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年新年有幸得法的。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修煉的路上也越來越成熟、理智、更加堅定。 一、一句童真話 牽上萬年緣 一九九七年新年,我回娘家過年,媽媽和三妹三歲的兒子下樓來接我們母女倆。當時媽媽家裏有十多個人在煉法輪功,他們走後,我媽介紹我煉。當時我們單位也有人讓我煉,我沒有煉,我認為那是有病的和年紀大的人煉的。我看媽媽的身體確實是好多了,就說:「您好好煉,我就算了。」 這時我那才三歲的外甥走過來說:「二姨媽你真好!我們三個人去接的你和姐姐。」我媽說:「亂講,明明是你們倆人去接的我們,怎麼是三個人?」他笑著說:「還有師父呢,那不是,就在二姨媽頭上呢。」我抬頭一看,沒有啊!我媽明白過來說:「老二你還是學吧,你的緣份不淺啊!」我聽後,就走上了修煉的路。看似一句話,其實是億萬年的等待啊! 二、魔難中師父就在我身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兩次進京證實法,被單位的警察非法拘留十五天,關進看守所八十天,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三十天。二零零一年過年時,他們怕我再去北京,把我非法關進勞教所。 剛進勞教所,獄警就說:這裏不許煉功。我沒有回答她,後來她們把我們一個一個叫進去問:你今天晚上煉功嗎?我說:我是煉功人肯定要煉。她們就把我帶到走廊上讓我站著不許睡覺,甚麼時候說不煉了才能睡。 我們絕食站了三天三夜了,我看見第三天有的人已經暈倒了,這時我想明天怎麼辦?突然師尊的法打入我的腦子裏:「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我想白天一定要和同修切磋。第四天中午我利用打飯的機會進入能睡覺同修的房間和她們說:今天早上有同修暈倒,你們說怎麼辦?這時有個同修說:我們不能讓同修再罰站了,今晚我們都煉功。同修們說:好。到了晚上,惡警卻沒有再問這個話題了,也沒有讓我們繼續罰站了。 還有一次,惡警把我們十五個人關在一房間裏,我們要學法要煉功,惡警就把我們連環的用手銬銬在一起並銬在上下鋪的鐵床上,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把我們的嘴用透明膠封上,到吃飯的時候才放我們下來。我們又在一起學法切磋,她們看見了,就又把我們銬上。我們這時就開始絕食,一直到第九天,惡警就叫男特警拉我們去醫院輸液與灌食,當天就有一同修被灌食灌死。我們不去灌食,惡警就用電棍打。當時我看見那電棍一時嚇住了,站在那沒有動,只看見一個惡警在打一同修,同修喊「法輪大法好」,我才想起喊。惡警馬上把我倆帶到另一個房間,兩個惡警對著我說:還喊不喊?我沒有理他們,心裏說:師父《道法》鏟除邪惡。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只想到師父說過《道法》是寫給神的那面的。他倆馬上到那位同修那,四個惡警拿著電棍對著同修電,我看同修被電,心裏一急,那兩個惡警馬上過來把我拉入另外一個房間,拿著電棍指著我說:我讓你做人,你不做。我說:我在外面就是個好人,現在我要做大法弟子。他們一聽拿著電棍要電我,我就邊跑邊喊:「我是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惡警就說:把她按在地上,免得她跑。他倆用電棍把我打倒在地,用腳踩在我的胳膊上,用電棍電我的嘴,這時我感覺我的胳膊像棉花一樣軟軟的,師父的法又在我的腦子裏出現:「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我把眼一閉,放下生死。惡警突然說:別打了,我們走吧。 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 三、在法上認識修煉是嚴肅的 後來我被所謂「下隊」(即轉到做奴工的隊),我當時還在絕食,被下隊時獄警就打了招呼說我沒有吃飯。那天包夾犯人要我參加勞動,我說我沒有犯罪,我就和她們講真相,旁邊站著個警察說:算了。我就這樣在那裏學法、背法、講真相,到夜晚十點我一看,還沒有讓我回去,我抬腳就走,犯人說:你怎麼走了。