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四日】我家住甘肅,父母都是修煉法輪功的;我雖然沒有修煉,但我一直很支持父母修煉,願意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污衊法輪功以來,我家再也沒有過上一天安穩日子。以往那種平靜祥和的歡樂氣氛,被中共流氓式的打壓、土匪般的野蠻抄家與邪惡的綁架所充斥。在此我想講一講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我被蘭州市公安局「六一零」三次非法劫持的經歷。 我之所以將自己的這些經歷講出來,是因為我要以一個沒有修煉人的切身遭遇,告訴全天下的世人:中共政治流氓集團是多麼的邪惡,它們控制下的政府、機關、單位,是怎麼樣的迫害全國上下千千萬萬像我父母這樣按照「真、善、忍」修煉做好人的善良群體;怎樣利用「六一零」邪惡機構,操控公、檢、法系統,用來非法監視、竊聽、要挾法輪功學員;非法劫持、恐嚇、威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私闖民宅、非法抄家、搶劫法輪功學員錢、財、物;用各種酷刑刑訊逼供、密謀構陷法輪功學員入牢。 更為卑鄙的是它們怎樣利用國安特務,誘迫「猶大」敗類當內線,暗中臥底,跟蹤、綁架法輪功學員,這是不為人們所知道的最邪惡的流氓手段,把它曝光出來,讓更多的人們認清中共邪黨的流氓本性,早日摒棄邪惡,退出邪黨,選擇善良與正義。 自從父母修煉法輪功以來,我認為他們做的事很對,所以,只要他們做的事,我都願意去幫著做。跟他們這樣的人做事,我心裏很踏實,和他們這樣群體的人們在一起很舒心,就這樣我一直堅持做著自認為應該做的事。 第一次被綁架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中旬,蘭州市公安局原「二十六」處(現為「六一零」辦公室)得到「猶大」提供的線索後,周紅、魏東一夥派便衣李波(女)跟蹤到我租住地暗中蹲點,我有所察覺,也沒在意。 兩天後的晚上六點左右,魏東、魏志紅、仲彪(司機)等一夥惡警敲門,我問是誰?他們欺騙說:「我們是鄰居。」我沒提防將門打開,一夥惡警餓狼撲食般闖進屋內,魏東說:「我們是警察。」然後立即原形畢露,將我按蹲在地上,進行非法審問、搜查。當搜出外地流離失所法輪功學員身份證後,就對我開始刑訊逼供,問我父母及流離失所法輪功學員的下落和聯繫方式,一邊逼問一邊打電話向「猶大」核對情況,當得知我告訴他們的不是真實情況時,魏東、魏志紅氣急敗壞的開始拳打腳踢,立即將我銬上,綁架到蘭州市公安局二十六處。 一進二十六處,他們就將我銬在「鐵椅子」上,兩腳緊鎖,兩隻手腕處用U型螺絲扣上勁。先經過一頓暴打後,開始刑訊逼供資料點及流離失所人員一切線索;然後非法查詢我手機裏的信息,進行定位、監控、跟蹤,在詢問過程中,惡警魏東說:「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是怎麼回事?」這是猶大剛剛提供的法輪功學員曾經講真相時的線索。又問:「這個身份證上的人現在哪裏?他們還和誰聯繫?」我馬上意識到了這是誰提供的線索,立刻回答道「其它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某某(猶大)。一切他都清楚。」之後,在惡警周宏處長的指使下,魏東、魏志紅、李波等人做非法刑訊筆錄、照相、滾大板(取指紋),這樣經過整整一夜的殘酷折磨後,惡警未能達到他們所迫切需要的一切信息,於下半夜二點左右將我放走。臨走時,惡警魏東惡毒的威脅、恐嚇我說:「以後他們打來電話,你必須無條件的配合,就說我這沒問題,一切正常,你們來吧。如果你不配合,我們下一步就拘留你。」 第二次被綁架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一點左右,一個法輪功學員打來電話:「一切都好嗎?」這時我非常果斷的說:「叔叔,惡警正在找你,你趕緊走,我的電話已被竊聽。」立即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正在暗中竊聽我電話的惡警魏志紅就打來電話威脅我說:「剛才誰給你打來的電話?」