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蒙陰鎮趙峪村薛玉軍夫婦曾經被中共六一零惡警綁架、折磨、勒索,被非法勞教迫害。薛玉軍之妻敘述他們夫妻遭受迫害的經歷如下。 修大法浪子回頭 贏得四鄰尊重 薛玉軍是我的丈夫,四十三歲。自小脾氣暴躁,好勇鬥狠,是個正事不幹而偷、摸、搶的主,鄰居都覺著惹不起他,都躲著他,提起他眾鄉鄰只搖頭,是當地有名的混混兒。因在車上時常打架,賣票的都不敢收他的錢。丈夫脾氣暴躁,我們夫妻經常打架鬧矛盾。我患有血壓低,經常噁心、頭暈,走路兩腿無力,吃藥打針也不見好,也因薛玉軍脾氣暴躁,經常惹父母生氣,加上偷竊的惡習,父母覺著丟人現眼,又管不了,在四鄰面前抬不起頭來。氣的實在沒有辦法的公婆曾說:「上天發發慈悲,讓這不孝子趕緊死了吧。」 我因身體不好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在看第一遍《轉法輪》時,身體感覺輕鬆,走路一身輕,低血壓不治而癒。身心受益的我就勸丈夫一起煉,丈夫說:「我得有了錢後才煉。」那意思是得偷足了錢才洗手不幹再學法。一次陰雨天,薛玉軍想出去玩,我連哄帶勸的把他留在家裏,讀大法書給他聽。聽著聽著,薛玉軍說:「哎呀,這是一本寶書,我自己看。」自此丈夫也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丈夫得法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改掉了過去偷竊的惡習並且不再貪佔別人的一點便宜。記得他得法後不久,在東關加油站給摩托車加油,多找給五十元錢,薛發現後立即退還給他們,回家後對家人說:「這是我學了法輪大法,要不是學了法,偷還偷不來,還能還給他?」 他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考慮。親朋好友、四鄰有甚麼事他都主動幫忙,贏得了四鄰的尊重。暴躁的脾氣逐漸變好了,不惹父母生氣了,四鄰都誇他孝敬。 若您現在走入趙峪村,提起薛玉軍人們就羨慕的說:你看人家薛玉軍,以前那麼兇,現在人家學大法脾氣變的那麼好,夫妻也不打架了,一家人和和睦睦,多好啊! 薛玉軍夫婦夫妻雙雙被綁架、遭酷刑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上七點二十分左右,我正在院子裏洗菜準備做晚飯,突然見二十多個中共歹徒衝進我家,不由分說就把我抓住。當時我丈夫薛玉軍和大法弟子呂震(後來被山東監獄迫害致死)正在屋裏看書。歹徒暫時鬆開我,衝進屋裏去抓他倆,不一會兒,又奔出來把我抓住。我大聲呼喊,他們使勁兒捂住我的嘴,我奮力掙脫開又繼續呼喊,被他們推倒在地狠命的用腳踹(致使我的脊背兩個多月都沒有知覺),又把我的手擰在身後,強行給我戴上 了手銬。 我質問他們:「你們是甚麼人?憑甚麼抓我們?」其中一歹徒陰陽怪氣的說:「你不用問,以後就知道了。」我說「你們為甚麼不敢說?」有一個瘦高個兒 (後來才知道他叫王偉,有名的打人兇手)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咆哮道:「你給我聽好了!我們是公安局的,專門抓你們……」,我說:「我學法輪功做個同化‘真善忍’的好人,犯了哪門子的法?」王偉一邊歹毒的點著頭,一邊惡狠狠的說:「這是共產黨的天下,共產黨說你犯法了你就是犯人。殺人放火可以不問,我們就是專抓你們煉法輪功的。殺人的興許兩天就能出來,你學法輪功就得死!」我說:「你們這樣做連土匪還不如。」 惡警王偉一聽,咬牙切齒的說:「很好!你不是說我們是土匪嗎?我給你記著賬,回六一零後再慢慢的跟你算。你死定了,但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慢慢的折磨你,除非你自己一頭撞死!」 本來我的兩個年幼的孩子正在睡覺,被他的大吵大吼驚醒了,都嚇得哇哇直哭。我小兒子哭著要找媽媽抱,我要去哄哄兒子,他們也不讓我去,卻強行把我們三個人分別帶走。走的時候還用毛衣給我捂住嘴。 酷刑演示:背銬 |