我說你和那個警察說我要休息了,她馬上去和警察說,後來我們就回去了。以後我每天都是這樣。 由於環境寬鬆,我漸漸的放鬆了背法,讓邪惡鑽了空子,跟著「轉化」了,還以為是提高層次了。二零零二年過年時,我回到家。家人知道我的情況後,想幫我,給我租了一個房子,我說我想看師父的新經文,就在我看到《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時候,我哭了,我一下就明白了。我說:「師父啊!弟子悟錯了。」 我的弟弟聽說我明白了,從外面趕回來,讓我寫「嚴正聲明」,我馬上寫了給他,早上起來他說:我的聲明不見了。奇怪我明明給他的,別人的聲明都在,就是我的不見了。我只好再寫一份給他並說:別丟了。他回去後又給我打電話說,姐,你的又沒有了。 我知道這是邪惡的干擾,我全盤否定。就這樣我寫了三次聲明才發表。我這時才悟到:修煉是嚴肅的。 四、信師信法 精進正悟 我回到家,單位不斷的騷擾,二零零二年四月,我被迫流離失所。在外地和同修聯繫上後,租了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我們三人一起做資料點,是一體機和油印機,同修還要用手刻寫出真相傳單再送過來我們複印,用量也非常大。我們從早上三點五十就開始煉功,然後做事,十二點發了正念,吃了飯又繼續做事。因為一體機和油印機在複印的時候聲音大,為了安全我們都是用棉被把窗子、門擋好。在這樣的環境下每天做到下午五點才從房子裏出來,每個人都是滿頭大汗。晚上七點開始學法到十二點。我們整體八人中有一個是當地同修,他是在綁架提審時走脫,他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那時我們對電話的安全意識沒有重視,所以有電話聯繫。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們被綁架,同時也導致另外一個市的同修四人被綁架。兩個資料點損失慘重。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們五人一起被非法送女子監獄,兩天後又有兩位同修送入。我們七人共同抵制邪惡的迫害,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與指使,就是證實法。最後邪惡使出最邪惡的手段,為我們七人辦了個所謂的攻堅班,惡警十多個,犯人十多個,猶大每天四、五個組成。我們不軍訓,不做體操,不寫所謂的作業。我和另一位同修被關禁閉,背寶劍,罰站,一個星期後,軍訓,體操,作業,沒有了,她們又採取放誣蔑栽贓陷害大法的邪惡電視讓我們看,我們就利用這些和她們講真相,揭穿中共的謊言,這一招邪惡又失敗了,三個月後這個所謂的攻堅班解體。 在那樣的邪惡環境下,我是多麼想學法啊! 二零零五年十月,我在心裏說:師父,弟子想學法,我想去有法的房間。就是這一念,兩天後我住的牢房解體,我們四人分到其它牢房,我被分到二監房。只有這間牢房有新經文送進來。在那裏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向世間轉輪》、《不是搞政治》、《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才知道正法的進程已經到了「傳九評、勸三退」的歷史階段。我就問同修,其他同修知道嗎?她們四人說:傳不出去。我說:不行,一定要讓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我找機會看見隔壁同修在走廊喝水,我馬上使了個眼神,同修明白我要給她東西,我說:我沒有水了。我要包夾犯到同修那去倒水,我跟著上去塞給她經文。那犯人說:你過來幹嗎?我說你跟我,我也可以跟你呀!同修說看到我這樣替我捏把汗,因為走廊上還有監視器,可以看到走廊上的一切,我說:那東西對我沒有用。 我們五人只要有時間就是背法、整點發正念。後來又送進來《走出死關》、《芝加哥法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等經文。我把這些經文都背下來,從新抄寫兩份,(因為我經常在床上寫東西,開始包夾怕我寫經文,她們要看,我就給她們看,給監獄寫的真相信、上訴材料和揭露所謂的攻堅班。後來她們這些人也知道真相了,每次看我在寫東西,她們也不問了,有時惡警看見了問:她在寫甚麼。包夾犯說:你們允許的上訴材料。)