我說:「我也不認識。」魏志紅陰險的笑了兩聲說:「你剛才和誰通的電話,我們都有錄音,你把剛才說的話再給我們重複一遍。」這時我仍然不承認。 兩點左右,我準備去上班,惡警魏東、魏志紅、仲彪一夥又在我租住地將我綁架到蘭州市公安局二十六處。剛一進審訊室,惡警魏志紅、仲彪氣急敗壞的一頓拳腳相加,之後又一次把我緊扣在鐵椅子上。這時,周宏密謀策劃,讓魏志紅留在審訊室看守我,緊接著指使魏東、仲彪等一夥人立即出動,去綁架剛才跟我通電話的那位法輪功學員。那位法輪功學員因為聽了我的電話已安全走脫。 晚上六點左右,惡警魏志紅等撲了個空,打電話說:「我們幾個人在這裏等半天了,怎麼辦呢?」這時,周宏、魏東、魏志紅等一夥惡警,一方面因為邪惡的密謀沒有得逞,也沒有得到他們所需要的任何證據與把柄,另一方面還想繼續暗中密謀想所謂的放長線釣大魚,將我又一次放回。臨走時,魏志紅等人又對我進行一次威脅、恐嚇…… 第三次被綁架 大約三天後,我正在單位上班,因臨時加班,晚上八點左右準備下班時,打開手機後,魏東等一夥人正在四處尋找我(因為下午上班時,手機關機未能找到)。當手機打開後,監控定位馬上得知我所在地點,半小時後,魏東一夥脅迫我的朋友給我打電話,目的是落實我具體在幹甚麼,隨後我就看見窗戶外有一個影子在閃動,偷偷窺視,這時我的心中不由得有一種恐懼感。 緊接著,惡警魏志紅、仲彪、劉永等人從後門闖入單位,又一次將我強行綁架到馬路旁邊停放盯梢的一輛無牌照、無明顯特徵的白色麵包車中。一出門就給我戴上手銬,這時,忙於盯梢,尋找了一天的惡警們才把車停到一家飯館旁,準備吃飯。進飯館後,他們將我身上所有錢、手機非法搜走,並拿著我的一百元錢用來買單。吃完飯,直接將我綁架到蘭州市公安局二十六處。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到達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一上樓,又一次將我銬在特製的「鐵椅子」上進行嚴酷的刑訊逼供,並一陣陣的幾個惡警輪番暴打,不斷施加壓力,其中一名叫劉永的惡警拿著一個手鉗,墊在鐵椅子上,緊扣手腕處的U型螺絲扣,加劇刑具的慘痛程度,一邊緊著螺絲扣,一邊邪惡的說:「我們這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不一會兒,我的手臂整個就被螺絲扣緊的腫脹起來,連血脈都不通了,加上手鉗夾在鐵棍與手腕處的骨頭中間,手臂連心,劇痛難忍。 在非法審訊中,我從惡警的語言透露中得知,那位走脫的法輪功學員已被他們綁架。在當天晚上去廁所時,從背影看到隔壁審訊室,正在用同樣的手段殘酷的迫害那位法輪功學員。 在此非法審訊對話的過程中,從惡警魏東、劉永、魏志紅、仲彪毫不掩飾的對話中我清楚的知道,我被前後三次綁架中,他們都在背後操控、要挾、指使、利用著兩個猶大(女)做內線和誘餌,而且是一個明線,一個年紀大的在暗中做暗線。而且在審訊中不斷的打電話與這兩名內線對質。那位隔壁正在受刑的法輪功學員為甚麼第一次走脫,這一次又被綁架,原來是這兩個猶大提供的一次次可靠的線索將我放出去引誘、綁架其他法輪功學員,這是多麼的陰險與惡毒的。 期間,我一直在邪惡的審訊室二十四小時被銬在鐵椅子上。有一天,惡警讓我打掃衛生,我發現有一間審訊室內堆放著大量的被非法抄來的大法真相資料。在此,我發現邪惡這次為甚麼把我這麼長時間滯留在這裏,一個更邪惡的目的就是等待其他法輪功學員與我電話聯繫,他們直接親自監視我,伺機綁架其他法輪功學員。沒想到第二天下午二點,一位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打來電話,讓我到火車站取衣服,惡警魏東等一夥四、五人立即行動,將我一同拉到電話事先約定的火車站接頭。其中,他們特意安排了一名從未露過面的便衣警察,緊跟我做監視,並對外稱是我的朋友。當時,他們在四周都密布了埋伏。 當這位法輪功學員與我相見時,我問:「我父母還好嗎?」這時,我很巧妙的在惡警點煙的瞬間,給這位法輪功學員遞了個眼色,這位法輪功學員立即明白,說了一句:「好著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然後藉機走了。 