後來回家後,我才得知,當時他們留下十來個人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衣服扔得滿屋、滿院裏到處都是,屋內的頂棚也被搗開,院牆也被推倒,還留下十多人在我家裏蹲坑,意圖抓捕他們認為會來我家的其他法輪功學員。我們家裏僅有的四百五十元賣花生餅賺的活命錢也被他們翻去,村幹部苦苦哀求把錢留給兩個孩子買飯吃,他們都不答應。 那時正值農曆二月初,春寒料峭,又正值冷空氣侵襲,他們把蓋在孩子身上的被子拿走蓋在自己身上,只給孩子剩了一床貼身的小薄被,凍得孩子一晚上也沒睡著覺。從未離開過父母半步的兒子一哭,他們就嚇唬他,嚇得孩子又冷又怕又想爸媽還不敢吱一聲。歷經兩個多月折磨回家後,聽照顧我孩子的親人說,兒子連驚帶嚇、再加上挨凍,患上了重感冒,打了好幾天針才退燒。四鄰見證了蒙陰縣國保大隊的警察人性全無的行徑。 我被綁架到縣六一零洗腦班後,受盡了折磨。他們問我都跟誰聯繫,我不說他們就狠命的打我。他們強迫沒穿毛衣毛褲的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並伸直腿。我不服從,他們就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他們問我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名字,我說不知道,他們就打我耳光;問一句,不說就連續打,左右開弓的打。打我最兇狠的就是惡警王偉,他邊打邊罵,還窮凶極惡的說:「你不是說我們是土匪嗎?我今天就讓你嘗嘗土匪的厲害!」起先用手打我的臉,手打痛了便用穿著牛皮鞋的腳猛踢我的頭,踹我的腿,踩住我的腳狠命地碾,打累了再換個打手輪番打我。其中一個打了我的臉後卻痛得甩著手直叫喚。 就這樣他們還不肯罷休的折騰我,不讓我睡覺。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凍得渾身直哆嗦。在我又冷又睏一閉眼的時候,王偉就用腳踢我的頭,嘴還不乾不淨的罵著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還誣蔑李老師。我說:「不要辱罵我師父,這樣對你不好,會遭報應的!」他氣急敗壞的說:「你膽子不小,還敢說我?!」上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那兩個看守我的惡警穿著棉大衣還不停的喊冷,後來乾脆上床捂上被子,仍然凍得不停地說:「這鬼天氣,凍死啦!這屋怎麼這麼冷?跟個冰窖似的!」就因為我說了一句:「你們穿著棉大衣裹著被子都冷,而我連毛衣毛褲都沒穿,你們還讓我坐在這冰涼的水泥地板上折磨我,於心何忍?」就又引來一陣毒打。 就這樣,我在地上坐了整整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他們在一起嘀咕了一陣子就走了。過了一會兒,縣六一零辦公室的小頭目房思民(出了名的劊子手,其惡行劣跡曾多次在明慧網上曝光過)假惺惺的裝出一副很關切的樣子,叫人找來大衣讓我穿上。他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堆上硬擠出來的笑容對我說:「你看,我們六一零的人從來不打人,……打你的是公安,與我們無關。」殊不知,他們現在是不自己動手,而是背地裏指使惡警或者花錢雇來小痞子、小混混來做看守兼打手。 在蒙陰縣六一零洗腦班,王偉給我丈夫戴上手銬,逼迫他坐在水泥地面水,用穿著皮鞋的腳踹他戴著手銬的手腕,在六一零洗腦班腳鐐戴了一個月,還遭受了背銬酷刑。後轉到蒙陰縣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非法勞教兩年半。 我在縣六一零洗腦班呆了兩個多月,在這期間,蒙陰縣國保大隊的惡警三番五次的來拷問我,每次都讓我坐在地上連罵帶打加恐嚇、威脅;而縣六一零的人也常常以偽善的面孔來「誘導」我,可謂軟硬兼施、無所不用其極。在他們的聯手威逼與迫害下,我違心地寫了不煉的所謂的‘保證書’。