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白龍鄉大坎下村魏海武,與妻子殷鳳琴於九七年同時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良多。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夫妻倆遭受了種種迫害,幾乎沒一天安生日子。 殷鳳琴被非法勞教兩次,非法拘押一次,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兩次,非法罰款兩次,非法拘禁、非法騷擾無數次,受到多種酷刑折磨,數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魏海武則是被非法判刑、非法勞教、非法拘禁、非法強制洗腦、騷擾無一倖免。 現僅將我們知道的十二年間魏海武遭受的非法迫害寫出來,讓人們認清善惡、識正邪。 煉功做好人 全家受益 一九九七年初魏海武的姪子給他送來一本書,說:這本書挺好,你看看吧。他接過書一看,書名是《轉法輪》,他的心不由地動了一下,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翻開書第一感覺是:和以往的感覺都不一樣,這就是自己要找的嗎?幾天後姪子來要書,魏海武心裏咯登一下,覺得太突然,心中好像失去了甚麼,後悔沒抓緊時間看。隔了時間不長,有人來村中傳法輪功,妻子先去學,回家後興奮的說好,並教魏海武動作。過了幾天又請回了大法書,魏海武又看書又煉動作,不知不覺中溶入了大法的修煉中,時間稍長,魏海武及其家庭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最明顯的是妻子的多種慢性病不知不覺中都好了,真正體驗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整個人從裏到外從未有過的舒暢。 魏海武的父母當時八十多歲,因家中是煉功點,天天和大家一起學《轉法輪》,都是紅光滿面,精神十足,身心健康;魏海武呢,按照書上說的要求自己,生活中與人為善,給自家的雜貨店採購貨物時,看淡名利,公平交易。說來真巧,自打魏海武煉功後經常有商戶多找給他錢、少收了貨款、多給了貨,魏海武不貪不佔,為對方著想如數退還、補款,對方都很感動,說:「也就是你呀,換別人就完了。」當受到不公對待或利益上受到損失時,魏海武就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守住心性,儘量心平氣和說明情況,不去爭。身體上更是精力充沛,走路生風,感覺身體輕飄飄的;魏海武的兩個孩子雖未修煉,受家庭環境的影響,也都知道大法好,父母是好人。在父母的教育引導下,在整個家庭的影響下,純真善良,從不罵人,學習成績都很好,大女兒憑自己的能力考上了市重點高中--保定一中。全家人都沐浴著大法的恩澤,生活充實,內心光明、富有。 夫妻倆不只自己受益,和大法學員們向周圍的人們訴說大法的美好,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僅魏海武的家人、親友中就有十多人得法修煉。全村有多個煉功點,去煉功點學法煉功的就有一百多人。魏海武當時在村委會任職和鄉里各部門的人都熟,很多人都向魏海武了解法輪功,有的鄉幹部、警察還向魏海武要大法書看,鄉里的主要領導都把魏海武請到辦公室,向魏海武當面了解法輪功。人們都知道魏海武煉法輪功,都說魏海武是好人。九九年「四•二五」前後,魏海武和大法學員們利用廟會的機會,在鄉政府門前的空地上集體煉功洪法,魏海武把師父寫的《我的一點感想》讓鄉政府的人看。很多人都願意看,想了解真實情況。 堅持修煉 多次遭受騷擾等迫害 1999年7月20日後,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魏海武及家人寧靜的生活被摧毀。