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八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正值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最猖獗之時,小孫女彤彤誕生了。這個小小生命的降臨給這個家庭帶來了無盡的歡樂。我上有九十歲的公婆,兒子婚後又和我們同住。因為我遭迫害被停職,這個四世同堂六口之家的所有家務就理所當然的落在了我一個人肩上。 彤彤是我一手帶大的。婆婆、丈夫、兒子、兒媳都不是煉功人。因我被迫害,他們懼怕共產黨的淫威,原來支持,現在也不敢了。婆婆很活躍,白天不在家;老伴、兒子、兒媳都上班時,我就讀法、放師父講法錄音給彤彤聽,時間久了,她習以為常。只要家人前腳邁出門,她就示意我讀法、或放師父講法錄音。她睏了,睡覺前我都給她講大法修煉故事。我遇到不懂的問題、或過關、過難時,和她切磋,她眼睛看著我,靜靜的聆聽,從不哭不鬧。我知道她明白的一面都能解讀我的心和我不明白的問題。 她不會說話時,人家問:「你修不修大法?你是不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她使勁點頭。會說話時就堅定的回答,「是。」再大一點,就回答:「我是大法弟子、是師父的弟子。」因為她這樣回答,沒少挨爺爺、爸爸、媽媽的訓斥,有時甚至挨一巴掌。過後我問她:「你還煉不煉了?」每次眼淚還沒乾,她都堅定的回答:「煉。」 她五個月大,我就開始帶著她取資料、送資料。時間長了,她知道我身上背的包是最重要的。大約是二零零二年八月,她二十個月大,較貪玩了。有一天取完資料,我急於送出去分給大家,她堅持在外面玩。東北的豔陽天比起南方是太少了,一年就這幾個月,難得有這樣不冷不熱的天氣,很適應孩子戶外活動。我就抽空給H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好吃的東西買到了。H姐來拿走了我的包。她本來玩興正濃,立刻追上去,大喊「奶奶的包包,奶奶的包包。」我告訴她,H奶奶是大法弟子,她馬上不喊了,專心的和小朋友玩去了。 從彤彤會說話時起,我就教她背師父的詩。彤彤有個小三輪車,她經常在廳裏騎來騎去,我就讓她一邊騎車,一邊背大法師父的詩。只要我說個標題,她就開始背、一首一首的接著背。碰到忘了的,她就停下來,讓我教她,背熟後再一圈一圈的騎車轉。 有一回,彤彤和爺爺玩耍,玩到興頭上竟稱爺爺:「你這個老東西……」爺爺不高興了。她意識到自己失言,馬上給爺爺道歉。這事讓我聽到了。向內找,是自己平時和老伴說話太隨便造成的。還是老問題,沒有時時事事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沒有意識到我們是在生活中修煉,在修煉中生活。 就這個問題,我和彤彤進行了交流。我首先檢討自己:「奶奶平時能做到孝敬老人,對太太照顧的盡心盡力;……」她馬上風趣兒的學起太太在人前誇獎我常說的一句話:「天上掉下個夜明珠讓我接到了。我那個兒媳婦,全省也是數一數二的……」我讓她嚴肅點,繼續往下說:「在你的爸爸、媽媽面前奶奶也不失長輩的尊嚴;可就是和爺爺在一起有時表現的不正經。」沒想到她說:「太不正經了。」這句話點醒了我,說明我的情還是放的不徹底,還是沒有把老伴當成眾生的一員去對待,去救度,而是當成了親人,造成了老伴長期對大法持不正確態度。 常人都具備兩重性格:對外人一副面孔,對家人一副面孔。在社會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苟言笑,三思而後行;在親人面前,就原形畢露,思想麻痺,既不寬容也不忍讓,甚至把家當成了尋求安慰的避風港灣,在親人面前發洩鬱積的不滿。其實,這就是我們修煉人常說的佛性和魔性。修煉人應該時時抑制自己的魔性,增強自己的佛性。就因為沒放下情,真我的本性被埋沒了,遇到家庭這個自認為可放蕩的環境,喜怒哀樂暴露無遺,不自覺的把這個家當成了保護、培養魔性的溫床而不自知。那以後,我儘量在老伴面前做到正經,特別在外人面前,注意表現對老伴的尊重。 彤彤逐漸長大了,我也帶她去參加集體學法。以前,她聽我們讀;上三年級後,她和我們一樣,每人念一段,她念的又準確、又流利。趕上在我家集體學法,只要爺爺開門出去,她就加入我們一起學。晚上,爺爺有時去打麻將,只要是我二人的天下,我們就主動的學法、聽法、背法、抄法。她看我背了六遍、抄了五遍《轉法輪》,她也抄大法詩,只是堅持的不好,主要責任在我。 彤彤兩歲半,兒子買了房子,他們分出去過了。逢節假日,她都來我家。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夜裏我發現她發燒,燒的挺厲害。