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 善良農民王永利因做好人遭中共迫害 法輪功學員楊有枝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瀋陽市退休教師王建光受迫害經過 撫順市新賓縣劉喜財、李豔夫妻遭受的迫害 黑龍江省雙城市王淑清受迫害經歷 黑龍江省雙城市宋志廣遭受邪黨迫害紀實 善良農民王永利因做好人遭中共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馬剛鄉馬剛村村民王永利,是一個老實厚道的農民。因他學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被中共邪黨政府的人員非法勞教、綁架、抄家。在張士教養院,被施以高壓電棍酷刑,以及虐待。目前,王永利在家仍遭馬剛鄉派出所不法人員在騷擾。 講真相遭綁架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六日,王永利在沈北新區前屯礦宿舍賣水果,向當地居民散發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惡意舉報,由前屯礦派出所惡警夥同前屯礦居委會多名惡人參與綁架。惡警將王永利的衣服扯壞,頭髮揪下一綹,強行將王永利抬上警車,按倒在警車內,惡警穿著皮鞋踩在王永利的頭上,把王永利綁架到前屯派出所。 在那裏,王永利遭到惡警魏某等人的刑訊逼供,之後,沈北新區政保科(現名國保大隊)李兵、段慶祝夥同前屯派出所、馬剛村書記馬鳳田等人非法抄家,搶走多本法輪功書籍,又將王永利綁架到新城子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有一名吳姓惡警隊長,欺騙王永利說,交一萬元錢,就可以讓你回家,其實他們早已將他上報勞動教養兩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王永利被前屯礦惡警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在馬三家子教養院拒收的情況下,惡人為達到迫害他的目的又向馬三家子教養院送禮,還是拒收,就將他送到沈新教養院,在沈新教養院強迫他坐板一天。之後,劫持到張士教養院迫害。 被劫持到張士教養院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法輪功學員李寶義、王永利被張士教養院兩大隊長(周某、陳偉)從沈新教養院接到張士教養院,當時李寶義被迫害的很嚴重,十個手指全部被釘上竹籤。 在張士教養院,為了達到讓王永利放棄信仰的目的,院長史鳳友、關風指使惡警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都是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讓他睡覺;有一次,還用四根高伏電棍電擊他頭部、身體各個部位,直到沒電;五天五夜不讓睡覺,將兩手用手銬銬在兩邊床上,兩腿用繩子綁上,成十字架形,上廁所大小便都不放開。 在張士教養院裏由於法輪功學員集體向教養院反應,應該尊重人權,在每月接見時,撤掉鋪在地上的李洪志師父的法像(鋪師父像,是叫接見的家屬踩像,如果不踩像的,就不讓接見),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遭到迫害。 惡警先叫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每日坐在小塑料凳上,半個多月後,分到普教隊,有六個普犯(包夾)看管,後又逐個被強行拉到張士小白樓酷刑迫害,迫害方式是將兩腿用繩捆住,兩手分別用手銬銬緊,另一端銬在床上,拉緊床,使兩臂伸直,並扒光衣服,用高壓電棍電擊頭部、腋下、陰部、滿屋都是燒肉皮味。 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有宋百順(教導員)、陳偉(大隊長),小隊長有范廣靖、魏茂生、籐府訓、麻志剛等人。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魏長春、祝紅軍、蔡文章、陸遠峰、王永利、李鐵坤等十幾人,幕後指使的是張士教養院院長程殿坤。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王永利回到家以後,馬剛派出所的惡警還經常去他家騷擾。 法輪功學員楊有枝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內蒙古多倫縣法輪功學員楊有枝多次被無故綁架,被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呼市女子勞教所,遭受毆打、高額經濟勒索、超體力奴工勞動等。