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八日】我是一個菜農,沒上過學讀過書、沒文化。是大法和李洪志師父為開我啟智慧,使我能拿起筆。在師父的呵護下,使我穩步的走到今天,真的是難以報答師父和大法的救度之恩,我只能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以法為師、正念正行來回報師父的慈悲苦度。 一九九六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有緣喜得大法。我很相信「緣份」。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用心學法、認字,把師父講的法一個字一個字記在腦子裏,無論甚麼時候,走路、賣菜我都背。師父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轉法輪》)我終於會讀《轉法輪》了,還有師父各地講法的經文也能讀了。師父給我打開了天目,讓我看到一些美妙的景象,鼓勵我,使我更加精進。在修煉中使我漸漸成熟起來,在師父十年的正法中,我穩步的、理智的、智慧的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和環境去講真相救眾生,做好三件事。 我們都是沾了大法的光 我是一個大家族中的一員,親朋好友非常多,當然應酬也多,節假日親戚朋友聚在一起,是我講真相的好場所。大家族中誰家裏紅白喜事都請我們一家人去。先前我想結婚是喜事,我可以去講真相勸「三退」,那死了人的事情我就不想去,這個觀念障礙我。有一次丈夫問我,××家誰死了,你去不去?我想,去還是不去呢?我從沒看見《明慧週刊》上有同修在這方面切磋文章(或許有,我沒看到)。我重溫師父《轉法輪法解》,師父說:「修煉的人你可以鞠躬,打佛的禮節的手勢,我想比較好。不能給死去的人磕頭。」(《轉法輪法解 》〈在延吉講法答疑 〉)師父也說:「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精進要旨二》〈路〉);「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明白了我的重任,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正法需要我去救度這一方的眾生。 我去了之後沒去做其它的事,只是用這種形式給他們講真相、講「三退」保平安,當時就退了三十幾人。特別是有幾個風華正茂的男子穿著入時,我沒有人的觀念障礙,主動和他們打招呼,聊天,然後談到法輪功,講到我們是被誣陷的,你們是被欺騙的,我們只是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在講到「三退」時,我說:天要滅中共,這是天意!它腐敗,它迫害死了八千萬中國同胞,又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他們都聽著,好像是等著我來給他們講似的。他們明白了真相,馬上都同意「三退」了。是師父把這些有緣的人善良生命引導到我身邊來的,謝謝師父一番苦心啊。 有一年我家接連不斷的有四處紅喜事,六處白喜事。在那段時間裏,我利用這個特殊的環境講真相勸「三退」,效果比較好,每次都能勸退三十幾人。神韻光碟我是單獨送給他們。並介紹神韻是世界第一秀,很好看、很美。還有真相資料、真相光盤、《九評共產黨》、護身符等,我送給他們,他們都接,有時還不夠發。因為我不太會寫字,大多數他們都是自己寫名字「三退」。丈夫的親戚很多,明白真相「三退」的也很多,丈夫就說:「你這都是沾我的光,才能退這麼多的人。」我只是笑,我想,我們都是沾了大法的光啊! 有一次我親戚家裏的人老了(才死的人),我去那裏講真相勸「三退」,退了六個人。有個小伙子退了團隊,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又把自己的名字抹掉了。回到家,我想今天怎麼退的這麼少?我向內找發現,由於自己心急,講真相沒講到位,發正念不夠純,被邪惡干擾。特別是使那個小伙子失去了一次得救的機緣,心裏覺得很難受。後來我還發現我好像慈悲心也不夠,師父說:「這個世界的人哪,都是等著你們救的。」(《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我以後一定做好。 我有個舅姪女她在邪黨工作,單位要她入邪黨;我有個外甥他們大隊村書記要他入邪黨,我跟他們講真相講「三退」保平安的事,我說你們千萬不能入這個邪黨,不要一時糊塗,中共邪黨貪污腐敗越來越厲害。惡事做絕,天一定會滅它。他們都明白了真相不入那個黨了。 旅遊時丈夫無論帶我到甚麼地方, 東南西北,我走哪做到哪,把身上帶的各種各樣的資料全發完。我丈夫是搞工程的,我利用他去做事,我和他一起去,他去做他的事,我去做我的事。一次我隨他去了部隊大院裏,也想辦法發資料。有時他的車停在路邊,我發完資料坐在車裏等他,他以為我是來玩的。我就這樣長期跟著他出去,他卻一點都不知道我是來發資料的,因為我做的比較穩。 