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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魔難 廣救世人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九日】有人說,活著真好,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感覺不到,我總覺的活著太累了,太苦了。在一九九八年年底,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寶書《轉法輪》,隨手拿起來正好是「開光」一節,我看了起來,書中講的法理一下子解開了我原先許許多多不明白的事,原來人真可以修到天上去啊!我那不安份的,很苦、很累的心終於平靜下來,踏實下來。

等我看完第一遍書後,發出了天地間最好的一念:我要修大法!可又一個想法冒出來:共產黨要反對的,反對我也要學,這是寶書啊!講的太好了,太有道理了。

我如飢似渴的讀書,電視一眼也不去看了,也不去閒聊了。我丈夫很支持,幫我去買師父講法音象光盤,我六歲大的孩子見我打坐時痛的汗珠子直流,就坐下來雙腿打上坐,說媽我幫你。去煉功點學法煉功,一走進那個場感覺很祥和、很舒適,甚麼不好的想法都沒有,就是覺的同修法學的好,打坐時間長,我下決心要趕上他們。在那段寶貴的時間裏,我下班就抓緊時間學法,慢慢的讀,用心去理解,為我後來正法修煉打下了牢固的基礎。

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的一天中午,我和一同修去了另一同修家,同修得知了天津大法學員被抓一事,他們打算去北京要人。當時同修沒讓我知道,也許是她們覺的我學法晚,心性不到位,不讓我去。後來我知道後還認為自己在家裏學就行,出去幹甚麼,這事我對同修說過。這一可怕的執著思想師父看到了,師父多次點化我。宇宙大法被小人誣陷,我還原地不動,別人動我還拉別人不讓動,我配做大法徒嗎?做人都不夠格了,常人中親娘老子被人罵、被人打,做兒女的躲在家裏不吱聲,常人都會罵你,說白養了你。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受中共邪黨媒體造謠宣傳的影響,很多人被矇蔽,充當了邪黨打人的棒子。我兄弟氣沖沖的來到我家,說快看電視,煉法輪功死了那麼多人了,讓我別煉了,我丈夫也一反常態,說你看看,這是甚麼事,你還一心一意的煉。我心裏一笑,這都是造謠,看甚麼,師父早就在《精進要旨》中的〈大曝光〉說過:「特別是在大氣候下,都說大法好,從社會上層到一般百姓都說好,有的政府也說好,大家也都跟著說好,那麼哪些是真心的呢?哪些是隨和的呢?哪些嘴上說好,實質在破壞的呢?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丈夫見我還學還煉,瘋了一樣把我拖到我娘家,使勁搖晃我,讓我說不煉了,全家人都倒向他那邊一起來對付我。我母親拿起炕沿邊的長木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砸向我,我兩個姐姐也學大法,這時也來勸我別煉了。只有我那七歲大的孩子跑到我的身邊,讓我抱著阻止他們的惡行,小小的孩子只有用這種方式來保護她的母親。丈夫把門鎖也換了,不讓我回家。我把孩子放在我姐姐家,我姐夫臉色很難看,他們吃飯時,我在外面路上哭,心中那個苦啊!修煉咋這麼難啊!難,我也要咬牙堅持住。這樣,一次次的家庭關被我磨了過來。

二零零零年,本地同修陸續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討還公道,討還大法師父清白。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發表,我想我應該站出來,來證實法輪大法好。因為當地曾經有那麼多的人修煉,現在大都不煉了。十月份,我和幾個同修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邁出家門,走出人來,心裏那個高興,渾身輕輕鬆鬆,感覺這是有生以來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到了北京,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師父法身一路相隨、看護,我丈夫為了他的邪黨黨票也一路跟來了,就一步之遙,可他就是看不到我。我和同修被非法抓到車上。當時遊人很多,我們向車外高呼「法輪大法好」,我們把寫有「法輪大法好」的白硬紙遞給路上的遊人,讓遊人記住「法輪大法好」。在我們地區邪黨的駐京辦事處,邪黨人員誣蔑師父和大法,我告訴他要為自己留條後路,不要迫害法輪功,神佛最後的審判就要開始了。回到我們本地後,一不明真相的警察問我:你為甚麼要去北京?我告訴他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人有說話的權利。第二天上午廠裏來車把我接回去。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邪黨一期一期的辦洗腦班。丈夫被廠裏逼迫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別人又恥笑,他把怒火發到我身上,騎摩托車罵著、押著把我帶到派出所。已經在那裏的一位同修問我轉化對不對,我說不對,師父在《除惡》經文中不早就說過嗎,不要去甚麼「轉化班」,後來這個同修外出打工去了,「轉化班」解散才回來。在邪惡的洗腦班,我看到邪黨人員的偽善,猶大的喋喋不休。我心想:他們算甚麼,誰也休想轉化我。他們說他們的,我背我的法,誰也動不了我,我只相信師父說的,最後他們沒法了。一個猶大告訴我:你聰明點,表面上轉化了,你該怎麼學還怎麼學。我說我要智慧,不要人的小聰明。一天中午吃飯時,我問一個剛轉化的同修,我說你這一輩子最高興的事是甚麼,(我擔心她走的太遠回不到大法中來)她說是遇到法輪功。鎮上邪黨頭子把我找去問話,你為甚麼到現在還不轉化(放棄信仰)?我老實的說了一句,他們宣傳中所說的與大法書上說的不一樣。最後,在一個屋裏,鎮邪黨頭子給他們開會要解散洗腦班,說我沒轉化要勞教我。他們走後,我也回家了。在路上我碰到一個同修,她問我轉化沒有,我告訴她我沒轉化。她給了我師父的新經文《建議》,我如獲至寶的讀了起來。