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張恩琴、李姓隊長和一個王姓隊長。 楊有枝從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全身有多種病,去過多家醫院,吃了不少藥,也不見好轉,有三年不能幹活。自從煉功後,漸漸的病狀都消失了。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楊有枝去北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而後就被當地公安綁架回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被勒索了六百元才放回。楊有枝回家後二十天,又被綁架到洗腦班受迫害半個月。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四月,由於惡人構陷,當時的國保大隊惡警陳佔軍、李成泉等六七人到她家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並把她綁架到看守所。 第二天,她受到惡警陳佔軍、李成泉、李江的刑訊逼供。為逼問資料來源,連續拷打她十二小時。惡警陳佔軍、李成泉拿掃帚把打她的頭、打耳光、嘴巴,用拳頭用力錘她的胳膊、前胸,到夜間還要置她於死地。回到號裏,發現她的兩胳膊、胸部被打的都是青的,她的胸腔疼了一個多月才好。這次她被非法關押三個月,而後被勒索三千元才被放回。 在此期間,她的不修煉的小女兒(當年才十三歲)也受到了騷擾恐嚇,從學校被綁架到公安局好幾次,並脅持她讓她去認曾去過她家的法輪功學員,小女孩嚇的直哭,後經學校擔保才把小孩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她又無故遭綁架迫害,兩個月後,被劫持到呼市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勞教所十分邪惡,為了逼迫她「轉化」,有一次,惡警逼迫她站了八天八夜,不讓睡覺。遭受奴役迫害期間,被逼迫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 瀋陽市退休教師王建光受迫害經過
我叫王建光,是沈北新區虎石台鎮的一名退休中學教師。一九九八年初我有緣得法,看《轉法輪》幾天時間身體就得以淨化,過去好多疾病都不翼而飛了,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深感大法的神奇,同時思想也在不斷的淨化。 下面就是我──作為一名普通教師因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卻無端遭到中共迫害的過程。 去北京上訪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動用所有的國家宣傳機器對法輪功誣陷、造謠,謊言鋪天蓋地。同年九月十八日晚我和兩個同修到北站買票去北京上訪,在路上又遇到一同修,我們在等車時,發現有幾個人在候車室通道裏來回巡視等車的人,不一會兒就把一個男同修帶走了。隨後把我們三個也都帶走了,關在候車室的一個小屋裏。 沈北新區虎石台鎮政府政法委科長朱文超拿著一張名單對照,找我們的名字沒找到,很驚慌,就問:你們還有多少煉法輪功的?後來由虎石台派出所副所長陶德軍帶警車把我們帶回派出所。上車時,有一個同修已在車上,這樣我們共五個人一起被帶到虎石台派出所,當時已經很晚,值班人員用手銬把我們五個人連銬在一起後去睡覺,我們五個人坐了一宿。第二天用車把我們送到新城子公安局(現沈北新區公安分局)。 有一個人說:上面又來通知了,到北京上訪回來不是拘留半個月,而是拘留一個月了。一公安人員說:拘留原因寫甚麼?這個人拿來一本書,翻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拘留依據,後來這個人不耐煩了,就說:就寫擾亂社會治安拘留一個月。接著他們用車把我們五個人劫持到瀋陽市第五看守所,在這期間,他們用其他刑事犯看著我們,不許煉功、不許看書……因為煉功有很多同修被電棍電擊,戴手銬。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被單位軟禁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我被單位接回,不准回家。單位每天派一個女老師看著我,有的女老師小孩還小,需要餵奶,她們都被迫跟著遭罪。由於中共的暴政再加上黨文化的影響,很多人不敢說真話,我在學校大約被軟禁半個月的時間,才准許回家。在這期間,我校黨委書記,也被迫向上級寫了檢討書。 被政法委人員騷擾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的一天,沈河區政法委的人找我以審問的方式要做筆錄,我沒配合。