗的比方,有人偶然盜得一本稀世的武林秘笈,打算自學成才,那就是真正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世人皆知,武林秘笈如果沒有高人指點,僅自己憑感覺瞎煉,就會誤入歧途,何偉的最佳結果也不過就是金庸筆下的歐陽峰罷了。更何況這是宇宙大法,甚麼是大法?怎樣才能得到大法?最最基本的秘訣就是要靜心敬意,敬師敬法才能得到。人世間千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不是哪個人想得就能隨便得到的,要誠心誠意才能得到,才能見到真機。何偉與所有幫教一樣,是永遠見不到真機的。 法教所規定學員學習結束回家前,必須要出賣其他學員,提供姓名、電話、住址,不交代就出不去,有點像文革期間的狀態,人人都得出賣他人,包括自己的家人,學員為了早日回家,離開這個讓人噩夢不斷、扭曲人性、使人精神崩潰的地方,有的學員不得已出賣了自己的母親,有的出賣了丈夫及他人,學員回來夜間在房間痛哭流涕,悔恨不已,警察拿到了所需名單則興奮不已,迅速聯繫國保警察跟蹤綁架學員,認為大有收穫。法教所最毒的一招還有國保警察動員、威脅每個學員繼續做線人,即學員回家後繼續為他們提供情報,一般有良知的學員都不會做這類喪盡天良、害人害己的事情。 但我最近也聽本縣一位流離失所的學員講過,武漢有個男「猶大」已做線人很多年,因一直無人公開將其揭發出來,所以連他的妻子同修都不太知道底細,今年該人還在武昌法院開庭審判馮震兄弟一案中,為警察作過證人,指證馮震兄弟;平時每次他和妻子到某個學員家去,他走後該學員就會無端遭到跟蹤、綁架。據其周圍同修細心觀察,他女兒三歲多,原來活潑可愛,會背《洪吟》,現在其女兒兩個門牙全都黑了,估計和他本人造的惡業有關,已經影響到了其女兒。法教所的警察有時也會談及自己的小孩晚上無端哭鬧,這時連陪教都會說:「某某警察白天打學員下手太狠了,報到小孩身上了。」有時陪教晚上聽學員講當年前仆後繼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的事,也會流露出敬佩的表情,陪教說:這些事我們做不到,連想也不敢想,我真佩服你們的勇氣。 湖北省法教所沒有老虎凳等刑具,他們所用的轉化方式很簡單,就是用飯裏下藥物、毒打、灌食、日夜罰站、打毒針、電擊、謾罵侮辱首先摧毀學員的身體,再繼而摧毀學員的精神,夜以繼日的從身體、精神上無休止的摧殘、折磨學員,使學員的精神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文革期間政府把大學女教師張志新關在牢裏,也沒有用刑,而是把她扒光衣服,放到死刑犯的牢裏,任由死刑犯人強姦,最後張志新瘋了。省法教所龔建、江黎麗、劉成、鄧群、何偉、劉瓊、徐紅梅等警察及其領導們,學到了政府文革期間及歷史上整人的精髓,來此地參觀學習的各省大員們看到的只是滿院子樹木花草,鳥語花香,聽到的是中隊長江黎麗聲情並茂的介紹詞,卻看不到被關押學員及其家人的辛酸血淚,在這裏,學員的精神遭到蹂躪,身體被極度摧殘,這就是我所見到、聽到的湖北省法教所的真實面目,這裏所發生的罪惡還在延續,是世人無法想像的,希望每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來關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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