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三十日】 甘肅酒泉何扭隊自述被迫害經過 遼寧撫順市法輪功學員高娟在吳家堡教養院受迫害的經歷 四川省遂寧市東禪鎮賀安由、鄒遠華自述遭迫害事實 王英里天安門廣場打巨幅橫幅遭非法判刑 甘肅竇秀蓮被兩次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遼寧瀋陽法輪功學員蔡文章被迫害事實 內蒙古赤峰元寶山區看守所零一年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甘肅酒泉何扭隊自述被迫害經過
甘肅酒泉法輪大法學員何扭隊,以前曾患多種疾病生活不能自理,悲觀絕望。幸遇法輪大法後她獲得了新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面對中共對法輪功空前殘酷的迫害,她堅持自己的信仰,拒絕「轉化」,遭受了各種迫害。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經過。 我叫何扭隊。以前身患多種疾病,失去生活自理能力,活著只能拖累家人,自己還要承受身體的巨大痛苦。就在我感到絕望、無助的時候,喜得大法。從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八日晚開始,連續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根本不認識字,可拿起《轉法輪》,竟然每個字都認識。修煉了八個月,能看到我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巨大的變化,以往無法治的疾病,在短短幾個月中學法煉功後消失了。嘗到了無病的幸福,特別是感到自己對人生有了全新的認識。 生活變的輕鬆愉快了,我從內心感謝恩師給了我新的生命。令人想不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突然天塌地陷,江澤民及邪黨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誣陷的謊言鋪天蓋地。我必須讓世人明真相。於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動身去北京。可在蘭州到北京的火車上,因我未帶身份證就被惡警非法搜身搶去火車票,並被非法關押在隴西鐵路派出所,後又被非法關押到蘭州桃樹坪看守所。 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十一天後被放出,邪惡搶走了我身上僅有的一百九十八元錢。 二零零一年四月去鄯善女兒家,突然被鄯善石油管理局公安處綁架,並抄家。一齊姓惡警還逼問我的兒子、女兒:你媽和誰來往?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九日早上七點,玉門公安局的惡警鄒紅、許平、於成河夥同酒泉公安局的陳建華等十一人闖進我家來抄家,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把我平日打坐的墊子、行李繩、布料都搶走,還搶走了我的一個存摺和三千三百元現金。抄完家,把我和老伴及兒子都綁架到公安局。到晚上放了我兒子,把我和老伴非法關押到玉門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自己帶來的東西和親友送的東西也被搶劫一空。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判刑關進蘭州女子監獄。在那裏,他們強迫我幹織地毯的活。年底評審,我拒絕簽字,被惡警罰站三天,我仍然不簽,他們就強迫我打掃衛生。 二零零六年八月臨出監前兩天,科長朱宏、惡警張某某及教導員又來威脅我,說甚麼不「轉化」就不讓回家,要送「轉化」基地之類。我說:我堅信師父,我會挺直腰桿堂堂正正的踏出女子監獄的大門。 