首先是鄉里的幹部找魏海武所謂的「談話」,而後是白龍鄉政府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高惠坤、李敬東、蔡濤等強迫魏海武到鄉政府,單獨關在一間屋裏,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鄉黨委副書記高惠坤還強迫魏海武辱罵法輪功師父,魏海武嚴正地說:「我從來不罵人,我也不會罵人。我想請問辱罵人是一種甚麼行為?甚麼樣的人才罵人?如果一個政府強迫被其統治的人罵人,這算甚麼政府?」高惠坤沉默了一會兒,才作罷。 八月的一天,高惠坤等人到村中辦事,趁機到魏海武家的小商店,假借休息,在臥室中亂翻(魏海武夫婦在忙生意,不在屋內),翻出一本大法書,不幾天,鄉派出所的曹朝偉、苟永福到魏海武店中索要大法書未果,要魏海武到派出所說清。在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已遭惡報車禍死亡)又是哄騙、又是恐嚇威逼,被拒絕後,就派人到魏海武商店中抄家,搶走大法書一本,景洪池氣急敗壞,要魏海武配合,並寫所謂的保證,被拒後惡狠狠地說:「我拘留你!」魏海武被非法拘留在滿城縣拘留所十天,勒索三百元。十月魏海武妻子依法去北京上訪,景洪池、苟永福等綁架魏海武妻子到派出所,不說任何理由,更沒辦甚麼手續,拘留一天一宿。 從99年7月迫害開始,魏海武夫妻的生活起居、言行及商店就受到非法監視,身份證件被非法扣押,每到邪黨的所謂「敏感日」,鄉政府、派出所的人不間斷的非法嚴密監視,夜裏就在小店門前的車上或地上睡覺,魏海武夫妻的行動受到非法限制,後來他們竟把魏海武夫妻綁架到派出所或飯店非法拘禁,直到他們認為「敏感日」時間已過時,才讓回家。非敏感日,鄉政府、派出所的人也是幾乎每日必到他的小店轉一圈,以各種藉口非法騷擾、監視。 有一次,晚上魏海武開車出門辦事,村口負責非法監視的人因喝酒打牌,沒看住,不知他去了哪裏,這一下鄉政府、派出所全炸了窩,幾十號人,好幾輛車方圓數十里到處亂找,深夜魏海武回到村中,黑夜裏多輛汽車同時打開大燈,對準魏海武的麵包車,鄉里、派出所的人厲聲喝問、呵斥,要他把車開到派出所,揚言把他關起來。派出所所長康永生更是氣急敗壞,出言兇狠,堅持把他非法帶走,把車非法開走,魏海武平靜地說明情況,村委會主任為他作證,更有一名鄉裏工作人員為魏海武說情,康永生訓斥了好一陣,耍盡了威風,才算作罷。 魏海武家的小店安有一部公用電話,99年7月20日後,先是派出所竊聽,後竟然與電信部門聯手,把打入該機的電話由派出所接聽,又不給對方說明是派出所接的,而是以他及家人的口吻,套問對方是哪裏人?找他有甚麼事等等,弄得人莫名其妙。因當時家庭按電話的還很稀少,手機更不用說了,更是少的可憐,村裏在外面做生意、打工的人和家裏通訊聯絡主要依靠這部電話,派出所這樣一搞,耽誤了很多事情,造成村裏人對他的誤解很深。需要指出的是:參與迫害人員對魏海武所做的這一切,是從不說明理由的,也從不出示證件,也不辦理手續的。 非法勞教、強制洗腦迫害 2001年10月5日下午,派出所的徐會來、苟永福等,謊騙魏海武到派出所說點事。到派出所後,就由苟永福非法審問,他趁去廁所的機會走脫。苟永福緊追不捨並高喊:「快來人哪,魏海武跑了。」魏海武回頭對苟永福說:「別追了,回去吧!」隨後派出所的康永生、曹朝偉、劉永超等,在魏海武的臨時住所處,將他綁架,他們用電線把他的兩手綁上,用銬子銬上雙手,連衣服都沒讓穿就塞到夏利車上非法劫持到派出所,康永生叫曹朝偉搜身,拿走現金五百元左右,交給康永生,康偽善地說:你放心,這是你的,先給你保管著,以後肯定給你(一直沒給),並親自非法審訊。 八點多,秘密拉到縣城一個洗浴中心,非法拘禁在二樓一間屋裏,由派出所的徐會來、曹朝偉與縣國保大隊的趙玉霞、張振岳等日夜非法輪番審訊,不讓睡覺,張振岳說:「你不說也不要緊,不讓你睡覺,超不過三天三宿,那時你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模糊,問你甚麼你就會說甚麼。」