我就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料她說:「我為你承受呢!」我感到很傷心,自己修的不好,業又太大,還得讓不滿四歲的孩子替我承受。彤彤是來同化法的,她自身沒有業力。我暗下決心,一定好好修煉,讓師父少操一點心,讓我的小孫女少一點替我遭罪。 有一天,她貪嘴,多吃了幾根冰激凌。飯後,我領她出去做遊戲。她剛騎上小三輪車,就說:「奶奶,我肚肚疼。」說著把腰都彎下了。我說:「沒事。大法弟子沒有病。」她看看我,似乎想起了師父的話,翻身下車,站在地上,把右腳抬起,使勁的在地上跺了兩下。一邊跺,一邊說:「不疼,不疼。」然後飛身上車,揚長而去。爺爺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喜歡的甚麼似的。 這以後,每每趕上消病業,我都會想起這一幕,小弟子信師信法的純真心境時刻激勵我精進。不管身體表現的怎麼難受,我照樣煉功學法,有要發的資料抬腿就走,從不打折扣。零八年秋的一天,我的左腿從膝蓋上方一直紅腫到腳面,大腿的窩處有一個鴨蛋黃大的疙瘩,通紅透亮的脈管在皮膚表面凸起,仿佛稍微觸碰就會爆裂,身體燒的燙人。我本人就是醫大的老師,按這種「病情」,醫生的診療方法就是手術或截肢。我的心根本就沒動,早起晨煉時,不管身體怎麼難受我也堅持站立,可是胳膊怎麼也抬不起來,腿也盤不上,渾身大汗淋漓,我就只煉第二套功法的「腹前抱輪」;第二天就堅持單盤,第三天我就去參加集體學法了。老伴就以為我是普通的頭疼腦熱,我也不想讓他知道。可看到的同修卻異口同聲的說,這簡直是奇蹟。要不是煉了法輪功,我的命恐怕也要搭上了。弟子感念師恩,又讓師父為我承受了痛苦。弟子無以為報,只有精進再精進。 彤彤很小的時候就常跟我說,她吃了甚麼好吃的東西,穿了甚麼漂亮的衣服,得了個甚麼好玩的玩具,她都說:「這是師父送給我的。」我也沒往心裏去,從沒有仔細考慮這個問題。久而久之,她老是這樣說,我開始認真思考了,在深入學法中終於悟明白了:「人想自己說了算,人從來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瑞士法會講法》)我每天背《論語》,真正明白了多少?大法的玄奧、超常,對我們這些舊宇宙成就的生命而言,得首先破除舊觀念的束縛,把反的東西先正過來,才能認識真理。這個過程就是不斷的去執著心的過程,就是脫胎換骨、返本歸真的過程。 逢寒、暑假、雙休日、或爸爸、媽媽外出辦事時,都把彤彤送到我家來。我陪她出去玩,她和小朋友做遊戲,我就隨機給碰到的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送神韻光盤,救度世人。碰到熟悉的朋友,就把隨身帶的U盤借給他們,那上面有我下載的自由門軟件、真相小冊子等資料。 偶爾碰到給小朋友講真相,彤彤都會不失時機的助我一臂之力。我告訴他們要退出少先隊,如有問為甚麼的,還沒等我做答,彤彤就會說:「你看現在這個甲流多厲害。咱們脖子上帶的紅領巾就是死人血染紅的,那血該多髒啊,得攜帶多少細菌啊!我可不戴那玩兒藝兒。咱們都不帶,省的得傳染病。」有小孩子會說,星期一升旗的時候必須帶,不帶給班級扣分。彤彤就會說:「升完旗你就把它摘下來不就得了,然後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會被傳染了。」小孩子之間有共同語言,她的參與,往往比我一個人給小朋友講的明白。 有的時候,她會領來一個、或多個小朋友,告訴我:「奶奶,我給他們講真相了,你給他們退隊吧。」我就一一的給他們起個好聽的名字,幫他們退出邪黨附屬組織。 彤彤能分清正邪,遇事不驚:有一次,她爸爸領她去參觀「魔宮」回來跟我說:「媽呀,你這個小孫女真了不起,比我定力都深。參觀‘魔宮’,一會兒這兒出來一張怪臉,一會兒哪兒跳出一隻大蜘蛛,一會兒鬼哭狼嚎,一會兒獅吼虎嘯,……我有時都嚇得大驚失色,控制不住自己,大喊一聲,一跳多高。彤彤卻表現的無動於衷。我問她怕不怕,她說,怕啥,都是假的。」我心裏說,這就是大法弟子的人格魅力,一個不修煉的人怎麼能理解。她身後有師尊的法身,有護法神安撫、保護著呢。她心地純淨,能辨別真假,區分正邪,不被假相所迷惑,這是一種境界的體現。 這使我想起了邪黨剛剛開始迫害法輪功時的一件事。一九九九年底或二零零零年初的一天晚上,我正往一個信箱裏投放真相傳單,舉起的手還沒放進去資料,附近就響起了警笛聲,就在身邊。說來奇怪,我一點怕心也沒有。神態自若的放好了資料,從容的整了整衣襟,若無其事的走出樓門,迎著警車走過去。以我當時的心性,我根本達不到那麼泰然自若的成度,可我卻做到了。後來在不斷的學法中悟到了,因為心純心淨,邪不侵正,其實已在那一層了。