遼寧撫順市法輪功學員高娟在吳家堡教養院受迫害的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晚,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高娟、朱玉蘭在李石高麗街寫法輪大法真相標語,被不明真相的鮮族人舉報,正趕上兩個警察巡邏,被綁架到李石派出所。當時的所長是高維波、片警羅成章把高娟和朱玉蘭劫持到撫順將軍看守所。被關押半個月以後,高娟和朱玉蘭被送到撫順吳家堡教養院受迫害。 到吳家堡教養院的第三天,女大隊長陳凌華等幾個女警把九名被非法關押的女法輪功學員帶到男隊進行罰站;那時高娟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其中法輪功學員蓋淑芝已經六十二歲了,也受到了罰站的折磨,男普犯只讓她們站著,不許動,還要站直。 隔壁有三個法輪功學員不配合,被幾個男犯架起靠在牆上叫「掛壁畫」。犯人在警察唆使下,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個叫賈乃芝的法輪功學員被犯人打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整整被迫害一個星期,被送回女隊。 在這期間,高娟絕食十三天,身體瘦的皮包骨,後來女隊隊長陳凌華送高娟到撫順第二人民醫院灌食,高娟被迫害的身體非常虛弱,還要自己抱著被褥和洗漱用品從一樓走到三樓,剛走到三樓樓梯口,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一個姓佟的警察看到高娟跌倒了,上前狠狠的踢了她一腳,然後兩個女警把高娟拽到病床上開始灌食,高娟不同意灌食,原吳家堡的惡警劉保才拿著螺絲刀撬高娟的門牙,高娟被折磨得滿嘴是血,最後插入鼻孔灌食,打點滴。 那是在大年三十很冷的天氣,惡警劉保才拿來一盆冷水全部倒在高娟的身上,說是叫洗澡。高娟的棉衣、襯衣、被褥都濕透了。惡警把高娟的雙手、雙腳分別銬在病床的四個鐵角上,致使高娟一點都動不了。 高娟的家屬來醫院看望,親眼目睹惡警劉保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劉保才用腳踹法輪功學員嘴,說是「洗牙」。回到女隊,高娟遭到了搜身和人格侮辱。 半年後,七、八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已經年久失修的九大隊的空房子裏(202國道旁章黨地區),那裏九九年曾經關押過法輪功學員。剛到那裏,有一法輪功學員走脫,惡警們像炸了鍋一樣,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尿往法輪功學員身上倒。 二零零二年七月五日早上,來了幾個警察,為首的是:吳偉、王軍、劉賓,還有姓關(可能叫關佔和)和姓李的警察,這些惡警開始用電棍電擊高娟的臉部及整個後背,還用腳踹,電棍發出吱吱的藍白色的光,遭受他們拳打腳踢及電擊,一直持續到中午,惡警們累了才住手,致使高娟的臉紅腫、大小便失禁。第二天,高娟臉腫的像個大頭人,面目全非,別人都認不出她了,臉腫的直流膿水。早上,惡人陸凱還打了高娟兩個嘴巴子。就這樣還被關在小號裏十八天。後來大法弟子朱玉蘭被吳偉等惡警電擊後,關在小號裏。 二零零三年八月,女隊解體,有二十多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在那裏也受到過罰站、罰蹲等迫害。 四川省遂寧市東禪鎮賀安由、鄒遠華自述遭迫害事實
賀安由,男,四十六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東禪鎮,一九九六年十月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後,以前多方醫治無效的疾病很快就痊癒了。但是一九九九年後,他遭到中共的迫害。以下是他的自述: 二零零二年農曆臘月二十二我被遂寧市東禪派出所所長劉崇德、惡警譚化能、鎮分管政法的龍舉貴綁架到東禪派出所關押一天一夜。晚上,所長劉崇德和他的兒子劉兵(非警人員)、惡警譚化能、許易成四人輪番對我拳打腳踢。特別劉崇德的兒子用磚頭將我打昏死幾次。 