魏海武不配合,張振岳說:「你甚麼都不說,我們也不好辦,哪怕你說點假的,瞎編點也行,也好讓我們交差呀。」過了三四天他被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看守所的人跟他們要手續,徐會來說:「明天補辦,今天太晚了,先這麼著吧。」 兩個多月後,送到保定市勞教所(八里莊)非法迫害兩年。綁架後,2001年10月25日,白龍鄉派出所對魏海武的三位親戚勒索五百元,三位親戚除一位有病外,另兩位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就因為他們給魏海武提供了食宿。 2003年3月,白龍鄉的蔡濤、派出所的徐會來、國保大隊的趙玉霞等,從勞教所將魏海武送到涿州南馬洗腦班非法迫害,在洗腦班被強迫幹活,給印刷廠摺疊書頁、種地、天天強迫看邪黨的造假錄像,還叫寫體會;有時被罰站、在太陽底下暴曬,直到五月份非典爆發,因距北京太近,洗腦班被迫解散。徐會來、康新元與國保大隊的人又把他送到滿城縣東馬洗腦班非法迫害二十多天,他絕食抗議,才讓家人接回,他們還企圖勒索錢財。 被外地打工 騷擾不斷 為了謀生,魏海武在縣城打工,每到邪黨認為的敏感日,他就被城關派出所騷擾。魏海武又去保定市裏打工。2004年大年三十晚上,滿城縣城關派出所強迫魏海武的家人打通他的手機,問他在哪兒,要他回滿城,並說只需見一面就可以了,不會對他怎麼樣,魏海武不為他們的謊言所動,對他們說:為甚麼要回去?憑甚麼?你們這是對我正常生活權利的干涉。他們又叫白龍鄉司法所長蔡濤打電話問他在哪兒,魏海武義正詞嚴說:「你們這是幹甚麼呢?還讓人生活嗎?不要騷擾我的正常生活。」過年後正月初四下午,兩個便衣闖入魏海武暫住的親戚家,沒有找到他,非法搜查後搶去一盤煉功帶。 綁架、判刑 2005年夏天,他回縣城打工,城關派出所經常有便衣去騷擾、打探。有一次亂翻亂找,把別的打工人枕頭下面的真相小冊子拿走。8月7日清晨6點左右,魏海武穿著拖鞋、褲衩正給工人交代工作,有兩個三四十歲的陌生男子走進廠子,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四處看看,先從魏海武居室經過,湊到魏海武跟前問這問那,突然一人抓住他的一隻胳膊,說是警察,這時開進一輛藍色轎車,他們連拖帶拽把他弄到車上,反銬雙手,威脅說"別動!我們甚麼法兒都使出來嘍。" 在京石高速入口處停了一下,有很多警車、警察在那裏,通過他們之間的交談,魏海武才知道是保定市安全局的人。然後一直到了石家莊省安全廳看守所,關在一間屋裏,由安全廳的古澤華和一個從山西調過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四十多歲的胖矮男子,還有保定安全局幾個人非法輪番審問,後來保定公安局的人也加入審問,並讓一個叫張小強的盜竊犯(石家莊人)住進魏海武的房間,名為照顧他,實則監視。 近一個月時間,魏海武被迫害的吃不下飯,喝不下水,睡不了覺,解不下大小便,極度虛弱,瘦成了皮包骨頭,暈倒了幾次。他們仍不放過,保定市公安局把他又關進了保定市看守所,看守所拒收,他們就到處聯繫,硬把他送進去非法關押,體檢時血管硬的針都難扎進去,勉強扎進針去卻抽不動針管,抽不出血,過了一天把他送到省第一監獄醫院醫治,這時自他被關進安全廳看守所以來第一次解下了大便,時間為48天。治療約兩個星期,身體稍有起色,惡人又把他非法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市公安局多次非法提審、威脅、恐嚇、謊騙。 2006年4月保定市新市區中級法院非法開庭,所謂的「律師」為他辯護,置若罔聞褻瀆法律,硬是按610及邪黨上級的安排,以犯人張小強的書面偽證為據,枉判四年徒刑。在上訴期就把魏海武送冀東監獄非法關押迫害。 