我又用橡皮筋捆住從走廊上丟給三監房的同修,我自己用本子也留了一份,每天晚上我都要學一遍才睡,走時就留給了同修。在那樣一個所有東西都要檢查、並且要把東西浸泡在水裏兩天後才能到我們手裏的邪惡環境下,是多麼的超常啊! 在學法中我悟到,我們不應該去禮堂看新聞、看電視,消極承受,接受邪黨文化。我就和同修切磋,一個同修說她也是這樣悟的,因為邪惡就是怕我們發正念、背法。我們切磋後達到共識,我們就開始不去了。隨後我們五人都被找去談話。我說:我沒有這個義務去看。惡警把我們關在房裏學報紙,不讓我們和其他同修見面,那晚我坐在小凳上就是背法、發正念,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感到自己被強大的能量包住、定住了,長達十多分鐘,我明白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這是我從修煉後第一次在身體上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精進。我流淚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只要我們悟法理師父就幫我們,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一直到我離開,九個監房只有我們這個監房都沒有去禮堂看電視,也沒有去參加任何所謂的「娛樂活動」。但是有一個同修被惡警以接見為由,騙到轉化班,幾天後被迫害死。 出來之前,同修問我還有多少錢。我說家人給的大概二千多。我當時想這些錢我留著回去做大法的事,就沒有怎麼用。同修說:走時邪惡要我們在領錢的時候簽名,前面寫的是犯人。半個月前有同修走的時候,不簽名沒有領錢。我說:「不可能,我的錢是要做大法事的,誰也別想扣留。」那天惡警喊我去簽名,我拿起領單一看,上面就是寫著現金,下面寫著領款人:我就寫下大法弟子和自己的名字。在門口那個開門的惡警問我的姓名,我說:「大法弟子。」他氣的說:「還這麼頑固,你給我回去。」我望著他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這時和我一起出來的警察說:「讓她走吧!這裏一天都不能留她。」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堂堂正正回到父母那,我如飢似渴把師尊的法全部看三遍,在家學法煉功半年。父母讓我留下來,但是我每次發正念的時候就發到我住的省市去了,我就和父母說:我要回去,那裏有我要救度的眾生。 我回來後,就在外面租房子住,沒有回我以前住的地方,同修幫我買來了電腦,我從來不會電腦,只是在父母那跟姐姐學了點打印,後來我和女兒住在一起,在同修的幫助下,也開了一朵小花。有一次,同修向我要了一些資料和九評,在發放的過程中被人告密了,同修被綁架。過了幾個星期後,她托人帶信讓我有多遠走多遠。同修們都說可能她出賣了你,你趕緊走吧。我當時怕心出來了,早上起來洗衣服,看見我租的房子隔壁的陽台上,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老是看著我,我想:是不是警察?這一下,我心裏更怕了。同修來說,協調人找你,讓你去一下,自己決定是否走。我走在路上,突然師父的法打在我腦子裏:「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一想:我不能再走流離失所的路,那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哪也不能去。我悟到:今天早上我看到的是假相,是因為怕心帶來的。那麼為甚麼同修會出賣我呢?是因為我聽到同修被綁架時,我的第一念是:她會不會說資料是我給的?多麼大的私心,這麼大的漏,那舊勢力能不鑽空子嗎?這邊的表現就是出賣你,怎麼能怪同修呢? 這時,我感到我的身體輕飄飄的,身體逐漸的在擴大。從這以後,我打坐就不痛了。 我悟到一定要在法中歸正自己。從一思一念中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五、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 隨著正法進程,我也利用各種機會面對面講真相。