這位法輪功學員走脫後,惡警魏東一夥從帶來的衣服中搜出一張紙條,上面有一個聯繫電話,他們立即通過當地電信部門查尋,結果發現此號碼是一個空號,然後,他們立即又對我進行一番邪惡的逼供審訊,魏志紅問我:「這個號碼怎麼是空號?」我說:「不知道。」後來,他們又進行了一番嚴密的電信排查,發現這個電話號碼後面兩位數字是顛倒的,他們顛倒過來後,又經過與電信部門、社區和他們內部檔案搜集的一系列黑名單查對核實,發現這個電話的主人原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修煉法輪功,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迫害後就放棄修煉了,不屬於他們綁架的範圍,才就此罷休。 其中還有一天晚上,魏東將我從鐵椅子上放開說:「你到那邊去辨認一下那個女的。」然後,就將我帶到另一審訊室,進去後,那位法輪功學員也在鐵椅子上正在被他們非法審訊,他們讓我呆了三分鐘,出來以後,惡警劉永說:「這個女的,你認識不認識?」我說:「我沒見過。」 後來,在冬至這天早上,突然有電話聲,惡警魏東沒有來得及接,之後,他們又通過電信部門查尋到該電話號碼的座機位置在東崗一帶。魏東一夥立即開車將我帶到東崗一帶找到這個公用電話,詢問主人:「剛才是一個甚麼樣的人打電話,是男的,還是女的,多大歲數?」電話主人回答含糊不清。在此同時,他們又在四周密布,伺機行惡。等了大約一個小時,沒有等到電話後,他們又恐怕自己的惡行有所暴露,就撤離到離此地遠一點的一個足浴中心,在包廂裏伺機等待。期間,魏東一夥肆無忌憚的在房間裏像土匪一樣的翻箱倒櫃,連包房櫃子裏的鞋墊、襪子、毛巾等物品都一掃而空。整整等了一個下午,最終未能達到邪惡的目的後,敗興而歸。 大約聖誕節前後的一天下午五點,惡警周宏處長召集會議,做邪惡的布置,說:「據內線(猶大)告知,今晚要去抄西固一處法輪功資料點。」半小時後,隊長何濤、副隊長魏東一夥全體出動,直接到西固進行非法抄家。大約在半夜以後突然一陣吵鬧,我聽到對面審訊室傳來邪惡瘋狂毒打,刑訊逼供,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叫囂聲。就在這種邪惡行兇,法輪功學員無端遭受迫害的痛苦聲中,我痛心的度過了難熬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在上廁所時,看見這位被殘酷迫害了一夜的法輪功學員是個男的,大約三十歲左右。之後,魏東讓我去打掃一間被非法抄來做大法資料的設備:電腦主板、光盤刻錄機、打印機、裝訂設施以及很多大法書籍及真相資料。七點半左右,聽惡警李波(女)說:「經過這一夜的折騰,這位已經‘轉化’了。」可是,我看見和聽到惡警何濤在與這位法輪功學員的對話得知,他們正在勸說讓這位法輪功學員吃點東西,等待他們的局長、頭目來談話。這時,這位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吃飯,等到他們的頭目知道這位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是他們所需要的「轉化」時,氣急敗壞的對行兇的惡警們又下達了一番邪惡的指示後。在上午沒超過十二點左右,我又聽到惡警李波說:「這個人已經死了,還沒等到醫務室的人搶救,人就已經死了。」 大約共計前後十二天,十一個夜晚,我在這個邪惡的人間地獄──蘭州市公安局二十六處審訊室,被一群惡警殘酷的折磨了人生最痛苦的日子。臨走前,惡警魏東還邪惡地說:「你回去繼續配合我們,如果有甚麼線索和情況,及時和我們聯繫。」 我出來後,就及時的通知了一家還在他們監視之中的法輪功學員家,告訴了我最近被迫害的有關情況,讓他們及時轉移,以免遭受不必要的損失。出來一段時間後,因為我的手機還在他們的嚴密監視之中,他們還不時的打來電話,企圖詢問一些他們所需要的線索。當經過一段時間後,魏東一夥惡警並沒有得到他們所需要的線索後,在我打工的那家單位來明目張膽的騷擾,給我所在單位領導施加一番壓力,單位就將我辭退。由此我仍然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流離失所中遭受著這幫流氓惡警們有形無形的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