就在他們去找校領導時,我趁機跑出學校,打車回家了,到家不到十分鐘,他們開車來我家用力砸門,要綁架我去洗腦班,我老婆婆都嚇得尿了褲子。他們在外面待了一段時間,沒辦法只好走了。事後聽說我校領導被政法委的人好一頓訓,硬說是領導有意把我放走。 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初,一夥人突然闖進我的辦公室,其中一年輕人說:我們是新城子「六一零」(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邪惡機構)的,今天送你到轉化班,我說:我不去。這時他上來拽我強行用車把我綁架到清水台二井洗腦班──瀋陽礦務局精神病醫院(這裏過去是精神病人住院處,現在醫院已搬遷,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了)。這裏每一個病房都關押一個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不准和外界接觸,每個人都有幾個包夾。這裏的總負責人是個女的,叫高雅清,是新城子「六一零」的成員。大約四十多歲微胖,聽說是從區裏下來的。快要過年了,我沒轉化,高雅清氣急敗壞的說:不放棄信仰就送你到瀋陽市轉化班。他們又以我的名義寫了假的轉化書,十來個人抓著我的手強行按了手印,並恐嚇我說:明天就給你上網發表。後來高雅清給張士教養院打電話,派人用車把我劫持到張士教養院的一個小二樓裏,這裏就是臭名昭著的瀋陽市洗腦班。 被劫持到張士教養院 這裏和新城子洗腦班一樣,也是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每人一個房間,小屋不大,六張床都是吊鋪,其他五個人是做轉化的。這裏的主管叫史鳳友,別人都叫他史大隊長,這裏對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和新城子洗腦班是同樣的手段,對我採取罰蹲、罰坐小板凳、用報紙抽臉、不許午睡,每天折磨到半夜十二點以後。 我們家人也受到很大傷害,丈夫、兒子都有病,而且我丈夫需要手術,無人護理。老婆婆八十來歲了,他們都需要人照顧。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丈夫找到瀋陽市「六一零」電話質問他們:甚麼理由抓我老伴?她犯了哪條法律?四十多天了不讓回家?如果這樣我也要信法輪功了,如果再不讓回家我要上告!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市「六一零」的惡人和虎石台鎮政府聯繫,讓我丈夫寫了保釋書,我才得以回家。 從新城子「六一零」綁架我,到張士教養院非法關押我,一共四十多天。在這期間張士教養院讓家屬拿三千元錢,我家屬沒配合。他們又到學校要錢,在壓力下校長不敢不拿,後來這三千元錢我回學校上班後從我的工資中強行扣出。就這樣我被邪惡勒索了三千元錢。 撫順市新賓縣劉喜財、李豔夫妻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利用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當時的法輪功學員,都在遭受著迫害,新賓縣永陵鎮的劉喜財、李豔夫妻倆也同樣遭受著迫害。 一、劉喜財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九日,當時永陵派出所的警察把劉喜財、張忠成、杜強、張春富都找到派出所。每天白天去,晚上回來。還被強迫幫著派出所搬家。當時派出所的所長張榮慶。 一九九九年八月間,政府找劉喜財、陳繼祥、陳桂鳳、張春富、王麗、孫長富等二十幾個人到政府去辦學習班。當時鎮長張忠民在主持工作,在政府呆了一天,晚上回家了。 第一次在新賓縣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間,撫順市新賓縣永陵鎮法輪功學員劉喜財,被找到永陵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王海偉問劉喜財是否還煉法輪功?劉喜財說:「煉」。後來,劉喜財被永陵派出所的警察送到看守所,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之久。 在看守所裏當時有王宗勝、張文革、張華波、杜強、孟祥林、宋萬首、張春富、陳久文還有一個南雜木的老鄭頭等十幾個男法輪功學員。女號裏,還非法關押了十多個女法輪功學員。南雜木鎮的王友廷,從北京上訪被非法抓捕回來。在北京王友廷他們都被靠牆站著,刑事犯用拳打他們的前胸。而王友廷被抓捕回南雜木時,當時南雜木派出所的所長李廣仁,還用電棍電王友廷,並將王友廷圈在鐵籠子裏,用鞋根踩王友廷的腳,非常的邪惡。 在看守所裏,張春富也被一個警察用鑰匙抻臉。後來,聽說永陵鎮陳繼祥被刑事犯用地板條毆打。