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五日】我出生於五十年代,生性厚道老實,單純伶俐,頗受親朋鄰居和老師的喜愛。由於弟妹幼小,每天把他們送到幼兒園之後才能上學,時常遲到,老師給了很多關照,感到很溫暖。在這種氛圍中,我學習成績很好,又肯上進,屬於孩子中的佼佼者,無憂無慮度過了童年美好的時光。可惜好景不長,文革中父親被打成反革命,不但在肉體上遭受了極度摧殘,差點丟了命,還波及了我和母親。校園裏看到的是別人的冷眼,嘲笑;老師的逼迫和打擊,使我像一株長的很壯的小苗無來由被揉碎踐踏,踩進了泥裏。我驚呆了:為甚麼會這樣?這些人怎麼了? 弱小的心靈飽受了人間冷暖、世態炎涼。邪黨的所謂「運動」打碎了一個少年美好的夢想,父親的「株連」使我備受歧視和打擊。在「上山下鄉」的五年中,我只有給招工回城會議作記錄的份兒,表決別人的走與留,卻與己無緣。於是乎形成了一種觀念:既然他人與我毫無干係,又何必關照他人乎?青年時期的我形成的世界觀是扭曲、暗淡、自私的。儘管後來父親被平了反,落實了政策,但毫無疑義我成了邪黨迫害下的一個無辜的犧牲品,它影響了我的一生。 九六年春天,我有幸拜讀了師父的《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用「如飢似渴」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我飯也不做了,捧著書一氣呵成全部閱讀了一遍。他使我明白了許多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偉大的法理啟悟了一個頹廢沮喪的生命,並打開了我的心結。於是,我帶著得法後的喜悅和堅定的信念同親人們一起走入了大法修煉。那幾年,除了工作外,所有的業餘時間都在學法、洪法、煉功上。甚至在上下班的路上,都時時背誦著師父的經文,每個細胞都浸泡在大法中,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接人待物和善了,知道為他人著想了,身體上無病一身輕了,緊鎖的眉頭展開了,冷漠的臉上開始有了笑容。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由於女兒有智障,我陪她在家裏抄法。每天除參加早晚的集體煉功外,學法時間五、六小時,感到很充實。這裏女兒的變化之大暫不細說,親屬和周圍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們娘倆比學比修,像坐火箭一樣,一日千里。甚至要做飯了,還捨不得放下筆。雖然表面上改觀很大,可是沒有觸及到心性的修煉,師父對我又有了新的要求。 一天,有個學員提議讓我到附近的學法點參加集體學法。回家後丈夫同修有點不太贊成,我牽掛女兒的學法受到影響,也不太想去。晚上在夢中看到一個景象;一棵長在瓦房裏的白楊樹高大挺拔,衝破屋頂;還有長在房屋角落的幾棵樹細細弱弱,彎著腰直不起來,有的用棍子支撐,有的用繩子拽著,很是吃力。我悟到師父是在點化我參加集體學法,形成一個環境,互相促進,共同提高。在集體學法的日子裏,有過很多的心性磨擦,也有過很多的猜忌和誤解。面對這些,曾想過逃避退卻,但關鍵時刻師父給予了我信心和鼓勵,神奇的在夢中隨時點化我闖關,激勵我向前,讓我體驗到寬容的輕鬆、無私的美妙。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結識了在市裏參加反迫害上訪後一同返回的同修A,她在得法不長的時間裏就遭遇了這場迫害,而且身邊沒有認識的同修,我們走到了一起。她們家的環境很差,丈夫下崗,成年的兩個兒子又不務正業,經濟上很窘迫,只靠她的退休金生活。住的兩間小房子很破舊,丈夫脾氣又很壞,A同修的修煉備受阻攔,壓力很大。她時常來我家一起學法、交流,漸漸就形成了一個小組。我努力克服外人來打擾心裏很不快的情緒,在學法中去執著,改毛病,嘗試著向同修敞開胸懷。我們比學比修,互相提醒,看到對方有問題第一時間指出來,修掉它,提高上來。幾年後她們家買了樓房,兒子們也相繼回到家裏,開始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丈夫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孫女成長為一名大法小弟子,全家其樂融融。十幾年來A同修開創了很好的家庭環境,三件事做的更得心應手,在實修中昇華。 B同修是一位老年弟子,兒女修大法的有好幾位,家庭環境很好。九九年她的一個女兒被邪黨迫害,非法勞教兩年。老太太怕心很大,面對著街道、派出所的騷擾,她不敢開門,更不敢出門,甚至聽到警車的笛聲就不寒而慄、渾身哆嗦。這一顆怕心就像一座山壓的她抬不起頭來。我來到同修家,一起學法、交流,找出自身的執著所在,抽絲剝繭,去掉它。我們互相激勵,正念加持,共同闖過難關。那時候的學法小組是不固定的,哪裏同修有難就到哪裏,哪裏出現矛盾、問題,我們就以法為師、切磋交流,齊心協力戰勝邪惡。C同修自己獨身一人,在邪黨迫害大法的邪惡大氣候下,信心不足,狀態不穩。一次她經歷了較大的「病業關」,嗓子腫得沒縫了,喝不進水,吃不下飯,說話也不清楚了。自己在家越想越怕,一進我家門就哭起來了。 經過交流發現她法理不清,而且很久沒堅持學法了,人的觀念太強了。於是大家(還有我女兒)坐下來發正念,徹底清除同修空間場範圍內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認真學法,C同修堅持長時間朗讀,越讀口齒越清楚,越讀聲音越響亮。學法結束後,C同修一改來時狀態,身體輕鬆,精神飽滿。她深有感觸的說:大法弟子離開法怎麼行呢。大家決定成立定期學法小組。就這樣在零三年的冬天開始一直堅持到現在,由過去的三個人增加到七個人。