第二天惡人又強行把我送遂寧市吳家灣拘留所,拘留所見我傷勢嚴重而拒收,惡警許易成卻對拘留所的劉所長說:沒問題,你收下吧,出了問題我負責。拘留所就強行將我拘留三個多月,並還逼迫我簽了所謂的「保證書」和勒索現金一萬元。 因我當時在本地做了一點小生意,被惡警迫害期間損失一萬多元,直接經濟損失共計二萬多元。過後,還經常有當地居委會、鎮綜治辦、派出所來干擾我的正常經營和正常生活,迫使我至今都流落在異地。 在此,奉勸那些還執迷不悟的行惡者:法輪大法的高深法理已深深的種在了我們的心裏,你們的任何邪惡伎倆都無法改變我們這顆修心向善的心!只有回頭是岸,抓住這千萬年都難遇的良機,早日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三退),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是你的善行和選擇。 鄒遠華,男,五十四歲,家住四川省遂寧市東禪鎮,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我的身體很快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 走路生風的修煉狀態。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日由村邪黨書記唐光松帶領東禪派出所所長劉崇德、惡警譚化能、伍勝華將我和我們村的四名同修綁架到東禪派出所。當天晚上東禪鎮綁架了七位同修,每個同修由一個惡警用刑迫害,我就由所長劉崇德對我刑訊逼供和拳打腳踢,特別是打我的耳光,使我的右耳至今都沒有恢復正常的聽力。 第二天惡警譚化能就把送遂寧市吳家灣拘留所拘留三個多月,後又強行將我送遂寧市靈泉看守所迫害一個多月。在拘留所和看守所裏惡警劉崇德故意暗示裏面的罪犯給我「過招」,我先後被裏面的罪犯打過兩次(輕微的不算)。在黑窩裏每天不但只能吃三兩三錢吊命飯,而且還要給它們每天二十元的生活費,挨打受罵則是家常便飯,法輪功學員在邪惡之徒眼裏就是任憑他們愚弄、打罵的「另類」。 最後由國保大隊長廖永義與東禪派出所的惡警蔣朝兵強行按手印和勒索現金五千元,生活費一千五百多元才讓我回家,共被中共邪惡之徒搶去現金六千五百多元。 王英里天安門廣場打巨幅橫幅遭非法判刑
明慧通訊員遼寧報導 王英里,男,四十八歲,原遼寧省新賓縣陡嶺林場職工。上世紀九十年代末,通過修煉法輪功獲得了健康的身體,心性有很大的提高。法輪大法被迫害後,他進京護法,只因在天安門與同修打出了長99米的橫幅,就被北京惡法院判處三年半徒刑。 以前王英里賭博,對打麻將等有極大興趣,林場中,凡是賭博和其它一些不好的事上,都能找到王英里的影子。修煉法輪功之後,一切壞習性都改掉,場裏的人都說,王英里真的改好了。王英里親身體會到大法的好處,所以修煉非常的精進,也積極向世人洪揚法輪功。 九九年的九月八日晚,永陵政府一名呂姓的幹部帶領新賓縣永陵派出所的惡警闖進王英里家,對其進行騷擾並在屋裏亂翻,當晚將王英里帶到永陵派出所非法關押。當時還有永陵鎮金崗村的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抓。第二天下午,王英里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到新賓縣看守所,非法拘留。 在看守所裏,惡警每天恐嚇、威逼大法學員,指使牢頭對法輪功學員陳繼祥施暴,企圖讓學員們放棄修煉,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服勞役,如扒磚、抬水泥板等。在新賓縣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把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送到在撫順市章黨電廠的洗腦班進行迫害。強迫男法輪功學員服勞役,在洗腦班抬石頭。被迫害一百一十天後,永陵陡嶺林場的有關人員將王英里帶回,由林場對他進行監管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王英里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到北京去證實法。