他們當初說只要說不煉了就可放我出去的,結果又誘逼我出賣同修,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又推遲 了一個多月。最後在我家人托關係找人並送給他們六千元錢,他們才放了我。 我回家後才知道,原來是他們威脅、哄騙我家人說:「好說也得勞教三年,不趕緊拿錢來就馬上把她送往勞教所。我們是可憐她的兩個孩子太小,沒人照顧,跟上級求情送禮才留下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呀,這年頭離了錢甚麼事能辦成?……」我的家人聽了這番冠冕堂皇的表白後,被他們的偽善欺騙,趕緊回家東借西湊來六千元錢拱手送到他們手中。中共警察真是一夥披著羊皮的狼呀!可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家人用錢把我贖出來的當天,他們就把我丈夫薛玉軍秘密送往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沒經過任何法律審判程序,而且也未通知任何家人,連我這個做妻子的當時也被蒙在鼓裏。 當我回家後的第五天,接到通知去縣六一零拿薛玉軍的衣物問他們為甚麼不把勞教我丈夫的事早告訴我時,他們竟厚顏無恥的說:「我們甚麼都不知道,公安局的人把薛玉軍送到了縣看守所,之後發生甚麼事,我們是一概不知道,我們只管教育,別的甚麼也管不著。」我指責他們隱瞞罪行、推卸責任時,副主任之一的焦玉香氣哼哼的說:「就數你事兒多,你說話注意點影響,從這裏出去的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剛出去兩天就變了,你以為我們怕你?有本事你再學再來呀!」她徹底撕下往日的偽裝,發洩夠了後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忙又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笑容滿面的「安慰」我。這與狡猾的狐狸有甚麼兩樣?可我沒有說出口。 丈夫在勞教所遭酷刑迫害 薛玉軍在王村勞教所被逼迫坐小板凳,逼迫他聽、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音、錄像,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他被關進禁閉室,身心遭受極大的精神、肉體摧殘。 酷刑演示:罰坐小塑料凳子。 |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日,王村勞教所七大隊大隊長靖續勝拿著一根電棍電擊他,用高低吊架吊銬他。五月二十四日,在三百多人的大會上,因薛玉軍喊「法輪大法好」被四五個警察抬到樓梯下的禁閉室裏,欣所長說:「你哪來的那麼大勇氣,那麼多人你敢喊法輪大法好?」他被吊掛了四、五個小時,雙腳剛剛著地。後又被控制睡眠,三點睡、五點起,在禁閉室被嚴管一個月後又回到七大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酷刑圖:吊掛 |
一次我的家人到淄博王村勞教所去看望薛玉軍,接見他們的隊長說:「你們先等一會兒,薛玉軍正在參加考試。」等了好長時間才出來。家人問薛玉軍考甚麼試,他卻說沒考試,在「學習」。家人問他學甚麼,他回答說學習偷東西、出賣人、打罵人,說只要敢打人罵人就能減期,否則加期。家人聽了都面面相覷,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家人回來後講給鄰人聽時,鄰人們直搖頭嘆息。無不憤慨道:「這是甚麼世道啊?!」修煉法輪功前薛玉軍本來沾染了那麼多的壞習氣,就是學了法輪大法才變好的。現在竟要把他從好人再變成壞人、惡人,真是叫人難以理解! 在薛玉軍被非法勞教的這些時日裏,我靠打零工供養兩個孩子,艱難度日。薛玉軍遭受兩年半的迫害後回到家中,但我們的正常生活還受到惡黨人員的騷擾。我們呼籲國際正義人士都來關注這場慘無人寰的迫害,停止迫害,恢復我們自由的修煉的環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