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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伴我救眾生
文/佳木斯大法弟子 一蓮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十日】我從小疾病纏身,有風濕性心臟病、膽結石、婦科病等,身體極度虛弱,常常休克。婚後和丈夫感情不和,家庭接近破碎。就在我對生活失去信心的時候,一九九八年十月三日,通過朋友的介紹,我喜得法輪大法。這一天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

得法當天,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不久,多種疾病不翼而飛。隨著修煉境界的昇華,我暴躁的脾氣改好了,家庭和睦了。大法讓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使親朋好友和每個認識我的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為以後的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在大法中受益的我,對師父堅信不疑。所以,從「七.二零」那天起,儘管思想上並不是那麼明確,實際行動已經走上了助師正法之路。

壓力面前不退縮,修正自己救眾生

迫害當初,天像塌下來一樣。邪黨宣傳工具鋪天蓋地對師父與大法的造謠,毒害著眾生,我不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決定要走出去,把自己得法後身心的變化告訴世人。

我還利用書信的方式講真相,用真名實姓將信郵往各級政府機關,最高的是國務院信訪辦。一次給本市公安局局長寫了一封信,托公安局內的工作人員轉交給局長。捎信的人為我的安危擔心,怕這封信帶來麻煩。我說:「沒事,這是為他好,我要怕就不做了。請轉告局長,所有播的有關法輪功的新聞都是歪理邪說,是為迫害法輪功編造的謊言。這封信裏說的才是真實的,是我的親身體會。」事過一個月,信返回來了,十六張信紙搓的不像樣子,一股香煙味撲鼻而來,局長捎話說:寫的很好,真不錯,很真實,我們都傳看了。

二零零零年,為了讓世人了解真相,我們建立了資料點,每天傳送資料,還到居民住戶發放真相資料,一茬一茬的發到千家萬戶,走遍了市內的大街小巷,常人稱我是「活地圖」。

開始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沒有先例,更沒有效仿。師父說:「巨變中講真相已經成了救度眾生與世人的主要辦法,那麼大法給予你們的智慧、法所提供給你們的巨大能力也就表現在其中了。」(《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帶著師父給予的智慧,大法給我的巨大能力,破除了甚麼「頭三腳難踢」,「槍打出頭鳥」的常人觀念,首先到區機關去找區長、人大主任、街道辦事處等給各級人員講真相,告訴他們別參與迫害法輪功。

開始出去怕心自然很大,師父用各種方式叫我悟到,修去怕心,是為了更多的救度眾生。記得「七.二零」後不長時間,我與一位同修以反映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為由,到司法局給局長講清真相,緊接著第二天再給局長送一份關於法輪大法的真相資料。當走到門口時,嚇的兩條腿直哆嗦,心都要跳出來了,在門口不敢動,想返回又怕在同修面前丟面子,很無奈。當一想起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頓時精神起來了,一不做二不休,瞬間,「怕」的物質師父給拿掉了。這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在證實大法和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慢慢的修去了怕心。

還有一次馱著半膠絲袋真相膠貼,在中心醫院門前等同修,為了方便講真相,到交警崗亭前對執勤的交警說:「孩子,都說有事找警察,大姨有點東西想麻煩你照管一下。」他說:「甚麼東西?」我開玩笑的說:「給你肯定用不上,要說珍貴比金子都值錢。」他笑著說:「真幽默,放崗亭吧,甚麼也丟不了。」

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訪回來的路上,我們不同年齡段共五位同修被警察帶回。在火車上,我堂堂正正的講真相,這節臥鋪車廂被大法弟子的能量籠罩著,明白真相的世人有的表示回家也要修法輪功,還有當場喊「法輪大法好」的。一個在北京直接參加迫害法輪功的武警,表示以後洗手不幹這傷天害理的事了。乘客們主動讓給我們鋪位休息,我們都婉言謝絕。到了晚間,乘警看我在過道上打坐煉功,奇怪的喊:「怎麼回事?前邊的法輪功戴手銬,這裏怎麼還煉上功了?」明白真相後的警察說:「沒到家,願煉就煉吧。」最使我難忘的是他的一句話:「大姐,我有位中學老師告訴,你認為這件事做的對,一定要堅持到底,千萬不要半途而廢,別給自己留有遺憾。」這不是師父利用常人的嘴在點悟和鼓勵我講真相一定要深入細緻的做下去嗎。