在買菜的時候,我看見一個人手有問題,我就和他講真相,讓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他做了三退,並給了他一本《九評》。旁邊買肉的、買菜的一下子過來好幾個人,對著我說:還有《九評》嗎?我馬上拿出四本,人們一搶就沒有了,還有個人說:我還沒有。我說明天給你送。第二天我還是去了,那個人沒有來,這時那個手有問題的人突然指著我說:就是她。我看見三、四個人走過來說:「你還有九評嗎?這個邪黨太壞了,我們要退出邪黨!」我聽了真高興。 我也經常坐火車去外地,我包裏都要放真相冊子和光盤。有一次我在火車上和一個年輕的人講真相,告訴他大法的美好,並給了他真相護身符。他突然看著我說:你知道我是甚麼人,我是警察。我馬上說:我們師父說了,不管你是甚麼人,幹甚麼職業,只要是人就得有未來,我們就得救你。他聽後沒有說甚麼。我又問他:你迫害過法輪功嗎?他說:我剛畢業,今天是去單位報到。我說:「你記住我說的,千萬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那樣你會丟命的。」他點點頭。 還有一次,我和一個生意人講真相,我先沒有暴露我的身份,只是和他談社會的道德和邪黨對中國人的迫害,也談到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他也很感慨,也很贊同,他突然說:你是老師吧!我笑笑說:你說呢?他又說現在的老師要都像你這樣去教育學生就好了。我倆在談的時候旁邊有八個年輕人都在聽我們談,我看時機到了就給他們每人一個護身符和單張的真相資料《祝您平安》,他們都接了,因為我只有五份了,我看一個小伙子要搶另一個人的《祝您平安》,這個小伙子說:那是給我的。我說:對不起,我沒有了。這時這個生意人說:把我的給你,我已經明白了(他也三退了)。真是人人都在等著聽真相。這樣的例子太多了。 為了讓世人看到神韻,我就早上給街上的店鋪送:早上好,送您一盤新年晚會。一般人都接,並說謝謝。有的也問:要錢嗎?我說不要,送給你的。她說:這麼好,謝謝了。只要看見有電腦的我都要送,特別是複印打字店。有一次我走進服裝店(現在很多店都有電腦),有四個女孩,我就給了兩盤神韻,那兩個也要,我說你們一起看,她說我們不是一起的,我就給了她們,其中一個說:你還有其他的沒有?我說有《預言與人生》。她說:預言我知道,我要給我父母看。 我也給一些讀書的孩子,送孩子讀書的老人不接,可是孩子一把搶過來說:晚會我要看。老人馬上說「謝謝」。 還有一次,我去了賣肉的市場,對一個賣肉的人:您好,家裏有放DVD的嗎?他說:你問這個幹甚麼?我說:送您一盤晚會。他看著我沒說甚麼,我說:是送給您的,可好看了,不要您的錢,而且您早上進個財,今天生意會好的。這時,旁邊的幾個人說:他不要,給我們。這人一聽連忙說:誰說我不要了。一下子,好多人上來搶,我剛走幾步,就聽後面說:等一等。我一看又來一幫,指著我說:「就是她,她有。」 還有一次更有趣,我給一個買菜的女孩光盤,她望著我搖頭,不要,我就走了。去了一個修電器的店送了兩盤,轉過身撞在一個人的身上,我急忙說:對不起。他說:我看見你給那個女孩的東西,你還有嗎?給我吧。我說:你跟著我來的。他說是啊。 我想大城市有這麼多的店,如果同修都面對面的送,那該有多好啊! 當然我有的時候學法少了,也是有怕心的。還有一些常人的執著在干擾。唯有多學法、學好法,精進再精進,才能多救人、走好、走正最後的路。 六、幫助同修走出誤區 在法中修自己 我地區被所謂「轉化」了的人,說她不用學了,不用煉了,到了高層次只修「真、善、忍」三個字了等等,也不煉功,更談不上發正念,你一說發正念她說你們不善等等。同修都幫了,沒有用。在監獄時我們在一起住過,只是她轉化了。我去了她那,她看到我很高興,說她找過我,我問她找我幹甚麼?她說:你吃了那麼多的苦,我要告訴你高層次的法。我就和她談了起來。我感到她還是想修,只是沒有在法上,有執著、有漏讓邪惡鑽了空子,沒有真正的學法,所以才會邪悟。 我回家後,在師父的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啊!她是想修的,請師父加持弟子,我一定要幫她。 我和協調人商量,請一個同修和我一起去幫她,其他的同修在家裏有時間就幫著發正念,那天我們去了,她以為我是來聽她說的,很熱情,我們就這樣開始正邪較量了,我感到那東西是那麼的不堪一擊,這邊她顯的急躁、坐立不安,她讓我們回去,我看也不能強求,就說明天來。