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沒修煉以前渾身是病,修煉以後身體得到淨化,思想也得到昇華,知道怎樣生活、怎樣做人了。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迫害,我到省政府上訪,被綁架回當地。家被抄了,一下子像天塌了一樣,就像師尊說的「百苦一齊降」:來自家庭、單位的壓力,更有公安惡警天天逼我寫「三書」。我不寫,弟弟、姐姐、母親天天逼我,說「你不寫公安要關你」,我說:「你們要我寫甚麼?寫自白書嗎?」他們說:「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說:「本來就是,我煉功身體好了,人也變好了,這是人所共知的,為甚麼不讓我煉?」家人說「共產黨不讓你煉你就不要煉」,我說:「共產黨不讓煉我就不煉了,它能給我一個好身體嗎?」 那幾天我心裏憋的非常難受。有一天我想起師尊的一段話:「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我想到師尊這句話,死也不寫「三書」,我就要聽我師父的,我就要煉。就這一念,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就感覺從頭到腳整個身體像觸電一樣大約半個小時。我不知怎麼回事,給丈夫(同修)說,他也不知怎麼回事兒。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是師尊在給我灌頂。 我家成立了學法點。大家在一起切磋後又上北京,帶動了很多學員走出來去北京證實法。有的學員在被抓後把我說出來了,我被綁架到看守所。我被列為「重點人物」,非法提審時公安局的正、副局長、文化局局長、市裏大小頭頭目、「六一零」、抓我的派出所所長都在場,整個房間站滿了人。有個局長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了。他又問我:「你老家是甚麼地方的?」我一下子悟到不能說。我說:「我不會告訴你的。」他就罵我師父。我給他講:「你不要罵我師父。」他叫著師父的名字說:「不就寫了一本書嗎?」我說:「是,我師父寫一本書,可上億人跟著學。你也寫一本書看看有人跟你學嗎?神不需要多高的文化,他就是大智慧。」 大概是個副局長似的人說:「別人把你說出來了,是你讓別人去北京的。」我說:「我相信我的功友,你這個局長,你在常人中是最壞的人,挑撥離間。」他當時臉就紅了。 「六一零」的一個頭頭說:「你不是修真、善、忍嗎?」我說:「是!我們上北京說真話;你們罵我們打我們,我們不還手,還給你們講真相,不讓你們犯罪;你們把我功友關在牢裏,在人間地獄(他們)還在救人,這不是大善大忍嗎?難道我們做錯了嗎?」 有個局長說:「不讓你們煉就不要煉。」我說:「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能接納大法,為甚麼偏偏在中國大陸不能接納?你們不應該深思嗎?共產黨從它建政以來搞了多少運動,我想你們也知道,文化大革命批判臭老九,人人自危,現在你們哪個不想讓你們小孩多學文化?批判劉少奇、鄧小平,現在又都要人人學鄧小平文選。你們不覺的這是歷史在跟你們開玩笑嗎?其實不是!是你們被當權者愚弄著!江澤民在慶祝香港回歸的時候高興的到處巡遊,你們不覺的這是恥辱嗎?……」他們當時誰也不做聲了。 我就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還有很多神都在看。那時我沒有一點害怕,我就要證實大法。那個局長問我:「你怎麼辦?」我背了師父的一段法,「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他說:「那好,你走吧!」 二零零二年,我市惡人對幾名大法弟子(其中有我丈夫)非法開庭。我們得到消息後就寫標語,從法院一直寫到看守所。邪惡當天沒有敢開庭,拖了兩天。開庭的那天去了很多同修。大標語仍然從法院貼到看守所。法院大門外圍了很多人,有公安、老百姓,還有很多警車。我直接往法院裏走,一個公安問:「她是誰?」「六一零」頭頭說是某某某,他們一下子圍了上來,不准我進去。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六一零」頭頭抬手就打我。我就喊:「×××打人了!」他們把我抬進警車,倉惶開走。後面跟了好多老百姓在看。 我不知被他們拉到一個甚麼地方,邪惡叫我下車,我不下,他們就把我拖下去,圍了很多老百姓。他們又拖我進屋,我不進,給圍觀的人講他們是如何迫害我的,我丈夫被他們關押還不准我去看。他們怕人知道真相把我抬進了屋。我反抗,他們把我壓住,我就坐地上發正念。這時來了一個公安問我:「是誰通知你今天開庭?」我說「是×××」(「六一零」頭頭),那人說不可能。我不理他,繼續發正念。接著來了兩個 「六一零」的人。他們問我:「是誰叫你來的?」我說:「你們今天不是給我丈夫開庭嗎?」邪惡說「不是」,我說:「那你們讓我進去看,不是我就走。」他們不同意。我說:「你們為甚麼這麼心虛?你們這樣做你們的名字將來要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你們的子孫將來會為有你們這樣的父輩感到恥辱。」我又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後來把我送回了家。 這件事在我市震動很大,到處傳說有三個法輪功「劫法場」。我當天回家誰都不相信,包括我們好多功友也不信。因為當時去了很多功友,但是沒有走出來,只是在觀望。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只要走的正,任何時候都不配合邪惡,師尊就會幫助我們。 家庭環境 我的家庭環境一直很好。師尊的大法像一直掛在客廳裏,大門上貼著「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當然這與我修煉要走的路是分不開的。 開始我將師尊像掛在家裏,家人都反對。公安抄我家要拿走師尊的法像,我說你們要拿走我就從你們派出所樓上跳下去。他們沒敢拿。 我的鄰居都保護我、很多人對大法也有比較正面的認識。有一次,單位辦一件事兒需要收錢,找不到合適的人,因為以前收錢結賬的時候總是少錢,有人就提議「讓法輪功」來收錢,保證一分錢也不會少。我被關在洗腦班時,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到派出所要人,領導說她煉這功人確實變好了,「六一零」的邪惡當時就威脅說:「你的烏紗帽不想要了?還在這裏替她說話!」從勞教所回來後,「六一零」又要把我送到省洗腦班迫害,被單位領導頂回去了。還有一次邪惡來我家時我正在做真相條幅,鄰居幫我把條幅從窗外過道拿走了,邪惡甚麼也沒搜到。當然這都與平時給鄰居講真相是分不開的。師父說「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精進要旨》〈道法〉) 一天我姐姐把我叫到我媽媽家,逼著我不准我煉法輪功,說公安整我的材料整了一大堆(用手比劃了一下),還說我被列入重點,我說:「那是我的功勞簿,我的名字在天上,我有師父管,不需要別人管。」 我從勞教所回來,我弟弟到我家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他一看是近期的,就問:「是誰給你的?」要拿走。我就發正念,但我不想讓他現世現報,我立即發現這是一個情,如果他要拿走我就要讓他現世現報。就這一念,他就感覺不舒服了,問我:「你在幹甚麼?」我沒理他。他把經文放下就走了。 二零零零年,我給政法委書記寫了一封信。我弟弟到我家把我打了一頓,說我影響了他的工作,領導不讓他上班,讓他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了在洗腦班公安是如何迫害我、打我的,最後他對我姐姐說:「算了,共產黨強大的攻勢都改變不了她,我們也不要管了。」 通過我多次反復講真相,現在同修來我家,家裏人也不反對了。我媽每月還給我錢做資料。有的人還做了「三退」。我家還組織了小弟子暑假學法班。 其實我覺的家庭環境還是得靠我們自己去開創,按照師尊要求的去做,沒有過不去的。就像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所以我們一定要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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