當初面對面給世人講真相,同修多數沒有悟到,很不認同。特別我身兼重要項目,牽扯的同修很多,這樣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同修認為不理智,是不為大法和同修負責的表現。特別有個別協調人親自到我家,當面指責批評,說這樣離破壞大法不遠了。更有甚者說:「你一天在家呆著難受,就滿街亂竄。」我聽了這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又一想,修煉就要向內找,這不是顯示心招來的嗎?平時就願意聽好聽的,讓你聽點刺耳的,看心咋動,在做事中,就有提高的因素。這樣一想氣就消了。心胸寬闊了,反而感謝同修給我了提高心性的機會。當然我們確實應該注意安全。

後來通過學法看到師父對講清真相的肯定:「所以在中國大陸個別人與別有用心的人無論以甚麼藉口不叫學員講真相都是在干擾,都是邪惡利用人在干擾,這樣做的不是邪悟也是被邪惡利用了,或者是別有用心的人在起負面作用。講清真相這件事情一定要做,而且一定要做到底。」(《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要聽師父的話,就不能打折扣。

當時講真相,法理不清,基點不明,不是慈悲救度,而是抱著打抱不平的爭鬥心。讓世人評判誰對誰錯的心,特別是放不下的顯示心、歡喜心,還有怕心。在平時學法和講真相過程中,師父給我提供了去執著心的機會,一點點的修正,心性不斷的昇華。師父告訴:「那麼講清真相,我想作為大法弟子來講,這已經是你們今天的修煉人特殊的修煉方式了」(《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正念伴我救眾生

只要多學法,正念就足,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不允許邪惡干擾,再用智慧和理智面對面講真相就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了。慈悲的去善待大陸的每一個世人,因所有的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救度眾生可不要有分別心。開始講真相,就是破除謊言,讓對方明白真相,記住大法好。

二零零三年年關下了一場大雪,大年初一早上頂著寒風刺骨,背上一大兜子光盤和真相資料,推著自行車出了家門。

因天下大雪又是年關,大街上行人很多,只見長安橋東有五十多位環衛工人在忙碌著清雪。我面帶笑容的走到他們跟前說:大家過年好,真是辛苦你們了,大過年的,下這場大雪給你們添麻煩了。記住大姐告訴的話,要想身體好,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可能以為是哪位好心的領導來基層給一線工人拜年了,於是馬上放下手中的活,圍攏來聽我講甚麼。後來一聽我是煉法輪功的,被邪惡操控的兩個男士就把鐵鍬在掃淨的路面上拍的噹噹響,其他的也都不敢聽。我一心想抓住這機會講真相,甚麼也沒考慮,只是用善心一五一十的把真相講給他們,用親身在大法中受益的體會和出現的神跡結合著當前的社會現實和天災人禍有理有據的講。大法開啟的智慧,使我講的真相慢慢的打開了世人的心結,有的拖著鐵鍬湊過來,有的在深思中慢慢點頭。最後這五十多人沒有一個反對的。看我發送資料與光盤給大家,蜂擁而上,一兜子真相資料一搶而光。

中國大陸的每個人都是該救度的眾生,就按師父的話做:「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七.二零」後,利用四次回山東老家的機會,就在火車往返的路程中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開始,在講真相的同時開始勸明白真相的世人做「三退」。每次往返三十多小時我幾乎很少坐著,總是把座位主動讓給在過道的乘客,把火車廂內乘客扔的果皮等垃圾隨手撿到塑料袋內扔進垃圾桶,用自己的行為感動身邊的每個人與乘務員,藉機告訴他們自己的所為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以此種方式有力的糾正世人對法輪功的歪曲的心理。再講真相勸「三退」就不難。當明白了大法真相和為甚麼要「三退」的時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用真名退出了共產邪黨、團、隊組織。

最使我難忘的是零九年那次回家。師父為了眾生的得救把該救度的人送到我身邊,我都有次序的講,短途的和先到站的從不落下,每個人當下車都客氣的與我握手告別。講真相一定要講透,師父告訴:「所以一定要把你們講清真相這件事情做好。不要只是去講,不要流於形式,講一個你就得叫他明白。」(《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就這樣,講著講著我忘記了餓,也不渴,也不需要去洗手間,把時間都用在救度眾生上了。真巧,那趟火車晚點一個半小時,乘客著急,我高興,抓緊每分每秒救度世人。即使這樣時間還是不夠用,因該救度的眾生太多太多了,排不上號。當我到站下車的時候,發現本應到終點站下車的三個乘客,因沒聽夠我講的真相和「三退」,竟背起旅行袋與我一同下火車。其中兩人是本市鐵路分局的一位處長及其妻子,他們就要到海外定居了,走前要回老家看望家裏的老人。另一個是做生意的老闆。他們明白真相後,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拿著我贈送的護身符和神韻光盤帶著大法的美好與我話別。

