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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目不識丁到講清真相(圖)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二日】(明慧記者鄭語焉台灣新北市採訪報導)詹花微下了班來,打理好家務後,拿起電話就撥向中國大陸民眾講述法輪功的真相以及三退保平安(退出中共黨、團、隊,簡稱「三退」),六年來鍥而不捨。

花微從新聞報導、其他學員的電話稿、自己講電話過程中的筆記等資料中,整理出自己要講的真相材料。她不看稿,用自己的體會去開場和對話,略帶台腔的華語,流利清晰地應答電話彼端的提問。花微說:「叫我用台語講真相,我反而講不出來。」少小失學,目不識丁的花微何以如此能耐!?彰化鄉下的故里舊鄰有機會目睹她由內至外的變化,很難不訝異驚奇。

源自於「法輪大法」開啟智慧,詹花微(右一)從目不識丁到親手整理資料,鍥而不捨地為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
源自於「法輪大法」開啟智慧,詹花微(右一)從目不識丁到親手整理資料,鍥而不捨地為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

詹花微(右一)的兒子與媳婦都修煉法輪功,他們在婚禮上展現大法的美好,並給賓客播放「介紹神韻」的影片。
詹花微(右一)的兒子與媳婦都修煉法輪功,他們在婚禮上展現大法的美好,並給賓客播放「介紹神韻」的影片。

這就是我要的!

一九五零年,詹花微出生在台灣彰化縣的窮鄉僻壤,家境清寒又重男輕女,因此未曾上學識字,十來歲便到台北工作賺錢幫忙家計,二十歲即由父母作主出嫁,先生霸道又暴躁,二女二兒相繼出生後更加忙碌,雖然有心但始終沒有機會讀書識字。花微感到人生很苦,很想接近宗教尋求解答與慰藉,可是,花微說:「那些宗教都要錢,我哪供得起!?」

一九九九年春,先生發生意外造成腦部受傷,類似腦中風症狀,半身不遂,花微從鄰居介紹的中醫師那兒得知法輪功訊息,她急切地從三峽找到土城,終於找到。花微說:「那時兒女都長大了,我有機會去上補校半年,大字認不到幾個,可是一接到學員遞給我《轉法輪》這本寶書,不知怎的,我就認得這三個字,好像本來就認識似的,我心裏好高興。打開來翻閱內容,密密麻麻的字都認不得,可是我那時就是知道,這就是我要的!」

花微努力上補校,她好喜歡國文課,想要儘快學會通讀《轉法輪》,可是國文只是補校的許多課程之一,學習進度很有限,花微好煩惱,她向老師反映,希望全都是國文課程就好,無奈礙於校方規定,老師也無能為力,花微好著急。

其後跟著得法的大女兒對她說:「媽媽,你這麼愛讀書,這本《轉法輪》就夠你讀的了。」一語提醒夢中人,花微不再煩惱,她把住《轉法輪》認真學習,很快不但能自己通讀《轉法輪》,其他大法書籍也能順利地學習下來,一般報章書籍的閱讀再也不是難題。

孱弱體質改變了

花微說:「修煉後受益很多,說不盡。人變得清爽聰明,好像智慧打開了,好運也跟著來,以前經濟不好,修煉後不知怎的,經濟變得穩定多了。最明顯的是我身體從根本上獲得健康和幾次神奇的遭遇。」

詹花微從小體寒虛弱,血壓過低和嚴重的偏頭疼困擾著她,每到冬天,厚襪子穿再多層也是手腳冰冷,偶爾氣溫回暖時,兩腳隨即腫脹又奇癢難當,出現凍瘡的症候。除了眼巴巴期盼春天趕快來臨,花微一點辦法也沒有。四、五十年來的慢性中耳炎非常嚴重,時不時地流水、流膿,最難煎熬的是一直發癢,長期看醫生、使用藥物都收效甚微。

一九九九年四月一日到九日,上完「法輪大法九天學習班」,成為大法學員之一的詹花微,某個嚴寒的冬天,猛然發覺自己不再手腳冰冷,不再畏寒怕冷或凍傷,她不知曾幾何時從根本上改良了體質,只是每天煉煉功、學學法,竟然就有這麼意想不到的裨益。

至於令人既煎熬又尷尬的中耳炎,則是在自己清清楚楚的感受中不藥而癒。花微說:「有天早晨在公園煉靜功,蒼蠅在耳邊嗡嗡響,心裏正想著:可別跑進耳朵裏去了,蒼蠅真就爬進我耳朵裏鑽呀鑽的,意念中提醒自己正在煉功,可不能分心受影響,煉著煉著,也沒感覺蒼蠅是甚麼時跑出來,回家後有種醫生治療清理後的舒服的感覺,耳疾輕了許多,連續三天都是這樣,第三天煉完功,嘿!耳朵完全好了,直到現在,我早已記不清耳炎的痛苦是甚麼滋味了。」而修煉後曾經發生二次車禍意外,也在花微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對待的正念正行下,有驚無險。

兩次車禍的奇遇

連接新北市新莊區與板橋區的大漢橋,長七十二點五公尺、寬四公尺,橋面距離淡水河主流上游的大漢溪底有七十二公尺,紅色拱橋懸於溪谷間,相當雄偉,是台灣北部橫貫公路上的三大名橋之一。負責橋面維護及清潔的人員必須趁著車流量尚還稀疏的大清早趕緊工作,才不至於影響交通或發生危險,花微是其中的工作人員之一。

