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我是一名二十歲的在校生,九七年跟隨父母走進大法修煉。風風雨雨走過了這麼多年,始終在修煉大法的道路上堅定的走著。 孩童的美好時光 隨父母得法那年,我六歲,那會兒我們周圍有好多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在學法,我是最小的一個。每天晚上吃完飯,爸爸媽媽就會帶我到廣場去學法,我們好幾十個同修圍成一個圈念《轉法輪》,由於我最小,周圍都是大人們,所以有時看看廣場那邊的小朋友們在一起玩,心裏也會動,但馬上就會自己抑制住。 夏天的晚上,外面蚊子特別多,但我從來沒有洩氣過,每天都會準時跟父母到煉功點,有時白天上了一天學累了,晚上到了煉功點上聽一會兒就有點睏了,我就在地上再放一個墊子躺下睡,等著爸爸媽媽學完法後叫我就再一起回家。 我們每天早上五點半到煉功點去集體煉功,有一次我早上沒起來,爸媽也沒有叫醒我,等我醒了已經六點了,於是我爬起來就往外走,到了煉功點便靜下來和大人們一起煉功。一次在煉頭頂抱輪的時候,我旁邊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奶奶,老奶奶沒有堅持住就把手放下來了,然後小聲對我說:小姑娘,堅持不住就拿下來吧。我把心一放,堅定的說:不!誰知話音還沒落,就感覺師父像用兩條布條把我的胳膊包起來一樣,舒服極了。 我小的時候是開著修的,天目看得非常清楚,我每天都會看到自己的元神和師父在一起學法,玩耍,我還能在我所在的層次中看到每個同修的狀態。但由於大人同修們的好奇,總想讓我給他們看看他們這會兒在另外空間的形像,看得我有時感到頭痛,就這樣,天目就看得不太清楚了,於是媽媽就不讓我給他們看了。 就這樣我一天天在大法中健康的成長著,別看那會兒小,提高心性的時候可不少,那時我們院裏的小孩們都比我大一兩歲,我最小,在家媽媽做家務,沒人跟我玩,我就想出去和他們一起玩,可他們都嫌我小不和我玩,我就在一邊蹲著看著他們玩,有時她們跳皮筋人不夠就會讓我給他們撐著,這時,我便會非常高興,從不覺的是她們欺負我,還以為是人家要跟我玩呢。等一會兒又有人來了,她們就不要我了,我便又回到一邊去蹲著,看一會兒就回家了。回家後也沒人跟我玩,媽媽便給了我一本《轉法輪》看,我便抱著書到一邊去看,那時才上一年級,就認識不多的幾個字,我就自己用手指著認識的字念,不認識的就先跳過,等晚上到了學法點上就自己抱著一本書,不認識的字就認真的聽同修念,然後記下來。從這以後我就不怎麼出去玩了,在家玩會兒玩具或是趴著窗台看著小朋友們玩一會兒,就開始念書,整天也非常的開心,並且不到二年級,《轉法輪》這本書我幾乎能自己念下來了。 在魔難中長大 上二年級時,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媽媽也被抓去迫害了,家裏就剩我和爸爸,姐姐(同修)在外讀書,爸爸那時候心性也不到位,就不怎麼帶我學法了,但我心裏時刻想著師父想著法,每天放學自己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便仰頭看著天空,我知道,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媽媽很快就會回來的。一次上政治課,政治老師罵大法,罵師父,那時也不知道發正念,心裏就想不能讓她再說了,讓她的嘴上起泡,結果第二天政治老師的嘴上就起了個泡。 在以後的日子裏,惡警接連不斷的來我家騷擾,一九九九年媽媽因去北京上訪,被無理關起來了,後來走脫;二零零零年媽媽又被關了起來,後來放出;二零零一年再次被惡警帶走。在這段時光裏,我們幾乎很少有和媽媽在一起的日子,當時的那種恐怖氣氛就像天要塌下來一樣,在大街上看到一輛警車心便會揪起來。 有時在放學回家或週末看到小朋友們都有爸爸媽媽領著出去玩,而我每天回到家看到的便是爸爸整天為媽媽的事愁眉苦臉,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好,再加上奶奶那邊又給施加壓力,家裏的不理解,這對於我一個幼小的孩子來說,那種酸楚當時又有誰能體會的了呢?每天看到小朋友們在媽媽身邊高興的玩耍,我的鼻子都會酸酸的,眼淚欲流但又使勁往肚裏咽,不讓它掉下來。在學校也不怎麼和小朋友們玩,只是自己靜靜的坐著,想著媽媽甚麼時候能夠回來,我們甚麼時候還能像以前那樣每天都沐浴在大法中。 這種驚恐的日子直到二零零四年才開始轉變,這是我們開始站起來反迫害,利用法律手段制止當局的罪行,從此,惡警再也沒有騷擾過我們了,我們又開始漸漸的通過多學法把周圍的環境正了過來。 慢慢的我長大了,由於媽媽始終在大法修煉中牽著我,所以我很順利的上完初中,並且學法一點沒落過,即便寫作業到深夜,媽媽都會讓我背一遍《論語》再睡,在學習上卻並不怎麼為我費心,並且初中畢業後,我分數也不低,但我本來就沒打算上高中,感覺高中太緊張,怕耽誤學法,便選了個我非常喜歡的專業──學前教育,(英語方向)當時選專業時,就是想著小孩特純真,沒有大人們的勾心鬥角,並且學英語不會大量涉及黨文化,我會在他們幼兒時就給他們種下「真、善、忍」的種子,教他們做最好的孩子,所以抱著這一念,我很順利的上了一所離我家比較近的專科院校。 可是在家再怎麼多學法,乍一離開家還是很不適應,親情很難放下,一去學校就哭,和班裏同學們的關係也處理的不太好,天天給家打電話哭著要回家。後來通過和媽媽切磋,多學法,知道了我來這裏也不是偶然的。於是我便慢慢適應了這種離家獨立的生活,並且努力一點一點開創自己的學法環境。 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很難,各種執著心牽著你。跟同學們相處很難,因為我腦子裏沒有黨文化那一套,所以她們總感覺我說話令他們難以接受,但我真的一點也感覺不到,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遠離我,我每天吃飯回宿舍都是獨來獨往,那種孤獨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當時心裏只有一個信念:師父始終在我身邊陪著我,我不會感到孤獨。所以在學校裏每天除了上課學習文化知識外,其餘時間全部是學法。 通過多學法,心越來越正了,知道了我不能在學校只學法啊,這裏是為我開創的,我還得給自己找個煉功的環境,開始是沒課的時候在宿舍煉,後來換了宿舍,有幾個同學光在宿舍呆著,我就又得另找時間,那時是個冬天,宿舍非常的冷。為了能煉功,我決定定上鬧鈴早上三點五十起床煉功,第一早上鬧鐘響了,當時宿舍十六個人,外面太冷,只能在自己床鋪邊的地上煉。 我明白在校園裏有許多讓我提高與修去執著的機會,在這裏,所面對的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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