明白真相的世人得福報的很多人,他們會再用自己得福報的真實體會去講大法真相,成了大法的活傳媒,起到了連鎖作用。

勸「三退」更要用心去講,同修之間配合好更有力,有講、有記、有發正念的。這幾年勸三退與一位老年同修的配合中借鑑了她的好的做法,學習她的優秀品德,特別是吃苦能力強,和遇事向內找的悟性。我們配合三年沒有一點間隔。特別是帶著小孫女(小同修),三人組合,在一個大超市裏講真相。那裏是眾生聚集的地方,有海外定居回大陸探親的,有山南海北全國各地的,只要到本市來購物,遇到他們我們就會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每天我們勸退的人數都保持四十左右。

在攝象頭下,我們每天都堂堂正正的發《九評》和各種真相光盤和資料,再惡的通過講真相也能善解了,想舉報和想綁架我們的看到我們真的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他們好,就會被感動,不舉報了,且多數都用真名退出了邪黨組織。就在奧運會的十六天中,帶著小孫女和老同修在酷暑高溫的情況下放下安逸心,光三退的人數將近一千,但這比起該救度的眾生還是九牛一毛。

到公檢法講真相

面對這場迫害,世人的默認也是對大法的犯罪,特別是律師,如果不能站在公正的角度行使自己的權利,那是因為他們不明白真相。為了他們能得救,在去年營救同修的同時,我走遍了本市的每個律師事務所,通過講真相,這些律師多數都明白了,有的退出了邪黨組織。但在中共邪黨的壓力下,他們沒能真正像北京正義律師那樣堂堂正正為大法弟子做無罪辯護,這正是自己做的很差的表現。

現在邪惡越來越少,但在中共的淫威下,仍然有被其操控的公檢法人員和惡警在迫害大法弟子。為了不讓其犯罪,解體邪惡,借營救被綁架的同修的機會,去公檢法講真相。

幾次與被綁架同修家屬的配合中,真正感受整體配合下正念之場越來越強,牢不可破。使我在邪惡面前,不被假相所動,智慧的跳出惡警的圈套,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只有慈悲救度眾生的份,到甚麼場合都是以救人為目地。一次派出所惡警大聲對我恐嚇,指著鼻子說:「是否煉法輪功?要是,就把你抓起來。」我笑說:「對呀,這不就是為法輪功來的嗎?」

有一次,副所長聽到所長對我們大聲喊叫,就和指導員手提電棍與幾名女協警蜂擁而上,在他們的恐嚇和協警連拖帶拉下,我們就是不動心,就是講真相,最後他們對我們的行為不知所措,都跑到別的屋藏起來了。樓上樓下鴉雀無聲,找不到一個蹤影。看這邪惡真是沒有根了。

幾次去檢察院講真相,都是抱著為他人好的目地和態度,從沒考慮自己怎麼樣。開始這些人不肯聽真相,並仇視大法,最後明白真相,很友善、客氣的讓座。看大門的門衛罵警察是流氓土匪,辦案人被感動的閃著淚花說:「這都是政法委,‘六一零’說了算,如我說了算,馬上放人。」

我們更進一步的去講,告訴他們國際追查迫害法輪功組織的公告已告知,所有公檢法司的人員,誰參與迫害法輪功誰就是站在了被審判之列,希望檢察院以後不要再收法輪功的案子,因為我們都是好人,沒觸犯國家任何法律。相反,迫害法輪功是違法違憲的犯罪行為。

這些是我在修煉中講真相的一點不成熟的體會,也是在助師正法路上修煉的過程,每當精進的腳步稍一怠慢,我就想起得法當天晚上的夢境:師父親自給我送來大學入學通知書,又送給我兩個指揮棒,莊嚴的說:「快點走,別磨蹭。」知道慈悲的師父用這句話推著我在助師正法路上勇猛精進。師父告訴過我們:「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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