而新賓縣法院的商勇,被非法關押在刑事號裏,被警察指使刑事犯對其毆打,打的身子都不會動了。 在家中被騷擾 二零零零年,新賓縣政法委、永陵政府、後卜村長到劉喜財家騷擾。二零零零年夏天,一天晚上十點多鐘了,永陵派出所的卞老七幾個人,還有政府的人到劉喜財家騷擾。 第二次在新賓縣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間,永陵派出所的曹思信等人,到劉喜財家將劉喜財帶走,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還抄劉喜財的家。並將家中的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音帶和大法書抄走,並向政法委請功。當時永陵頭道卜村的苘茂平也一同被抓走,都被關押在新賓縣的看守所。大約在十天之後,被強迫寫了保證書後被釋放。 那時,看守所裏也押了十多個男法輪功學員和十多個女法輪功學員。 遭受流離失所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末,劉喜財為躲避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兩個多月,後托關係找人,花了一部份錢。又向永陵派出所交了1000元的罰款,算完事了。那時永陵派出所的所長是郭華偉。 第三次在新賓縣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間,當時新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隊長金鳳廣,開車到劉喜財家。後來,叫劉喜財上車,並拿出搜查令,對劉喜財家進行了非法的搜查,將劉喜財家中的電腦抄走到永陵派出所。到派出所當時永陵派出所的所長郭華偉惡意的給劉喜財寫了材料,後將劉喜財送到新賓縣看守所。 當時看守所裏還關押著法輪功學員張忠誠、金澤、佟金福等人,而他們在看守所正在絕食抗議,遭到非法的灌食。在女號裏有金澤的妻子等法輪功學員。 在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間,劉喜財從看守所被放回。在家中呆了不久,就被永陵派出所的警察抓到派出所,當時被抓的還有陳繼祥。後來,永陵政府的張×波、新賓縣政法委的李柱、新賓縣公安局的國保隋海波用車將劉喜財和陳繼祥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 那時在羅台山莊洗腦班的還有新賓縣的玄叢秀,南雜木一個姓鄭的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裏,用跳舞的方式來迷惑法輪功學員,那時的猶大張國清等人利用扭曲李洪志老師的大法來迷惑學員。並用電視、書刊、畫報來詆毀法輪功。更為嚴重的事,用電視播放對法輪功的侮辱,請了許多不務正業的教授,有講心理學、有講×教的,來迷惑學員。還將雷鋒生前的戰友喬安山、雷鋒生前的學生趙亞娟請來,利用謊言的形式來迷惑學員,背離「真、善、忍」的信仰。而且還有陪教,在洗腦班裏陪吃、陪住、陪睡。而那些陪教,都是各廠礦退休的書記等,到那裏被邪黨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在二零零三年六月間,劉喜財和陳繼祥等人被釋放,劉喜財又交了三千元的罰款。 劉喜財被釋放後,永陵政府的人員,還有派出所的人員經常到其家白天、晚上的騷擾,有時半夜還在敲門甚至於下半夜了也去敲門看看劉喜財在沒在家。 二、李豔被綁架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間的一天十點多鐘,李豔正在自己家開的髮廊裏忙著幹活呢。新賓縣公安局刑警隊的王永平和兩個不認識的人到李豔家,看著李豔的買賣特別的興隆,人很多。進屋看看又出去了,在門外站著。不久又回來了,進屋後就開始翻東西,也就是開始抄家。樓上樓下的翻,當王永平他們到二樓翻的時候,看到有一套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音帶,後來王永平他們拿著錄音帶,從樓上下來,告訴李豔跟他們走,去錄口供。 當李豔跟他們上車時,看到永陵鎮彈棉花的陳繼祥也在車裏面,還有搜查來的陳繼祥家的香爐。於是王永平拉著李豔和陳繼祥,到新賓縣的看守所,把李豔和陳繼祥送到看守所裏。 那時看守所裏押了十五六個法輪功學員,有馮雅芳、崔昌女、崔昌實,還有南雜木的趙淑芹都在那。他們都是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回來的。 在看守所裏李豔和那些法輪功學員一樣,每天煉功、學法。那時的管教張×秀罵那些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也不理她。還有一個女管教說,你們就是女的,要是男的早把你們拉出去打一頓了。