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日】我是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一身病不翼而飛,現在六十五歲了,還是身輕如燕。風風雨雨走過了十幾年,到今天,經受了兩次洗腦班、一次非法勞教迫害,我徹底認清了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 九九年「七二零」後的一天早上,我們十幾個人在公園煉功,幾個惡警把我們非法抓到了派出所,逼著我們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我們都沒有寫。傍晚叫家人去領人,勒索了二百元錢才讓回家。有五位大法學員的家人沒去,他們就被送到看守所關起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我被「六一零」(江澤民指使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人員綁架到洗腦班,關押一個月。因不放棄修煉,不寫所謂「三書」,洗腦班六天六夜不讓我睡覺。一天晚上,惡徒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坐著睡著了,一個惡人把我連人帶桌推倒在地,我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只覺得天旋地轉的,他們把我拉起來,清醒後,我大聲說:「你安的甚麼心,要害死我嗎?」這時過來兩個人說好話:「都這麼大歲數,別這樣對她。」從那以後才讓我睡覺了。 這一個月我甚麼也沒寫,最後叫單位陪我來的人寫了份所謂「保證書」,罰了我二千元錢(單位給拿的)才將我放回家。 我跟世人講法輪功真相,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日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那年天特別寒冷,滴水成冰,綁架我的時候,我穿的衣服很少,天冷了家人給送去棉衣他們不給我。我就這樣凍了兩個月。 洗腦班裏的惡黨工作人員是迫害我們的打手。堅信大法、拒絕「轉化」的學員都挨過他們的毒打。晚上他們故意放大電視音量,以掩蓋遭受毒打時學員發出的慘叫聲和棍棒聲。有的學員被銬在暖氣管上,手、胳膊都燙起了泡,有的法輪功學員在家只穿一條秋褲,就被抓去了。為了不讓別人看出被關押的學員是誰,他們就用報紙捲個大帽子,把學員連頭帶臉捂起來,上廁所也這樣帶著,受盡侮辱。 酷刑演示:雙手反銬在床上 |
有的學員拒絕「轉化」,被單獨關押,雙手被反銬在床頭上折磨,然後惡人騙其他學員說:「×××已被判刑」以此恐嚇其他學員。有的學員被罰站,十天十夜不能睡覺。一個福山的學員叫劉麗華,被綁架進去後,因喊「法輪大法好」被惡人打的滿嘴是血,抓著她的手往桌子上、牆上摔,手都腫的老大,被罰站二十六天。惡徒不讓她睡覺,不叫吃飽飯,每天只給她吃兩頓飯,每頓飯只給半個饅頭(每個饅頭能有三兩重),不給她菜吃。有一次他們把飯拿到教室就出去了,我乘機拿了一個饅頭給了劉麗華。她滿眼熱淚,雙手合十,直說:「謝謝姐姐!」她太餓了,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直到現在每當想起當時的情景,我都止不住的流淚。這期間,所有「六一零」的惡棍都打過劉麗華,在地上畫圈,叫她站在圈裏面,不許動,用桌子把她擋在教室後面牆角,幾個人輪番打她。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又一次被惡警綁架,送到王村非法勞教一年。剛被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在惡警開會的大辦公室,由猶大帶著搞甚麼「學習」。包夾我的是兩個背叛大法的猶大,她們天天對著我念那些邪悟文章。我頭很疼,身體狀況不好,惡警看我這麼大歲數了,才叫我回監舍休息,可是不讓我上廁所,拿個尿桶放在監舍,大小便都在屋裏。我不願意在那拉、尿,七天沒大便,憋得肚子疼也大便不出來了,結果怕心出來了,就寫了所謂的「揭批書」、「保證書」。五個月後,我悟到應該站起來反迫害,講真相了,不能在這裏毀了自己。於是在月小結上、週記上就寫大法的美好。在給大隊長每月一封信上也這樣寫。她們火了,把我弄出去,找猶大看著,逼著在小結上寫罵李洪志師父和大法的話。被我拒絕。那期間每天只睡五個多小時的覺,晚上十點半回監舍,早上四點就得起床。這樣持續了兩個月後,又把我送大車間去剪裁毛皮(做動物玩具),每天一站就是八個小時,晚上還得加班幹別的活。在那裏,平均每天幹活十四個小時。 回家時間快到了,勞教所又開始搞嚴打、嚴管,把那些好學員送進嚴管班,二十四小時不讓出來。二十天後我回家時,嚴管班也沒解散,更有甚者送禁閉室用酷刑折磨。有兩天晚上我睡不著,雖然禁閉室離宿舍挺遠,夜間十一點後,我聽到了同修的慘叫聲,只聽到一聲,隨後就被汽車的轟鳴聲掩蓋(勞教所前面靠近三百零九國道)。 那時惡警很囂張,沒被嚴管的大法學員也不讓你好過。一惡警在班上指桑罵槐的罵我,說:「別看要走了,同樣可以把你送去嚴管!」最後讓自己寫「個人鑑定」,她說:「你寫的不行,這是隨你一起送回當地的,回去你也回不了家。」我說:「我就這樣寫,他們說了不算。」 從勞教所回來,我瘦了將近二十斤。 一次次的迫害,我見證了共產邪黨的邪惡,也更堅定了堅修大法到底的決心和信心。我希望更多的世人明白大法真相,不要再被謊言欺騙,趕快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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