大家正念正行,互相配合,形成了一個整體,完成了許多證實法的工作,在修煉自己的同時救度眾生。 七二零以後,接收師父的新經文有困難,我們自己想辦法,把唯一的經文通過複寫,一份一份送到同修手上。後來一位外地同修不辭辛苦,為我們傳遞了幾年。零六年,我們覺得應該自己動手,不能總是依賴外地同修,牽扯他們的精力太多,也是自己的私心、境界不到位所致。在同修的扶持下,一朵小花在我家開了。丈夫同修由複印開始,一步一步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刻光碟、做《九評共產黨》、打印真相幣、做大法書等一系列技術,我與孩子在旁邊正念加持,做些輔助工作。過程中艱難曲折,磨掉了很多心。諸如怕心、私心、抱怨心、為難心等等。幾年來,我們的技術越來越成熟,我們的環境越來越清純,我們的心態越來越穩定。同修們積極參加網上交流,發表了一些體會文章、消息、故事、詩歌等等,把大法弟子最美好的一面呈現出來,向師父彙報,和同修們交流。大家充份利用自身優勢,發真相資料、發光盤、面對面勸三退,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我的母親和公公婆婆都患有很重的疾病,晚年的他們痛苦重重,心情也很差。作為後輩的我也面臨嚴峻的局面。我覺得應該給他們講真相,講述大法的美好、邪黨的迫害,把他們從魔爪下救出來。幾年來,面對著親人猶如待救的眾生,慢聲細語、不厭其煩、擺正心態,把真相講給他們,喚醒其明白的一面。特別是患老年痴呆症的母親,心裏非常虔誠,每天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堅持念了六年,身體的變化巨大,眼神越來越靈活,心裏越來越明白。雪白的頭髮現在已經變黑,光滑的臉上白裏透紅。父親和弟妹們在母親的帶動下全部三退,公婆家的大多數親人們也做了三退,給自己留下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幾年中面對四位老人和兩個家庭裏沒邊兒的瑣事,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主動去做,從不計較弟妹們做多做少,處處為他人著想,注意在處理家事的過程中實修自己,去掉後天沉積的觀念與執著,雖有些心痛難耐,反反復復,倒也是磕磕絆絆的走了過來。家人和鄰居們對我很認可,常常得到他們的誇讚,自己覺得這是對一個大法修煉者的肯定,理所當然。但潛意識中尚存一些竊喜:十幾年來我終於可以為他人慷慨付出了。這可是脫胎換骨的變化呀! 俗話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平均八十歲的父輩們確實給兒女們形成了很大的壓力和負擔,長達七年的歲月真是苦不堪言。因為我們離雙方老人最近,長輩們又十分依賴我,所以付出就多一些。不知從何時起,我變的斤斤計較,計較父母們的語氣和態度、計較我的付出太多、計較雙方弟妹們的懈怠和輕鬆。每做完一些事情如數家珍,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報辛苦還是氣不公?心裏明白這樣不好,可一遇到相似局面又喋喋不休,自己的嘴又管不住。這是怎麼了?心裏很困惑、很苦。從一個玩世不恭、自私自利的俗人,到如今能處處為別人付出、著想的修煉者,我以為是一個飛躍,質的飛躍。可也知道在現階段達不到法的要求,很不夠格。再怎麼提高呢? 冷靜下來剖析自己,感覺我為你吃苦了、付出了,你就得認可我、服從我,若不然心裏很不平衡,很委屈。寫到這兒我的執著已躍然紙上,愧不可當。你站在常人的起點上儘管付出了很多,可那是一個常人的付出,其中帶有自私、攀比、爭鬥等等骯髒的物質,那不就是常人嗎?從中看出我的付出是有條件的、有代價的,是不純的。用師父所說的「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衡量對照之下,差距太大了。一個修煉人,修煉是無止境的,不應該固步自封,要加大容量,達到更高的境界。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更高的要求,這個環境就是為我昇華而準備的。 理性上提高了一步,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感覺容量增大了,眼界更高了,空間場變的寧靜、透明。以後的日子裏,我變的親切了、貼心了、大度了,用微笑來面對一切。親人們都能感受到,都能接收到。別人做不了的事我來做;父母指定我的事都圓滿完成;忽視掉的細節由我來補充。身患絕症的婆婆病情和心態很不穩定,除了經常帶她到醫院複診外,還要給她帶來安慰,緩解她的緊張情緒。老人家背誦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使她擁有了一份寧靜。患腦出血不能自理、不能說話的公公一見到兒媳,臉上就綻開了難得的笑容。小姑子、小叔子們也很敬重大嫂,相處如姊妹一樣。這一切,就是生活中的一部份,再自然不過。沒有了私,沒有了怨,付出是那麼的安然乾淨。雙方的家庭沒有界定,哪裏有事就上哪裏,家人們非常和睦。同樣我也得到了四老發自內心的信賴、關懷和疼愛。 寫到這兒我流淚了,深感宇宙大法的洪大和慈悲。這是一個罪業滿身的生命經受大法洗禮後的新生,這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心路歷程。師父啊,弟子在今後不長的日子裏繼續前行,學好法,做好三件事,實修自己,救度更多的世人,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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