後來,那些從北京回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勞教了,送到撫順教養院,都被勞教三年或二年。 李豔被拘留了十天,後來向政法委交了六千元錢被釋放回家了。 劉喜財與妻子李豔,只因為信仰法輪功而被非法關看守所受迫害。劉喜財被迫害三次,李豔被迫害一次。而《憲法》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劉喜財與其妻子李豔被綁架到看守所,因為邪黨在破壞著的法律,違反憲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致使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而非法迫害者,已觸犯《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的規定,構成了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也就是非法剝奪公民信仰自由罪。到劉喜財家非法的搜查已經觸犯《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條的規定,構成了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 「善惡有報」是天理,這些違反法律者,也必將償還其所做的一切錯事。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的人,你們看看你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在違反法律。違反法律都必將受法律的制裁。希望你們能清醒的認識這一切,不要再和共產邪黨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為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未來! 黑龍江省雙城市王淑清受迫害經歷
我叫王淑清,家住雙城鎮今年五十六歲,我於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得法後,嚴格按照大法要求做個好人,很多疾病,如頭痛、腰腿疼痛、尿急尿頻、胃腸炎、婦科病全都好了,心情也舒暢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當時給人的感覺非常恐怖,真的像天塌下來一樣。聽說哈爾濱的輔導員被非法抓捕,我和幾個同修在二十一日晚頂著大雨,搭同修的貨車趕到哈市火車站。等到天亮雨停了,大家陸續來到省政府,在不影響交通的情況下,法輪功學員們整齊地站在路邊,要求政府無條件放人。省政府不但不放人還造謠污衊師尊和大法,警察大喊大叫要驅趕我們,見大家不為所動,就調來手拿衝鋒槍的武警部隊,用大客車把我們非法押送到體育場,站在體育場中心讓陽光曝曬,下午又把我們送到一所小學的操場上,晚上把我們拉回雙城市公安局簽完名字後才讓回家。 法輪功學員受迫害,師父蒙冤,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就要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踏上進京上訪的列車,因為身份證被村裏強行沒收,在火車上被非法劫持到山海關站派出所。當晚被一名惡警把我的手銬在暖氣管子上,銬了一夜,第二天又把我的手銬在走廊裏的一個桌子腿上。第三天,由當地村支書和治保主任領著我丈夫把我接回來,非法關押在雙城市看守所。二十多天後,又被綁架到雙城新民街洗腦班,惡警給我們念一些邪黨的東西,在非法關押期間不給飯吃,由家人負責送飯,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三天後洗腦班解體,惡人向我家人勒索三千元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我又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在天安門廣場,我剛把手舉起來煉抱輪,就被警察拽上警車,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傍晚又把我送到密雲看守所。惡警連夜非法逼供,問我姓名和地址,因為我不配合邪惡,一名惡警上來就給我一個耳光,差點把我打倒。剛站穩又一個耳光,左右開弓的打我,他們打累了,旁邊又有惡警接著打,我被打的眼冒金星。他們看我不說,就用電棍電後背,強行逼我蹲馬步,嘴裏塞上臭襪子,我蹲的腿直哆嗦…… 我實在支持不住就坐在了地上了。他們就哄騙我家裏的電話號碼,同意讓家人來接我。我信以為真,就說了。