三天下來,在這個過程中她跟我爭起來了,不聽了。我突然意識我的爭鬥心、看不起同修的心、顯示心、急於求成的心,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幫同修也要向內找啊!這樣一想,她馬上又靜下來聽我們講了。她有了變化。可是過幾天又變了,而且根本不聽我們說。這時同修打退堂鼓了,沒有來了。我問自己還去嗎?我拿起經文打開一看,師父說:「特別是在這個時候講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參與講真相救眾生,更多的人來參與各個項目破除邪惡的迫害,那麼少一個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個人就多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丟掉任何一個人,也不想失去、再過早的叫他們走。」(《曼哈頓講法》)我有了答案。 我問了她丈夫後,才知道她和那幫邪悟者通了電話,他們告訴她不要聽我說。我知道是邪惡在干擾。我想只有不讓她和那些人來往,我必須住在她們家,我就對她說:我今天是來你家住的,你歡迎嗎?她說:你來我歡迎,別人不行。我說晚上一起學法。她說你要把第十講看完(註﹕沒有甚麼「第十講」,所謂的「第十講」是假經文),我才和你一起學法。我沒有理她,心裏說:你必須聽我的。到了晚上,我拿了《北美巡迴講法》給她:你先念。她沒有說甚麼,開始念,邊念邊敲頭,一會說:你念吧,我頭痛。我說:不行,你必須念。我發著正念,就這樣,我們學了二個小時,她的頭不痛了。 半夜十二點我讓她起來發正念,她說不知道要發甚麼。我說那你早上起來煉功。三點四十分我們一起煉功,打坐時她是單盤,我說:你以前是雙盤的。她看著我,就把腿盤上打坐了四十多分鐘,我突然感到她像個小孩似的。到了早上,我就想一定要讓她先寫聲明,這樣才能解體她空間場上的邪惡因素,我們就學《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建議》這兩篇經文。我說:你現在認識到你是錯的,你必須向師父認錯、寫聲明。她說:我以前寫過了,不用寫了。我說:以前寫的不算,你沒有真正認識到你是錯的。她從新寫了後,突然說:你告訴我發正念的內容。我就寫給了她,又說:你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須馬上做。她說:甚麼?我說:燒你那些書。她一聽,說:那些書我不看了,就放在那吧。看我沒有說甚麼(我一直在對著她發正念),又說:「過兩天行嗎?」「不行!」就這樣她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一個星期後,我說:我要走了,你記住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們的整體配合發正念下,同修終於走回正道。後來她也幫助其他同修走回了正道,並在自己家裏建了學法小組。 還有一次我去外地,同樣幫助了一個這樣的同修,她也是說,那書我沒看了,放在我以前的老房子裏。我說:不行,一定要燒。她說明天去燒,回來後,她激動的說:那麼厚的一本書,我沒有撕開只是剛一點火,那書就燃起來了,而且火勢竄的很高,一下就燃完了,她說:「我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場景,是師父,是師父啊!我知道我錯了,弟子由衷的感謝慈悲偉大師父。」 是啊!沒有師父、 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我們又能做甚麼呢?我們只是動動嘴,動動手,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啊! 在證實法的艱辛路上,如果沒有偉大的慈悲師尊的無時無刻的呵護,每一關都是不可能闖過來的,更不能堂堂正正的走到今天。有師在,有法在,我們才能正念正行,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成熟的目地,最終成就師尊所要的。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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