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按:黑龍江佳木斯張培清女士,原本身體多病,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全面康復。一九九九年法輪功遭中共無端的迫害,張培清也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多次被綁架、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在佳木斯勞教所,惡警給她上大背銬、「裝豆包」、逼迫長時間碼坐、罰站等酷刑折磨,家人被勒索錢財。 以下是張培清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張培清,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年我雖然才五十歲,身體卻已患有多種疾病。煉法輪功功不幾天,我的身體康復了,各種藥都不吃了。家人及左鄰右舍,在我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也都和我一起修煉法輪大法。自然而然地,我家成了一個學法煉功點,學功的人越來越多,家裏整天人不斷。 被強制「洗腦」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打壓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當地不法人員把我視為「重點」人物。七月二十日之前,就有人總在我家門前轉悠,一些輔導員遭綁架後,我就去北京上訪,想去告訴中央的那些人,大法和師父是被冤枉的。但當火車開到省城哈爾濱時,我被綁架劫持到佳木斯市向陽分局。惡警崔榮利強迫我們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電視,快半夜了,才叫我家裏人將我接回家。 從那以後,居委會主任喬淑芬開始不斷在我家門外蹲坑。一九九九年冬天,中共橋南辦事處針對法輪功學員搞了兩期「洗腦班」,喬淑芬上我家來強迫我去「洗腦」。 在洗腦班,我就向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奇效,拒絕放棄修煉大法。之後,喬淑芬就強迫我去警區報到。到那裏我仍然天天講法輪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神奇。 有一次法輪功學員代麗霞去警區報到,上衣兜裏裝了一本法輪大法書,喬淑芬看見了,就跟著代麗霞到了警區,唆使小警察去搶代麗霞的書,警察們都不敢動,喬就自己動手搶。警察看她搶,他們才去把書搶走了。其實那些警察都知道法輪功真相,知道我們是好人。 上訪遭綁架,勒索錢財 二零零零年中國傳統新年的正月初十,我到北京信訪辦上訪,沒想到到了北京也沒地方講理。信訪辦門外全是便衣、壞人,三、四個膀大腰圓的人來綁架我,我就抱著一棵樹不走,告訴他們說我哪裏不去,我是來上訪的。警察們哄騙我說,領我到能說話的地方。結果我被騙到佳木斯駐京辦。 在駐京辦,一個很小的屋裏就關了三、四十人,都擠在一個破墊子上坐著。不但人太多了,而且男女都有,根本沒有辦法睡覺,有的只好坐著睡。我身上帶的三、四百元錢被警察搶走了。 三天後,佳木斯橋南派出所工農玻璃廠警區姓張的片警和我單位(東風廢品收購站)主任徐德明,將我從北京劫持回來。在火車上,我和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銬在一起。一到佳木斯市,我就被關進了佳木斯看守所四十天。回家後,聽家人說向陽分局來勒索去了四千元,單位勒索了三千,共七千元,都沒有給收據,也沒有給任何憑據。從此,單位也常派人來我家搞所謂的「轉化」,門外天天都有人看著,只要家裏來人,他們就打電話報告,警區就派人來看來的是誰。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要回山東老家看父母,把買來的火車票放在桌子上。警區李姓片警到我家發現了這張車票,就給拿走了。我的父母和其他親人正在等著我呢,我也去不了了。我等於被軟禁,完全失去了人身的自由。 兩次非法勞教,遭受多種酷刑折磨 為了反迫害,讓民眾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相,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就自己出去貼法輪功真相標語,結果被綁架。隨即被非法勞教兩年。 被關進勞教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強迫「轉化」。當時法理不清,我違心「轉化」了。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後他們放我回了家。 在非法勞教期間,八十七歲的老父親因為擔心我的狀況病情日漸惡化,不久去世,我卻沒能去給老父親送終,家人告訴我父親在臨終前還喊著我的名字,因為他就我這一個女兒,最後硬是沒能見我一面。 二零零二年,我和老伴回山東看望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過完春節,大女兒打電話給我說二女兒病了,情況嚴重,要我倆馬上回來。回來後我和老伴就天天跑醫院,護理女兒。第五天早,我剛要走,委員會主任喬淑芬領著警區一個小警察進了院,進屋後小警察就對喬說:你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忙呢。警察說這話的意思,是告訴我是喬打去電話叫他們來人的。喬在我家動手亂翻,發現錄音機裏有講法帶。他們就給橋南派出所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車警察非法抄家,一本書也沒翻去,把我硬拉上車,我說我孩子還在醫院裏,病情嚴重,我得去上醫院照顧她。他們根本不聽,把我綁架到橋南派出所,之後,莫名其妙的又對我非法勞教兩年! 酷刑演示:吊銬 |
我被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那天,血壓高達二百毫米汞柱,我心裏掛念著醫院裏的二女兒。非法勞教期間,一天,惡警李秀錦、劉亞東和孫麗敏等以有人舉報我煉功為由,將我的兩個胳膊伸開,分別銬在床邊上,銬了我八天。他們還說:本應銬七天,因為你一直絕食,所以就銬你八天。惡警穆振娟、李秀錦、劉亞東和孫麗敏等,強迫我「轉化」。我被強迫長期坐小板凳碼坐,「裝豆包」(一種酷刑折磨:受迫害的人被強迫碼坐在小板凳上,讓另一個人緊貼著坐在後面,用兩腿頂著前面受迫害人的腰;被迫害者的身體兩側都有人緊靠著)。被暴力強制「轉化」那天,我們先被強迫坐了二十個小時,再一個個給上大背銬進行折磨。我的手因大背銬受重傷,過了二、三年還沒有完全恢復。 酷刑演示:大背銬 |
因我不寫「週記實」,又被罰站。我非法勞教二年期滿了,他們還不放我,不在他們編造的謊言上簽字,惡警又給我加了三個多月刑期。加期後的日子到了,穆振娟、李秀錦、劉亞東和孫麗敏等七、八個女惡警把我壓在桌子邊上,強抓著我的右手簽了字,我才獲得自由。 回來後,孩子們怕我再次遭迫害,不讓我在原來的房子住了,把房子賣掉,又在別的地方買了房子住下來。 二零零九年春,不知同修劉秀芳已被綁架,我與另一同修學員去她家看她,結果被在那蹲坑的警察也綁架到友誼路派出所。三天後才放我回家。過後友誼路派出所警察深更半夜闖入我孩子家,給孩子嚇的夠嗆,精神造成很大的傷害,造成孩子一直心臟不太好。惡警他們常到兩個孩子家裏找我,也不斷打電話找我。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我的退休工資莫名其妙的突然被停發了。我失去了生活來源,這是我一生勞動所得,誰也無權沒收。我多次到勞動局去問,那裏的工作人員竟然對我說:你得到佳市公安局「六一零」、向陽公安分局「六一零」和派出所及社區開證明來,我們才能發給你。 為此我不停的奔波,直到十一月份,才從新領到本該屬於我的退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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