後來我遭到壞人構陷,被非法抓捕,關到了看守所裏面,一個月後被送到勞教所,邪惡想打聽出真相資料是從哪裏來的,就把我和一同修拉出去拷問。我心裏沒有底,就一個勁的在心裏喊師父。下車的時候,我不怕了,我心態平穩,邪惡幾天來一句話也沒問我。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想想當時被非法抄家時,我在無助的時候,求師父不讓邪惡動我的大法書,大法書就在邪惡的眼前,可邪惡就是看不到。

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我對堅修大法的心依然沒有半點動搖,相反我更加渴望學法,在勞教所我被邪惡迫害壞了眼睛,看書久了就疼,我堅信看大法是最好的,我信師信法很快走過了這一狀態。我回來後一開始看《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看不懂,我就慢慢的,仔細的看,易忘的我就記在本子上,過後再拿出來勤看。當時我們地區正法形勢喜人,有常人經常和我說,你看公路兩旁電線桿上寫滿了「法輪大法好」,樹上經常有橫幅,一幫幫的法輪功弟子走街串戶講真相。我也想去講,講甚麼呢?就講我自己吧,我本身就是真相,我把自己受的迫害經歷講給見到的每個人聽,甚麼人我都講,從沒顧忌過派出所就在附近,廠裏的領導就在我眼前,反正別人都認識我,不認識我的,我三言兩語扯到正題上就講。有一個護路工,聽我講真相後,挺有正義感,大罵江澤民不是東西,過後他又把他的朋友帶來了,他的這個朋友很認同大法,並想看大法書,後來這人把我給他的真相碟在他的朋友中傳看。還有一個青年,剛下公交車到我廠裏騎他的自行車,我給他講真相,他說他知道法輪功是被迫害的,他看過他的一個煉法輪功的朋友身上的傷痕,他說共產黨太狠了,法輪功不就煉煉功嘛,他氣不過,也去印真相資料給別人看,我囑咐他注意安全。

因為我所在的廠經營不景氣,所以我作為女性也在門衛上看門。有一天倉庫裏少了貴重物品,廠領導認為是監守自盜,報了案。派出所裏我所認識的以前經常打交道的警察每天進進出出,後來把廠裏有關的人都叫進辦公室開會,我坐在那裏,心中發起正念來。警察叫了我,對我說,你是個好人,特認真,我和你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相信這事與你無關,你走吧。我剛走到樓下,碰到剛升任指導員的一名警察,他說你怎麼剛上去就下來了?他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接下來胡說八道的說。我告訴他要注意,別步原所長的後塵(原所長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死亡)。會議結束,處理結果出來,除我之外每人罰款八百~一千元。

我們廠家屬院住著一位老太太,鑰匙經常落在屋裏,她讓我幫她取鑰匙,取了幾次我心煩了,動了不好的念頭,在取鑰匙時崴了腳,不敢走路。兩天後我去了一個同修家,剛一進門,該同修就說她經檢查得了乙型肝炎。我告訴她不是這樣啊,師父在「七二零」前就把大法弟子全部推到位了,哪還有甚麼病呢?我和她說的時候,腳差不多好了。我又去了另一同修家,和她交流了一會又煉了功,我的腳就全好了。再不用擔心別人說我了。

二零零四年,丈夫想回老家創業,給孩子轉了學,他在老家建廠房不回家,一年多來他一直想跟我離婚。剛從勞教所回來時,我和他說我受過的迫害,他說我活該,並拿出寫好的離婚協議書讓我簽字,我不簽,我告訴他這對他不好。我煉功、學法他多次阻攔我,撕我的書,我就發正念。慢慢的他發現根本阻止不了我修大法,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管的少了。

我回老家去時受到家人的辱罵難以細表我都一一忍了下來,不與他們一樣見識,漸漸的他們在我善念的感化下也不再冷眼對我了,有時他們還能正面洪揚大法。

環境寬鬆了,懶惰之心也隨之而來。為克服懶惰之心,我給我自己定下上午學法,下午出去發真相資料、講真相、勸三退,抓緊時間救度世人。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以報師父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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