為甚麼?「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時時刻刻就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只要我們有這顆救度眾生的心,師父就保護我們。那一刻,心性達到了標準,師父已經把德的成份演化成功了。那是一種境界,是生命向高層次上昇華後感受到的一種境界。 十年的風吹雨打,彤彤成熟了很多。今年學校開運動會,整個四年級共有十六個班,她所在的八班,以127分的總成績遙遙領先獲全年級第一名,第二名是100分。當時流感盛行,幾個報了參賽項目的同學都不能上場,老師說:「為班級爭光,誰能上?」彤彤就自告奮勇的主動代別的同學參與比賽。跑完六十米、百米、二百米,跳高,她都拿了第一名,結果她一人為班級爭得了57分。回家後,她和我說,為別人著想、為集體榮譽著想、配合別人是一種美德。看著她臉上洋溢的甜甜的笑容,我由衷的高興。「 她經常講給別人,師尊救她幾次。一次是放學等送子車接孩子的時候,一個醉鬼拿著一塊玻璃要傷她,她心中喊師父,那酒鬼把舉起的手放下來走開了。還有一次,過橫道時,從她身邊擦過的麵包車幾乎碰到了她的鼻尖。要不是師尊相助,她哪兒能倖免於車禍。……(因篇幅有限,不一一細述。)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她高興的告訴我:「奶奶,我又做了一件善事。」學校規定,得二十個「獎」卡的學生,班主任老師送一份獎品。放學了,她去給班級辦事。回來後看到有同學排隊,她不知道是甚麼事,就到前面去問。老師說正好有你一份獎品,順手就給了她一塊橡皮。她把橡皮拿在手裏,很高興,那是一塊玩具手槍形的橡皮。可是排在後面的男同學不高興了,他喜歡那塊玩具手槍形的橡皮。彤彤說:「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回家了。晚上我想,如果我不去插隊,這塊橡皮正好應該是他的。今天上學後,我把橡皮和他換了,可他給了我一塊舊橡皮,我也沒說甚麼。」這就是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看似一件件不經意的小事,可是修煉人和常人之間的層次不知道隔了多少層天。一個是為公,一個是為私。我鼓勵她做得對,希望她以後更能善待同學。 回想從前,由於我有爭鬥心,對老伴的尊重成度不夠;修煉後明白是自己和宇宙的法理發生了擰勁。我的心結打開了,老伴就變了。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漸漸的明白了,向內找並不是單單的為了個人的提高,而是關係到和自己有關的所有天體眾生的變化和提高。表現在常人中,會出現周圍常人的心境隨著我們心性的轉變而轉變。在家裏,我儘量注意言語中對老伴表現的更尊重,老伴也在逐漸的向好的方面發生變化。如:我的錄音機壞了,他給我修錄音機;mp3不響了,他給我調試;錄音帶纏住了,他拆開機器,拿出修復,再把錄音機復原;甚至同修的機器壞了,只要我拿到家,他都能給修好;家裏的VCD不能播放DVD真相節目,他主動給我在網上訂購DVD影碟機;給我買手錶(我有六塊會報時的電子表,用於平時發正念(四塊)、早起晨煉、午夜定時發正念,但都不十分準確,我經常過幾天要對照電視屏幕調時。他發現後,給我買了一塊表,告訴我這塊表最準確。);主動承擔家務、包攬採買任務,保證了我每天早八點──十點能集體學法兩個小時。 老伴的變化讓我體會到尊重別人是一種慈悲,慈悲能激發人心靈深處佛性善的一面,能抑制、融化人後天觀念形成的魔性惡的一面;能讓心性昇華的修煉者得到應有的回報。修煉真好,大法給了我歡樂,給了我一個幸福溫馨的家。 這十幾年,我清醒的體會到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動動心和口、動動手和腳,能救人的是大法。大法弟子因修煉「真善忍」而高潔,而無私無畏,善者無敵,勇者無懼。我們這一老一小只是大法中普普通通的修煉者,我們只是做了我們自己力所能及的一點點,離開師尊、離開大法我們一事無成。師父為我們去執著操盡了心,是師父給了我們建立自己威德的機會,我們才能在大法修煉中有所成就。我想離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和大法弟子團聚的日子不遠了,讓我們抓緊這最後的時機,以大善大忍的胸懷,更多的救度、慈悲那些被邪黨迫害而不自知的眾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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