二零零二年,時年五十二歲的花微已經得法三年。某天清晨,二部機車(摩托車)在橋上互撞,人車摔倒的瞬間,連帶將正在打掃機車道的花微重撞倒地,兩騎士和一位乘客共三個年輕人從地上起身後,趕緊將花微攙扶起來,又驚又怕又擔心地頻頻詢問:「有沒有怎麼樣?要不要送你到醫院?」花微搖搖手說:「沒事兒,不打緊。」領班趕來說:「詹花微,你回去休息吧,你休公假。」花微說:「不用,我不要緊。」她照樣工作到下班。

回到家脫下斗笠一看,額頭上撞了一個大包,這時才感覺腰椎骨疼痛,在平常的硬板床上躺不住,只能躺彈簧床,先生勸她找醫生,花微笑了笑說沒事,生活作息與工作一點也不受影響。幾天後突然來例假,和以往很大的不同是,量非常大而且鮮紅,連續了二個星期才停,之後通體舒暢輕快,花微說:「人家都說更年期很可怕,很磨人,很多都要看醫生吃藥還不見好,可是我沒有更年期,從那次大量的二星期假日後到現在一直都很好,根本沒有甚麼更年期的憂鬱或煩惱。」

二零零六年前後某天傍晚,騎著機車的花微為閃躲路人緊急煞車而摔倒,這一摔非同小可,她一下子閉氣站不起來,路人把她扶起,幫忙把機車牽到路旁。回過神來的花微覺得沒事,謝過對方後回到家裏躺在床上就睡,有那麼四、五天的時間感到身上很不舒服,但她不放在心上,仍照原定行程到香港去講真相。

在香港那段期間,每天學法、煉功、講真相不懈怠,花微說:「早上煉靜功,我腦海浮現出這樣的訊息告訴我:‘你煉功像做復健一樣,你學法就像是醫生開處方箋給你用。’隔年遵照單位規定做身體檢查出來有個舊傷的斑痕,說是第二肋骨骨折的舊傷痕,我當時不知道竟是這麼嚴重。心想,一般人肋骨骨折躺在病床上一個多月還不見好,而大法弟子骨折只躺一天就沒事,有師父保護,真是幸福。」

為甚麼重要?

六年前,花微開始拿起話筒,每週幾個固定時間撥打電話到中國大陸,向可貴的中國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以及善勸三退保平安。她從剛開始結結巴巴的照稿宣讀,到後來自己整理資料,不看資料不看稿,就自己了解的真相和體會,抱持為對方有個美好的未來的心態,平和地去講述真相、答疑及勸退。民眾也由幾年前的仇視、懼怕、懷疑,到近一、二年越來越多人渴望明白真相,紛紛退出邪惡共黨,不為其惡黨墊背陪葬。

「您好!這是海外打來的電話,有個非常寶貴的訊息告訴您,我們國內現在已有一億二千三百多萬人聲明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每天人數還在不斷的增加,請問您退了嗎?這很重要喔!」花微經常這樣開頭,有些已經明白真相的人直接就請花微幫忙三退,大多數人會問:「為甚麼重要?」

花微回答:「當初您加入中共組織時,是握著拳頭在血旗面前發誓,說要把生命奉獻給共產黨,你已經是它組織的一份子了。可是中共篡權以來發動歷次運動,害死八千萬中國同胞,這是歷史有記載的,它壞事幹絕、惡貫滿盈,老天爺必會清算血債。所以退黨為甚麼那麼重要?就是希望你們平安,退出共黨組織,與它劃清界線,將來共產黨遭報應、解體的時候,你們才不會受其連累,成為它的陪葬品,那非常不值得。只要是真心誠意要退,你可以用化名,不用真實姓名沒關係。」

大陸民心的轉變越來越明顯,花微說:「近來很容易就勸退成功。」幾天前;上海一位女士對花微說:「我叫王某某,我要用真名退出。」

為得救的生命而喜樂

今年(二零一二年)七月,花微打電話到湖北,一位劉先生接聽電話,聊到大陸國內媒體報喜不報憂,是中共謊言的傳聲筒與打手,許多民眾關心與渴望知道的重大消息和真相都被掩蓋或扭曲。花微告訴他:「有個‘希望之聲’是海外華人專為我們國內朋友開闢的廣播電台,電台有六十個記者站,報導真實,內容豐富,很好聽喔。國內很多訪民受到委屈申冤無門,都來這邊告訴記者揭露出來,這是千真萬確的,在這裏可以聽到很多你們所關心的、與你們切身攸關的真相訊息。請你拿紙筆將這頻率(千赫)記下來。」對方忙不迭地回應:「好、好!」

隔天,花微再打過去,劉先生說:「我們這裏有七個人想要退黨,你們幫我們聲明三退好嗎?」花微起了七個化名給對方,並且說:「您用劉某某這個化名,可以嗎?另外六個化名也要他們本人同意了,才能聲明三退。」劉先生說:「那當然。」就這樣一通電話,七個明白真相的人三退了,劉先生並且表示他們七個人都很高興能夠三退。

花微感到非常欣慰,不為自己的心血沒白費,而是為那些明白真相後,能與共產邪黨劃清界線,因此獲救的生命而高興。每一個生命的得救,都是走在「真、善、忍」修煉大道上的每位大法學員的努力與心願,和其他海內外許許多多法輪功修煉者一樣,花微還會繼續打電話講清真相,一直到迫害結束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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