沒想到第二天被劫持到駐北京的雙城辦事處,一月十五日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當時是邪惡最瘋狂時期,不少法輪功學員都被劫持到看守所,看守所一共九個監號,全部擠滿了,每個號三十多人,睡覺得側著身,大鋪上睡不下就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吃的是的發霉的玉米麵窩窩頭,凍白菜湯裏難得幾片白菜葉,湯底是一層泥。 三月八日我被送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當時七大隊的女隊長姓武,她把我關在一個很冷的空屋子裏包夾,不讓我和同修說話,晚上凍得我抱成一團,最後犯了腎炎,她又派轉化的猶大企圖利用親情打動我。當時兒子只有十六歲,因為我被迫害,受不了社會的歧視和流言蜚語,被迫輟學去哈市打工。女兒十八歲,在一家中學食堂打工。家裏養三頭奶牛,丈夫怕惡人們搶走,只好低價出售,應賣兩萬元一頭的奶牛才賣一萬二千元,丈夫隻身在外打工,既惦記孩子們,因獨自在外怕學壞,又擔心被非法勞教的我,經常一個人半夜在街上徘徊。吃不好,睡不好,整天提心吊膽,度日如年。我女兒年齡小單純,救母心切,有人對她說認識勞教所的人,能把我要回來。就信以為真,差點沒受騙上當。多虧丈夫及時發現才避免一劫。 在邪黨的迫害下,像我這樣的家庭有千千萬,為了信仰,為了說句公道話,就遭受如此的打罵、電棍、酷刑、坐牢等等。給子女和家人帶來不盡的悲傷和恐懼。還我信仰,還我人權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善惡有報是天理,真相即將大白於天下,真心希望世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黑龍江省雙城市宋志廣遭受邪黨迫害紀實
我叫宋志廣,男,四十五歲,家住黑龍江省雙城市團結鄉快樂村。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因為我堅信法輪大法,遭受了多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哈市上訪被防暴隊警察非法抓捕,關押在哈市八區體育場九個小時,在省政府門前遭到毒打。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去北京上訪,六天以後,當我回到家,鄉政府的任久成帶人把我綁架到鄉政府派出所,非法拘留二十個小時,並向家人勒索二千元。派出所的熊存國、老楊和村裏的陳井雲、柏建東闖入我家,非法沒收大法書籍。不久被鄉政府的任久成綁架到鄉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進京上訪,中途被鄉派出所截訪,當時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非常多,雙城市看守所放不下,我被送回當地派出所非法拘留七天,家人負責送飯。三月,正值「兩會」期間,鄉政府的政法委書記吳則林把我非法抓捕到鄉政府,直到開完「兩會」,勒索我一百二十元伙食費才放人。四月三十日,我正在家維修機車,吳則林又帶領鄉幹部把我綁架到洗腦班,使機車在家停著,無法作業,損失了一萬五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從鄉洗腦班正念闖出,又進京上訪,被鄉政府李有才、和派出所的周洪彬在半路綁架把我劫持回來,被鄉書記王豔和齊福達謾罵毒打。五月二日鄉政法委書記吳則林把我非法抓捕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並勒索家人八百元,說是抓我的費用。在看守所,國保大隊的張國富和金婉智直接參與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到石景山體育場,遭受了非法刑訊逼供,我不配合邪惡,也不報姓名。六月二十六日,吳則林在石景山認出我後,一頓毒打,戴上手銬,於二十七日被非法抓捕到雙城市看守所非法刑拘三十八天,期間國保大隊的張國富和金婉智對我多次迫害,骨瘦如柴,體重只有七十多斤,只剩下一口氣了。在我被非法刑拘期間,吳則林帶領派出所和鄉政府人員闖入我家,搶走彩電和摩托車等私人財產,勒索一千三百元錢,並揚言不惜花多少錢也要把我和另一位同修整死在裏面,把我妻子嚇的精神失常,現在還有後遺症。 二零零零年八月四日,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內外封鎖消息的情況下,被送往尚志一面坡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兩年中因為被非法勞教和拘留,家裏花費了五千多元,造成家庭經濟損失數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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