回家鄉救人 我幾次回到我的家鄉講真相發資料,一次都要帶好幾百份資料,走了大小十一個村子。每到一個村子,各家的狗叫的叫,狂的狂,我發正念,告訴它們我是來救人的,不是壞人,讓它們協助我。它們好像明白我的話,就坐門口不動,只是嗡嗡的發悶聲。鄉下路高低不平,我的腳都打起了泡。我想不能歇息,歇下來再走腳更疼。大熱天裏,渾身汗水,衣服都濕透了。不管怎麼艱辛,我都要把資料發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無論我怎麼苦,發完資料走出村子,一條大道在眼前。 有一回同修與我回家鄉講真相,發資料。我們五個同修帶有幾千份資料,還有粘貼標語。我們分頭做。我做到下半夜時,走到一個大水塘邊。這個水塘是有一年發大水把堤沖垮後形成的。當時還淹死了幾十個人。我腦中一下翻出我曾親眼看到的那淒慘場景,和那些淹死的幾十人的面孔,心裏很害怕,深更半夜又沒有人又沒有路燈,漆黑一團,我全身打顫。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對自己說:「不怕不怕,師父就在我身邊。」走過這寬大的水塘,又到了一個村子,我每家每戶送,但不隨便放,都選擇合適的位置。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讓每份真相能起到真正救人的作用,何況這些資料這都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錢做出來的,我也要珍惜。又走過一個村子,我看不清楚只聽見有腳步聲,好像有人向我走來,我不理會,繼續發,兩個男人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發完資料走進門(我在家鄉還有房子),各種因素交織在一起,我的心怦怦的跳,覺得後怕,過了一宿人才平靜下來。 還有一次由於黑夜裏走路不是很熟悉,我一不小心掉進一米多深的一個坑裏,我趕緊往上爬,這時我的腳底好像有人托起來,我輕飄飄的就爬上來了。我心裏說謝謝師父的呵護。第二天在回家的路上,我看見有村民清晨都在看真相。同修有點怕,我說:不怕,我們身上又沒有標記,他們又不知道是我們做的。我們只要他們明白真相得救才是目地。在修煉中有苦有樂,有怕也有喜悅。 有一次到湖北紅安去發資料還帶有各種真相碟子,我們四人先到山上去發正念,路過一個像天河機場的場地,掛滿了大小邪黨的邪旗,我立掌發正念:鏟除共產邪靈。立刻邪旗一個一個的倒下,而且還看邪旗倒在地下後的灰塵,還剩下一個大的邪旗,由於自身能力不強,我請師父加持,鏟除共產邪靈。這個大邪旗立刻倒下,灰塵都撲起來了。我們發完資料,已經是下半夜兩點鐘了,回到旅社休息,我看到旅社也是些亂七八糟怪物怪樣的東西,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一切邪惡。我一夜沒睡,有位同修走迷了方向,一夜沒回來。第二天我們去找她,準備回家,在村子一家門口遇見她,他就在這家門口過了一夜。我們喜出望外。好像久別了的感覺,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 在邪惡迫害期間,我講真相時有人要得法,要《轉法輪》的書,在嚴峻的環境裏,我找不到做書的學員,我就抄寫《洪吟》、抄寫《轉法輪 卷二》送給我的一個遠房的親戚和有緣的人。同時自己心性也得到提高,這時我也學會寫字了。這全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和能力。我悟到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轉法輪》)。 在每逢過年時,中國的傳統文化是家家戶戶都要貼對聯,辭舊迎新。有一年大法弟子做了一批對聯,我也拿了好多副,送給親朋好友、街坊鄰居。他們連連說謝謝!還剩的我出去送,我把對聯一副一副用繩子繫好,掛在別人門上,到初一我出門時,我看啊!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回想自己在師父正法的路上,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在魔難中,正念顯神威,使我理智的、穩步的、踏踏實實的走過來。但在修煉的過程中,在講清真相中自己也有做的不足地方,如,我不想跟年老的人講真相,我跟年輕人無論男女講得多。所以近一段時間講真相效果不好,還以為現在人不好講了,不好救。其實是自己的觀念障礙著,阻礙著眾生得救。我和同修切磋,同修說,師父講:「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忽然明白了,是我觀念有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我還要走好以後的路。不辜負眾生的期望。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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