在冀東監獄遭受迫害 先被送進嚴管隊洗腦轉化,一進去就脫衣搜身,連被褥都用刀子割開徹底檢查,被關進一間沒有窗戶的剛能容下一個褥子的小黑屋裏,蚊子多的亂碰臉,渾身被蚊子叮的像篩底一樣,不讓睡覺,整夜非法提審,他絕食抗議,他們就天天到醫院強迫灌食,開始從鼻子插管,後來從嘴裏插粗管子,三四個人把他摁在椅子上。一次灌食魏海武高喊法輪大法好,被貪污犯李敬波用拳頭把嘴打破,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教育科副科長陳開氣急敗壞,連搧魏海武后腦。每天都是白天非法灌食,晚上非法審訊,只叫站立不讓坐,不叫睡覺,有六個犯人三班倒看著,有時站著就睡著了,就被弄醒拳打腳踢(這些犯人都是憑關係送禮才能幹這活兒,就可以多減期,還不用幹重活去,所以非常賣力),偶爾讓坐會兒、睡會兒。這幾個犯人是:李敬波,東北人,貪污犯;趙俊輝,唐山人,搶劫犯;賈卓風,唐山人,搶劫犯;何凱,承德人,搶劫犯;還有兩個年歲大點的。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
這樣非法強行轉化一個月,不讓家人探視,兩個月後到了二支隊十六中隊,過了不長時間,儘管他身體虛弱,仍要每天走出八里地到鹽灘幹活,不去鹽灘時及晚上睡覺前,就強迫坐小凳子(被迫自己買的),不許說話,不許活動。一次,搶劫犯侯國光因獄警非法搜出大法經文,就對他破口大罵。 監獄裏還強迫買東西,都是當官的弄進去賺錢的,一個中隊分攤多少,不要不行,價格比市場價高很多。水果不管好壞、大小、都得按好的買,不過秤,按包或袋交錢,有時一個小蘋果就買到2-3元。有一次一個當官的弄來一批小塑料凳,要十六中隊每人必須買一個(其實原先每人都有),每人交了3元錢,凳子還沒發到手中;這時又有一個更大的官又弄來一批小凳子,要中隊人買,就又讓每人買了一個,這種事非常多。 非法關押到期的前一天,魏海武的姪子開車與家人一起到冀東監獄接人,獄警對家人說可以先見一面,後又說,明天就回家了,今天就別見了,並讓明天早上7點半來接。當晚,村幹部和被恐嚇的家人卻從老家打來電話,說魏海武的姪子不能接人,必須馬上回去(滿城)否則,滿城公安局就把他姪子抓起來,姪子深知邪黨之邪,經不住恐嚇,連夜回家。第二天8點多,獄警叫他收拾東西,把他帶到大門口處,過了一會兒,又帶回中隊,沒說原因,對在外面的等著的家人說,要等當地政府來接,才能放人。將近中午還不放人,家人對陳開說:不放人的法律依據是甚麼?有紅頭文件也行,陳開都拿不出,家人說:十二點以前不放人,我們就不接了,告你去,才放人出來。監獄的車拉著他一直送到來接的政府車上。 結語 魏海武被迫害十二年,身心遭嚴重摧殘,回家半年尚未復原,直接經濟損失最低十幾萬甚至二十幾萬,父母雖然年邁,身體硬朗,因邪黨迫害法輪功,失去了修煉環境,面對兒子、兒媳、孫子被無辜迫害,和一對尚未成年的孫子、孫女,老人的心理承受到了極限,相繼含冤離世。他的兩個孩子,面對突如其來的精神打擊、經濟壓力,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學業受阻,上學費用靠親友及好心人接濟,假期中一個做家教,一個打工。他妻子數次被非法勞教、非法洗腦、非法關押、非法罰款,就是到外打工都受到非法騷擾迫害。2008年3月12日,妻子在滿城縣北平旅館打工時,公安局國保大隊、城關派出所的警察二三十人到旅館騷擾搜查,掠走給孩子辛苦準備的上學費用三千二百元現金,找他們要,卻互相推諉,至今沒有結果。 因為「真善忍」好,才學法輪功,卻被迫害十多年了。參與者惡報頻頻,善勸那些仍在以各種方式迫害大法及學員的人,趕快收手,為自己留條命吧,善惡有報的天理更不會因你身份特殊就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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