一次他在北京的地鐵發真相資料,被便衣綁架,送到地鐵派出所。惡警逼問他的姓名、住址。他只說他的名字叫「大法弟子」。逼問一天後,王英里拒絕配合,晚上九點,三名惡警把王英里帶到沒人處,扒下他的衣褲,把雙手背銬,用電棍電擊他的胸、腹,折磨他,打他,長達一個多小時。後來,王英里用頭撞石頭牆反迫害,惡警們才住手。晚上惡警們用手銬把他銬到暖氣管子上。他用拒絕吃飯反迫害。第二天,警察又來問王英里姓名地址,他就給惡警們講真相。那個派出所的所長來讓王英里說出姓名和住址,王英里就給他講真相並把昨晚遭警察毒打的事向所長說了一遍,並讓所長看自己身上的傷。晚上警察對他沒有辦法了,十點鐘左右,不得不把他放了。 回到住處,聽說在十月三十一日同修們要到天安門廣場打出長達九十九米的巨大橫幅,王英里決定參加。在三十一日下午二點,該巨型橫幅在天安門廣場展現,有力的證實了大法,大大的震懾了邪惡。為此,惡警瘋狂綁架了六十多名大法學員。後這些學員被帶到廣場派出所,其中不少學員遭到毒打。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齊聲制止惡警的惡行,大喊:「不許打人!」並一起背《洪吟》中的詩句。 晚上惡警將王英里綁架到北京豐台看守所。在那裏,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打罵,因為法輪功學員拒絕報姓名,惡警將法輪功學員編號。提審兩天後,法輪功學員仍不報姓名住址。第三天晚上八點多鐘,惡警事先喝了酒,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非法的提審。王英里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也承認法輪功好,還說,某國家領導人也講過此事。儘管如此,後來他們對王英里還是大打出手。當時正是臘七臘八的天氣,惡警扒光了王英里的衣服,對其拳打腳踢。惡警拿來很多刑具:鉗子、鐵棍,還有電風扇、涼水,然後把門窗全部打開。此時王英里為反迫害已絕食三天。惡警用茶缸往王英里身上澆冰水,再用電風扇吹,一直折磨他到半夜一點多點才住手。 他在豐台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月。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種種酷刑,如電棍電,上大掛(就是把手、腳用鐵鏈子綁上,把人掛在牆上)。對絕食的人灌食等等的迫害。北京法輪功學員索振江雙腳讓惡警用鐵棍砸的不能走路,嘴被電棍電的都是大泡。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王英里等參加打巨型橫幅的二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北京看守所七處,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又送到東城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八月,惡法院對王英里等二十七人非法判刑,最長的十年,最少的三年。王英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他關押到遼寧省凌源第一監獄強制服刑。在凌源監獄經常看到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如關小號、上刑、電棍電。有一位被關小號的法輪功學員臉上、前胸被他們打和電棍電的全成紫黑色。 王英里被分到一大隊急加工車間,強制在鏜床服勞役。 二零零四年六月,王英里走出凌源監獄。 二零零二年,陡嶺林場的所長王興文、書記李豔英,非法將王英里從陡嶺林場開除,使他失去了工作。 甘肅竇秀蓮被兩次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迫害
