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八日】我是家庭婦女,不識多少字,也沒有工作,這個家當然就是我修煉的環境。五口之家,磕碰難免。尤其在我人心多不知向內找時,誰哪句話衝我心肺,我瞬間就忘了修煉的善。 中共剛開始迫害,邪惡鋪天蓋地的瘋狂鎮壓,真是像天塌下來一樣,邪惡的壓力使人透不過氣,為了大法清白、為說句公道話,我決定去北京上訪。 當時去北京的學員幾乎被阻截到當地看守所關押,家人不知我在那裏,就到處打聽,最後知道我被拘留。家人去看守所非讓我寫不上訪、不修煉。我知道家人受邪黨矇騙,我就是不寫。因為我不寫,老伴隔幾天就去看守所罵我一通,兒子急了要去剁我腦袋,最後家人用錢把我弄了出來。 從那以後,日子更不好過,就像烏雲密布。家人背後研究,出門限制時間、不給我錢,怕我再去上訪,在家不許我看書。家人把看孩子、做飯、洗衣服的家務都交給我。他們用我就像用家奴一樣,只幹活、不給錢像個犯人。特別是兒子時不時就用刻薄的語言敲打我說:「你去北京沒錢就能賣項鏈當路費,我買車沒錢,你咋不賣項鏈呢?你掙來啥了?還得我用錢把你整出來,別問咋沒管你呢?我不是你兒子,你是後媽!」當時我就爆炸了說:「親媽能做到的,後媽哪樣能做到?我供你上大學、找工作、買樓、娶媳婦,家裏的積蓄全用在你身上了。哪件沒做到當媽的責任,反過來你說我是你後媽?」他指著我說:「那是你應該做的,我告訴你咱倆前世就是冤家,有事我就得管你,就這麼回事。」當時他就像是兇神附體一樣,不像他平時的樣子,那時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以後的日子,不管我說甚麼他都翻臉,對我就像敵人,總是看我不順眼。我對他束手無策,不知是哪輩子的冤家來討債,這些「怕」折磨我要瘋了! 有天我打坐,眼前好像出現一大片松樹林,看見松樹底下有隻大老虎,東躲西藏。老虎表現的是那種極度恐懼,又看見松樹附近有一個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穿一套藍色制服,褪色的褲子打著補丁,手裏拿著獵槍,正趴在樹後找老虎。我恍惚看見老虎後腿被打了一個大洞。我意識到我是那個打虎的獵人。這讓我想起沒學法前開天目看見的場景,我看見兒子頭上頂著一隻大老虎,和我看見受傷的老虎相似。這不是兒子對我這麼大仇恨的關鍵所在嗎?我這是前世沒做好事,給自己帶來厄運。 冤怨相報何時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見癥結,於是我就貪黑起早學法、背法、精進。我發自內心說:「我一定要善解你,我一定要救你。」有時間我就背法,能背多少背多少,心裏多裝法,沒事用法衡量自己,向內找。這樣人心漸漸少了,心也更大了,怨恨心也消失了,兒子見我也不像以前那樣了,有事也願意和我商量,說話也很客氣。家務活我全包無怨無悔,全家都像變了個人似的,甚至都很溫柔。真像師父說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 》〈在濟南講法答疑〉) 我知道兒子是邪黨員,直接和他講真相他不能接受,他是學法律的,能言善辯。我每天鏟他背後的邪惡。有一天早晨,兒子上班前,穿著西裝,服裝靚麗。我說:「兒子這麼漂亮,媽告訴你一件好事。」他說:「啥好事?」我說:「你把黨退了吧!」他瞅瞅我,笑著說:「退了吧!」我從心底高興,高興的是我前世把你打傷,這世我救了你。 遇到這事也不是偶然的,因為我對兒子的情太重,溺愛得要命。兒子在我眼裏就是完美無缺,多大的官都不怕,多大的官都能幹好,多大的事都能擺平,幹啥都行,說話出口成章,單位的人都說他有前途,總是有他能出人頭地的想法。沒有剜心透骨找怎能放下人心、放下情。 師父說:「人心太重的大法弟子啊,我領你們走的是神的路,而有些學員就是固守著人的觀念」(《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轉法輪》) 這些講法我不知道背了多少遍,當我放下這個情,心裏這個敞亮啊!出去救人也很順利,堂堂正正講真相,越講越安全。同修勸我換個地方講真相,說現在辦洗腦班注意。我每次出去都發一念:我是師尊的弟子是救人來的,邪惡不配干擾、不配破壞,滅盡滅絕。 弟子從心底感恩,師尊感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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