竇秀蓮,今年六十五歲,甘肅蘭州市安寧區法輪功學員,原在安寧區孔家崖鄉政府工作。 二零零零年九月,竇秀蓮與朱桂華、劉玉芳去發放真相光盤,被孔家崖鄉政府副書記王建平,以在區委開會為名,直接綁架到安寧區公安分局,由國保大隊陳某某等一夥四、五名警察開車到竇秀蓮家中非法抄家,抄走所有大法資料,並通知家人勒索家人三千三百四十元現金,沒打任何憑據,非法拘押三天後放回。 竇秀蓮回家後,家人去要錢,前幾天說出納不在,後幾天則威脅說讓本人親自去,而且還要寫「保證書」,最後將錢扣押不還。就在綁架竇秀蓮的第二天,副書記王建平夥同國保大隊直接到朱桂華家中非法搜家,沒有搜出任何東西,也勒索了家人兩千元錢。 二零零二年底到二零零三年初,竇秀蓮被安寧區孔家崖鄉政府副書記高文陽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關押三個月之久。 二零零九年七月,竇秀蓮在龔家灣洗腦班周圍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七里河公安分局便衣跟蹤,夥同安寧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石懷忠一夥幾輛車,十幾人直接將竇秀蓮又一次綁架到龔家灣派出所,進行非法筆錄。當天晚上,竇秀蓮被石懷忠直接轉到龔家灣洗腦班。第二天,石懷忠從竇秀蓮所在單位孔家崖街道辦事處截取六千元錢交給龔家灣洗腦班。 到洗腦班後,由於邪惡的恐嚇威逼,晚上竇秀蓮整夜睡不著覺,被包夾秦紅霞二十四小時監視,晚上不讓坐起來,平時不讓盤腿坐著。第二天,醫生王育全給竇秀蓮進行所謂的檢查,不讓竇秀蓮與大法學員說話,不讓煉功。白天在走廊裏不讓活動,竇秀蓮整天牙疼,吃不下飯。在那裏又一次非法遭受迫害整整三十天,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由孔家崖街道辦事處綜治辦主任李亞斌(已遭惡報死亡)夥同水掛莊村書記王本新,國保大隊長石懷忠接回家中。沒過兩天,李亞斌就打電話向家裏人索要兩千元伙食費,遭到家人的拒絕。 後來,石懷忠又以欺騙的方式讓竇秀蓮的家人給他的車加了兩百元錢的油。 遼寧瀋陽法輪功學員蔡文章被迫害事實
蔡文章,男,四十一歲,瀋陽市東陵區汪家鄉小甸子村居民。二零零二年,蔡文章在東陵區祝家鎮楊台子村的發大法真相材料時,因有人惡告,被祝家鎮派出所所長關穎傅(音)、楊某等多名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張官看守所,遭到國保大隊的白子奎(音)等惡人的刑訊逼供。 後被劫持到瀋陽張士教養院非法勞教。張士教養院惡警為逼迫蔡文章等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用電擊、不讓睡覺等手段迫害。迫害過蔡文章的惡警有:麻志剛、騰府訓、教導員宋百順。 內蒙古赤峰元寶山區看守所零一年迫害法輪功學員事實
二零零零年末的一天,好多法輪功學員都不約而同的想要向元寶山區的各界人員說明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修煉者不但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不自私、不貪財、做事先想到別人而且不與人爭鬥。 當時法輪功學員想找人代筆給官員們寫信,後來大家就找了小孟代筆,給當時的元寶山區黨委書記梁萬龍寫了封真相信,勸元寶山區領導不要受謊言欺騙、「自焚」是造假,栽贓法輪大法,這樣的造假誣陷太冤枉法輪大法了。當時有三十二人簽了名。 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農曆正月十七)下午,在梁萬龍的指揮下,元寶山區國保大隊長劉偉民帶著惡警,找到建昌營地區,謊稱到派出所了解情況,把在那封信上簽名的法輪功學員都叫到派出所。到晚上九點左右,當時大概來了二十八人,有的人鞋也沒穿就被拽到了派出所。 到建昌營派出所,警察就將法輪功學員趕上了院內停的一輛長班車上,連夜拉到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到看守所時已是夜間十二點了。 看守所所長劉偉民拿出一張表格,指揮著獄警逼每個人在表的兩邊填上名字,劉偉民還問給梁萬龍的信是誰寫的?小孟說:「是我寫的」。每個人簽完名後就被攆到一間冰冷的屋內,破木板床高低不平,可這些人還不太容得下,先躺下的有地方,後躺下的身子就有點懸空,大家都側著身子一夜誰也沒辦法翻動,有枕磚頭的,有枕胳膊的,甚麼蓋的也沒有。 第二天早六點,天還黑著惡警就叫喊著,不准穿鞋到院子站隊,光腳跑步了。寒冷的早晨北風呼呼吹著,地上有一層薄雪,看守所院子周圍沒有路,地上有草根等雜物,有的地段有玻璃碴子,小石子、硬土塊等,高低不平很難走。惡警還叫囂著:「快跑」有的說:「誰不煉了就進屋」。第一天沒人掉隊,一直跑到六點多鐘。 惡警們穿著棉大衣,戴著棉帽穿著棉鞋,手插在兜裏,雙腳還不停的跺著。誰都知道凍得難受,可是大法弟子們都是光著腳在寒冷的雪地上頂著刺骨的北風,在遭受迫害呀。管教們沒多大會就輪換了,冷的到屋裏取暖去了。等後來乾脆就換成犯人來看這些修大法的人了。但這些犯人也穿著黃大衣,戴著大棉帽子,穿著翻毛皮棉鞋,過不多一會他們都是不停地跺腳,嘴中發出嘶嘶哈哈的聲音,而且過一段時間就和另一個犯人輪換著。管教出來時就是問那句:「煉不煉?不煉的進屋。」 兩天後法輪功學員們漸漸地跑不動了。嘴唇開始裂口子,想喝水,不管口渴的甚麼樣,也不給喝一口水,不管怎樣請求都不給喝一口水,嘴唇乾裂厲害深的口子中流著血,嘴一動都很疼。最嚴重的是腳,第三天腳底起水泡的,磨破的凍壞腳的,張淑蘭的腳都凍成紫色腫的很厲害,沒多久腳皮爛開了,直流血水,別人都睡了她還抱著腳搖晃著,每晚用一大卷衛生紙連擦帶包的血水還是濕透了被褥,誰都不敢看小張的腳,誰看過心都太難受了。就這樣張淑蘭每天也得外出,不跑也得跟著走。還有白玉琴的腳掌破了皮(另外還有趙吉琴、劉桂華)有三個同修的腳掌的皮沒了肉爛了,腳掌前爛了坑,每艱難的走一步,地上都留下血印,看她們的腳落地時得有多痛苦?因為太艱難了她們向管教請求爬行,管教答應了。她們以為爬能減輕痛苦,可是她們三個沒能爬上一圈就靠著園子牆艱難地站了起來,我想不是走路的膝蓋,可能更難以承受痛苦吧! 每個人都有問題,有腳上凍起紅疙瘩,又癢、又痛的,腿抽筋的有好幾個人,晚上腿痛的放哪都不舒服,尤其大曲腳腕子腫的很粗,他對管教說:「腳腕子裏像有個木頭塞子一樣,脹痛的厲害,不能走了」。可獄警逼他去菜地裏邊踩土塊去。大曲非常痛苦的去踩菜地裏的大土塊了,疼的掉下眼淚了。元寶山區看守所的警察們根本就不在意法輪功學員的傷痛如何。 由於腳的傷痛越來越重了,一次家裏有人過來了,有學員就捎信要多買些襪子,給送過來。有家人真的買了三十多雙新襪子送到看守所,那天正好是獄警張書孔(音)跟班,聽說還有拖鞋都交到管教張某手裏了。有一天晚上,張某說:「有人送來了一些襪子,先給小孟和他母親一人一雙,以後再發給別人。」可是到後來,每個人的腳越來磨傷的越痛苦的時候,張某再也沒給任何人襪子。後來才知道,和襪子一起送來的還有四雙新拖鞋。獄警張某沒說過有拖鞋,雖然這些物品不值幾個錢,可是大法弟子在行走最艱難時,被你們迫害的最痛苦時想保護一下腳底,都得不到管教們的同情,那麼這些物品哪去了? 元寶山區當時是在元寶山區書記梁萬龍的指揮下,惡警們不拿大法弟子當人看。園子的一角有豬圈和狗窩,有一天我們路過那裏時,正好碰到看守所有人在餵豬,我們看到豬吃的玉米麵金黃金黃的,我們所有看到的人都很驚訝,餵狗的也是那樣金黃的玉米糊糊,「人吃的是那些又黑又苦又澀的發過霉的壞玉米饃,怎麼豬、狗都吃這麼好的玉米麵?」餵狗的人說:「那中?豬狗吃了霉玉米麵藥死怎麼辦?」可見元寶山區看守所對待大法弟子不如對待豬狗!就這發霉的壞饃,還不一定每頓都吃的足,吃的及時才能吃上熱的,很多時候吃不到熱飯。菜是破白菜幫子加鹽和清水,有一次菠菜中的大菜蟲子一加熱伸著有一寸多長。 看守所獄警在寒冷的天氣裏逼法輪功學員跑步,從早六點開,到晚六點還不能進屋休息,管教張某還要訓話。大家又累又渴,連凍帶餓再加上還帶著傷,誰能站得住?不長時間,就一個一個暈倒了,但是張某的訓話還沒停止,一直到十二點。法輪功學員被逼跑了八天半,好長時間走路還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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